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甄海的愛人因病入院,由于病情的惡化,導(dǎo)致就醫(yī)異常困難。
幾次的手術(shù)與高昂的藥價,把原本不富裕的家庭給扒的精光。一邊是生活的壓力,一邊是愛人的病情,這讓甄?;畹暮芷D難。
但為了愛人的健康,甄海的思想也漸漸偏離了正軌,開始無限次觸碰法律的底線,在一次好友的推薦下,他接觸了毒和品,一次次的交易成功,他愛人的病情也變的平穩(wěn)。
最后一單,做完后甄海便打算收手,但事情總不會永遠(yuǎn)順利,碰上了“出車禍”的燕舒他們。
單子毀了,錢沒了,藥物被阻斷,甄海愛人的病情開始惡化,痛苦的掙扎一星期后,因病去逝。
病房里,他攤跪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握著女友蒼白而纖長的手。
甄海把頭埋進(jìn)床單里,床單也漸漸被浸濕,似乎不愿意接受這一切,他低聲抽泣。
窗外的微風(fēng)把青色的窗簾緩緩吹起,拂過他的臉頰,把眼淚給奪走了。
他站起身,把眼淚擦干,像承諾似的堅定說道“她只有死路一條,才能....”
清晨,天空像被打掃過一般,晴空萬里,云霞滿天,微微露頭的朝陽把僅剩的幾片云朵給鍍上了一層金邊,十分養(yǎng)眼。
好的一天,自然要好的心情。經(jīng)過昨天的旅途與昨晚的登門拜訪,燕舒心里的陰影也漸漸被太陽所照亮。
方晰與蔣夏也早早出門去接燕舒上學(xué),雖然前不久自行車摔了一跤,但無傷大雅,載個苗條的女孩子還是可以的。
進(jìn)入小區(qū),來到樓下不遠(yuǎn)處,燕舒也正好下樓,于他們碰上。
燕舒也是一眼就看到了他們,右手拎著書包,左手五指高舉的向他們問好。燕舒的笑容依然那么甜美,她的著裝仍然那么干凈。
方晰有些不好意思,便半遮在蔣夏身后,但他們沒有回應(yīng)燕舒的早安問候,而是被這個奇怪的人給吸引的注意。
是戴著連衣帽的人,他在向燕舒走去。
他的行蹤有些不對勁,他右手在衣服口袋里,左手還不停壓低衣帽,似乎在掩蓋自己的面容。
“喂,我在這呢,你們在看什么?。俊毖嗍嬗行┎唤獾捻樦麄円暰€看去。
話音未落,那個衣帽人便從口袋里緩緩掏出了一把鋒利至反光的匕首。
“去死吧,沒有你的存在將是完美!”
蔣夏倆人一直在注意他的動向,見此情況蔣夏揮臂大吼到“燕舒快跑,那個人拿了刀!”
聞聲,燕舒轉(zhuǎn)頭看去,可衣帽人已經(jīng)雙手持刀刺了過來。
“是他!”燕舒的雙眸驚恐的看著那熟悉的面孔,他那兇狠的眼神中透入出滿滿的殺意,自己在次被嚇的僵持不動。
躲閃根本是來不及的,燕舒恐哭的閉上了雙眼,似乎在等待死亡。
千鈞一發(fā)之即,方晰大手一揮,把自己裝滿知識的書包扔向了甄海。
驚恐之時,在準(zhǔn)備刺中燕舒的一剎,書包砸中了甄海的手,堆開了原本的軌道,匕首在地上劃出了一道口子,甄海也踉蹌的險些摔倒。
“快跑!別傻愣著!”蔣夏再次提醒道。
燕舒猛然睜開眼,看見差點(diǎn)趴倒在地甄海,自己也是被嚇的一身雞皮疙瘩,轉(zhuǎn)身撒腿就跑。
甄海也反應(yīng)了過來,可剛站起身來,便看到一書包向自己飛來,雙手護(hù)前,擋住了蔣夏的攻擊。
甄海惡恨恨的看了一眼蔣夏他們,右手摸了一下腰間,眉間一松,沒有了動作。撿起匕首甩下幾句臭罵便前去追燕舒。
“蔣夏,他這是!”方晰慌張的向蔣夏問道。
“是那個人來復(fù)仇了!”蔣夏看向剛才的地方,眉間一鎖,眼神中透出糾結(jié)。
兩人沉默半響。
“蔣夏,你來通知她警與察和她家長,我去追!”說話音未落,方晰便騎上自行車。
但被蔣夏攔了下來“什么?你想去送死嗎?”
“我沒猜錯的話,他很可能帶了搶,就你這身子怎么扛!”蔣夏兇狠的說著。
“去了也九死一生,上次他沒能把燕舒殺掉,這次又怎么會讓她活著?!笔Y夏語氣柔和了些道。
“太危險了,交給警和察就可以了!”
“我不想在失去一個?!笔Y夏似乎憋了好久,才說出了這一句話。
話音未落,方晰便被驚住了“嘿,都是我的錯,但這次,總不能還讓我退縮吧!”
說完,方晰便快速踩起自行車。蔣夏看著方晰背影,呆在原地似乎有些后悔沒有強(qiáng)行拉住他。
“如果她的出現(xiàn)是讓我彌補(bǔ)過去的錯,那我愿意以命守護(hù)!”方晰神情嚴(yán)肅,犀利的眼神中透入出一種難以捉摸的沖動與責(zé)任。
“杜程臨,讓我跨時間拯救你吧!”
這一次,注定難以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