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岸不可置信的看著解遲,他擦了擦嘴,可被親的觸感卻留在唇上揮之不去。
施岸(受)你……你是同性戀?
解遲也擦了擦嘴……上的血,眉頭一皺。
解遲(攻)怎么,你歧視?。?/p>
施岸(受)少給我扣帽子!
施岸猛然想起前天自己醉酒醒來后,光溜溜的什么都沒穿,表情頓時變得驚恐。
施岸(受)你該不會已經奪走了我的貞操吧!
解遲簡直又窩火又想笑,連擺什么樣的表情都不知道了,只好板著一張臉。
解遲(攻)是啊,所以我要對你負責。
施岸整個人都要裂開了,但隨后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傻逼了,他雖然還是個處男,但又不是沒有常識,如果真發(fā)生了什么,那他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狗東西還算這人有點人性,沒有趁人之危,要不然新仇舊恨,好歹得給打殘廢,才能解氣。
施岸(受)今天這一口,我就當被狗咬了,我不是同性戀,對男人不感興趣,你別愛我,沒結果的。
解遲(攻)昨天說我是豬,今天說我是狗,你嘴里對我就沒點好話?
施岸斜眼看他。
施岸(受)豬狗不如算好話嗎?
解遲牙直癢癢,走上前一把將人拽過來,狠狠親在了施岸嘴上,施岸愣了愣,又想揍他,卻被他控制雙手,壓在了身后的落地窗上。
解遲死死壓住施岸的嘴,施岸躲不開,就想張口咬他,可這反而給了他可乘之機,將舌頭探進了施岸口腔里。溫熱滑膩的觸感讓施岸一呆,當解遲纏上他的舌頭,吮吸舔噬的時候,一股詭異的電流從尾椎直竄而起,令他頭皮發(fā)麻。
施岸(受)【內心獨白】臥槽,這什么感覺!
這股電流讓施岸整個人都開始發(fā)軟,解遲察覺他肌肉逐漸松弛,眼睛一瞇,吻得更加深入。施岸忘了喘氣,一張臉通紅,解遲先放開他,輕笑了一聲。
解遲(攻)小處男。
然后略微放柔動作,輕輕啄著他飽滿的唇瓣。
施岸(受)【內心獨白】還挺舒服。
施岸神游天外了片刻,猛然驚醒。
施岸(受)等等!現在親我的人是解遲!
他又要掙扎,卻被解遲死死扣住手,然后找準角度,再次侵犯他的唇舌。施岸根本無力掙扎,他這才明白解遲說他挨打純屬樂意的意思了,這狗東西不知道是吃什么長大的,看著衣冠楚楚,居然生了一身蠻力。
解遲(攻)怎么樣?。
解遲吸了吸他的舌尖,然后露出一抹笑,若不是頂著一臉青紫,這抹笑可謂勾魂奪魄,但此時只顯得痞氣沖天。
施岸被他親得舌頭發(fā)麻,連話都順不順暢了。
施岸(受)泥介個忘八斷(你這個王八蛋)!
解遲(攻)那你豈不是被王八蛋親得腿發(fā)軟的小處男?
解遲干了件一直以來想干的事兒,他在施岸光亮腦袋上“?!钡挠H了一口。
施岸拿腦袋去撞他。
施岸(受)泥介個鞭笞?。氵@個變態(tài))
解遲又親了兩口。
解遲(攻)還罵不罵?再罵我還親。
施岸捋了捋舌頭,終于把話說順了。
施岸(受)你放開我!
解遲(攻)還罵嗎?
施岸(受)不罵了!你放開!
解遲又在他嘴上親了他一口,才把他放開,可一放開施岸的腿就沖他褲襠來了,好在他反應快,一把擋住才沒變太監(jiān)。
施岸(受)我只說不罵了,沒說不打!
施岸換了條腿去踢,結果被解遲一把撈了過去。
施岸一條腳踮地,一條腿在人家手里,頓時消停不敢動了。
解遲將他一條腿掛在手臂上,另一只手摟著他的腰將人往上一提,施岸立馬失去平衡,慌亂中用雙手攀住解遲的脖子。
他整個人都被解遲抱了起來,解遲將他一掂,抱小孩兒似的抱住了他兩條腿,然后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解遲(攻)還鬧不鬧?
施岸臉漲得通紅,老和尚都沒打過他屁股!
施岸(受)你放我下去!
