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的結(jié)果是,白柳又從牧四誠那邊坑了一瓶體力回復(fù)劑,并且獲得了猴子的暴怒。
白柳和白斂表示:
哦……
就這?
·
在王舜和牧四誠離開后,兩人按照原路返回了之前【新人區(qū)】的登出口,
渾身發(fā)抖的木柯縮在登出口的角落里顫抖著,滿臉狼狽的淚痕。
這小少爺其實(shí)長得相當(dāng)不錯,是很精致的日系美少年長相,這種眼角泛紅眼睫帶淚的柔弱的樣子看了絕對讓大批女生心疼喊媽媽愛你。
但是,就是說,
白柳作為一個只愛錢的雄性游戲設(shè)計(jì)師,為數(shù)不多的母愛都給了自己設(shè)計(jì)出來的恐怖boss和錢,打動他起碼需要塞壬王塔維爾那種級別的美貌……
而白斂?
作為一個游戲副本里出生的純天然無污染的怪物,唯一能夠引起他情感波動的臉,就是邪神白六的臉,也就是……
眼前的白柳。
當(dāng)然,白斂還是能夠區(qū)分出白柳和白六點(diǎn)差別的,
比如說白六比白柳更優(yōu)雅,更惡劣,更無情。
白斂這個怪物表示能夠接受,畢竟邪神白六是一個沒有靈魂的無聊的家伙。
這個無聊不是讓人感到無聊,而是他自己對自己漫長人生的看法。
所以邪神大人需要讓自己的生活有點(diǎn)趣味性……
白斂像是一個不太單純的容器,他幾乎能夠理解所有人的立場,理解所有人都想法來源,但他也會有自己的意識。
比如說他就不是很贊同邪神對于靈魂的看法。
因?yàn)楦北纠镆灿秀逶≡趷劾锩娴撵`魂,白斂只不過是湊巧不太幸運(yùn),正好靈魂里裝的是痛苦罷了。
所以他才和神明打了盤賭,然后有了現(xiàn)在——
白斂看著木柯好像是好不容易見到家長的小孩一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對著白柳說到:“你怎么才來?。。。 ?/p>
唔……像個小花貓。
白斂如此想到。
白柳帶著木柯這個小少爺?shù)浅隽擞螒?,登出地點(diǎn)是在白柳的家。
白斂沒有選擇同行,因?yàn)樗完戵A站約好了吃火鍋。
白斂:是的,我和陸驛站,沒有白柳。
要問為什么?
白斂:我忘了(微笑)
白柳:干得漂亮。
.
“呼……”
白斂洗完澡出浴室的時候剛好是快要吃晚飯的時候了,剛好陸驛站的電話打了過來,
“白斂?不是說約好了吃火鍋嗎?”
“嗯……”
白斂看了眼時間,淡淡開口,
“十分鐘后見吧。”
“哦,好?!?/p>
十分鐘后,白斂準(zhǔn)時的到了和陸驛站約好的地方。
他落座,然后平靜的聽著陸驛站和他講警局的事情,
但明顯,陸驛站醉翁之意不在酒,還沒討論多久呢,就把話題轉(zhuǎn)移到方點(diǎn)身上了,
“白斂?!?/p>
“嗯?”
白斂抬頭,看見陸驛站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他說,
“我和你點(diǎn)姐要結(jié)婚了?!?/p>
白斂恍神,隨后笑著祝福,
“那真是你的福氣啊陸驛站,可不能欺負(fù)點(diǎn)姐?!?/p>
陸驛站笑的不好意思的撓頭,
“哈哈哈,我也覺得點(diǎn)姐喜歡我是我的福氣!”
隨后一個電話打來,打斷了陸驛站剛想說出口的話,
“白柳?”
陸驛站比較詫異,畢竟白柳很少和他打電話……
但是他還是接了。
看著陸驛站的神情變化,白斂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瞇了瞇眼,
白柳這是在試探那個七秒定理嗎?
“你倒數(shù)干什么??!你快和我繼續(xù)說說你遇到的這個事情??!我靠是真的嗎,不是你編的吧,這也太刺激了——”
陸驛站的行為在白斂面前極為詭異,但是白斂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當(dāng)然,他沒有會詢問身邊人問題的習(xí)慣,所以他也沒有問過陸驛站和白柳這類奇怪的問題。
他在心里幾乎是和白柳同時倒數(shù),然后看著陸驛站的變化,
“誒,白柳你打電話給我干什么?誒?!我什么時候接你的電話的!我怎么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
白斂沒有說話,只是拿著筷子,像是在思考接下來該吃什么一樣。
于是他聽見陸驛站對白柳發(fā)出邀請,
“我今天發(fā)工資了,請你吃火鍋,別思考這些人啊魚啊七秒記憶了,要是人都只有七秒記憶,你讓我們這些要背法文條款的人怎么辦?”
白斂垂眸,果然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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