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爬了三層樓后,我開始后悔進(jìn)格蘭芬多了。腳踝上的刺痛越來越明顯,痛的我齜牙咧嘴地,一小步一小步地在樓梯上蹦跶著,想想還要爬到頂樓,我就有些欲哭無淚。
我扯了扯路易斯的袍子,他回過頭來看我。
阿納斯塔希婭亞克斯利“路西哥哥,我腳崴了,走不動了。”
他低下頭來看了眼詹姆斯和西里斯,把我推到他倆面前。
路易斯·亞克斯利“艾妮腳崴了,你倆換著背吧?!?/p>
路易斯我真的恨你一輩子。
詹姆斯卻很積極地蹲了下來。
詹姆斯·波特“來,艾妮。”
我撇撇嘴。
阿納斯塔希婭亞克斯利“敢說我重就殺了你?!?/p>
詹姆斯?jié)M嘴答應(yīng),我才小心翼翼地趴在他背上。他一下子直起身子,嚇了我一跳。我靠在他身上,兩只手抓著他的肩膀。西里斯和萊姆斯一左一右地站在我們身邊,我則把頭轉(zhuǎn)向了萊姆斯。
他關(guān)切地看著我,似乎還有些責(zé)怪。
萊姆斯·盧平“不是說不疼了嗎,艾妮?”
我吐了吐舌。
阿納斯塔希婭亞克斯利“剛才突然疼了嘛。”
他捏了捏我的臉,繼續(xù)跟在我們身側(cè)。
霍格沃茨城堡里到處都是畫像,有的在唱歌還有的在聊天。富麗堂皇的宮殿內(nèi)神秘又典雅,會動的樓梯更讓這里顯得魔幻了。
詹姆斯爬上兩層樓梯,就嚷嚷著要換班。
詹姆斯·波特“你比小時候重了不止一星半點?!?/p>
詹姆斯·波特如是說道。
我撇了撇嘴。我十一歲了,肯定和小時候不一樣了??!我總不能永遠(yuǎn)六十斤吧!
西里斯一句話沒說,只蹲下身來,讓萊姆斯扶著我趴到他背上。他站得很穩(wěn),發(fā)絲中還有著淡淡的清新的香氣,應(yīng)該是他的檸檬味洗發(fā)水。我把頭埋在他的黑發(fā)里,裝死。
西里斯·布萊克太輕了。
阿納斯塔希婭亞克斯利什么?
西里斯·布萊克我說你太輕了。
他垂著頭往前走。
西里斯·布萊克和你一樣大的不知道比你重多少。
阿納斯塔希婭亞克斯利那不是……
我們默契的沉默了。
詹姆斯沒注意到氣氛的不對勁,萊姆斯則看著我疑惑地單挑眉。
西里斯·布萊克都過去了。
他拖著我的腿,將我往上扶了些。
阿納斯塔希婭亞克斯利嗯。
他的手輕輕拖著我,我感覺我的腳好像也沒有那么疼了。
我們終于走到胖夫人畫像前,她拿著一個高腳杯,看向路易斯。
“口令?”
路易斯·亞克斯利龍血
路易斯話音剛落,胖夫人就開了門。我們一擁而入,進(jìn)入休息室。
到處都是大面積的紅色與金色,還有幾張軟軟的沙發(fā),噼啪燃燒著的壁爐迸發(fā)出金紅的火星,照亮著院徽上的雄獅。墻壁上覆蓋著猩紅色的巨大掛毯,還掛有許多優(yōu)秀的格蘭芬多巫師的畫像,整個休息室看起來像家一樣溫暖。
詹姆斯不知什么時候湊過來,道。
詹姆斯·波特“我的畫像以后也會被掛在這里?!?/p>
西里斯笑道。
西里斯·布萊克“那我會記得讓我們的后代把你詹姆斯的畫像的嘴用油漆封起來?!?/p>
西里斯說著把我放到一個小沙發(fā)上,路易斯用漂浮咒把我和沙發(fā)挪得離他近了些。
詹姆斯西里斯萊姆斯三個小蘿卜頭就圍在我坐著的沙發(fā)周圍。
路易斯清了清嗓。
路易斯·亞克斯利“恭喜各位同學(xué)!我是級長路易斯·亞克斯利,很高興歡迎你來格蘭芬多學(xué)院。我們的標(biāo)志是獅子,最勇敢的生靈;我們學(xué)院的顏色是猩紅和金色,我們的公共休息室在格蘭芬多塔樓?!?/p>
路易斯·亞克斯利“簡單地說,這是霍格沃茨最好的學(xué)院,這里是最勇敢無畏之人的歸宿——比如說:阿不思·鄧布利多!是的,我們的校長鄧布利多本人,我們這個時代最偉大的巫師,就是一位格蘭芬多。他真的酷極了,不是嗎?”
詹姆斯戳了戳我,湊到我耳邊輕聲道。
詹姆斯·波特難怪咱倆小時候來看到鄧布利多校長的那次,我覺得他很親切,原來我們是命中注定的校友!
我側(cè)過頭去向他彎眸笑著點了點頭。
路易斯·亞克斯利“好了,同學(xué)們,男生跟著我,女生跟著梅多絲學(xué)姐——她是你們的女生級長,去找自己的宿舍。你們的行李都已經(jīng)放到你們對應(yīng)的宿舍和床位上了,請不要花費太多時間,明天的第一堂課是麥格教授的變形課!希望大家睡個好覺,艾妮你在這等我一下。”
路易斯發(fā)言完畢后,還拍了拍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