解遲(攻)保證不再打我?
施岸(受)……
解遲又拍了一下。
施岸(受)我保證!你特么的放我下去!
解遲輕哼一聲,將他放在了地上。
施岸立即離他幾米遠,憤憤的瞪著他。
施岸(受)你這個……
解遲(攻)嗯?
解遲一挑眉,朝他走來。
施岸立即退后好幾步。
施岸(受)我不是同性戀,你別想了,咱倆從今以后劃清距離,再也不見!就這樣!
說完,不等解遲反映,他便轉身逃似的大步走了。
解遲盯著他狼狽的身影,咧嘴笑出了聲,隨后摸了摸自己的嘴,喟嘆一聲,這小禿子比想象中更美味,他可舍不得放手。
施岸匆匆走出解遲公司,臉上的熱度稍稍消退,他找到車,坐進駕駛室里,狠狠的錘了錘方向盤。
施岸(受)解遲這個狗東西,對我果然沒安好心,居然敢打我主意,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他喘著粗氣,回想著方才的吻,臉又開始發(fā)燙。
他不是沒跟人接過吻,學生時代也試著跟女孩子交往,初吻對象是一個可愛的學妹,香香的軟軟的,雖然后來因為各種原因沒在一起,可那個吻卻始終讓他記憶猶新。
清新的、溫柔的,充滿青澀與浪漫的回憶。
而解遲的吻不一樣,它充滿攻擊性,猶如一把鋒利的劍斬斷名為禁忌的鎖鏈,赤裸而充滿野性,喚醒了他心底最直接的欲望。
他不覺得惡心、討厭,反而覺得……爽。
施岸使勁錘了錘腦袋,迫使自己忘記剛才那種感受,可腫脹發(fā)麻的唇舌卻強烈的沖擊他的神經,讓他難以逃脫,甚至有點……回味?
施岸抬頭盯著內視鏡里自己通紅的臉,在心頭慘叫。
施岸(受)阿彌陀佛!我不會彎了吧!
施岸失魂落魄的回家,唐棠已經晨跑回來了,正在做早餐,而雪松則蹲在一旁盯著鍋,似乎隨時想伸爪子去撈。聽見他關門的聲音,它回頭看了一眼,然后“咚”的一聲跳下灶臺,顛兒著尾巴優(yōu)雅的走到施岸腳邊。
唐棠阿岸回來了?吃早飯了么?沒吃剛好一起。
施岸(受)我吃過了。
施岸抱起沉甸甸的雪松,在它柔軟的皮毛上揉了幾把,難怪這么多人喜歡養(yǎng)貓,確實解壓。
唐棠關了火,從鍋里盛了兩碗蝦仁青菜粥,雪松見狀掙扎著要下去,施岸卻壞心眼的不許,結果被它一口咬在下巴上。
施岸(受)哎喲。
唐老師趕緊放下碗過來看他。
唐棠沒事,沒破皮,就是有點紅,一會兒就好了。
唐棠雪松平時跟我在一起乖得跟個小饅頭似的,怎么一見你就像小冤家,又抓又咬的。
施岸(受)小饅頭?你管這叫小?
施岸無語的盯著雪松壯碩的身體。
施岸(受)唐老師,溺愛孩子要有度。
唐棠哈哈哈哈!
唐棠哈哈大笑,隨后笑聲一頓,湊近施岸盯著他的脖子看。
唐棠咦?
他看清楚了那是枚吻痕,露出了一個曖昧的笑容。
唐棠小青年,這草莓印又是哪個小冤家留的???
施岸趕緊捂住脖子,心虛的解釋。
施岸(受)朋友喝醉了啃的!
唐棠朋友?就是那個送你衣服的‘狐朋狗友’?
唐棠……原來你昨晚又留宿他家了???
施岸(受)嗯……
施岸自暴自棄的點頭。
唐棠這牙口夠狂野,看起來不像位淑女,男的?
施岸神情扭曲,沉痛地點了點頭。
唐棠仔細盯著他的臉,最后將目光落在他略有些紅腫的嘴唇上,然后正色問他。
唐棠阿岸,你是同性戀嗎?
施岸一愣,下意識的就想搖頭,可忽然想起了跟解遲的吻,又遲疑了。
施岸(受)我……是嗎?
唐棠看他滿臉迷茫,深深地嘆了口氣。
PS:【哪里涉黃???就給我屏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