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緊張之下,黎茶甚至沒有記住剛才幫她的人的臉,只知道一個字“帥”。
回想起剛才自己窘迫又沒有禮貌的樣子,黎茶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她幾輩子的尷尬都沒這兩天的多。
不過也幸好,趕在午休的時候回了班。
她回去的時候只有極少數(shù)人坐在座位上做題,其余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趴著的。
她的同桌也是趴著的。
趕進度“宿主,你看。”
黎茶的桌子上多了幾塊糖,都是橙子味的。
“也別吃太多,容易蛀牙?!?/p>
這一次的卡片和昨天的卡片一樣,只是內(nèi)容不同。
黎茶心軟軟,雖然她也沒有多少勇氣拿起這張卡片,但是她依然讓趕進度幫忙收好了。
橙子糖她也只吃了一個就收起來了。
她開始觀察起自己的同桌來,她很少觀察男性,于她而言,能動的一切異性都具有攻擊性。
她也很少能看到睡著的男孩。
左航的睫毛很長,他睡覺的時候一動不動,很安靜,很乖巧很乖巧,像一個洋娃娃。
左航就是很可愛,黎茶想不明白為什么昨天的左航反應這么大??蓯勖髅骶褪强滟澦陌 ?/p>
左航微微動了動,黎茶被嚇得一激靈,做賊一樣趴在自己的桌子上,露出一條縫看看左航有沒有醒。
還好,沒有醒。
這邊黎茶前腳剛回班,后腳張峻豪就翻回了班里,看到張澤禹還在做題,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拿走了他手中的筆。
張澤禹“你有病是不是?”
張峻豪“別先寫了,你猜我今天逃課出去遇到誰了?”
張澤禹明顯關注度不高,敷衍道:
張澤禹“誰?”
張峻豪“左航的同桌邁?黎茶?!?/p>
“啪嗒”正在作圖的鉛筆光榮犧牲,張澤禹終于抬起頭,看向笑的沒心沒肺的張峻豪。
張澤禹“你在哪里遇到的?她干嘛去了?”
張峻豪“籃球場附近,她買了兩份手抓餅,遇到我了之后還給了我一份呢?!?/p>
張澤禹一點都笑不出來,早知道,早知道自己就跟著張峻豪翻出去了啊。
看著張峻豪略微有些得意(其實沒有)的表情,張澤禹冷笑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
張澤禹“別高興了,太后找你。”
太后就是他們的班主任。
張峻豪“找我做什么啊?我又沒犯事兒。”
張澤禹繼續(xù)作圖,頭也不抬道:
張澤禹“問問你翻出去做撒子?!?/p>
這一次就連張峻豪也笑不出來了,他打算好好地睡一覺,免得下午經(jīng)受“皮肉之苦”的時候犯困,搞得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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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鑫還沒走進教學樓就被人叫住了,回頭看那人正在笑著看他,他也不自覺的放松了下來。
朱志鑫“文哥?!?/p>
劉耀文“你小子,可算是回來了啊?!?/p>
朱志鑫“比賽結束了,干脆就回來吧。”
朱志鑫盯著劉耀文看了一會兒,然后道:
朱志鑫“怎么這么開心?”
劉耀文“今天剛把一個人惹生氣了,你知道嗎,她像一只貓一樣,生氣的樣子都像是在炸毛。”
朱志鑫“女朋友?”
朱志鑫就看著他文哥臉上的笑容消失,然后轉為震驚,又轉為害羞,然后又笑了起來。
不過是害羞的笑。
劉耀文“也,還不算吧。”
朱志鑫“加油啊文哥,弟弟我母胎solo幫不了你什么。”
朱志鑫“所以那人誰???”
劉耀文“你認識啊,就……”
他突然頓了頓,然后又裝作不在意的說道:
劉耀文“洛秋秋唄?!?/p>
朱志鑫跟著他的腳步突然一頓,繼而難以置信的看著劉耀文,就差把“你說什么”這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最后他還是沒忍住,問道:
朱志鑫“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啊。”
洛秋秋“蘇蘇,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