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了會兒,玄凌覺得已經(jīng)看夠了甄嬛的下場,也懶得繼續(xù)說下去了。
他理了理衣裳,起身離去,在走出大殿前,留下一句,“太后抱病,還是好好靜養(yǎng)吧,朕會叫太醫(yī)院的人細(xì)心照顧的?!?/p>
玄凌帶著人走了,可壽康宮卻依舊是一片死寂,也再也回不去從前的熱鬧了。
甄嬛獨自在殿中枯坐,看著殿外的陽光,驀然落下淚來。
她不后悔的,可事情到了今日,心中難免有些愧疚,弘瞻和靈犀還不曾長成便要夭折,玉嬈的幸福日子也被她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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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了壽康宮后,玄凌不知怎的,竟是輕松了很多,仿佛又什么積壓的郁氣驀然消散。
他揉了揉額頭,坐上了步攆,“徐歸守?”
“奴才在?!毙鞖w守連忙回道,“皇上有何吩咐?”
“方才太后宣召舒穆祿家的格格入宮,你可聽清了?”
徐歸守頓時領(lǐng)悟玄凌的意思,道,“奴才這就去請格格入宮?!?/p>
見玄凌滿意頷首,他便退后幾步,叫徒弟趕緊去辦。
那小太監(jiān)遲疑一瞬,問道,“師傅,方才不是說太后娘娘病了,要封宮修養(yǎng)嗎?”
這太后病了,還怎么宣人入宮啊?
徐歸守:“……”
他恨鐵不成鋼的敲了敲徒弟的腦袋,道,“太后的病也不急在一時,早一日晚一日有什么區(qū)別?”
再說了,又不是真是太后要見,她病不病的有什么關(guān)系?大不了,遲一日再往外頭宣告太后病重唄!
他看向這個徒弟,覺得他真是豬腦子,他們是皇帝的奴才,上頭有什么吩咐盡管去做,管那么多做什么么?
小太監(jiān)頓時恍然大悟,一面應(yīng)道“徒弟這就去辦”,一面又對著徐歸守奉承道,“多謝師傅指點?!?/p>
宮里的人來的挺快,幾個小太監(jiān)和宮女奉著旨意而來,倒是驚著了舒穆祿家。
畢竟宮里頭傳召不罕見,可大多數(shù)都會提前宣召,也給個準(zhǔn)備的時間,像這樣立馬就要進(jìn)宮的還挺少的。
瓜爾佳氏倒是有些驚異和擔(dān)憂,畢竟誰都知道太后和皇帝并非親母子,誰知道太后對姒玉會是個什么態(tài)度?
反正看這樣匆忙就喚人進(jìn)宮的,她覺得太后的態(tài)度就不會和善到哪里去。
姒玉倒是轉(zhuǎn)眼就想明白了,這大約是玄凌借著太后的名義想見她。
畢竟上一回見面,他就說了要處理掉甄嬛,總不可能到現(xiàn)在甄嬛還有心思和精力來找她麻煩吧?
她琢磨著,大概率是這人處理好了甄嬛之后,想到甄嬛跟他幾輩子的“孽緣”心情不大暢快,這才等不及的想見她。
她先是安撫了瓜爾佳氏,才收拾收拾入宮去看他。
路上,她先是覺得好笑,畢竟這人之前還一副不把先帝的事情放到自己頭上的模樣,現(xiàn)在卻又覺得郁悶了。
后來又有點憐愛,畢竟這樣的事情放在誰的頭上,都是不大頂?shù)淖〉摹?/p>
白茶釀酒看了一個漢景帝和薄皇后的同人小說,感覺被喂了屎,決定了,下個世界就寫美人心計!
白茶釀酒最后,新的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