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環(huán)顧了四周,找了一個靠墻的位置坐下了。在要了兩倍拿鐵之后,那個黑衣服的男人開口了:
“你要的東西,我已經(jīng)找到了,這筆數(shù)目可不小,如果你突然購進這些的話,那些警察們一定會盯得更緊,所以你最好考慮清楚?!?/p>
“我知道。你只需要把東西給我,我心里有數(shù),不用你來操心?!迸寻旁谧雷由希_口道,“管好你自己?!?/p>
宋玄疆聽到話語后,戳了戳鄭方晴:“哥們兒,你說說,二十歲,多好的年紀啊,現(xiàn)在的小姑娘,干什么不好,非要走歪門邪道,哎!”
說著,還嘆了口氣,活像一個操心自己閨女的老父親。
鄭方晴壓根沒聽他說話,他整個腦子都在想,那兩個人口中說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您好,兩杯拿鐵,請慢用?!?/p>
“謝謝?!?/p>
淺嘗了一口,男人說:“如果你要貨的話,我隨時都可以拿給你,不過……”
“只要事情辦成,錢少不了你?!?/p>
“我知道我說什么你都不會聽,只希望你被抓到的時候,不會把我攪進去。我可不想跟著你活受罪?!?/p>
女生笑了笑:“放心,我不會拖累你,我更不會被抓到的?!?/p>
兩人相繼走出了餐廳。
鄭方晴把臉露了出來:“宋,報告給專案組,近些天查一查韓露檸的收貨記錄,如果有不明物品,立即查收?!?/p>
宋玄疆:“明白?!?/p>
沒錯,這個女生正是韓露檸,今年二十歲,大學還沒畢業(yè),就已經(jīng)被警察盯了好幾年了?,幹薜拇蟠笮⌒⑷税讣几嘘P(guān)系。然而最令警方頭疼的是,她作案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警方?jīng)]有線索,因此抓不了她。
可最近的人員失蹤案件太頻繁了,也是因此,總部才下了軍令狀,務(wù)必要抓到她。
……………………………………
累了一天,鄭方晴回到家。
躺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休息。
這兩天腦子運轉(zhuǎn)太快了,有點兒受不住。
過了一會兒,鄭方晴去了臥室。不一會兒,諾大的浴室里就傳出了水流聲。
洗完澡,頭發(fā)吹干,本想美美的睡一覺,于是走向床邊,二十多平方米的床榻瞬間陷下去一塊。
剛剛訂好鬧鐘,在床頭柜上放著的手機就響了。瞥了一眼,來電顯示是:“爸”。
瞬間煩躁的氣氛充滿了整個屋子。
倒不是說鄭方晴煩自己親爹,只是每次自己爹地來電就沒好事。
“小子,明天晚上緣金源酒會,要來啊?!?/p>
“爸!~我真不想去了?!?/p>
話一出口,電話那邊語氣立馬變了:“隨你?!?/p>
哎,每次都是這樣。答應(yīng)吧,實在不想去。不答應(yīng)吧,你看這……
作為HV集團董事長的兒子是一種什么體驗?
就像鄭方晴一樣,不想靠家里,不想管公司,不想當繼承人,就背著家里來當警察。起初還只是個小警察,也沒什么起色。當家里知道的時候,人家已經(jīng)成了瑤洲公安分局的局長了,就挺牛的。
不過,一般局長是不出任務(wù)的,但是他怕被家里捉回去啊,沒任務(wù)也要給自己加任務(wù)。
不一會兒,電話又響了。眉頭肉眼可見的皺起來。
他以為又是爸爸。
“喂?”
“鄭哥,重大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