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色的燈光照在彩色玻璃上折射出奇異的色彩,到處都是打扮華麗的女人,或年輕,或成熟,每個面前幾乎都有一個容貌帥氣的男人溫柔的與之交談。
聊到某一處的時候,一個女人被逗的高興,順手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一張黑卡放在桌面上。
“開一瓶你們這最好的紅酒,我要和這位哲也君好好品嘗。”
被稱作哲也的男人面露喜色,要知道在這個地方每有一個顧客消費負責接待的人都會獲得相應的提成,這里的紅酒價格昂貴,但卻這些女人們高興時隨手一點就能讓他三個月吃穿不愁的籌碼。
沒錯,這是一家牛郎店,負責消費的顧客大多都是女人,并且每一個都十分有錢。
門口進來一個女人,拎著手提包,大波浪的卷發(fā)隨著動作擺動,看容貌算的上漂亮,不過臉上有些花了的妝容和表情讓她有些猙獰,看來又是一個剛剛失戀來這里找安慰的人。
她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了進來,將包隨手往沙發(fā)上一甩,后邊跟著的接待人員立馬迎了上來,手里小冊子攤開放在桌面上任她挑選。
女人不耐煩地翻了幾下,很快便失去了興趣。
“就沒有別的了嗎?”
按理說能在這里工作的無一例外長相都不差,甚至大多十分帥氣,但實在不合她胃口。
涂著鮮艷指甲油的手指攪了攪垂落在耳邊的發(fā)絲,目光掃視了一圈店里,突然挺住面露喜色,指著角落里的一個男人。
“我要他!”
接待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角落處的座位上有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黑色的短發(fā)凌亂地翹著,往下是一雙狼一般銳利的綠色瞳孔,臉是大多數(shù)女人喜歡的類型,薄唇掛著輕浮的笑意,嘴角處的傷疤為他平添了幾分野性,夸張的肌肉將衣服撐的有些緊,似乎下一秒就要破開。
察覺到女人的目光,伏黑甚爾轉(zhuǎn)頭看她。
伏黑甚爾我可是很貴的。
有些不屑的表情激起了女人的征服欲,她從包里取出一張卡拿在手里。
“這里面有三百萬…”
她不信三百萬泡不到一個牛郎,不過伏黑甚爾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便失去了興趣。
伏黑甚爾抱歉,這些可差的遠呢。
遠不夠他賭馬欠的,如果有個更有錢的富婆就好了,當然這是伏黑甚爾幾年前的想法。
伏黑甚爾還有…我現(xiàn)在不做牛郎了。
收起手機,不管身后的女人氣的鐵青的臉色,推開大門揚長而去。
“可惡,要不是出門急…”
女人咬牙切齒地看著他的背影,轉(zhuǎn)頭盯著一旁的接待人。
“他是誰?”
她倒要知道這個男人什么來頭,居然這么囂張。
接待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她。
“甚爾君是我們店幾年前的頭牌,只可惜中間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辭去了牛郎的位置,當年可是有大把女人為了他擠破腦袋呢。”
“這么夸張?”
女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她還以為…算了,換一個吧,沒必要糾纏下去。
本就是來這里找樂子的,要是為了一個男人破壞了心情實在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