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就是我的天下。
弗洛林大叔樂呵呵地給我們端來覆盆子冰淇淋還有我的香草冰淇淋,接著我們隨意寒暄了幾句關(guān)于霍格沃茨的事情,我答應(yīng)了他明年采購季還是會來和他聊天,他便心滿意足地回身繼續(xù)工作了。
阿塔納諾亞·亞克斯利你跟大叔什么時候這么熟了?
阿塔納諾亞挖了一勺覆盆子冰淇淋,問道。
阿納斯塔希婭亞克斯利去年艾倫入學采購的時候,我和大叔就已經(jīng)很熟了!
我落座在他旁邊,將香草冰淇淋遞給萊姆斯。
阿納斯塔希婭亞克斯利這個很好吃的!來嘗嘗!
萊姆斯笑著接過。
萊姆斯·盧平謝謝。
或許今天實在燥熱的離譜,亦或許是弗洛林大叔忘了給店里丟恒溫咒,我感覺臉上竟然燙得離譜。輕輕探出舌尖來卷入一口香甜的香草冰淇淋,也沒有什么幫助。只是抬眸看了一眼萊姆斯在落地窗邊的側(cè)顏,就心跳得厲害。
他面無表情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憂愁地凝望著人來人往,轉(zhuǎn)瞬間眸中又綻放出欣喜與期待?;叵胨^往經(jīng)歷的種種,我只恨沒有機會沒有能力去幫助他擺脫變身為狼人的宿命,他有千萬個墮入黑暗的理由,卻仍舊義無反顧地選擇了光明。
閱讀小說原著時我就常為他扼腕不已,一個善良優(yōu)秀的人,卻因為自己沒有犯下的錯而始終堅信自己不配擁有愛,亦或是不相信他人對自己的愛。
哈利·波特成為救世主的那天,他卻只是比起從前變得更加的一無所有了。
我緊咬下唇,暗自發(fā)誓一定臥薪嘗膽艱苦訓練十八年,說什么也要把這個沒鼻子的給換走!
阿塔納諾亞·亞克斯利(沒鼻子的是誰?)
阿塔納諾亞側(cè)過臉來看著我,輕輕挑了挑眉。
阿納斯塔希婭亞克斯利(伏地魔。)
我沒有遮掩。
畢竟我們能讀出對方的心思,強行解釋也只會越描越黑??此修D(zhuǎn)瞬而過的訝異,我有些想笑。
阿納斯塔希婭亞克斯利(你支持我的事業(yè)嗎,阿塔納諾亞先生?)
他微微怔愣。
阿塔納諾亞·亞克斯利(當然。)
阿塔納諾亞·亞克斯利(我永遠在你身后。)
對話有些煽情了,而我倆姐弟都對感人情節(jié)過敏,于是乎便各自轉(zhuǎn)過身,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自己的冰淇淋。
我想我可以從現(xiàn)在開始嘗試聯(lián)系狼毒藥劑的制作者,以便讓他以后經(jīng)歷變身時沒有那么痛苦。(ps狼毒藥劑是二十世紀70年代發(fā)明的,也就是本作主角團在校的時間里。)
直至我們在冷飲店門口分別,大家都很默契地沒有提桌上各懷心思的沉默。
我輕輕擁抱了萊姆斯。
諾亞無語。
阿塔納諾亞·亞克斯利(艾妮,你要是喜歡,就邀請人家去咱家吃飯?。?/p>
我一定是臉紅了,不然我為什么感覺臉上這么燙。我暗暗下定決心,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阿塔納諾亞這小子!
阿納斯塔希婭亞克斯利(你死定了。)
萊姆斯對我靦腆地笑笑,伸出一只手向我揮了揮,柔聲道。
萊姆斯·盧平我父親交代了我要早些回去,他們會來接我呢,我們學校見吧,艾妮。還有你,諾亞,再見。
我愣了愣,后知后覺地揮了揮手。
阿納斯塔希婭亞克斯利再見,萊姆斯!
諾亞點了點頭。
阿塔納諾亞·亞克斯利再見,萊姆斯。
回家后我給萊姆斯,西里斯,詹姆斯一人寄了一封信,問了為什么我在對角巷沒遇見他,還拜托了詹姆斯記得幫我占個座位。如果可以原著中的事情我還是希望能在我面前發(fā)生,我是真的很好奇他們是怎么結(jié)下的仇。
萊姆斯沒有給我回信。
西里斯給我回了一封吼叫信。
大概內(nèi)容時他在關(guān)禁閉這封信被沃爾布加看見了,于是他美美地抄了五十遍家規(guī),還被迫跟著克利切一起擦地(這里他的聲音突然變得特別大),并且在開學前(其實也就只剩幾天了)會被禁足,希望我能有點良心接他出去喝可樂。
第二天我就去了,我們玩到很晚才回來。沃爾布加雖然背地里看不起我們,說我們是純血叛徒,但她還是不敢在明面上跟我父親鬧脾氣。
西里斯說或許是魔法部新頒布的《未成年巫師保護法》起了作用,沃爾布加很少打他了。
我說那是我爸寫的法案,他立馬對比爾贊不絕口,我出門后還當著沃爾布加的面笑著跟我說再見。
他的笑容很燦爛,看得出來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我亦彎眸回應(yīng)他。
開學的前一天,我才收到詹姆斯的來信,他用他扭曲的蟲子字體洋洋灑灑地寫了三頁。我艱難地通讀全篇后得知他有一個從小一起玩的朋友,他和她一起逛對角巷了,本想介紹我們認識,但我和諾亞自己去了。
我坐在桌前,心中反復默念著那個名字。我從未在原著中聽說過,也沒在任何同人作品中見到過,那個姓也不屬于神圣二十八族之一。
只能說明她也是一名降臨者。
我感覺大腦一片混亂。
一個艾瑪·艾博就夠受了,又來一個莉莉安娜·凱勒。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做了個深呼吸。還是要對未知抱有期待,不是嗎?或許這個凱勒是個好人呢!
我撇了撇嘴。
艾倫·亞克斯利吃飯啦,艾妮!
艾倫在叫我了。
我跳下凳子,邊跑邊回應(yīng)到。
阿納斯塔希婭亞克斯利我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