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因之前的耗費體力嚴重筋疲力盡睡去,昏迷之前頭腦沉重到無法記起發(fā)生過了什么。只記想剛剛嘔出了血,癱倒在塌上,幾個下人手忙腳亂地服侍著她。
關(guān)于白子畫呢,她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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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白子畫耗費了許多體力上了長留山,笙簫默不知為何,好像早就預(yù)知他就要回來,在這兒探他行跡。
“師兄,你…就這么回來了?千骨呢?”笙簫默語氣平常,可能是想得太簡單。白子畫被這問題問得心中苦澀?!皫煹埽瑸槲易o法。”“我要由你們?yōu)槲叶虝簠R集法力,至少讓我的虛法足夠引出妖神之力?!卑鬃赢嬂虾嵞哌M議事廳,“可你…”笙簫默不知所以然。這白子畫是不是被弄得糊涂了,如何要引出妖神之力?太過激進了吧!不知這掌門師兄在那兒受了什么樣的刺激,怎么說話這樣出乎人的意料?
“我想,讓小骨跟我回來,哪怕,不回長留?!?/p>
“那,她愿意嗎?”笙簫默不相信白子畫的話。“我可以看出,她對我,至少還是愛著的況且她親口說……,只是外界讓她有太多顧及,我不能讓她一直這樣下去?!?/p>
“總之,我這樣做,對于誰來說,都是最好的,誰都不用為此再擔(dān)驚受怕了?!?/p>
“我和小骨以后的日子,……我盼望著那一天。”,白于畫心酸皺眉。
笙簫默見白子畫漸漸語氣癡迷的樣子,“好好好……”“我給你護法,你先別著急?!斌虾嵞掌鹆松茸?,連忙下了殿找他的好徒兒們助力。
可剛才…回想到剛才白子畫的面色白如紙,以及無力的眼,明明就是還虛弱著,現(xiàn)在傳法力可不行。
已經(jīng)走到了很遠處,又回去囑咐白子畫不要亂走,送他回到絕情殿,敷衍他幾日的文告才離開。
他有什么能力呢?凌亂至此,要留妖神在身邊,是高攀?還是那不堪一擊的高傲自尊心仍在讓他試著悲憫他人?
眾人聚集體內(nèi)真氣,凝著心力,將體內(nèi)可渡的法力化作一團光球迂回于掌中。“唰!”五人將光球化解為五個透明色光柱, 光柱緩慢被身前仙人的身軀融入骨血,笙簫默怕凡人身的白子畫受不住此等仙法, 讓其服下沉神丹。
白子畫收了法力后沉沉睡去,身上正發(fā)生著微妙變化,像之前的仙身一般的輕松,甚至比之前更加的清靈欲飄。
潛意識中,記憶回溯到身旁曾有個新弟子的樣子,對了,前段時間師弟說長留納了新,可是短短這么久,法力怎可能達到可以輸入給人的境界?難不成真是仙資鋒芒畢露?如果是真的,那豈不像是當(dāng)年的他?那弟子是誰?
不去管,以后再管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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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位仙友,就是尊上白子畫?”
“我小時候就聽過尊上的威名,但都沒有見到過,都說尊上的仙姿卓然,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啊?!?/p>
“我也蠻崇拜尊上呢,畫作上清冷俊美的樣子,……嘻嘻?!薄?/p>
你一言我一語。
“可是后來,那些事都…眾所周知…”
“你說他要我們助他恢復(fù)法力,是為什么???”“我怎么知道?”……
“幽若,我們這次失了這么多真氣,重修那也太困難了,我去問問儒尊,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绷柘s被迫如此做,心中氣不打一處來,憑什么廢了他們的真氣幫助這將近廢人似的前尊上?以后會將真氣補給她們嗎?幽若也在想,“哎…只要尊上他們好,那長留不就也好了嗎?以后我們,會更好的。”幽若的樣子看上去莫名有點兒虔誠,和解著剛才還在房里的弟子,直到他們都走了。
“他們好?什么意思???”凌蟬不解。難道他們的流言還真是真的?
必竟是尊長,幽若不多說出去,“師父和尊上……曾經(jīng),受了太多苦,仙魔大戰(zhàn),讓這個世界都不像是之前的鳥語花香,我最關(guān)心的,讓師父險些神逝,尊上也失了仙體?!?/p>
凌蟬聽了皺眉,深吸一口氣。“我?guī)煾负苈敾?,她學(xué)習(xí)的法術(shù),我天資愚笨,至今都沒學(xué)會,如果她能回來,那再好不過了……”
凌蟬有那么一絲好奇在這一刻被點燃,她師父到底是什么人?他們的故事,真的有這么抓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