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耶穌在上!他向我這邊來了!他會殺了我的!我會死的比下水道的老鼠還慘!】
卡西米爾微微側(cè)目,翡翠般的眸子淡淡的掃視四周,找到了那個人
那是一個鷹鉤鼻的男人,雖然帶著墨鏡和鴨舌帽,把上半張臉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
從他緊抿的嘴唇看得出他很緊張
向他走去的只有一個人
正是翼田修
翼田修這位先生在飛機上還戴帽子,是怕風(fēng)吹飛你僅剩的幾根頭發(fā)嗎?
他冷中帶著些戲謔的語氣讓鷹鉤鼻男人抖了一下,還沒等抬頭,翼田修的手就搭在了他的頭上
鷹鉤鼻男人你……!
那男人嚇得趕緊甩開翼田修的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周邊的人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都開始往這邊看
翼田修哈哈,別這么緊張,我這就離開
他離開的時候,板著的那張臉上終于多了點笑容,更多的是嘲笑,那男人卻嚇得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通用鷹鉤鼻男人:【不…伊甸觸碰了我……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通用乘務(wù)員:先生你怎么了!
身后一陣嘈雜
卡西米爾收回目光,視線投向窗外,看著天邊掠過的云彩
Eden啊,聽上去像是英國人
這么說來,他的本名應(yīng)該叫Hugh Eden,翻譯成中文是“休·伊甸”
說自己叫“翼田修”是因為日本文化與英國文化的不同吧
雖說發(fā)音都差不多就是了
沒過一會兒,翼田修就被放了回來
乘務(wù)員那邊檢查了鷹鉤鼻男人,發(fā)現(xiàn)那家伙一點事兒都沒有,就是有點驚嚇過度
翼田修這邊一口咬定自己只是開個玩笑,更何況他沒動手
他們也沒辦法定罪,只能無奈放人
【什么啊,那英國佬被小孩兒嚇破膽了?真是搞笑】
【什么情況……這也能放人?】
【無聊,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飛機上各個乘客的心聲傳入腦海,卡西米爾過濾掉這些沒用的信息,把耳機的音量又調(diào)大了一格
翼田修【布郎家族該洗洗牌了,手下盡是些廢柴】
翼田修坐回位置上
卡西米爾從包里拿出一罐軟糖,倒出兩顆含在嘴里
翼田修嗯?excuse me,軟糖可以給我一顆嗎?please
卡西米爾偏頭看看他,他臉上帶著禮貌無害的微笑,和剛剛想著什么洗牌的完全是兩個人吧
她倒也沒拒絕,把糖倒在翼田修手上
卡西米爾……?(挑眉)
她只想給一顆的
可翼田修裝作不小心的樣子碰了一下糖罐,讓糖多掉出來兩顆
翼田修thank you
翼田修不瞞小姐你說,我被下了24h內(nèi)不吃糖就會死的詛咒,不過問題不大,多虧有小姐你在
什么奇葩詛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卡西米爾有點分不清他到底是在捉弄自己還是在講英國特有的冷笑話
這時候他心里倒是什么也不想了,卡西米爾聽不到什么聲音,對他也毫無興趣,失去三顆糖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收起糖罐,翼田修在一邊吃起了糖果,一顆一顆吃的蠻開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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