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鐸“這東西,頗為古怪。如何用?”
遲早早不疑有他,麻利地打開蓋子壓出兩泵,涂到了肖鐸的兩個手上,邊涂邊揉。
遲早早【細聲細語】“像這樣取出然后涂抹上去?!?/p>
遲早早手指白嫩,觸感綿軟,搔得肖鐸很是舒服。
肖鐸一愣。
遲早早神情如常,小臉粉嫩嫩的。
遲早早“好啦,掌印,以后也是這么用。整個手掌和手背都要涂抹到噢。”
曹春盎內心OS:完了完了,本來干爹就不喜與別人觸碰。這這這...
怎料肖鐸不但沒生氣,還按照遲早早說的做了。乖乖點頭。
肖鐸“好?!?/p>
手上還有觸碰的余溫。
肖鐸【內心OS:按道理我該生氣的?。吭趺催@感覺還不賴,古怪至極?!?/p>
遲早早【內心OS:嚇死寶寶了,還好他沒生氣,爪子保住了?!?/p>
遲早早不再打擾肖鐸。
曹春盎“嘿嘿,你小子,還有兩把刷子。哄的干爹心花怒放?!?/p>
遲早早“春盎兄,你也有。”
遲早早把另一瓶洗手液給了曹春盎。曹春盎開心得不得了。
忽然,肖鐸發(fā)聲。卻沒讓遲早早退下。
肖鐸“曹春盎?!?/p>
肖鐸“給我查一遍鳳儀宮。看看那些人敢背著我,給皇后和南苑王遞信。...”
曹春盎“是?!?/p>
肖鐸眼神里透露出濃濃的殺氣。
遲早早內心OS:這是要殺了皇后奪權嗎...
【深夜 昭定司】
肖鐸坐在內室的榻上,擺弄著靈牌和香火。
曹春盎和遲早早在外室,里面還有一群打手。
遲早早現(xiàn)在忍不住哆嗦。因為血淋淋的上刑過程近在咫尺。
受刑的人扛不住了,想全部坦白。
某某刑犯: “我說,我都說?!?/p>
肖鐸“別急著說,該做的事,一件一件地做。該受的罪也一樁一樁地來?!?/p>
于是各個打手更興奮了,搞得血肉模糊。
曹春盎、遲早早、和肖鐸的一個護衛(wèi)縮在角落,護衛(wèi)還用手臂稍稍保護了下他倆。
遲早早負責做“筆錄”。
遲早早內心OS:聽聽這話,肖鐸屬實夠狠夠變態(tài)啊。
不知打了多久,打到犯人暈,也打到犯人一五一十全部坦白。
沒習慣這種場面的遲早早,終于在審訊結束的最后一秒——
吐了。
還好沒有吐到記錄本上,不然下一個上刑的就是自己了吧。
所以肖鐸看見遲早早進屋遞筆錄的時候,遲早早滿臉潮紅,嘴巴也紅艷艷的。
肖鐸內心OS:這小白臉...怎的比許多女子還好看。
肖鐸“你怎么了?臉怎么紅成這樣?”
遲早早內心OS:能怎么了,還不是你讓手下發(fā)瘋似的上刑,跟看了場變態(tài)實錄一樣。
遲早早“我...小人沒事?!?/p>
曹春盎“干爹,早早他怕是第一次目睹上刑,忍不住吐了?!?/p>
曹春盎“不過他還是很有水平的,您看,記錄本一點也沒沾上?!?/p>
遲早早內心OS:曹春盎,你真的不是故意補刀的嗎?
肖掌印瞬間放下了剛從遲早早手里拿過來的記錄本。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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