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啊,在我這里還裝什么呢?”
寧灼就笑了,“你這回給人設(shè)的套多狠???直接拿捏人性的弱點和陰暗面,那是讓他就算知道也不得不鉆的。再說了,我知道歸知道,董成名不知道不就得了?”
就她們倆這關(guān)系,誰還不知道誰???
她是因為了解姒玉的作風(fēng),才能推斷出一點,可董成名知道什么呀?他之前可都一直在盯著孟宴臣在研究,又哪里會熟悉姒玉的行事風(fēng)格呢?
要怪就怪董成名一直以為孟宴臣才是國坤的接班人,哪怕他一心搞學(xué)術(shù)也總覺得他過幾年會收心進(jìn)國坤吧。
這都說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可見這回董成名栽了,也算不上冤枉。
“其實,我最開始的時候還是想跟他們和平一點的?!?/p>
和氣生財嘛,打打殺殺的都不好???
姒玉往椅背上一靠,懶懶道,“可惜啊,誰叫這一個個都不識抬舉呢?既然這樣,那也就別怪我了?!?/p>
既然不愿意體體面面的退休榮養(yǎng),那就等著被她徹徹底底地踢出局吧,以后再也別想來插手、過問國坤的事情了。
“算了,不說了。難得出來玩,不提這些糟心的事情了?!?/p>
姒玉轉(zhuǎn)頭看向?qū)幾?,揶揄道,“聽說我哥最近經(jīng)常去約你?怎么樣?有沒有那么一點點的心動?。俊?/p>
孟宴臣打從上了大學(xué)之后就一頭栽進(jìn)了蝴蝶這個坑里,搞起研究起來那叫一個專心致志、沒少出成果,要不然也不能年紀(jì)輕輕就混成教授不是?
不過這在搞事業(yè)上太專心了吧,個人問題就有點被忽略了。
人家到現(xiàn)在還是個母胎solo呢!
能不能脫單,就看她身邊這位的態(tài)度了。
對于孟宴臣現(xiàn)在打算吃窩邊草的行為,姒玉表示,既意外也不意外。
畢竟人見識過了那些美好的事物,誰愿意放低要求、委屈自己?
寧灼不答反問,“你最近很閑?”
那當(dāng)然……一點兒也不閑。
“哎呀~我親愛的夭夭,這是你的好姐妹在關(guān)心你呢!”
姒玉捧著臉,作出無辜的樣子,“寧姐姐這么美、這么颯、還這么有錢,追求的人可以從城南排到城北,我這不是替我家不爭氣的哥哥打探打探嗎?”
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她哥年紀(jì)也不小了,孟先生和付女士都很關(guān)心他的婚姻大事,要不是她把夫妻倆送出去環(huán)游世界了,孟宴臣怕不是面臨催婚和相親。
誰叫這兩位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退休人士了呢?這平日里閑著沒事干,可就不得把目光都放到子女的身上?
寧灼輕輕笑了笑,“我說孟大小姐,你家那位都獨守空房都多久了?有這時間關(guān)心我,還不如去陪陪你那醋壇子未婚夫呢!”
她睨了姒玉一眼,不懷好意地問道,“說說,難得有時間竟然跟我一起出來玩……回去打算怎么哄你家那位???”
姒玉:“……”
“OK,OK,我不問了好吧~_~”
姒玉輕哼一聲,“不樂意說就不說唄,誰還稀罕聽啊!本小姐這有了時間,連未婚夫都沒陪著反而來找你,寧大小姐,你這樣也太傷我的心了!”
哼!她要生氣了啦!
“呦!還真生氣啦?”
寧灼湊了過來,“不是吧?我這么說兩句就生氣了,看樣子是被我說中了?孟大小姐,你該不會是真被你家那位給吃的死死的吧?這不行啊!你得支棱起來啊!”
姒玉:“……”
“會不會說話?這叫小情侶的情趣,你個母胎單身,懂個什么呀?”
寧灼:“……”
“行行行,我不懂!”
她大人有大量,不跟眼前這姑娘計較。
“對了,你們兩個打算什么時候舉辦婚禮???”
寧灼清了清嗓子,道,“先說好啊,可不是我稀罕你這杯喜酒,也不是我心心念念著給你當(dāng)伴娘啊,我就是看你家那位那望眼欲穿的樣有點可憐?!?/p>
姒玉:“……”
“你什么時候這么傲嬌了?”
這樣子,簡直就跟個貓主子似的。
“喜酒別急,當(dāng)伴娘也別急?!?/p>
姒玉好笑道,“難不成,我還能缺了你這輩喜酒?再說了,能當(dāng)我的伴娘的,除了你還能有誰?”
“誰急了?”
寧灼才不承認(rèn)呢,“本小姐身價千億,分分鐘就是幾十萬上下,賺錢都忙不過來,還在意你那點事情?”
姒玉:“……”
更像傲嬌的貓主子了。
寧灼啊寧灼,就你現(xiàn)在這變化,你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有情況了。
看樣子,她家哥哥抱得美人歸的美好未來就在不遠(yuǎn)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