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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家宴上,對于李未央……母親是什么態(tài)度?”李長樂想到原劇中春茗虐打心兒扮演的未央的情況,探聽著口風(fēng)。
“母親只是不太喜歡她,不過也沒有給她下馬威的意思。畢竟她又沒有后盾,自己還是個鄉(xiāng)野長大的……沒受過教育的女子,也不會對我們產(chǎn)生什么威脅?!崩蠲舴宀簧踉谝?。
沒有后盾……說不好。
李長樂想著。那北涼公主心兒對她似乎不錯,若是未來叱云家進攻北涼的事情被這公主知道了,也說不好那公主是帶著李未央一道兒、把李未央當做她那頭的人護起來,還是利用李未央了。
再怎么說,李未央作為李府“大小姐”,這身份還是好用的。
“不過……”李敏峰話鋒一轉(zhuǎn),“長樂對她的關(guān)注度挺高啊?!?/p>
“……畢竟在鄉(xiāng)下長大,回來難免不適應(yīng)?!崩铋L樂避開李敏峰探究的視線。
“這樣啊——”李敏峰笑笑,“倒是比我像長兄呢?!?/p>
李長樂沒再說話。
“好了好了,我就不在這里討長樂嫌棄了?!崩蠲舴鍞[了擺手,“過幾日老夫人大壽,長樂如要關(guān)照那丫頭,不妨也為她準備些壽禮?!?/p>
語畢,他抖抖衣擺起身離開了。
李長樂這才想起來為李未央準備賀壽禮物的事情——畢竟原劇中是馮心兒舞獅賀壽,李未央敢不敢還真未必,而且……她還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
都說不知者不罪,但傳出去了總歸會落人口實給那姑娘扣上個不敬尊長的帽子……他的考慮竟還不如李敏峰周全。
李長樂萬千心緒化作一笑,忽而對李敏峰起了濃厚的興趣。
他若真的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紈绔,又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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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回到李府,碧歡就搬到了客居與紅羅住一間屋子了。女孩子家關(guān)系好喜歡黏在一起,李長樂自然不會反對。
叱云南這幾日似乎非常忙碌,早出晚歸,在府中幾乎遇不上他。碧歡這早上忽而跑來告訴李長樂,叱云南接旨要去平定西部的叛亂,老夫人的壽辰他就不參加了。
李長樂默然不語。
叱云南一向看不慣李尚書的懦弱習(xí)性,也不喜歡老夫人“拉偏架”的性子。以往老夫人的壽宴都是禮到人未至,尋個借口不來作罷。有時候又恰巧要上戰(zhàn)場,就像這次一樣——那可干脆得連禮也不備。
“表哥又沒有準備壽禮?”李長樂嘆口氣。
碧歡巧笑倩兮地點點頭。
“笑得這么開心,莫非這次紅羅不去?”李長樂無奈地看著碧歡。
“是呀是呀……”碧歡繼續(xù)點頭,又問,“主子,主子能不能——”她伸出手將指頭捏在一起搓了搓,臉上掛著討好的笑。
“想出去玩?和紅羅一起?”李長樂半是寵溺半是縱容地將腰間系著的錢囊取下遞給了碧歡。
“都給我了?”碧歡高興得睜大了眼睛,里面盛滿了小星星。
“你啊……見錢眼開?!崩铋L樂無奈,還是頷首許了碧歡整袋銀錢。
“好耶ヾ(??▽?)ノ”
碧歡嬉笑著跑出了院子。
等碧歡跑遠,李長樂沉吟片刻,打算去君蘭苑——李未央現(xiàn)在的住所,看看李未央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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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走到君蘭苑府墻前,院中傳來李常茹的聲音。
李常茹說話一向細聲細氣,聲音很有辨識度。長相算不得特別好看,卻也是清秀文靜那一類的,加上偏愛淺色系的衣裝,每每看見也會叫人覺得清新雅致。
若非知道原劇,李長樂是怎么也不能將她與那個愛南安王愛得瘋狂到對“李未央”下手、最后又自盡而亡的女子聯(lián)系到一處的。
只是不知道這回,真正的李未央回來了,沒有馮心兒那般出眾的容貌氣質(zhì),拓跋余會否再對李未央一見鐘情——
又或者機緣巧合之下對現(xiàn)在是婢女身份的“馮心兒”一見鐘情……
若是,李常茹能動手的機會怕是更多,下手手段也會更毒辣吧?
還有李常茹的結(jié)局。
若是能改變,倒也不必是慘死那般悲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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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王府,拓跋余一連打了三個噴嚏。
“主子,可是昨日受了風(fēng)寒?”承安正匯報著西部叛亂的情況,忽而聽見主座上拓跋余打噴嚏的聲音,保持著躬身抱拳行禮的姿勢抬頭看了眼,問著。
拓跋余擺了擺手。
“不必——本王還不至于這么……”嬌弱。
話還未說完,拓跋余又是一個噴嚏。
“……”
承安默默低下了頭,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匯報。畢竟這回平定西部叛亂的任務(wù)交給了叱云南,皇帝拓跋燾還派拓跋余去“協(xié)助”——其實也就是變相監(jiān)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