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公主褪下衣衫時,肖鐸立刻變得燥熱,慌忙的把公主的宮裝掛在衣架上然后扶著公主上榻。
慕容婧瑤坐在塌上,任由肖鐸替他褪下鞋襪。
慕容氏是鮮卑人,先輩們馬上定天下就連女子都是巾幗不讓須眉,所以即使入主中原多年都沒有讓女子纏足的習(xí)俗。
慕容婧瑤就遵循舊例并未纏足,但她的足生的十分小巧,一點也沒有畸形審美的病態(tài)感,一雙玉足玲瓏小巧,十分白嫩,腳趾頭都透著嫩粉。
肖鐸瞥了一眼只覺得喉間發(fā)癢,大掌捂住公主的腳仔細放在塌上,公主的腳不涼,但他卻舍不得松開,掌心觸碰著公主滑膩的膚感。
他仔細一瞧,腳踝處有一顆紅痣像是也在和他耀武揚威。
一雙玉足被人握著,腳是多么私密的東西啊,七歲之后男女大防,便是父親和兄長都不得看如今被人這般握在掌心里。
慕容婧瑤(惠國公主)“皇兄仙逝后,你倒是更加肆無忌憚了,出入扶華宮如你的掌印府一般。”
肖鐸(昭定司掌?。?/i>“收主子食祿當為主子辦事,何況那也是我大舅哥,自當形式低調(diào)?!?/p>
慕容婧瑤(惠國公主)“大舅哥,喊得到親熱,你這位“立皇帝”可是比“坐皇帝”要威風?!?/p>
知曉慕容婧瑤最重視慕容氏榮辱,任憑肖鐸在狂妄也不敢在媳婦面前耍威風。
肖鐸(昭定司掌?。?/i>“民間戲言,公主莫要當真,奴才已經(jīng)命人鎮(zhèn)壓卻不想還是傳到公主耳朵里了?!?/p>
慕容婧瑤噘起嘴。
慕容婧瑤(惠國公主)“外人都傳你魅惑君主,奸佞邪妄?!?/p>
慕容婧瑤(惠國公主)“你不怕嗎?”
肖鐸(昭定司掌?。?/i>“怕?”
肖鐸(昭定司掌?。?/i>“世事難兩全,世人都唾棄奴才,那奴才就讓他們心中有怨但又不得不畏懼奴才?!?/p>
慕容婧瑤猛地坐起身,一雙杏眼水汪汪的看著他。
慕容婧瑤(惠國公主)“我沒有,我身邊的人也不會,不是所有人都厭惡你。”
肖鐸看著慕容婧瑤,從公主的眉眼直到公主的嘴唇。
肖鐸(昭定司掌?。?/i>“今日榮王身死,明日宮中不定傳出什么流言構(gòu)陷奴才呢?!?/p>
慕容婧瑤(惠國公主)“誰敢亂嚼舌根,本公主拔了他的舌頭?!?/p>
肖鐸嘴角揚起絲絲笑容,伸手想摸一摸公主,卻被慕容婧瑤躲開。
看著肖鐸錯愕的眼神,小公主緩緩解釋。
慕容婧瑤(惠國公主)“你的手剛才碰過本公主的腳了,還來摸……”
這下肖鐸嘴角的笑容弧度更加擴大了。
肖鐸(昭定司掌印)“奴才還沒嫌棄呢,公主反倒自己嫌棄自己了?!?/p>
慕容婧瑤瞪著肖鐸,眼神里寫滿了“竟敢嫌棄本公主”。
肖鐸看著公主只覺得再也控制不住嘴角的笑容。
慕容婧瑤使力將雙足從肖鐸的手里抽出來。
慕容婧瑤(惠國公主)“本公主要睡了,肖掌印也回吧。”
慕容婧瑤沒有理會肖鐸,自顧自的躺下蒙住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慕容婧瑤閉上眼睛,果然聽見有淅淅索索的衣料摩擦的聲音,沒一會一個帶著熱度的胸膛便貼了上來。
慕容婧瑤睜開眼睛,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偷偷勾起嘴角。
肖鐸湊近慕容婧瑤,鼻息間都是公主梳頭用的茉莉花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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