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紅衣少年名喚趙玞韺,是邪黎長老的第五位徒弟,而那位白衣少年,也就是顧煥,則是第四位徒弟,藍(lán)衣少年名喚何馥檬,是第二位徒弟。
何馥檬聽了這話,瞬間臉上多了兩片紅暈,羞著臉,咬著牙一個(gè)字一個(gè)字地說道:“不要這樣喚我!”語氣溫婉可憐,可是每一個(gè)字都被他咬得很可愛。
聞言,趙玞韺笑的愈發(fā)燦爛了,那雙柳葉眼也更具誘惑力了,顯得他魅惑十足!
而何馥檬卻把自己的月牙眼睜得大大的,一臉怒氣的瞪著他,緊緊抿著紅唇,臉不知是被羞紅了還是被氣紅了,像個(gè)小蘋果似得。雙手緊緊攥著衣裙,模樣可愛極了,像只生氣的小兔子。
黑衣少年沉著的眸子忽然抬了起來,一雙丹鳳眼漏出明艷的墨綠色瞳仁,盡顯凌厲冷酷之情。
忽聽他悠悠開口道:“要明辯事情的真假,還需去請問一下師尊?!彼穆曇羲乒殴~彈奏出的曲子般,空曠而遼遠(yuǎn),久久徘徊蕩漾在心間。
“也對!還是我們大師兄想的周到,五師弟甘拜下風(fēng)!”說完,趙玞韺還裝模作樣地扶拳致敬,用以表達(dá)他對大師兄的敬佩之情。
“切!~馬屁精,我哥才不吃這套呢!”顧煥傲嬌道,還雙手叉腰,高傲地瞧著趙玞韺。
趙玞韺口中的“大師兄”就是那名黑衣少年,也就是邪黎長老的大弟子,名顧澈。同時(shí)也是顧煥的親哥哥。
可是當(dāng)之無愧的老實(shí)人,工作狂,深得邪黎長老的信賴,在師弟里的形象是靠譜老實(shí)的好“哥哥”。修煉也十分用功!
“啊對對對!三師兄說的對,我就是馬屁精,可好比過你那個(gè)豬腦子,不知道變通。別人把你賣了,你還高興地給人家數(shù)錢?!壁w玞韺懶散地懟道。
“你!你你你……”顧煥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說出這幾個(gè)字。用手指狂指著趙玞韺,好似要把他戳穿一樣,稚嫩白皙的小臉被氣得通紅,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你什么你??!三師兄,難不成你這是啞巴了?還是怎么了,只會說‘你’,要不讓五師弟教教你怎么說話和做人吧?!”說罷,興致勃勃地挑著眉,耀武揚(yáng)威地?fù)]動著拳頭一步一步朝朝顧煥走來。
顧煥雖然是趙玞韺的師兄,但年齡卻比他小一歲,就連修為也比不過趙玞韺,只是他來師門的時(shí)候比較早,趕在他前頭,才勉強(qiáng)做了個(gè)三師兄。明知打不過趙玞韺,顧煥只好慌張地喊人。
“哥!~你看!看看小韺子他!這人太過分了!竟然敢說我是豬腦子!”顧煥向他哥哥抱怨傾訴道,說著眼眶紅紅的,還假裝眼含淚水,伸手去抹抹眼淚。這演技,簡直堪稱新一代影帝啊!
“行了,別鬧了,還是去看看我們的六師弟吧。”顧澈不耐煩地應(yīng)道,這兩人就像天敵一樣,見了面就開始對罵,沒有一刻是安靜的,這讓他頭痛地不行,只好出此下策。
得了大師兄的交代,顧煥瞬間閉上了嘴,趙玞韺也頓時(shí)停下了手了,只留下何馥檬在原地?zé)o奈地?fù)u了搖頭,苦笑。
但遠(yuǎn)看著師兄弟一個(gè)緊跟著一個(gè)地離開練武場,最后還是一路小跑跟了上去,臨走時(shí)還不忘把自己的書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