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頭的麻雀被嚇了一跳,三三兩兩飛了出去,那嘰嘰喳喳的樣子像極了在破口大罵。
此時秦戈的心情就是如此,但是一個是他娘親,一個是他師尊,哪一個也不能罵,哪一個也不敢罵。
白若依拍了拍秦戈的肩膀,眼看著和靈云子約定的時間要到了,起身離去。
秦戈是最后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
意識到這一點的秦戈感受到了全世界的背叛,東方辰宇一臉同情的看著自己的好兄弟,納蘭舒硯眼角一挑,莫名有一種禍?zhǔn)屡R頭的預(yù)感。
這個預(yù)感挺對的。
秦戈直接拎著劍和他單挑,不能反抗,并且一個月不能進(jìn)他房間。
納蘭舒硯摸了摸鼻子,表示非常的冤枉,不過想到他們兩個關(guān)系剛好了那么一點點,也就沒說什么,安安分分的當(dāng)一個出氣筒。
此時的另一個院子。
靈云子一眼就認(rèn)出了天機(jī)子,眼前一亮道:“嘿!你個老小子,居然還有鐵樹開花的一天!”
“哎呀!我也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有人連個道侶都找不到!”天機(jī)子一身暗紅長袍,端的是俊逸風(fēng)流的模樣,這正是他年輕時的樣子,只不過那個時候他一心修煉,不少年輕仙子的心思付諸東流,甚至還有幾個男修對他一片癡心。
天機(jī)子不堪其擾,索性直接變成了一個老頭的模樣,頂著這幅姿態(tài)活了幾十萬年,那叫一個油鹽不進(jìn)。
其余一起來的十幾個人一臉震撼,顯然也是知道靈云子的身份了,畢竟他那一身的修為毫不掩飾,深不可測,氣勢比靈云子還要強(qiáng)盛幾分。
晚娘知道他們要談事情,轉(zhuǎn)身想要離開,天機(jī)子直接拉住了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向著眾人介紹說:“這是鐘云晚,晚娘,我的道侶?!?/p>
晚娘點了點頭,順從的坐下,也沒有說話。
旁人觀其氣度,左右不過是一個長得好看的凡人罷了,也沒有太在意,靈云子笑呵呵的拿出一個儲物袋,說:“弟妹啊,初次見面,一點薄禮,別放在心上?!?/p>
晚娘轉(zhuǎn)頭看向天機(jī)子,天機(jī)子拍了拍她的手背,說:“別人送的你收下就是,不喜歡的丟給歌兒?!?/p>
晚娘點頭,收下儲物袋,柔聲說:“多謝前輩。”
按照年齡來說,靈云子確實算得上是她的前輩了。
白若依彎了彎眸,正在揍魔的秦戈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然后順手給了納蘭舒硯一拳。
納蘭舒硯側(cè)身躲過,求饒道:“娘子別打臉!臉是門面,打不得啊打不得!”
秦戈怒了,直接把他撲倒到地面上,騎在納蘭舒硯的腰上揍:“今天我就要打你臉了怎么著!”
“......”納蘭舒硯笑而不語,也不怎么著,反正我皮糙肉厚,最后疼的肯定是你不是我~
另一邊,墨皓軒帶著兩個小朋友悠然到場,然后又順勢丟給東方辰宇。
不多時,挨完揍的納蘭舒硯低聲下氣的跟在秦戈的身后,至此,所有人全部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