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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任何蛛絲馬跡,無奈之下,李餅只好去找了一枝花,請他幫忙。
池沅有些幽怨:“餅餅,你是把我忘了吧?!?/p>
李餅心虛,不知如何狡辯。
倒也不是忘了,只是覺得風生石在她那里,她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而且一枝花對她的態(tài)度,明顯很不一樣。
池沅也不是真的怨他,只是忍不住想控訴一下。
一枝花看李餅來了之后再沒有看過他一眼的池沅,將人拉到了自己身后,擋住了她看李餅的視線。
李餅:……
一枝花:“應該是被黑羅剎帶走了,至于他在哪里,我也不知道?!?/p>
“黑羅剎!”李餅神色激動,當初殺他父親李稷的,就是黑羅剎。
李餅:“可他為什么要帶走陳拾,一點線索沒留下,也不像是要威脅我的樣子。”
一枝花:“你應該不用擔心陳拾的安全,黑羅剎就是陳九?!?/p>
李餅有些震驚。
“當初陳拾收到他哥讓他來神都的那封信,也是我寫的?!?/p>
“我本來以為我想要的東西,在黑羅剎那里,沒想到在沅沅這里?!?/p>
而在沅沅這里,他卻起不了什么心思了。
因為沅沅,比他殺幾個人,或者是搶那風聲石,都有趣得多。
李餅:“一枝花,你告訴我這背后到底是誰?”
李餅有些激動起來了,黑羅剎是殺手,但只是殺人的人,他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一枝花看向池沅。
池沅只好忍痛割地賠款了,為了餅餅,微微點了點頭。
他不知從哪里拿來的幾本破書,一開始她以為只是話本子,后面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春宮圖。
……
他還明目張膽地說想和她試一遍,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
他臉皮厚,池沅臉皮可厚不起來,當然是讓他想都不要想了。
現(xiàn)在,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拿這個威脅她,可要是知道了真相,餅餅和之之就能在一起了。
而且……而且反正他們以后也是要一直在一起的,早做晚做都是做。
就是不知道,她會懷孕嗎,懷孕的話,生下來是不是也是一只貓啊?
池沅的想法逐漸歪曲,一枝花見她答應之后滿意地瞇了瞇眼。
“是永安閣,幾年前杜子虛來京城就被他們要求做長生不老藥,但他們需要喝人血來維持,后面他們得知了我,就想用我的血和骨頭。”
“可惜他們殺不了我,也抓不到我?!?/p>
“只有有風聲石的那把匕首可以殺掉我?!?/p>
現(xiàn)在在沅沅手里,他最放心。
“永安閣…永安閣……”
李餅喃喃道了兩聲,他早該猜到的,這朝中,除了永安閣,誰還會有那么大的權利,能將圣上都蒙騙了過去。
子墟國被滅國,也不過是永安閣為了風生獸骨故意挑起的戰(zhàn)爭罷了,還有那些妖貓案,年輕女子吸血案……
不過是為了給失蹤的百姓找個理所當然不被懷疑的借口罷了。
父親當初就在查子墟國的事情,肯定是查到了什么真相,才會被黑羅剎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