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安絕廖起來,發(fā)現(xiàn)碧青不在門外,皺著眉頭,碧青去哪了?那張紙條上說過的不會是真的吧。
安絕廖這么一想,不行要去看一眼,急急忙忙走向碧青的房間,猛地推開一看,安絕廖愣住了,滿屋的血,濺到了墻上,墻上還寫著'我說過不做的后果受傷的便是你身邊的人。 ’
猩紅在安絕廖眼中蔓延,碧青的尸體被分割。
安絕廖看了動動蒼白的嘴唇,卻什么也沒說出來,說不出的傷感涌上心頭。
很好,不要讓我知道你是誰,不然我一定會把你千刀萬剮,按你說的做,敢動我的人,等著吧······
安絕廖把碧青的尸體埋在了旁邊的櫻花樹下,暗自發(fā)誓,必定要?dú)⒛莻€殺死碧青的人。
碧青這多年來待自己不薄,特別是小時候,有好玩的第一時間給自己玩,有好吃的先給自己,現(xiàn)在她卻走了,走了。
安絕廖穿一件黑色長袍,穿上男子的衣裳拿上之前師傅給的盤纏剩下的錢出去了,沒和任何人說,她怕父親知道了,父親一定不會同意我這么我做的。
安絕廖憑著對這里的記憶,找的了黑市的邊緣,安絕廖勾起一抹笑,去門童那買了票,走進(jìn)了黑市。
里面魚龍混雜的,什么都有,叫賣聲叫賣聲連綿不絕,每個鋪前都有買者,唯獨(dú)有一個鋪?zhàn)訜o人前來詢問,安絕廖好奇地上前去,是個大叔,他那著茶杯優(yōu)哉游哉地喝著,絲毫不著急賺錢生存的事。
安絕廖【沙啞的聲音】大叔,你不擔(dān)心你賺錢的事嗎?
大叔有個喝一口茶。
大叔不急,有人愿意來買甚好,沒人來買不能強(qiáng)人所迫。
安絕廖不禁對這位大叔有了幾分贊賞。
再看看鋪中全是打造好的兵器,表面看起來普通,實(shí)則,兵器鋒利得很,足以把一個十幾年的大樹砍斷。
不錯,做工不錯,是個煉器好手。
安絕廖大叔,我想買把短劍,你可買?
大叔一個激靈,臉上寫滿了欣喜。
大叔來者便是客,你要那把,有稍微上一點(diǎn)的,有方便攜帶的,還有這種可以升縮的。
可以升縮的,在現(xiàn)代也有,但古代就有了,真是奇怪。安絕廖點(diǎn)頭花了185銅幣買了下來,還好,這種貴著呢,很小的一把。
安絕廖小心翼翼地收起刀走出門,大叔想起什么說
大叔你可留下名字。
安絕廖我姓安。
大叔好,安公子慢走。
安絕廖出門被一個人再撞到了,沒來得及看,那人就走了,只留下一聲道歉,看著背影很熟悉,卻忘了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