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易未樂滋滋的捧著個(gè)車鑰匙,笑的合不攏嘴。
南仔也得到了一套樂高。
幾個(gè)人閑聊了一會兒,劉夫人一看時(shí)間不早了,催促著他們?nèi)バ菹ⅰ?/p>
道過晚安,滿月抱著南仔去了兒童臥房。
劉耀文沒跟著去兒童臥室,而是去了主臥。
滿月給南仔泡了個(gè)澡,又陪著南仔玩了好一會兒。
“南仔,明天我們一起去看外曾祖父好不好?”
南仔應(yīng)了聲。
滿月斜靠在床邊,輕拍著南仔。不一會兒,南仔就睡熟了。
伸了個(gè)懶腰,滿月一步又一步的挪回了臥室。
一進(jìn)門,滿月隱約間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薄荷味的沐浴露的味道。
咦,怎么那么像耀文身上的味道?
滿月以為自己是太困了,瞇著眼直接躺在了大床上。
劉耀文穿著睡衣躺在床上,滿月這么一趴,可把劉耀文嚇了一跳。
滿月困得瞇了一小會,嗅了嗅,覺得薄荷味好濃啊!
滿月煩躁的揮了揮手,啪嘰一聲,拍在了劉耀文半露的胸膛。
“咦,什么啊?怎么那么硬,還有溫度?”
滿月有點(diǎn)懵,再一次上手確定手感。
“劉太太,摸夠了嗎?”
清冷低沉的聲音從頭頂響起,滿月猛的一睜眼。
劉耀文手里還拿著文件,似笑非笑的看著滿月那只在自己胸膛作亂的哪只手,眼中暗閃微芒。
滿月猛的翻起身,想松開作亂的那是手,卻被劉耀文直接握住。
“手感怎么樣,劉太太?”
滿月艱難的吞了口唾沫,語氣干巴巴的:“就那樣吧?!?/p>
一聽這話,劉耀文眸子動了動,直接攬住滿月的細(xì)腰。
“要不再摸摸,確認(rèn)一下?”
劉耀文磁性的聲音不停在滿月耳邊回響,滿月似被蠱惑一樣,再一次摸了一把。
劉耀文氣息滾燙,曖昧的在滿月的脖頸留下一個(gè)又一個(gè)的印記。
滿月驚呆了,愣在原地傻眼了。
猛的掙開劉耀文的桎梏,滿月起身從更衣室隨便抓了一件衣服,語氣慌張:“我先去沐浴了?!?/p>
劉耀文低頭只是笑,用氣音回答她。
他好像忘記告訴她,她拿錯(cuò)衣服了。
拿了一件男士襯衫。
滿月泡在浴缸里,整個(gè)人還沒緩過神。
太羞恥了,滿月。
今天真的是見鬼了,自己怎么會那么主動摸他的胸膛?。?/p>
啊啊?。?/p>
滿月雙手捂著臉,透過鏡子一看,滿滿的少女嬌羞充斥臉頰。
呸呸,什么少女!
滿月心里惡寒,狠狠搓了搓胳膊。
不過,他怎么在這里。
抬頭一看,洗漱臺上多了男士洗漱的用品。
滿月可算是明白了,劉耀文要搬回主臥了。
心里亂糟糟的,不知道怎么辦。
重生回來那幾天,雖然在一張床上,可還有南仔啊。
滿月還是不習(xí)慣!
算了,一會兒去把南仔抱回來。
這樣想著好長時(shí)間,直到滿月感覺的水溫變低了,想著換上衣服。
可當(dāng)滿月擦完身子,拿起自己剛剛拿的那件衣服。
啊嘞!
啥子情況?
怎么拿了一件黑色男士襯衫。
不用想,滿月也知道是劉耀文的。
“月月,洗好了嗎?”
浴室外響起劉耀文的聲音,滿月慌忙應(yīng)著:“就來?!?/p>
浴室外,劉耀文像等待肥羊的狼一般,目光銳利的看著浴室那扇門。
今晚,她是逃不掉了。
劉耀文起身,走到了主臥門口。
“喀嚓——”
門,反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