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
“報,原城八百里加急!”
“呈上來。”
位于上位的人看著手里的急報,抬起頭陰狠的看著座下的人,手里的急報砸到那人臉上。
“這就是你說的斬草除根?人沒死反倒自立為王了!”
——
元夕十四年,上官婉兒收服不列顛入侵者,在離城自立為王,立國號為青,年號子元。
離城指揮室上官婉兒看著疆域圖里城池的布局,最快打入皇都的路線就是直線,不用翻山越嶺,車馬行軍最為便捷。
“給原城發(fā)一封勸降書,傳令下去,整軍出發(fā),行至原城五十里處安營扎寨?!?/p>
“是?!?/p>
原城距離城很近,但是積怨也是最深。即使原城條件也不好,但是相較于離城他們有了優(yōu)越感,所以經(jīng)常嘲諷離城百姓,連官員都明令禁止離城百姓入內(nèi),如今離城一戰(zhàn)勝了,上官婉兒自立為王向原城進(jìn)軍,他們選擇負(fù)隅頑抗。
“我想見他們指揮使。”
“郢帝,好久不見?!鄙瞎偻駜嚎粗菈ι系幕实?,輕笑。
“婉兒,許久不見愈發(fā)大膽了。”郢帝俯視著城墻下的上官婉兒。
“大膽不敢說,只知道郢帝陰狠殘暴,朝中忠良之臣被害,奸佞當(dāng)?shù)?,你不適合這個位置?!?/p>
“所以你要坐上這個位置是嗎?”郢帝放在城墻上的手逐漸收緊,表情控制不住狠色。
“上官家上百條人命,朝中忠良的冤魂都呼喚著讓我殺了你。更甚者,你勾結(jié)不列顛陷害諸侯之事又作何解釋?!鄙瞎偻駜赫俪錾耠[筆,金色光芒傳到郢帝發(fā)紅的眼中,里面的陰狠更重。
“殺!??!”
城門打開,里面的黃金甲士推著戰(zhàn)車殺出來,看來他打算一舉殲滅。
“退回去,武軍衛(wèi)上!!”隊(duì)伍還沒有經(jīng)過嚴(yán)格的訓(xùn)練,沒想到郢帝會直接動用黃金甲士,不就是幾年元壽和報應(yīng)嗎,自己也不在乎這幾年。
熱武器槍/支大/炮被推上戰(zhàn)場,不明所以的黃金甲士看著對面奇形怪狀的武器,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
“殺!”聽到指令的黃金甲士繼續(xù)往前沖。
“先放炮?!鄙瞎偻駜嚎粗胺?jīng)_過來的黃金甲士,雖然知道幾率不大,但是能勸服一個是一個,不然無差別地掃射太罪孽了。
嘣。
腳下的地面震動,平整的土地被火藥轟得凹陷,土屑四散,感受到威力的將士開始猶豫。
“愿放下武器者,不殺;堅決不從者,殺!”
看著堅定的黃金甲士,上官婉兒只能選擇殺,如果沒有既定的使命,也許她會選擇碌碌無為,可是她沒有另一個選擇,她回來的意義就是改變這段屈辱的歷史,讓郢帝受到懲罰。
“殺。”
子彈穿過空氣,帶著擦聲射入黃金及士體內(nèi),鮮血如冰花綻開,身體笨重的砸在地上。
“李希慈!你最該死?!鄙瞎偻駜何站o手里的神隱筆,心中默念咒語,咬開食指,將鮮血畫于眉間,距離太遠(yuǎn),需要鮮血支撐。
身體升空,泛著金光化為虛無,手中神隱筆直指郢帝,向原城城墻飛去。
“射箭!射箭!”郢帝暴戾卻貪戀權(quán)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