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毅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面鏡子,念動咒語,鏡子突然發(fā)出耀眼的光芒照在大漢身上。
大漢被光一照,刺的眼睛都睜不開來,連忙捂住臉,倒在了地上不停抽搐,臉也在人臉和毛茸茸尖嘴猴腮的臉之間切換。過了一會兒從嘴里吐出一顆漆黑的珠子,珠子一會兒就碎成了一攤粉末。
他的身體開始萎縮,轉(zhuǎn)眼就成了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然后逐漸干癟成了一張皺巴巴的皮,。
皮的下面還鼓起一塊,陸毅走上前挑開皮,只見一只半死不活的老鼠躺在那。
“原來是一個披了人皮的老鼠精?!标懸愦亮舜量焖赖睦鲜笳f道。
老鼠精死了,幻境很快也消失了。他們又回到了客棧,只不過這次他們來到的是客棧得廚房。
廚房堆滿了肉塊,旁邊的掛鉤整整齊齊掛著人頭,砧板上還放了一條人類大腿。底下擺在一個巨大的木盆,應(yīng)該是盛血用的。
段衍之和陸毅都不約而同的蹙了蹙眉。
他們來到后面的院子。院子里整齊的擺放了好幾口缸,陸毅走上去打開一口缸。一股腥臭腐爛的刺鼻味道撲面而來,熏得人眼睛都睜不開。陸毅后退幾步之后才望向缸里,只見里面堆滿了肝臟,肝臟上爬滿了肥碩蠕動的蛆。
院子很大,旁邊還有個小倉庫。他們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成堆的白骨和尸體。
很難想象,這些年那只老鼠精究竟殘害了多少人。
陸毅去報了官府,段衍之留在這邊。
“段衍之,那個道士走了,我現(xiàn)在可以出來看看嗎?”我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問道:“看一下就進去行不行?”
“你不嫌惡心就出來。”
能有多惡心,我根本就不屑,自詡心里強大。
當我見到眼前的場景還是忍不住胃酸上反。雖說我是個鬼,但是我可是一點鬼的習性都沒有,要是見到同類長得恐怖的,我說不定還會叫出聲。
嗚嗚嗚,真給我們鬼丟臉。
我還是默默又進了玉佩。
官府的人來善后了,很快這件事也告一段落。
“段兄,這次沒有你和我并肩作戰(zhàn)恐怕都不能殺了那個老鼠精?!标懸憧蜌獾卣f道,“這樣,我請段兄吃飯?!?/p>
段衍之本想拒絕,但是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又點頭同意了。
兩人去了另一家客棧吃飯。
現(xiàn)在正值飯點,客棧人很多,兩人邊吃邊聊,正好聽到了鄰座的談話。
“柳家那小姐,真是慘?。∧昙o輕輕就…哎!”
“是啊是啊!”另一個人附和?!斑@下真怕是兇多吉少了?!?/p>
“聽說啊纏上她的是個會挖心肝鬼。可憐柳老爺積德行善一輩子,他女兒卻遭此劫難……”
說完兩人臉上皆露出了惋惜之情。
陸毅倒是個熱心腸,聽了兩人的話,也搭起了話,道:“兩位說的那柳小姐究竟遭了何劫難?”
那兩人一看陸毅和段衍之的穿著便知他們是道士,于是把情況都告訴了他們。
“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