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叫那個什么謝言?”女孩伸出手,好似若無其事的摸了摸自己精致的美甲,口氣略有囂張的說,“真晦氣,跟那個沒爸的孩子一個姓?!?/p>
“......”
這讓謝言很無語。
先不提對待陌生人的態(tài)度,光說最后一句話,直接在謝言雷區(qū)蹦迪。
其實謝言是重組家庭,原先父親出軌離婚,母親帶著他改嫁到了顧家,但因為原先的顧太太前不久病逝,這么快就重娶讓謝言的母親備受了許多人奇異的目光以及各種謠言和輿論。
因此當那女孩說出那句話時,直接讓謝言腦補出了一整部小說。
不過雖說這算是謝言的雷區(qū),但他并沒有為此生氣什么,可能是因為心態(tài)好或者已經(jīng)習慣了吧。
話說這家伙真的是那天那個坐在地上哭唧唧的家伙嗎,真的和現(xiàn)在判若兩人啊。
“抱歉謝言...她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別在意?!苯嚹钣朴频卣酒饋恚槐菊?jīng)的說道,“我們這次是要說正事的。”
江藝念走到那女孩身旁,說:“這位叫顧可可,是我的舍友?!彼种噶酥高€在吧唧著吃東西的謝言,“那位你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他叫謝言,是我發(fā)小,也是鄰居,最近也是他突然跟我提出那樣的事的。我很不建議這樣做,但沒想到你也有這樣的想法?!?/p>
顧可可?她不是那個誰...哦對,顧家大小姐嗎。之前顧叔說過他將他女兒送進來學習,沒想到在這個關頭遇上了。
不過早就聽說了一些她的傳聞,因為母親的病逝,性格囂張跋扈,喜歡刁難人,總是逃課曠課不學無術...每天都打扮得像個小太妹一樣,很多人都覺得她不能繼承她父親的地位和產(chǎn)業(yè)。
但無論怎么說,還是有點可憐吧。
當然也只是我可能跟她有類似處境才會這樣覺得。
“好我聽阿念的,”顧可可面向謝言,神情嚴肅地說,“你,是不是在計劃什么逃跑?”
經(jīng)歷了這么多天的“精神洗禮”,謝言對顧可可突如其來的提問有點警惕和疑惑:“怎...怎么了?”
江藝念尷尬的一笑,說:“抱歉啊,我邀請可可來是要討論一些關于逃跑的問題?!?/p>
謝言仍然有些疑惑,但他的表現(xiàn)還在江藝念意料范圍內(nèi),畢竟自己還沒有提前告訴謝言關于顧可可的事。
可兩人好像直接選擇性無視了一旁的江藝念,開始了傻瓜般的斗嘴。
“沒什么。只是阿念告訴我她有個信任的朋友在這里,貌似有計劃逃跑的想法,只不過我失算了,沒想到是個笨蛋臭蟲?!鳖櫩煽珊敛辉谝獾臄偭藬偸?,轉(zhuǎn)身給謝言一個白眼。
臭,臭蟲?
“什么意思?”
謝言神情嚴肅的望了望她。
這大概可能是謝言目前為止最正經(jīng),最能挽回顏面的一次描寫了。
不知吵了多久,旁邊一直觀戰(zhàn)的白一岷好像看不下去了,轉(zhuǎn)身拿起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拿給他們看。
別吵了。
謝言好像察覺到了什么,終于反應過來暗暗地質(zhì)問自己為什么要跟小孩子較勁。
“行行行,我也不想和你們啰嗦?!鳖櫩煽陕淖叩浇嚹钌磉叄诹怂赃叺奈恢蒙?,“坦白了,我要和你們合作。我的目的就是要離開這個地方,其他的你們隨便。要求可以提,前提是我能提供的范圍內(nè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