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小隊早早就都起來了,秦曄第一個醒的,下意識看旁邊林昭。只見林昭的床位收拾的干干凈凈,東西也不見了,秦曄心里一顫,隨即起來的幾個也都發(fā)現(xiàn)了。
夏程琪:“呵,我就說么林家大少爺,投機取巧晉階上位,臨陣脫逃林家之恥。”
似乎所有人都是這么想的,幾個對視一眼
宋辭言:“媽的走了好,省的拖咱后腿?!?/p>
幾人沒說什么起身出門,結果開門就是當頭一棒。
林昭就站在門口,宋辭言極速閉嘴。林昭明知故問“說什么呢這么亢奮?”
宋辭言和夏程琪尷尬對視。
宋辭言:“啊,哈哈,那,那個我,哈哈哈嘶……夸,夸你帥呢,哈哈,啊,是吧老夏?!?/p>
夏程琪心說:你小子說人壞話被抓包了,你拉我干嘛?
夏程琪尷尬的撓撓頭:“啊—哈哈哈,是,是,我倆夸你帥呢,起的還特別早,啊,哈哈哈”
林昭雙手抱胸,白了他倆一眼,轉身下樓留下一句“下來吃飯”
旅店供飯,老大爺無兒無女,老婆子前幾年也走了,有客人來陪他自然是心里高興給做飯了。
看著幾個小伙子陽光的樣子,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宋辭言跟大爺套近乎“大爺啊,我感覺你特別想我叔叔?!?/p>
給大爺弄得一愣,隨即露出了笑容黝黑的面龐全是褶子“俺看你們這個著裝,不像普通人啊!”
夏程琪也來湊熱鬧剛要開口說來調查鐵路的事兒裝逼吹噓一番結果被林昭搶先“沒有我們就是普通人,穿這個只是因為好看?!?/p>
夏程琪滿臉怨毒的盯著林昭
你小子倒是在局長面前裝逼裝夠了,那我呢?我不能裝一裝?
夏程琪剛想反駁結果又被老大秦曄搶先“對,我們來這拍寫真,得穿的好點。”
夏程琪懵了,艸你們兩個,才認識不到一周就開始婦唱夫隨了是吧!
季銘哲一句話不說,蒙頭干飯。宋辭言識趣的閉嘴了,夏程琪懷疑天懷疑地懷疑人生懷疑自己。
哇,好喜歡這種知識穿梭過腦子不留一絲痕跡的感覺啊。
老大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啊,這樣啊,年輕人嘛喜歡耍帥正常?!?/p>
這話聽著真耳熟,這不局長的模板嘛!
樊瑾四處張望,滿屋亂竄。
林昭不動聲色,腳尖往后縮了縮。
吃完了飯,樊瑾去給車加油,宋辭言厚著臉皮跟大爺嘮嗑,林昭繼續(xù)寫他的黑皮書,夏程琪心里郁悶拉著季銘哲去觀察周圍情況。至于秦曄,悠哉悠哉的逗鳥,老大爺養(yǎng)了一只鸚鵡,挺有趣兒的。
宋辭言看老大爺收拾碗筷,也嬉皮笑臉的去幫忙。
轉眼到了晚上,把錢付給大爺,幾個人把車停在道邊兒,等著車來。
不久地面開始震動,車子啟動,與火車并排前進,火車很快,車子很難追上,來到列車后面,除了秦曄,幾個人都在車頂,秦曄一腳油門到底拉進距離,林昭看準時機就跳上了火車,隨后從工具箱里掏出鉤子,掛上圍欄,秦曄摸出石頭壓住油門,又卡住方向盤,也來到了車頂,宋辭言腳底打滑,整個人掛在車上。
季銘哲眼疾手快從后面拖住,林昭拉住他的手,配合季把他拉了上來。
幾個人成功混進車里,順著門縫瞧瞧觀察乘客。
車廂里人聲鼎沸,他們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么……
沒有人意識到危險
宋辭言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癱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夏程琪無情嘲笑,被秦曄一個眼神給鎮(zhèn)住了。
幾個人壓低聲音,就聽有個人說“哎,你們聽后車廂剛才好像有聲音啊”
幾人瞬間警覺,正在售賣東西的小推車阿姨一聽這話,朝幾人的方向走來,扒著門縫試圖看看怎么回事兒,幾個人瞬間躲到門的兩邊屏住呼吸。
門口傳來聲音:“哎呀,啥也沒有,不用擔心?!?/p>
他們都很清楚這列車上的全都不是人,如果被發(fā)現(xiàn)就慘了,他們這次的任務是阻止這班車開進水中。
就在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時,門開了,小推車阿姨露出一抹邪笑
“哎呦,來客人了!”
?。?!
剛把氣喘勻了,又來這一套,宋辭言差點沒嘎過去。
剛才相談甚歡那群人動作變得僵硬,詭異,扭曲。
小推車阿姨把手搭在了車廂連接處。
季銘哲:“她要斷開車廂!”
