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的日子相處下來,我已經(jīng)知道哪些人喜歡喝可樂,哪些人喝茶,哪些人喝白水了。
立刻麻溜的就在廚房里倒了水出來,挨個挨個的把水杯放在他們面前。
那些水杯無一例外都是出自拼夕夕全場包郵陶瓷杯。
因為我的惡趣味,還是卡通的。
贊助商《喜羊羊與灰太狼》。
剛開始他們還不愿意,后面都真香了,因為根本沒得選。
不用?那水也別喝了?。蹫貘f哥掀桌]
坐在我旁邊的是一個張起靈,另一邊是沙海邪。
那張起靈我也不知道是誰,就笑嘻嘻的拿了一根羊肉串塞在他手里。
因為他不說話,所以根本沒辦法拒絕。
我當做沒看見他那眼神,轉(zhuǎn)頭就朝向了旁邊那看著就不好惹的沙海邪。
“來來來,吃串玉米補充維生素?!?/p>
還是那句話,真狗!真像狗腿子!
我強行塞進了他的手里,然后轉(zhuǎn)眼就開始招呼桌上其他的人。
我從每個人臉上都看到了不同程度的不爽。
不爽?
不爽什么呀?
不爽我鴿了他們?
那我出去玩玩怎么了?我爹媽都沒這么管過我!
這樣一想的我腰桿都挺直了,可是支撐不過三秒,就被他們這眼神盯的立刻焉了下去。
“我以后少出去還不成嗎?”
少女弱弱的語氣傳進了每個人的耳中,換來了一人的冷哼。
我跟著聲音抬頭看去,每個人臉上都是不爽,我也沒看見究竟是誰發(fā)出的聲音。
管著他呢,反正他們都不爽我。
“我兒豁嘛!”
最后還是終極邪心軟了,開始維護著少女說話。
我那時候抬頭看他的眼睛都亮閃閃的,仿佛是在看見了我那唯一一束的希望。
終極邪臉上一紅,朝著少女咧嘴一笑。
別說,你還真別說,有那么一點配了。
突然肩上一重,那原本滿臉不爽的沙海邪將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一抬頭和他的視線就能對上。
那眼神,你告訴我說他是亡命之徒我都信。
我沒出息的低下了頭,被他們一人接著一句說的頭越來越低。
直到一只手突然接住了我的下巴。
抬頭看去,是我旁邊的那個張起靈。
還是那句話,我不知道他是哪個,因為他和另一個長得簡直一模一樣。
我眨了眨眼睛,頗有幾分迷茫,竟然下意識的開口問道“你是哪個張起靈???”
我瞧著他抿了抿唇,瞧著我的眸中有些委屈,似乎想要開口,卻被另一人給搶了話。
沙海邪直接用力把我往他那邊撈了撈,我的背就這樣撞在了他懷里。
抬頭看去,就瞧著他朝我挑了挑眉“呦,這就是貴人多忘事了?現(xiàn)在連人都認不出了?”
他!
你小子!
這他媽兩個一模一樣的人連性格都是一模一樣的,這讓我他媽怎么認?。?/p>
最后還是旁邊那個張起靈把我從沙海邪的懷里撈了出來,而這個時候才知道他是沙海瓶。
也難怪沙海邪沒阻止。
我伸手拍了拍沙海瓶的肩,滿臉感激的看著他,仿佛是在對他說著:大哥!大恩不言謝!以后您有用得上小的的,您老就盡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