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的每一個條件都太過誘人,我實在是沒理由拒絕,但是當(dāng)他說到最后幾句話的時候,我卻想拒絕他。
走腎可以,走心我玩不起。
我用手臂抵在兩個人之間,復(fù)雜的眼神看向他。
陸可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在做什么嗎?
宋亞軒我不想知道。
陸可你怕了?
宋亞軒我要是真的怕,又怎么會在這?
宋亞軒你知道嗎?
宋亞軒我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拼命的想抓住什么,偏偏什么都抓不住。
宋亞軒從小到大,我都比不過他。
宋亞軒沒有他的嘴甜,沒有他會討長輩歡心。
宋亞軒也沒有他那樣輕而易舉的天賦,沒有他那十足的運氣,他很輕松就能做到的事,我卻要努力很久。
宋亞軒甚至努力了十幾年,都做不到的事,他居然……
陸可去五樓。
宋亞軒五樓?
五樓我的私湯,我不想聽他和嚴(yán)浩翔的事情,我只對他那句“溺水的人”感興趣。
我又何嘗不是溺水的人?拼命的想抓住什么,偏偏什么都抓不住,人也是,物也是。
五樓的大門被重重反鎖,誰也不知道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大抵只不過是兩個瀕臨溺死的人互相慰藉罷了。
大腿根部那個曾經(jīng)讓我重金抹去的印記,再次出現(xiàn)在那里,而始作俑者此刻正在得意的笑。
偏偏我實在是沒有力氣去招惹他了,我靠在他的懷里,大口喘著粗氣,后來實在是氣不過,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如今的我竟拿宋亞軒一點辦法都沒了。
兩個人雖已經(jīng)停止了剛才發(fā)生的事,但還是緊密相連,也許是私湯霧氣熏了眼,眼睛漸漸紅了,委屈的哼了哼。
宋亞軒也不哄我,只是低頭與我鼻子蹭著鼻子,之后又吻了下來,兩個人齊齊倒在水里。
一瞬間兩個人被水包圍,能抓住的似乎只有彼此,我想松手,剛剛松手又被拉了回去,他在水里覆上我的唇,或許這一切根本不會結(jié)束。
我和他在我的私湯糾纏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他又將我拐走,拐到了自己家,說是要給我驚喜,可所謂的驚喜,不過就是滿地的花瓣和滿床的花瓣。
我要配合他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嗎?
他似乎看出來了我的失望,拿起一個小花枝別在自己頭上,沖著我傻笑。
我走近,揉揉他的臉,主動摟住他的腰,貪婪的嗅著他身上的味道。
是即將溺死之人的味道,我身上也有這種味道。
我學(xué)著他也將一個花枝別在頭發(fā)上,他什么都沒說,只是笑著替我整理著被我搞得凌亂的頭發(fā)。
陸可宋亞軒……
宋亞軒叫我亞軒。
陸可亞軒。
宋亞軒叫的真好聽,等會兒也這么叫好不好?
滿床的花瓣終究是將兩人包圍,大抵今天晚上的夢會很香甜吧?
陸可亞軒……
宋亞軒嬌嬌,嫁給我好不好?
宋亞軒我真的好愛你……
十指相扣可以代表愛意,更能代表兩個人為了更好的緊密相連。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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