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凱和竹就都回來了,“角兒,你在這呆著,我去給你買點藥?!睏罹爬蓪堅评渍f,說完后便關(guān)了門,走了出去,“張媽媽,別讓任何人進去,他需要休息?!睆垕寢尶粗鴹罹爬桑荒樜叶臉幼?,“好,知道了。”可是他并不知道厄運將要來臨。
“請主子責罰,我沒有找到張先生?!睏罹爬蓻]看他們說道,“沒事,我已經(jīng)找到他了,凱,夢春樓。”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也只好點了點頭,畢竟主子的事,他們打探不了,“對了,留幾個人,滅之前問一句,是誰打的?”“是”說完,凱就不見了,“竹,你去給我買點藥,擦傷的藥和跌打的藥,對了,再買一件衣服,”“是”三個人的速度交談很快,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很快竹就把藥買回來了,楊九郎拿著藥進去了,
“把衣服脫了?!睏罹爬蓪堅评渍f,這種話,張云雷瞬間臉紅,“我自己可以,”“乖,聽話,你后面擦不到?!睆堅评紫胂胍彩牵兔撓铝艘路?,只是衣服已經(jīng)被血染紅了楊九郎也告訴過自己要克制,可是當他看見自己捐角兒身上的傷時,他就恨不得把底下的張媽媽拉上來打一頓,張云雷感受到楊九郎顫抖的手說道,“沒事,抹了藥就不疼了?!笨墒前啄鄣钠つw上條條傷痕看的人觸目驚心,“對不起,我來晚了。抹了藥怎么就不疼?很疼吧?”楊九郎以為張云雷只是受了些輕傷可是這一刻,他決定并不這么輕易放過。
抹完藥之后,凱已經(jīng)基本上處理好了,只是楊九郎現(xiàn)在并不想讓張云雷知道自己的另一面但又害怕他再一次被抓走索性就讓他去自己的茶莊坐坐,有些事情也該解決了。
“角兒,你在這兒坐一會兒這是我朋友開的一家茶莊,我給他打好招呼了,你就在這住上一段時間,我有些事情要處理,等會就回來了?!睏罹爬砂褟堅评资帐昂弥蟊氵M了茶莊,外面的人只知道這是一個茶莊,可是它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而是一個囚籠,“老大,怎么辦?”楊九郎來到了里邊,并沒有了剛才對張云雷那般溫柔的神情,“說吧,拿什么打的?”被卸了胳膊的張媽媽如同狗一樣趴在那,楊九郎不耐煩了,“問你話呢,沒聽見,拿什么打的?”可是她還是沒有回答他,而楊九郎也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畢竟他讓人把舌頭拔了也說不出話了,“既然你不說,那我一個個試試?!痹蹕寢寭u了搖頭,嘴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我說了給了你兩次機會,你沒有珍惜敢動我的人,你就應(yīng)該承擔后果,”張媽媽后悔了早知這個人如惡魔一般,她就不該招惹,可是后悔有什么用?“既然你不說?凱所有的刑都用一遍,”凱也震驚了,畢竟所有的刑都用一遍,就算一個健康的男人也承受不了,“是”可是才用到第二個,讓媽媽已經(jīng)不行了,斷了氣,“喲,這么不經(jīng)打?那就扔到后山吧。剩下的幾個人,你看著處理?!闭f吧,楊九郎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