“我可去你的吧,跟誰躲貓貓?西王母嗎?”胖子喘著粗氣,抱著鬼頭刀癱坐在地。
“你們是不是忘了個人?”解雨臣冷不丁的開口,“陳文錦走的另外一條路,我們會和她撞上嗎?她到底是干什么的?”
胖子用肩膀蹭了蹭吳邪,“誒你說那老娘們?nèi)ツ膬毫??”說著他又轉(zhuǎn)頭看向張起靈,“小哥?你不是跟她認識嗎?你說說?!?/p>
張起靈黑眸垂著,眼尾染著一抹淡紅,對于這個“陳文錦”的背叛,他也不是很清楚。
“對不起。”
胖子砸吧下嘴,連忙道:“小哥,我們不是怪你,是想你回憶下她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我總覺著哪兒都不對勁。”
“她要尸變了?!?/p>
一石激起千層浪。
“她不是人?”吳邪打了個激靈,只覺得后背發(fā)寒。
“曾經(jīng)是,參與某種一種永葆青春的實驗,”黑瞎子頓了頓,補充道:“失敗了,來這兒應(yīng)該是想找補救的辦法,是這樣吧,啞巴?”
張起靈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手上的西瓜刀不知道在想什么。
吳邪忽然驚呼一聲,他找到了張起靈標(biāo)記的地方,急忙招呼張起靈,“小哥,你快來看,這是你留下的標(biāo)記嗎?”
準(zhǔn)確的說,這里不是標(biāo)記,而是用別的語言刻下的一句話。
張起靈看了后,臉色一變,漂亮修長的手指沿著石壁的紋路摩挲,抽過胖子還沒捂熱乎的鬼頭刀開始砸,還沒砸兩下,那石頭忽然就裂開了,再一撞,一個能容納一人通過的通道就顯露了出來。
“一定要爬?”洛??粗@么小的通道有些嫌棄,倒不是她矯情,而是…
她就是矯情。
弄臟她的衣服倒也無所謂,她衣服多的是,就是這樣狹窄的通道,還不知道要爬多久,也沒法掉頭,光看著就讓她有些窒息。
“桑桑,你走中間,不用怕,相信小哥,既然他在這里做了標(biāo)記,就說明這條路是通的?!眳切澳托膭竦馈?/p>
“是害怕了嗎?”黑瞎子看著她,薄唇溢出散漫的笑意,“桑桑?”
洛桑身體微不可察的一頓,當(dāng)黑瞎子獨特的嗓音帶著一絲繾綣的調(diào)調(diào)卷進她的耳蝸時,她會有一種正在被勾引的感覺,是她的錯覺嗎?
順著她的視線向斜上方看去時,她正好可以看到黑瞎子滾動的喉結(jié)。
注意到洛桑的視線,他又低低一笑,修長的手像是在做展示一樣,不疾不徐的用指腹蹭了一下自己的喉結(jié)。
洛桑抬起白皙的臉,緋色的唇抿住,眼睫微微閃動,眼眸清亮,還帶著一絲理直氣壯,“對,我害怕,所以你背著我吧?!?/p>
她說話聲音小小的時候,就顯得安靜又乖巧,跟平日別扭傲嬌的勁兒大為不同。
墨鏡下漆黑瀲滟的瞳眸微瞇,嘴角是恰到好處的笑意,“好?!?/p>
洛桑身材嬌小,背著她倒也不算費勁。
黑瞎子剛準(zhǔn)備蹲下,就見一道白光閃過,洛桑整個人都消失不見,變成了一只撲棱著翅膀往黑瞎子頭上飛的金色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