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這和尚突然如此正色說話,有些詫異和不適應(yīng),脫口而出那句話的瞬間,明容卻有些福至心靈,只因為她一眼就看穿這和尚是哭過了。
應(yīng)該是剛與相依為命的忘憂大師告別,如今是真正的孑然一身,更是面臨著多方勢力的追殺角逐。
仿佛天地之大,他再也沒了家,所以在感受到他們幾人的真誠相待后,便覺得格外珍惜吧。
說起來,他如今這般處境,倒也與她和蕭瑟有些同病相憐了。
蕭明容“小無心,你放心好了,我從不說空話。等小夯貨破了陣,我們便離開這里,到時候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沒有人可以阻擋我們的腳步!”
明容抬手拍了拍無心的肩膀,難得也正經(jīng)的叫了一回他的名字,嘴上更是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安慰著人。
無心“呵...看來小明容的心里也是有無心的?!?/p>
得了保證的無心輕笑出聲,順便又開始嘴賤地撩撥人,而且還是當(dāng)著人家心上人的面撩撥。
所以還沒來得及開口的明容,就被蕭瑟動作迅速地拉走了,離得無心有些遠(yuǎn)了,才在臺階上坐下來。
萬能龍?zhí)?/a>【大懷】“施主是誰?為何要攔路?”
剛坐下就聽見不遠(yuǎn)處傳來和尚的怒喝,想來是接二連三地被攔在半路上,眼看此行目的要達(dá)不成了,便開始惱羞成怒了。
緊接著就聽到雷無桀朗聲的回應(yīng):
雷無桀“雪落山莊副莊主蕭無瑟!這里只有一個要回家的人,攔路的是大師才對!”
雷無桀這句無意中的回答,倒是頗有幾分禪意,令得與之對決的大懷和尚當(dāng)下便有了幾分入定的意思,不愧是有七竅玲瓏心之人,老天爺都對其偏愛。
蕭明容“雪落山莊?楚河哥哥你什么時候回過天啟了嗎?”
聽到雪落山莊的名號,不知道蕭瑟還在山旮旯里開了一家名叫雪落山莊的客棧的明容,只以為雷無桀說的是天啟城那座莊園,疑惑緊張地問蕭瑟。
蕭瑟(蕭楚河)“這小夯貨說的是我在邊塞開的一家破舊客棧,也叫雪落山莊?!?/p>
蕭明容“原來如此?!?/p>
明容點了點頭,繼續(xù)轉(zhuǎn)頭看前方的對決。
這幾個和尚中,有六個方才已經(jīng)被她消耗了不少體力,如今對著雷無桀這小子一頓車輪戰(zhàn)的輸出,以及各種無聊至極的對話,體力竟隱隱有了幾分恢復(fù)的趨勢,能說不愧是日日堅持苦修的苦行僧嗎?
無心“他們在拖延時間。”
在一旁看了許久的無心,突然開口,頓了頓,轉(zhuǎn)頭看向明容和蕭瑟坐著的方向繼續(xù)道:
無心“方才他們對著雷……蕭無瑟一頓車輪戰(zhàn),如今體力有所恢復(fù),這本相羅漢陣應(yīng)該馬上就能結(jié)成了?!?/p>
聽了無心的話,明容二人并沒有什么表情變化,甚至動都沒有動一下,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場對決最終的主角只有無心一人。
本相羅漢陣陣成之后,雷無桀勢必不是對手,到時就是無心上場的時候了。
果然,雷無桀這傻小子被人家一番車輪戰(zhàn),和拉拉扯扯地對話拖延了時間。
無心“陣成了?!?/p>
說完,無心往前踏了一步,就準(zhǔn)備進(jìn)入陣中,把雷無桀救出來再自己破陣。
蕭瑟卻上前揮手?jǐn)r住了他:
蕭瑟(蕭楚河)“這是他不可多得的機(jī)遇,不妨多看一會兒?!?/p>
大覺“火灼之術(shù)?”
蕭明容“這傻子居然用了火灼之術(shù),方才不是還要隱瞞身份嗎?這就憋不住自爆了?還是他覺得,大覺他們是一群孤陋寡聞的和尚?”
明容話音剛落,雷無桀的話就給了她答案:
雷無桀“師父說這門武功,天下間知道的人少有,可怎么我看人人都知道?”
大覺“雷門雷轟,也算是貧僧的一位故人了,施主是他的弟子?”
一下子就被看穿了身份的雷無桀,還在試圖隱瞞:
雷無桀“什么雷門?我說了,我乃雪落山莊副莊主,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蕭無桀是也!”
大覺“可施主剛剛說自己叫蕭無瑟,怎么轉(zhuǎn)瞬間又改名了?”
這個傻小子真是傻得徹底了……明容表示從未如此無語過。
雷無桀“一時說錯罷了!”
大覺“那施主到底叫什么?”
雷無桀“給我聽好了!我乃雪落山莊副莊主蕭無心!”
呵!笨蛋!
蕭瑟(蕭楚河)“要不你還是把他拉回來吧?”
蕭瑟也覺得丟臉極了,終于忍不住拍了拍無心的肩膀提議。
無心“還是讓他被打死算了?!?/p>
無心卻嘆口氣,搖了搖頭,幽幽地道了一句。
蕭瑟(蕭楚河)“有理!”
蕭瑟一聽急忙贊同,甚至點了點頭肯定。
那邊的大覺也是愣了一下,隨即微微一笑道:
大覺“施主要不再想想?”
雷無桀這笨蛋也終于再裝不下去了,直接了斷地報了名字:
雷無桀“雷門雷無桀,前來拜會九龍寺本相羅漢陣,愿指教!”
隨即又和其中一個和尚斗在了一起,沒一會兒便落了下風(fēng),被大普和尚壓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蕭瑟(蕭楚河)“無心!”
在蕭瑟轉(zhuǎn)頭大喝的同時,無心便整個人竄了出去,隨后,明容一個閃身將被扔出來的雷無桀接在手中,落在地上。
無心“寒山寺無心,前來破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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