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費(fèi)勁地給千谷淮川洗完澡,伏黑惠黑色的頭發(fā)濕答答地滴著水,白色的浴衣一絲不茍地扣住,手里拿著一條淺色的干燥毛巾,給坐在沙發(fā)上的千谷貓貓擦頭發(fā)。
伏黑惠呼——
千谷貓貓罩這一個明顯十分寬大而不合身的白色襯衫,瞇著眼享受著來自伏黑惠的服務(wù),不知不覺發(fā)出十分有節(jié)奏的呼嚕聲,黑色的尾巴從襯衣下擺伸出來,與旁邊白的發(fā)亮的大腿形成強(qiáng)烈的視覺對比。
伏黑惠……
伏黑惠別動。
伏黑惠一邊將纏在自己腰,上的尾巴扒拉下來,又給他整理好衣服防止走光,他可沒忘了在這個房間還有一個名為五條悟的家伙,天知道他會干出什么驚為天人的事!
伏黑惠還是小心一點(diǎn)比較好。
咔噠——一聲響起,五條悟拉開浴室的磨砂玻璃門,從充滿水蒸氣的浴室里走出來,相比較于伏黑惠的正經(jīng)五條悟就顯得隨意多了,白色浴衣的帶子要綁不綁地纏在腰間,露出一大片肌肉結(jié)實(shí)的胸膛,一連串的小水珠不斷滑落,順著肌肉的起伏蜿蜒而下,最終沒入白色浴衣留下一個個水痕,他摘掉了一直戴著的眼罩,平日里沖天而起的白發(fā)被放了下來,竟然意外的柔順,再配上那張可以讓無數(shù)女生臉紅的俊顏,好一副美人出浴圖。
伏黑惠你這家伙給我把衣服好好穿上??!
伏黑惠黑著一張臉,在五條悟出來的時候迅速捂住了還在不明所以的千谷貓貓的眼睛。
五條悟我才——不要!惠就是嫉妒啦嫉妒!
伏黑惠……
千谷淮川喵?
伏黑惠起身無視五條悟伸出的爾康手,拉著千谷貓貓的手就要往門外走,他打算帶著天真的千谷貓貓遠(yuǎn)離這個變態(tài)。
五條悟雖然不舍但卻沒有過去阻止,因?yàn)樗€有別的事。
五條悟可惜了,原本還以為可以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呢,看來只能讓給惠啦。
就在剛剛高層的人發(fā)來消息,有一個特級咒靈需要他去處理,之所以這么迫不及待倒不是因?yàn)榕略斐筛嗟膫觯绕鹌胀ㄈ说男悦麄兏诤踝约旱牡匚缓蜋?quán)利。
五條悟再等等……
五條悟從衣柜里另一套高專校服慢條斯理地套上,最后帶上那個很少取下的黑色眼罩,剛剛還有些許溫暖的氣氛瞬間消失,眨眼間屋子里已經(jīng)沒有了五條悟的身形。
眼下千谷淮川這種情況完全不能自理的樣子,伏黑惠決定讓他和自己睡在一個宿舍,當(dāng)然他可不會像五條悟那個屑一樣做一些趁人之危的事。
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盡量把兩人都蓋住,伸手關(guān)了燈,將有些不安分的千谷貓貓往懷里攬了攬閉上眼睛準(zhǔn)備睡覺,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伏黑惠晚安。
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頭發(fā)突然被什么東西扯了一下,伏黑惠睜開雙眼,對上一雙黑夜里閃著光的眼睛。
伏黑惠……
好吧,他忘了貓是夜行動物,但明天還有課,所以他必須得睡了。
伏黑惠別鬧。
千谷淮川喵~
千谷貓貓當(dāng)然不會聽,還試圖掙扎著往外面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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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伏黑惠盯著濃重的黑眼圈開了門,外面是保持敲門姿勢的狗卷棘。
他是看平日里早就起來晨跑的伏黑惠沒起所以才來敲門的,忽然他的目光被什么吸引住了。
狗卷棘?。?!
胖達(dá)哇哦~上壘了。
一間宿舍,兩個人,明顯一宿沒睡的伏黑惠和正在睡覺的千谷淮川。
胖達(dá)肥碩的身子靠在墻上,一副老司機(jī)的樣子吹了個口哨。
伏黑惠狗卷學(xué)長?
腦袋困頓的伏黑惠還沒轉(zhuǎn)過彎,為什么狗卷學(xué)長看到他的一瞬間一副要死的樣子?
狗卷棘大芥鮭魚(沒事,我知道了…)
他轉(zhuǎn)身離去,給了伏黑惠一個落寞的背影。
伏黑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