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烏拉那拉府中。
烏拉那拉宜修仍舊是做出一副自己很得寵,在宮中生活的很好的模樣。
惹得烏拉那拉夫人暗地里一肚子氣,強(qiáng)忍著應(yīng)付烏拉那拉宜修,只等熬過這一日,待天黑時分,烏拉那拉宜修便會回宮了。
豈料烏拉那拉宜修的好心情沒有持續(xù)多久,隨著烏拉那拉柔則和她的夫君索綽羅英倫的回府,烏拉那拉宜修的心情直線跌落谷底。
烏拉那拉柔則進(jìn)府之時,烏拉那拉宜修也在正堂侯著。該如何形容呢,烏拉那拉柔則溫柔矜持,滿目紅光,比當(dāng)初更美了一些,一看便是被愛情滋養(yǎng)的極好。索綽羅英倫寸步不離,始終牽著烏拉那拉柔則的手,將她溫柔的護(hù)進(jìn)正堂。
相比之下,烏拉那拉宜修雖然坐在主位之上,衣著矜貴,滿頭珠翠,卻少了那一份夫妻和諧的感情。
烏拉那拉宜修看著含羞帶怯的烏拉那拉柔則,忍不住愣神,直愣愣的盯著烏拉那拉柔則,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烏拉那拉夫人留意到了烏拉那拉宜修的失神,不由得嬌縱一笑,喜氣洋洋的朝她的女兒和女婿迎了上去。
“誒呀,額娘的宛宛吶,你們可算來了,可讓額娘好生想念。”說罷,還瞧了瞧她們牽著的手,笑容更加濃烈。
烏拉那拉夫人心中暗道:哼,嫁給四阿哥又如何,不過是個側(cè)福晉,連歸寧也只能一個人來,哪像我的宛宛,瞧他們這夫妻倆感情多好呀。
烏拉那拉柔則和索綽羅英倫對視一笑,松開了牽著的手,轉(zhuǎn)而執(zhí)起烏拉那拉夫人的手道:“額娘,是宛宛的錯,出門前耽擱了一會兒。倒讓阿瑪、額娘還有宜修等久了。”
說著,她朝烏拉那拉宜修歉意一笑,顯得格外無辜溫婉。
烏拉那拉宜修此刻也已經(jīng)回神,她也是滿臉笑容,沖烏拉那拉柔則道:“哪里會遲呢,姐姐和姐夫感情好,妹妹自然也高興,姐姐和姐夫快落座吧,咱們一家人也好說說話?!?/p>
話中的吩咐之意,讓在場的眾人都變了神色,確實,烏拉那拉宜修身為四阿哥側(cè)福晉,是在場身份最高之人,若是烏拉那拉宜修介意,那么眾人都需要向烏拉那拉宜修行禮,包括她的父親和嫡母。
烏拉那拉宜修的意思便是夫妻和睦又如何,她有身份有地位,便是最好的。
烏拉那拉大人打圓場道:“也到用膳的時候了,咱們便也不落座了,先去用膳吧?!?/p>
烏拉那拉宜修的目的已達(dá)成,也并不在意烏拉那拉大人的轉(zhuǎn)移話題,微笑道:“阿瑪說的是,那咱們先去側(cè)廳用膳,畢竟本福晉餓著沒事,餓著姐姐姐夫可便不好了。”
烏拉那拉夫人皺了皺眉,也不理會烏拉那拉宜修,執(zhí)著烏拉那拉柔則的手便往側(cè)廳走。
索綽羅英倫瞧出了妻子家里的不對勁,倒也不覺得奇怪,畢竟嫡庶之間有矛盾也是人之常情。
但他聽出了烏拉那拉宜修對烏拉那拉柔則的針對,卻并沒有出言為妻子解圍,雖然他很喜歡這個妻子,可是四阿哥是他看中的主子,他不可能為了烏拉那拉柔則而得罪四阿哥的側(cè)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