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心頭一顫,“如果我生病了你會帶我去看嗎?會給我買藥嗎?”
“你哪里生病了嗎?你怎么老是跟媽媽提錢嘛?”
我老是提錢?是我愿意的嗎?我摸了摸泛酸的鼻子,說話的聲音帶著些哭腔,“你當初為什么跟我爸爸結(jié)婚?”
“媽媽那時候喜歡看小說,你爸爸又可以,聽你爸爸說你也喜歡看小說,你看的什么小說嗎?”
“我看的小說和你看的可不一樣,你就應該看一些三觀正的小說拯救下你的思想,你這三觀是沒有的嗎?”
之后她說話就更加陰陽怪氣的,“我們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你認不認我都一樣,記得明天和哥哥到水壩子上面來找我?!?/p>
她掛了電話之后我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這時爺爺從我后面走了出來,我用衣服擦干眼淚,把手機給哥哥,走到門外找姑姑和她一起出去走走。
在路上我不禁吐槽起來,“我媽真是“極品”!”
“你媽跟你說了什么嘛?”
說到這個我就來氣,難怪哥哥一點都不想和她講話,“我說她拿走了家里的錢,她不認。還說我老是跟她提錢。”
姑姑嘆了口氣,張了張嘴,卻閉上了,什么都沒有說。
晚上,我媽又打來電話,我哥把電話拿給我,我按下接聽鍵,喊了一聲媽。
“明天記得和哥哥來找媽媽哦,我們見面聊一下吧。”
我嗯了幾聲就把電話掛了。
第二天,吃完飯后,我媽又把電話打了過來,問我們在哪里。
沈臻衍回到馬上就出門了,出門之前我習慣性的拿了一個口罩走。心里有一點忐忑,因為是在我有記憶以來第一次見她,我和沈臻衍走到水壩子,她就在喊我們了。
她穿著紅衣服,背了一個雙肩包,比較矮小,和我差不多高(沈泗水差不多一米五)。我和沈臻衍一走過去,她就把我抱住大哭,外婆也在旁邊流眼淚,我尷尬的笑了笑,并沒有流“線條子”。
沈臻衍尷尬的走到一邊,媽媽就走過去抱著沈臻衍和我一起哭,當時整個人都不知道說什么好,沒有經(jīng)驗,頭一次遇見這情況。
懵懵的被她帶著走街上去了,走到一個施工的房子(當時那里沒有人施工,是一個還沒有完成的樓),她把我和沈臻衍帶過去準備好好聊聊。
“來嗎,有沒有什么想問媽媽的嗎?你們要怪我啊我也沒得辦法,媽媽當時是真的有苦衷!”
沈臻衍一句話都沒說,我也并不是那么想和她說話。
媽媽盯著我,“你昨天中午不是那么能說嗎?現(xiàn)在怎么不跟媽媽說話了啊?”
“你有什么苦衷嗎?”我冷淡的問著。
“那個家真是一點容不下我啊!你婆婆老是說我,我做什么她都不滿意,他們才是一家人。還有你爸爸把別的女人都帶到家里來了,你爸爸是不是經(jīng)常帶你劉媽媽回來嗎?”
我心里都覺得搞笑,你和你好朋友的爸爸在一起很光榮?你這次回來不就是為了離婚,你都已經(jīng)又有孩子了,現(xiàn)在來見我和沈臻衍是為什么?挽回一些親情!就允許你重新找,不允許我爸爸重新找,在你走之前他根本就沒有其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