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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春風(fēng)“那是因?yàn)樗膬r格實(shí)在太過昂貴,沒人負(fù)擔(dān)得起,以至于它的鑄造者吳六甲和機(jī)關(guān)門全都破產(chǎn)了?!?/p>
蕭瑟“劍是李素王鑄的動千山,甲是吳六甲造的金縷衣,青州沐家,真有錢哪。”
沐春風(fēng)“害,錢財嘛都是身外之物?!?/p>
雷無桀“這話就只有有錢人來說?!?/p>
沐春風(fēng)“好了,我們現(xiàn)在,該好好聊一聊了?!?/p>
唐蓮“你要聊什么?!?/p>
沐春風(fēng)“聊一聊,你們究竟是誰?!?/p>
他早已隱隱察覺,身旁這群人與自己同行,絕非偶然。
沐春風(fēng)“你們一個姓雷,一個姓唐甚至還有人姓蕭,這些姓可都是北離鼎鼎大名的姓。”
沐春風(fēng)“雖然大哥說我讀書讀得有點(diǎn)傻,但我不是真傻?!?/p>
沐春風(fēng)“再者,能夠與江姑娘相交之人,又豈會是平庸之輩?”
他看向唐蓮,那挺拔的身姿、沉穩(wěn)的氣度,還有不經(jīng)意間流露的凜冽劍意,讓沐春風(fēng)瞬間認(rèn)出,此人正是雪月城大名鼎鼎的首席大弟子唐蓮。雪月城在江湖中的地位舉足輕重,唐蓮之名更是如雷貫耳。而另一邊,雷無桀的存在卻讓他有些疑惑。雷無桀周身透著一股未經(jīng)世事的純真與莽撞,在江湖中似乎毫無聲名,這讓沐春風(fēng)一時難以捉摸。
而蕭瑟,沐春風(fēng)只是稍稍靠近,以他自幼研習(xí)醫(yī)術(shù)的敏銳直覺,便察覺到此人氣息微弱,經(jīng)脈紊亂,仿佛風(fēng)中殘燭,隨時都可能消逝。
沐春風(fēng)“那你是?”
蕭瑟將茶杯擱在案幾上,指腹摩挲著杯壁的紋路,開口道。
蕭瑟“別猜了,我雖然是雪月城弟子,但我不會武功,在江湖上更沒有什么名號?!?/p>
沐春風(fēng)“所以你們此次出海,是要找一個地方,而那個地方有能治好你的人?!?/p>
蕭瑟“我勸你把所有的猜測都停在這?!?/p>
沐春風(fēng)“沐某不才,略懂醫(yī)術(shù),或許在這兒你們已經(jīng)找到可以治好你的人了?!?/p>
蕭瑟蒼白的指節(jié)驟然收緊,瓷盞中映出他眼底冰棱般的警惕。
江阮妍“你當(dāng)真有法子救他?
沐春風(fēng)指尖摩挲著茶杯,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江阮妍緊蹙的眉梢。他忽而輕笑一聲,嗓音如春風(fēng)拂柳。
沐春風(fēng)“我瞧得出,你對他極為上心。能讓江姑娘這般牽掛的人,可不多見?!?/p>
蕭瑟蒼白的面容隱在陰影中,聞言只冷冷抬眸,指尖扣住茶盞的力道卻重了幾分。
沐春風(fēng)“莫不是打算等他痊愈后,以身相許?!”
艙內(nèi)驟然寂靜,唯有浪濤拍舷聲清晰可聞。江阮妍指尖一顫,茶湯險些潑灑。
他望向江阮妍,緩緩說道。
沐春風(fēng)“我可以治他,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p>
江阮妍心中一緊,下意識攥緊了衣角,抬眸看向沐春風(fēng)。
沐春風(fēng)“放心吧,我治他不要你以身相許?!?/p>
沐春風(fēng)“不過江姑娘要是愿意倒也……”
江阮妍“我不愿意。”
江阮妍“什么事?”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緊張,沐春風(fēng)輕笑一聲,溫和地說道。
沐春風(fēng)“江湖之路,艱險重重,多是未知與磨難。雖說我一直向往著那廣闊無垠的江湖,可我也深知其中的兇險。倘若有朝一日,你遇到了難以解決的困境,青州沐家的大門,永遠(yuǎn)為你敞開,我沐春風(fēng),也會是你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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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