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餐廳距離市區(qū)七八公里,但裝修及布置都極為仔細(xì)他進來時,外面等位的客人已經(jīng)排了很長的一隊
聞堂不急不慢的替他倒了杯水,慢悠悠的說道“誰讓你挑了個好日子”
在這種日子,市區(qū)內(nèi)好一些的餐廳的位置早已被提前預(yù)定出去了,想臨時訂到位置可不容易
溫如尷尬的喝了口水,剛放下水杯,服務(wù)員就陸陸續(xù)續(xù)的開始上菜
聞堂解釋說“我猜你約我吃飯也不是為了吃飯,所以我就趁等你的時候自作主張的把我自己喜歡吃的菜給點了,你看看你還有什么要吃的”
聞堂說完把菜單遞給溫如
不用了
溫如對這些細(xì)節(jié)毫不在意,裝模作樣的吃了一會兒后,終于按耐不住的問道“你怎么知道上屯香是兇手?”
聞堂皺了皺眉“聽你這么說,他果然是兇手?”
“你是從什么地方看出破綻的?”
“我告訴過你的,從他對警察說謊開始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破綻了”
“可他為什么要殺死自己的未婚夫?”
聞堂似乎并沒有認(rèn)真聽溫如的問題,而是專心致志的替他夾菜眨眼的功夫,溫如面前的菜盤上已經(jīng)堆了滿滿一堆食物
說說看作案的過程是怎樣的?他端起酒杯送到嘴邊,眼睛在亮堂的燈光下深邃迷人,溫柔,想了想,盡量簡潔的說上藤香事先準(zhǔn)備了保溫杯下毒儀式開始前,新人們大約有四個多小時的休息時間,上盆香在保溫杯里裝的水澆給莫婷,讓莫婷回去休息,大家都知道那個笑,那個時候莫婷回房間休息了。自然不會去打擾他。他應(yīng)該是回到房間后喝了水才被毒死的,去上頭香膠帶在事后,警察到來之前那段時間他找機會用一個一模一樣的保溫杯掉換了那個被下了毒的保溫杯
紅酒的香甜在舌尖停留,聞堂輕搖著酒杯感嘆道,并不是什么高明的下毒方式,萬一那個保溫杯里的水被別人喝了怎么辦?他內(nèi)心應(yīng)該十分掙扎,并沒有想好究竟要不要殺死未婚夫,所以沒想那么多吧。溫如沒有經(jīng)歷過那種感情,實在想不明白
被揭穿真相后,上藤香說自己很愛莫婷,很愛很愛他,愛到害怕失去他,所以只有把他殺了,才能將它永遠留在自己身邊,這種邏輯著實使人不寒而喻,或者說正常人怎么可能會有這種方式?去愛一個人,也許他并沒有下定決心要不要讓莫婷死,可有時候還離之間就能要的人的命,他太了解莫婷,大概也算準(zhǔn)了,莫婷一定會聽她的話,乖乖的把保溫杯里的水喝下去
溫糖幾乎能想象到像撿到了保釋的穆婷,乖乖地聽從未婚妻的叮囑。獨自在房間里把未婚妻親手倒的水喝下去,所以在當(dāng)時那種陌生人無法接近的情況下,只有最親近的人才有最大的嫌疑
溫如忽然不說話了,靜靜地注視著聞堂
“像你這樣子的人,應(yīng)該沒有什么朋友吧”
聞堂沒有被冒犯的不適,反而提起興趣,我是什么樣的人?
“自以為看透了一切,故弄玄虛的人”
“沒想到我們才認(rèn)識沒多久,我就給你留下了這么個印象,他略表遺憾”
上藤相對莫田這種扭曲的愛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溫糖嘆了口氣,輕輕搖頭,你為什么沒有想過他本身獲取具有心理疾病,而非所謂的陰暗扭曲莫婷,只不過是他精神壓抑下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而以那種被人需要的迫切感,讓他誤以為就是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