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還好嗎?”
帕洛斯幫格瑞松了綁,因為是老大的命令,所以雖然還存在一點點顧慮,但也不得不執(zhí)行。
對于面前這個人,他還是頗為熱絡(luò),面上一副笑瞇瞇的模樣,看起來和善不已。
只不過可惜,格瑞可不相信這種滿嘴奉承話的不可靠的家伙,末世,只能靠自己!
在末世里沒有什么絕對的靠山,一切只能靠自己,靠天靠地,還不如靠自己呢!
但面對此人此時的問話,為了搞好關(guān)系,也不得不答。
格瑞開口說道,
“還好?!?/p>
答案中肯,態(tài)度明了。
帕洛斯瞇了瞇眼,左眼底下一抹橘黃顯得格外亮眼。
他好像是不在意的捋了捋散落在耳前的灰白色頭發(fā),挽到了耳后根,頗有一番優(yōu)雅。
對方上唇微動,唇角微勾,眼睛里是滿滿的笑意,只可惜,卻不見底。
他說,
“你叫什么名字?”
眼睛里滿是詢問。
格瑞頓了一下,抬起頭來,呆呆的看著對方,
“要說真話嗎?”
“哈?”
對方顯然嘴角抽搐了那么一下,這人說話這么直的嗎???
“叫我張三就好?!?/p>
格瑞態(tài)度冷淡,剛想走進(jìn)自己家里的廚房里拿一杯水喝,腳才剛踏動一步呢,身形一僵,
尼瑪,后背是雷獅直勾勾的目光。
將剛前進(jìn)的腿又收了回來,乖乖巧巧的小學(xué)生坐姿。
雷獅饒有興趣的將目光在對方身上流轉(zhuǎn),上下掃蕩。
格瑞暗自吐槽對方的眼睛像雷達(dá),滋啦滋啦的閃著火光。
不知是不是被對方聽見了,總之,當(dāng)格瑞偶然將頭抬起來,卻一不小心和雷獅的目光撞在一起時,是他先心虛的將頭移了過去。
雷獅自然注意到了對方的小動作,抿嘴,倒也沒說什么,只是口里喃喃自語道,
“張三?”
“呵……”
留下意味深長的一個笑容,隨后就找了間房間進(jìn)去,關(guān)上了門,格瑞親自看著對方進(jìn)了自己的閨房,還沒辦法阻止……
內(nèi)心一句mmp,仿佛已經(jīng)實體化。
當(dāng)然,他不敢自作主張的作死,畢竟對方有三個人,還有一個大高個,(高了格瑞幾個頭的佩利:???)
思量了一番之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打不過,就這樣。謝邀。
“我說,在老大面前你都敢說假話?”
帕洛斯將臉湊了過來,他知道房間隔音效果很好,因為他之前在格瑞昏睡那段時間,一不小心把對方書房里的古董花瓶給砸碎了,而對方卻一點聲音都沒聽到。
而那時,正值夜黑風(fēng)高,不把罪證銷毀,怎么得了呢?
于是帕洛斯十分貼心地將花瓶碎片放進(jìn)了垃圾桶里,還不忘高空拋物,將垃圾袋從高18樓的樓層上丟了下去,恰好砸死一位可憐又無助的小喪尸,當(dāng)場崩濺腦漿,
嘖嘖嘖,那畫面別提多美妙了……
“不然呢?”
帕洛斯愣了一下,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家伙的謊言被拆穿,還能這么淡定,心理素質(zhì)挺強(qiáng)啊。
帕洛斯翹了翹嘴唇。
“你要是覺得張三這個名字太假了,也可以叫我李四、王五和陳六,怎么開心怎么來。”
格瑞滿不在乎,反正他也沒有想過要和對方賣一輩子命,但是答應(yīng)了救人,就一定要做到,這是他的底線。
但救了人之后,那就橋歸橋,路歸路,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誰也不要打擾誰。
格瑞這么想著,說話的聲音也冷了幾分。
“喂喂,好歹我也是幫你松綁的人吧,不感謝我一下嗎?”
帕洛斯表露出傷心的神色,仿佛格瑞就是一個有了新歡就不要舊愛的渣男一樣。
格瑞無語,格瑞無奈,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白眼。
“也不看看我到底是因為誰被敲暈的?!?/p>
格瑞淡淡的說道。
“敲暈?zāi)愕娜丝墒抢洗?,況且,你當(dāng)時手里不是有刀嗎?!?/p>
帕洛斯挑了挑眉,開始一本正經(jīng)的胡謅。
“呵呵呵?!?/p>
格瑞冷笑幾聲。
“你總該不會是想找我聊天吧?”
格瑞一早就猜到了對方的目的。
怎么可能這么單純的來找他聊天,他又不是三歲小孩了,不就是想從他口里套點有用的消息嗎?
咱們開門見山不好嗎?搞那么復(fù)雜干嘛?
格瑞表示不能理解。
能開門見山的事,為什么要這么文鄒鄒的弄呢?
這不就是添麻煩嘛!
“你知道老大要救的人在哪里嗎?”
帕洛斯問,
“我怎么知道在哪?”
格瑞不理,眼睛里透著滿不在意。
“在學(xué)校。”
對方溫柔的聲音傳來。
……
愣了三秒,
隨即拍案而起,
“他想送死??。俊?/p>
一夜來更新啦!
一夜本作者越來越?jīng)]有上進(jìn)心了
一夜天天想著擺爛偷懶
一夜趁著寒假還有幾天
一夜別的不說
一夜讓我再擺爛幾天(︶.?︶?)
一夜但是你們催更的話,我還是會跟的吧
一夜再怎么說也不能讓你們干等著?對吧???(ˊω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