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就好受點了,吃了幾串燒烤放在我包里的手機就響了。
看見了是季卿發(fā)過來的消息,我立刻就將手里的東西放下,開始在26鍵上打字。
與此同時剛好季湘也來消息了。
我這人有個習慣,那就是所有人都是本名,除了家里的親人之外。
我聊天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把背靠在了椅子上,卻殊不知這一動作落在其他人眼中,就是不想讓他們看見聊天內容。
特別是看見少女唇角還帶著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對面的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朝沙海邪使了個眼色,因為他們認為沙海瓶靠不上。
沙海邪心領神會,立刻就裝作伸懶腰的樣子靠在了椅子上將少女聊天的內容盡收眼底。
看的還沒幾秒,少女突然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那什么你們先吃啊,我去洗漱了?!?/p>
說完立刻就溜了。
眾人看見少女的背影進了房間之后,視線就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沙海邪。
沙海邪無奈的聳了聳肩,他剛剛看見的時間還沒幾秒呢,只是知道少女是在用微信聊天。
而在這個時候旁邊的沙海瓶淡淡開口“季湘,季卿?!?/p>
“是那個送她回來的男的,我聽見了。”
絕了呀。
他耳朵這么好的嗎?
當時離那么遠,他們也只能看得清,哪能聽得見少女和那男的說什么話。
沙海瓶抬眸,繼續(xù)開口“她叫他季哥哥?!?/p>
在場的人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在他們面前就叫他們好大兒,在別人面前就叫季哥哥。
真當是養(yǎng)兒子呢?
于是當我哼著小調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被站在門口的兩個黑人牙膏代牙人嚇了一跳。
“你們一天神搓搓的??!嚇我一跳!”
我拍了拍胸口,怨恨的瞪了他們兩眼。
“讓開讓開,我要回去睡覺了?!?/p>
啪的一聲門又被關上了。
本來以為就這樣了,結果沒想到他們竟然趴在門上偷聽了,而這些房間里的人都不知道。
我頭發(fā)擦到一半,手機上突然彈出來了一條消息,拿起來一看發(fā)現是季湘。
一張圖片,一段有些模糊不清的視頻,緊接著還有一條剛發(fā)過來的語音。
我有點好奇有點害怕,因為以前她給我發(fā)過那種鬼視頻,導致我現在極度的不信任她。
可是內心的好奇心又在作祟,引誘著我一定要點開看看。
我最終忍不住好奇點,先點開的照片。
照片里好像是浴室里面模糊不清的,我也沒看視頻,也沒聽語音,就先發(fā)了一條語音過去。
“季湘,你這哪里找的片兒?。吭趺催@么模糊???那男的是細狗吧,看見這身高應該是下面那個,這片兒是不是同性?。磕愀曳窒韨€鏈接,我具體觀察觀察。”
發(fā)完之后,我又點開了視頻,視頻是對著一個房間拍的,我看那房間越看越熟悉,直到突然出現的白花花的一個人,我瞳孔猛的一縮,將手機反扣在了床上。
他娘的!
季湘膽子怎么這么大?竟然敢給我發(fā)她哥的裸照!
也不能說裸照,因為季卿腰間圍了條浴巾。
我頓時心里生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覺,將手機翻了過來退出視頻,想要將剛剛那條語音撤回。
媽的,時間過了!
然后季湘那邊又發(fā)出來了一條語音。
我先點開了最新的那條。
“哈哈哈哈細狗!淋子,你的攻擊力我是認可的!我跟你說,你這形容簡直絕了!我……!”
語音戛然而止,我眉心一跳,心里那股不好的感覺逐漸放大。
直到一個電話直接打了過來,準確點來說是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