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端了一杯奶茶放在謝立涵的旁邊,“謝哥,你等一下,我出去給你買吃食?!?/p>
“嗯?!敝x立涵淡淡應(yīng)了一聲。
沒多久黃毛打包著一碗酸辣粉進(jìn)來,謝哥,你講究著吃,改天帶你吃好的?!?/p>
謝立涵放下手機(jī),“不用了,我就喜歡吃簡單的,不必麻煩。”
謝立涵打開包裝,拿著一次性筷子吃起來,不經(jīng)意的問道,“上次那個懷孕的女的怎么樣了?”
“給了她點(diǎn)錢打發(fā)了,我?guī)еメt(yī)院,她非要把孩子生下來,還真是腦殘?!?/p>
謝立涵捏緊了手里的筷子,越發(fā)覺得自己骯臟,自己身邊的事都是臟的,“不喜歡人家,為什么還要讓她陷入這樣的境地?”
“哎呀,謝哥當(dāng)時她也就是推拒了我一下,不還是半推半就依了我嗎?”
謝立涵知道這些事情在身邊都是很平常的,但是聽著黃毛無所謂的話氣,心里還是冒了一團(tuán)火,啪的一下把筷子放在了桌子上。
“我先走了,不用送我。”
說完大步流星的走出奶茶店,橋諭說得對,他和沈泗水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的世界里只有黑暗和臟污,比不上沈泗水的美好。
路過一家花店,謝立涵輕輕一瞥,注意到一盆鈴蘭花,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沈泗水,還怪像小蘑菇頭的。
這么想著,謝立涵走進(jìn)花店買下了那盆鈴蘭花。
謝立涵剛走,毛婷就開玩笑的說,“黃毛,認(rèn)識這么一個帥哥怎么不介紹給我?!?/p>
“毛毛蟲,還是先把你這身為愛受的傷養(yǎng)好吧,把我介紹給你,你又不要?!?/p>
郭陽坐到黃毛的對面,打聽著謝立涵,“黃毛,那個人什么來頭,以前沒有見你帶出來過啊?!?/p>
黃毛點(diǎn)燃一根玉溪,“以后見面了就叫他一聲謝哥,整個市都有他家的人,他家以前是混黑社會的,現(xiàn)在是這一片里黑社會的老大?!?/p>
喝了一口奶茶,黃毛繼續(xù)說,“他自己也是個人物,就算不看在他爸媽的面子上,見面都得喊一聲謝哥。”
郭陽哼笑了兩聲,“不就是個小混混?!?/p>
黃毛笑著搖了搖頭,玩起了手機(jī)。
“今天晚上出來跟我們一起去唱k。”
“王殊,我這個樣子怎么出來嘛?”
“我和郭陽去學(xué)校附近等你?!?/p>
毛婷抽了一口煙,“好?!?/p>
“那送我回學(xué)校吧,不然老師又要告訴我爸?!?/p>
謝立涵把鈴蘭花抱回家里好生的溫養(yǎng)起來,跟老師請了個假,下午沒有回學(xué)校,待在家里打游戲,看電視。
晚上晚自習(xí)下課,終于可以回家了,我高興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往學(xué)校門口口走去,看著前面一瘸一拐的身影。
我好像這幾天沒有看見一瘸一拐的人出校啊,她不可能是今天才傷的,那些疤痕看起來很舊,傷了應(yīng)該有幾天了。
出了校門,走了一段路我戴上耳機(jī)開始聽歌,橋諭一如既往的和我的距離不遠(yuǎn)不近。
回到家,我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玩了一會兒手機(jī),突然冒出來一條好友申請,是謝立涵,他從班群里添加了我。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點(diǎn)了同意,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只是同學(xué)而已,按理說我沒有什么好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