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鏡表示,這兩人說的話真夠嗆死人的,坐車也不消停些,顯得他們好多余。
“對了,這次有新成員和我們一起去東宮探險?!卑幙戳丝词謾C(jī),嘴上波瀾不驚的說著,“正好,就我一個女生,這回也有個伴兒?!?/p>
胖子從后視鏡看了看阿寧,小聲嘟囔:“還就你一個女的,你像女的嗎?跟個大老爺們似的?!卑幝牶?,抄起腳旁的水瓶就去砸胖子后腦勺,這倒讓胖子狠狠吃了痛。
吳邪見此,就開始調(diào)解這種火藥氣氛。“好了好了,阿寧?,F(xiàn)在,請你介紹下新成員吧?!卑幰妳切斑@么好聲好氣的說話,也只撇了撇嘴,沒有多說什么。
“新成員傅容,女,今年24歲,職業(yè)醫(yī)生并兼畫家。”阿寧頓了下,繼續(xù)說,“身世迷離,自小孤兒,帶著一個弟弟,還是主動要求加入我們的?!?/p>
吳邪聽后,也是毫不避諱的要來阿寧的手機(jī),“這位新成員和你身世相似啊,阿寧?!辈贿^,有一個不解在吳邪心中蔓延開來。
潘子摸了摸下巴,不知在思索什么,良久才開口:“你們不覺得奇怪嗎?為什么一個畫家兼并醫(yī)生的人,要來和我們一起探險?”
潘子所說的,也正是吳邪的不解。阿寧臉色微微變了,“對了,阿寧?!眳切疤ь^看向她,“你為什么沒有和新成員在一起?”
阿寧垂下眸子,語氣平淡的說,“我也是剛剛知道?!彼虼巴猓利惖拿济话驳陌櫰?,“我總感覺,這次探險兇多吉少?!?/p>
此時,周圍沙子紛紛飄到空中,形成一個漩渦,直直的朝他們的車席卷而來。未提前發(fā)覺的眾人沒躲得開,被卷入風(fēng)中,隨著風(fēng)不停轉(zhuǎn)圈,直到沙塵暴停下,他們的車也猛地掉到沙地上。
在風(fēng)中轉(zhuǎn)圈時,眾人就已經(jīng)眼花繚亂,頭暈沉的很。這車又一下掉在沙地上,使得眾人的狀態(tài)又差了幾分,許久才緩過來。
阿寧強(qiáng)忍著惡心下了車,她觀察著四周,四周都是山脈。阿寧心知,這沙塵暴把他們卷的離東宮越來越遠(yuǎn)了,且這片沙地夜晚還會出現(xiàn)沙怪,得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但現(xiàn)在已是太陽下山之時,他們做不到在短時間內(nèi)離開這里。阿寧只能惺惺回到車中,之后,她把這件事說給了吳邪等人聽,經(jīng)過深思熟慮眾人覺得在車?yán)镞^夜穩(wěn)妥。
吳邪現(xiàn)在不由得慶幸,幸虧胖子開了一輛房車,要是一輛小轎車那還了得?他們幾個大男人倒不怕擠一起睡,雖說阿寧性子像男生,可她身體是女生啊。
幾個男生一致決定讓阿寧睡在最里面,畢竟作為男生要保護(hù)女生嘛。接著,吳邪躺在了阿寧身邊,畢竟就吳邪能取得阿寧的信任,要換其他人的話…估計要被揍一頓的吧?
半夜,睡眠淺的阿寧聽到了一些不尋常的風(fēng)聲,她微微探頭望向窗外,窗外景象讓阿寧大吃一驚。他們的車旁已有數(shù)只沙蟲,紅紅的長胡須,周圍卷飛著沙子,整個樣子就好似一只被放大的蟲子站在小型沙塵暴中。
沙蟲,擅長攻擊他們從未見過的東西和生物??谥心車姵鲂⌒蜕硥m暴,能夠使東西和生物在空中飛起,從而失去重心,再把他們狠狠摔在地上,使其直接致死和損壞。
“吱呀吱呀”阿寧起身巡視,小心翼翼的跨過一個又一個熟睡的人。來到做飯區(qū),阿寧提手拿了一把菜刀就是往外沖。她知道,若不再處理掉沙蟲,他們所有人一個都跑不了,還有可能葬身于此。
那沙蟲見阿寧現(xiàn)身,直接從口中噴出一個小型沙塵暴攻擊阿寧,幸虧阿寧身手好,不然可就無法攻擊那沙蟲了。差不多解決掉一半沙蟲的阿寧體力直接不支,癱軟在地的她眼睜睜的看著沙蟲對她攻擊,而后絕望的閉上了眼。
“嘿,傻蟲子,有本事攻擊我啊。來呀來呀。”一道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可阿寧想不起來是誰,耳邊只能聽到打斗聲。她掙扎著睜開眼,旋即又暈了過去,暈過去之前,阿寧感覺她似乎看到了吳邪。
見阿寧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吳邪手指顫抖著試探阿寧的鼻息。鼻孔呼出的溫?zé)釟怏w令吳邪安心了些,他看了看與沙蟲作斗爭的其他人,想到自己過去也是拖后腿,便決定守在阿寧身側(cè)。
話說回來,要不是吳邪半夜起床倒水喝,他估計都不知道阿寧出去了。若再晚一點,哪怕一點,阿寧估計就會死在這沙蟲手下。想到這里,吳邪不著痕跡的顫抖,他害怕阿寧這回是真的死,而他沒有察覺。
幾乎是每隔十分鐘,吳邪就試探阿寧的鼻息。解決完沙蟲后,眾人回到房車內(nèi),他人已經(jīng)睡得熟絡(luò)。吳邪卻沒有心思睡覺,他就一直守著阿寧,直到自己眼皮抗議才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