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眼熟他,昨天晚上和余言打過電話,最后被氣急敗壞掛掉,當時余言給他的備注一眼就掃到,劉耀文睡了一覺還在心里揮之不去。
這小子今天可算逮著了,絕對是他對家里的丫頭做了點什么。
嚴浩翔上下打量他,外表長得正人君子原來是邊臺,余言校園網(wǎng)頭像就是他?
兩人對彼此都看不順眼,眼里迸發(fā)出了勝負欲,跳舞?跳就跳,比比誰更變態(tài)。
嚴浩翔不客氣?客不客氣你說了算的嗎?
劉耀文猛然摟緊他的腰,握住他的手,伴隨音樂響起,你一下我一下,誰也不讓誰,好好的柔美曲子,現(xiàn)在配對的是他們的霹靂舞。
劉耀文你爭的過我?
嚴浩翔不甘示弱,男人什么的,最喜歡比較了。
嚴浩翔你是她什么人?
劉耀文與你無關。
兩男人貼在一起相互在耳朵邊低聲細語,說的不是什么好話,還不是什么正經(jīng)話。
為了讓劉耀文惱怒,嚴浩翔在男人后背一筆一劃勾勒“她喜歡我”四字。
劉耀文能清楚感知到,對嚴浩翔的敵意倒是更大了。
劉耀文什么屁話,你敢欺負她你就完了。
嚴浩翔她哭好幾次了。
說的倒不是沒有依據(jù),只是為了刺激劉耀文,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這樣,自討苦吃。
男人太陽穴突突跳,在學校會有什么奇怪的事,除了學習還能有別的?他不了解嚴浩翔和余言有多少糾紛,只是覺得他們倆,不可能!
劉耀文什么時候?
嚴浩翔與你無關。
劉耀文別讓我動手,以后有多遠滾多遠,人在哪?
讓女生流淚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嚴浩翔沉默一下,人在哪?他不知道。
人會在哪?回家了還是?
一聲悶悶的女聲直擊他的靈魂,聲音在大聲吶喊傳到他這,確實極小一聲。
“嚴浩翔!救我!”
可是一回神,什么都沒有,仍舊是音樂,沒人說話。
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是主持人的聲音,他神色緊張,望向大廳的群眾,頓了一下開始說。
“先生女士們,剛剛接到一些不好的消息,毒梟手下的人潛入了這里,觀察身邊有沒有人走失,請有序安全撤離現(xiàn)場,警方已加緊調查?!?/p>
劉耀文手心冒汗,心臟猛然懸起來,推開嚴浩翔大步尋找場上穿紅裙子的女孩,今天穿紅裙子的不算少,而現(xiàn)在,一個紅裙都沒有。
劉耀文余言!余言!
場面混亂,嚴浩翔手無足措站在原地四處張望,心里像是混在一起的死結。
人全部走完,場上僅剩兩個男人,劉耀文眼角發(fā)紅抵著后槽牙。
嚴浩翔握緊拳頭,被帶走的是余言,如果那時候,她叫他滾,他要是不走,也不會變成這樣。
嚴浩翔去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