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文(莊母)我的寒雁成長的比我想的還要好。
莊寒雁母親……
莊寒雁見阮惜文有所動容,剛想接機接著勸幾句,卻被阮惜文開口打斷了。
阮惜文(莊母)復(fù)仇是母親的事,我護不住你,讓你受苦多年,你不怨我,還暗中幫我收集了這么多東西,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
莊寒雁母親,我……
我可以做到更好……
阮惜文(莊母)這冊子我便收下了,剩下的事情便交給母親,這么些年,母親沒你想的那么凄慘,若是有了這東西都扳不倒莊仕洋,我這些年豈不是白籌劃了。
莊寒雁見阮惜文態(tài)度堅決,便也不再相勸,左右她是不會看到母親受難不管的。
莊寒雁好,我都聽母親的。
雖未好好相處過幾日,但這個女兒的性子,經(jīng)過今日這一遭,她也算看透了幾分,別看答應(yīng)的好好的,日后怎么做還不一定呢。
阮惜文無奈的看著她這個女兒,輕輕嘆息一聲,卻也沒有多言,左右她會把寒雁摘出去的,只要不被牽連,她想做些什么便隨她去吧。
母女倆默契的沒有再提此事,說起了這么些年的過往,彼此也更親近了幾分。
眼見著天色快要大亮,莊寒雁這才依依不舍的運起輕功翻墻回了自己的院落。
剛想讓下人打開院門的阮惜文見狀,心下好笑,熬了這大半夜,也累了,便也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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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半,汐悅這些天可是好好享受了一把貴賓待遇,與家中姊妹的生疏也在相處中慢慢淡去。
儷娘子這些天更是變著花樣給她準備各種吃食,溫柔體貼的讓其余幾個姐妹都跟著打趣,姐妹們雖然口中打趣著,行動上卻也是關(guān)懷備至,凡是她們有的,只有汐悅開口,就沒有不應(yīng)的。
若非宮中那位小殿下傳信過來,汐悅怕是還不想出府呢。
潘樓上,包廂內(nèi),汐悅與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對坐著,兩人面前一副棋局眼看便要分出勝負,便見門外店小二的敲門聲傳來。
“兩位客官,這眼看著快到午時了,可要上菜?”
對面的女孩聞言,順勢便將指尖的棋子丟下,“來的正好,剛好我也餓了?!?/p>
汐悅你啊~
汐悅掃了眼快要大勝的棋局,沒好氣的睨了她一眼,便也隨她去了。
屋外候著的女官聽到屋內(nèi)主子的傳話,便陸陸續(xù)續(xù)開始上菜,店內(nèi)的小二將飯菜送到門口便快步離開了,連那屋子的門檻也沒沾上一點。
飯后,汐悅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開口問道。
汐悅你這次找我肯定不是單單為了這一頓飯吧。
德音公主聞言,也不賣關(guān)子。
“師姐前些天說的那位神童如今可還安好呀?”
汐悅你是說白若衡?你是準備讓她下場了?
汐悅看來你父皇終究是沒有扭過你去。
德音公主苦笑一聲,神情有些落寞,“哪里是扭不過我,不過是想著以我的身份翻不出什么風浪罷了,我也是沒有想到,天生異象,大師批命,多年努力,便是我神童之名人盡皆知,在父皇的繼承人名單里卻始終沒有過我的名字。”
可往日相處中,她的父皇卻對她很是疼愛縱容,凡是他能給的就沒有不依的,卻不想……
終究是她想當然了!
德音嘆息一聲,卻也沒有過多糾結(jié),繼續(xù)和汐悅商討起了接下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