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yán)餁鈮汉艿?,陳驍開著車,空調(diào)的冷氣很足,他還是忍不住出了一身汗。
霍胤川沉著臉,死死抓著裴意意的手腕,他力氣大,把人摁得死死的,裴意意無論怎么反抗,都掙脫不開。
“你到底想干什么?”
霍胤川望著她,重復(fù)了一遍:“我想干什么?”
裴意意拉開跟他的距離,把臉轉(zhuǎn)向車窗外,高樓霓虹,車水馬龍。
又是一聲輕笑,“我想什么,你不知道嗎?”
說罷,霍胤川另一只手也不安分起來,滑到她腿上,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還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啪”,裴意意打開他的車,雙腳開蹬,把自己縮在一邊,極其防備地看著霍胤川。
他的占有欲極重,早就忘記了初衷是想在小姑娘面前營造溫柔的君子形象。
光看她跟“舊情人”人私話的樣子,他就嫉妒得受不了。
“司朗?”霍胤川玩味地念著這個名字,手繼續(xù)不安分著,蠢蠢欲動“他摸過你這嗎?”
裴意意再次打開他的手背,“你在發(fā)什么瘋?”
霍胤川并不惱,甚至還有了幾分笑意,“不許再見他了。聽到了嗎?”
裴意意不理,暫時她也沒有辦法面對司朗,他肯定誤會她是為了錢的那種壞女人。
看著車窗外的道路和建筑越來越陌生,裴意意慌張起來,這并不是去沈宅的路,“你要帶我去哪兒?”
“聚會也聚了,該回去了?!被糌反ㄕZ氣不重,但卻是一種不容人質(zhì)疑的壓迫感,“別再想逃了。”否則,我會忍不住把你綁起來,日日困在獨墅院。
裴意意看著他,說不出話來,良久,她嘆了一口氣:“霍胤川,你為什么選中我?”
霍胤川沒說什么,只是把她的一只手捏得更緊,仿佛要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開車從安華到汕行,即使走高速,也要3個多小時,不知不覺,裴意意便睡著了。
睡著的人身體好像格外柔軟,也溫馴了不少,霍胤川輕而易舉地把人拉過來抱著,睡夢中的裴意意并不乖,不知道夢到了什么,一個揮手,打在霍胤川的側(cè)臉上,力氣很小,但也是刺耳的一聲。
陳驍忍不住從后視鏡里偷看了一眼自家老板的臉色,毫無不悅,像捧著珍寶一般,小心翼翼,愛不釋手。
到了獨墅院,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多了,傭人們收到了消息,開著燈在等。
等霍胤川抱著人出現(xiàn)的時候,小珠驚訝極了,想不到裴意意還挺有本事,原以為她已經(jīng)失寵了。
她繼續(xù)蹦出來,毫不害臊地刷臉熟:“二爺,洗漱用品和衣物都準(zhǔn)備好了……”
奈何霍胤川并不理她,抱著人徑直走向樓上,只是吩咐:“倒杯水上來?!?/p>
廚房的張媽利索,已經(jīng)搶著去干了,小珠心里暗暗冷哼。
還是原來的房間,陳設(shè)一點都沒有變,只多了若干見當(dāng)季的新款衣裙。
裴意意清晨睜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是熟悉的天花板,一瞬間有一種“回家”的感覺,她趕緊逼自己腦子清醒清醒。
這是霍胤川的房子,不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