此時,火車已經(jīng)上橋了
時間緊迫,林昭豁出去了幾乎是拿下插栓的瞬間跳起撞倒了小推車。后節(jié)車廂的速度開始減緩。
這一次宋辭言沒有腳滑,可是上來是上來了,怎么對付這一車廂的人到成了大問題。
林昭抓緊時機,起來,對著小推車腦袋就是一腳,小推車嗷一嗓子就暈死過去了。
其他旅客一看這架勢,紛紛起身
“把他們抓住扔下去!”
免不了一場惡戰(zhàn)
樊瑾帶著自己上竄下跳的特長瘋狂走位。
他們都知道幽靈列車的性質,把列車長整死才能救人。旅客們都被控制了不能傷人。
季銘哲:“老大,這里交給我們,你帶林昭去車頭!”
秦曄和林昭麻溜的扒上車頂,小推車兒又活了,嘶吼著追上,眼珠子掉了出來,全身關節(jié)扭曲爬行的也上了車頂,林昭不得已開槍射擊。
一邊打一邊往前走,不料小推車兒一個彈跳,攔在了前方。
林昭瞇眼看向前方,故意挑釁“你是爬行動物還是軟體動物?”
小推車兒自尊心老強了,直接怒了,梗著脖子雙腿直立了起來。如果頭沒有扭了一百八十度的話,跟人一樣。
林昭和秦曄看準了,直接臥倒。
火車進洞,小推車兒的腦袋永遠的離開了家。
再見了媽媽明天我就要遠航~
沒有想象中的一幕,小推車屹立不到,沒了腦袋更猛了,頗有還想跟這倆比劃比劃的意思。
秦曄:我拖住他,你去找列車長爆他的頭!
說完掏出匕首沖向小推車兒
林昭淺淺無語一下
一個滑鏟,越過小推車來到火車頭,跳下來,一腳把鎖著的門干開,玻璃碎了一地,林昭撿了一塊長的,刺向列車長。
列車長像個屑似的也想比劃比劃。
伸手來薅林昭留了六年的長發(fā),這一薅給林昭干毛了“我去你媽的!”
反手薅住列車長的頭發(fā),副列車長也想來運動運動,林昭一腳給踹下火車,此時車頂上的兩位,還在努力拼搏,小推車兒被林昭給留下心理陰影了,死也要雙腿直立,被秦曄把雙腿干斷了,想到以后不能直立,想不開跳車了。
給還沒打夠的秦曄嚇一哆嗦
這一跳,正好副列車長給砸死了。
副列車長:我當時給他唱了一首聽我說謝謝你。
秦曄沒多逗留,去支援林昭。林昭和列車長正在激戰(zhàn),林昭一胳膊肘子給列車長腦袋打扁,列車長就一個掃堂腿
我當時大意了沒有閃
明明是打架,但是嘴也沒閑著,列車長問候林昭全家,林昭不跟他廢話,看準他又張嘴,呵,tui!賞了人家一口老痰。列車長要瘋了,開狂暴跟他打。
你小子居然開堅持與努力!
林昭不慣著他,揚言要給他封號。
抓著列車長的頭,一下子給磕操作臺上磕死了。
列車長,卒
可是轉頭想停車時卻發(fā)現(xiàn)失控了。
眼看到斷口
秦曄趕到了,車子停不下來,狂拉剎車結果剎車斷了,斷在了里面。
軌道和輪子巨大的摩擦力極速發(fā)熱
后方車廂懟到了車頭,后方巨大的沖擊力和前面的摩擦導致車子受力不均。
林昭整個人都飛出去了,撞破了頭,秦曄自身難保伸手想拉住林昭,然后自己也飛出去了。哈哈哈夫妻雙雙把家還
車廂里激戰(zhàn)的幾位也因為沖擊力撞到硬物,暈了過去。
懸崖下是滔滔江水,懸崖上是求生的渴望而遠在千里之外有期盼,有擔憂,他們在祈禱出任務的人能平安歸來。不知名的二胡拉了一整夜,似是在為新秀們哀悼。樹林里的夜鶯在為他們悲鳴……
他們極速下墜,風刃在耳邊劃過,林昭只覺得度秒如年,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劇烈的惡心,頭暈目眩,恐懼,遺憾交雜在一起?;蛟S這次真的會死,或許早該死掉了……
林昭大頭向下,他已經(jīng)不能理智了,開始幻視,幻聽,那一到碧綠越來越近,刺骨的江水灌入鼻腔,巨大的沖力將他打暈,沒入刺骨的寒江中,一瞬間又無比清醒。他不識水,四肢不協(xié)調的亂揮,對氧氣的渴望另他努力呼吸,可水總比空氣快一步進到鼻腔中,他憋的難受,五官幾乎擰到了一起。
很快就四肢無力,抽筋一點點沉入水底,就在他徹底絕望之際,一只大手拂過腰肢,有力的將他攬進懷中,他艱難的辨認著眼前人的面龐,哦,是秦曄,那個老針對我的隊長……
在水下,秦曄主動吻上了林昭的唇,給予他空氣的供養(yǎng),林昭貪婪的呼吸著為數(shù)不多的急救糧,任憑秦曄將自己帶上水面。他們緊緊扣在一起防止水流沖散兩人。
崖底的盡頭是瀑布,幾個大冤種被沖進了海中。本以為獲救了,可沒想到又迎來了新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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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整本書里自尊心最強的是誰?
答:小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