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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最開始的拖油瓶,慢慢的不再拖后腿,再到后來不依靠別人,安全度過變化詭譎的機(jī)關(guān)陣。
就連陳皮都驚訝于她的天賦,這樣的進(jìn)步速度,完全不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該有的,但是陳沐白偏偏做到了。
她花了五年時間從一個剛?cè)胄械男“?,成為了可以?dú)當(dāng)一面的一把手。
至于她這么拼命的原因——是為了陳文錦。
她被陳皮撿回來的第二年,陳文錦進(jìn)入了西沙海底墓,之后她就再也沒回來。
陳沐白不信她折在里面,她準(zhǔn)備瞞著陳皮偷偷去一趟,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否則她就一直找下去。
自從媽媽去世后,陳文錦是唯一一個讓她覺得溫暖的人,她就像光一樣,指引著她人生的道路。
現(xiàn)在光消失了,她想把光找回來。
不惜一切代價。
而此刻的陳文錦,正想盡辦法躲避「它」的監(jiān)視,在得知陳沐白一直在找她,冒險寄了封信回來。
她不能讓小沐進(jìn)入「它」的視線,必須想辦法阻止。
“小白,這兒有封寄給你的信?!饼R略拿著一個信封走了進(jìn)來。
“信?誰會給我寄信?!?/p>
“不知道,這上面只寫了陳沐白收。”
“我知道了,謝謝?!?/p>
齊略把信遞給她后就出去了。
陳沐白狐疑的看了眼手里的信封,思索半天也沒想到會有誰給她寫信。
疑惑之下她打開了,才看完第一行她就知道是誰寫的了。
“姐姐……”
字里行間的語氣都跟失蹤了的陳文錦一模一樣,她高興她的進(jìn)步,關(guān)心她的飲食,一切都那么熟悉。
可
不要來找我。
不可能。
陳文錦仿佛也知道她不會聽,所以她緊接著在下面寫了——替我向你父母問好。
她父母的事,陳文錦是知道的。
故意這么寫說明她現(xiàn)在可能隨時被人監(jiān)視著,但她能寄出這封信,至少她現(xiàn)在還是安全的。
她有自己的計(jì)劃。
“會是什么人在監(jiān)視你呢?!?/p>
陳沐白嘆了口氣,一股無力感從她心底升起。
是因?yàn)樗€不夠強(qiáng)嗎?所以姐姐才不讓她介入。
想到這,她開始加倍努力。
剛練了一會兒,陳皮就進(jìn)了院子,說要帶她下個墓。
陳沐白沒多想,換下練功服就跟著他走了。
一到地方,陳沐白的小臉就皺了起來,“阿公,你確定要下去嗎?這兒給我的感覺很不好。”
“哦?怎么個不好?!标惼た吹搅怂樕系目咕苤?,來了興趣。
“會死?!?/p>
陳沐白微微顫抖著身軀,抬起臉,滿目凝重。
聽了這話,陳皮第一次用審視的目光看向她。
小丫頭直覺很準(zhǔn),這是他第一次帶著她下墓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的。
他一直覺得應(yīng)該只是類似于女人的第六感之類的,小孩子對于危險敏感一點(diǎn)很正常。
不過這次,他開始重新看待這個問題了。
也許,她就是有這方面的天賦吧,她能進(jìn)步這么快,可能也是倚仗這個天賦,次次都能躲過致命機(jī)關(guān)。
“你們幾個,把石頭搬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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