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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

第一夫人:半夏,你的馬甲掉了

“祭天?”半夏驚呼一聲,引來了王富貴。

“阿明,跟你嫂子說什么呢?”

“富貴哥,嫂子說有點事要我?guī)兔Γ医o她說著呢!”

“爹,弟弟他把后院子里的菜都給踩壞了,你快管管他。”小姑娘跑了出來拉著王富貴說道。

王富貴連忙轉身跑進屋里,半夏和阿明出了石屋院子大門。

“我必須救他們,你幫幫我可以嗎?”半夏滿眼祈求。

阿明很害怕“不是我不幫,而是我?guī)筒涣税 !?/p>

“你剛來你不知道,他們很討厭外來人,每次抓到都是直接活活燒死?!?/p>

“我當年只有三歲,不小心掉下來,飄到了這里,被富貴哥撿了起來,他看我是個娃娃,不忍心看我被燒死,就把我藏了起來,養(yǎng)著我,還教我說這里的話.....富貴哥他對我恩重如山啊,如果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富貴哥也會被當成叛徒燒死的?!?/p>

“我不能害了他!”阿明不忍去看半夏,他轉身背對著她。

半夏明白他的難處,也不為難他。

“那是不是只要我被他們抓住,關進神殿中,我就可以見到那兩個人了?”

阿明似乎明白半夏的意圖,他揺揺頭讓半夏不要冒險。

“你這樣做,簡直無異于送死!”

半夏笑了“如果我救不出他們,我活著還不如死了?!?/p>

“他們對你來說就那么重要?比你的命還重要嗎?”阿明問她。

“嗯,比我的命還重要?!卑胂狞c點頭。

阿明垂眸思索,似乎在糾結著。

“其實你不必被他們抓住,明天他們就會被祭天了,到時候我們都要去神殿親自觀看!”

“你們所有人就這樣看著無辜的人被活活燒死嗎?”半夏難以想象這里的人竟然和云暗谷一樣,是個人間地獄。

“只要是外來人,對于這里的居民來說,就是罪孽深重的惡魔,必須燒成灰,祭天,才能平息祖先的亡靈!”

“太可怕了!”半夏難以置信。

“所以你明天可以跟我一起去神殿?!?/p>

“明天來不及救人了!”半夏揺揺頭。

“你救不了他們的,就算你把他們從神殿帶出來了,尊主的護衛(wèi)會追殺你們,你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沒有人會收留你們,你們很快就會被抓住,而且逃出來又如何,你們也回不到地界上了!”

阿明一番話點醒了半夏,他們該如何回到地界上去呢?

“你在這里這么多年,就沒有找到出口?”半夏坐在石頭上,看著漫天星空,一派祥和寧靜。

“我曾經(jīng)也試圖找過出口,可是這里實在是太大,而且有的地方是禁地,危險重重,我沒有找到出口。”

“那王富貴也不知道出口嗎?”半夏問。

“他只是平民,是最底層的人,他能知道什么機密啊!”阿明在半夏身邊坐下。

“這里有一位尊主,他住在神殿中,這里的居民將他奉為神明,都聽從他的旨意,他就像土皇帝一樣,統(tǒng)治著這個地下世界。”

“他養(yǎng)了很多親衛(wèi)軍,還有一些身份高貴的家族,只有那些家族。才知道最機密的事情?!?/p>

“那是不是只要那位尊主下令不殺他們,這里的人就不會殺了他們?”

“你想干什么?你不會想挾持尊主吧?我告訴你,那個尊主很神秘,從來沒有人看過他的真面目,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他每次出現(xiàn)都坐在鑾轎中,一身黑衣,黑面紗,從頭到腳都遮的嚴嚴實實!”

“這么詭異?”半夏吃了一驚。

“嗯,他不但人詭異,他還有通天的本事,他掌控著這里的黑夜白天,掌控著這里所有人的命脈,他就是神!”

“胡扯!難不成著星星是他變的啊?說變成太陽就變成太陽啊?”半夏找了塊大石頭,躺在上面,她眼睜睜的看著星空一點點的消失,最后一輪火紅的太陽冉冉升起。

半夏一個激靈從石頭上爬起來,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阿明!

“現(xiàn)在信了嗎?”

“他是怎么做到的?”半夏簡直嘆為觀止。

哪怕是地界上最神秘莫測的趙家,怕是也沒有這樣通天的本事吧!

這位尊主到底是何來歷?

“不知道,我只知道,這里的人只信奉那位尊主?!?/p>

“天亮了,今天午時三刻,那兩個人就要被祭天了?!?/p>

“趕緊帶我去!”半夏一咕嚕爬起來,去把那位嬸子悄悄的藏在隱蔽的地方。

“她很快就會醒的,放心吧!”半夏拍拍阿明的肩膀。

半夏跟著阿明一路往神殿趕去。

路上陸陸續(xù)續(xù)的排起了長隊,密密麻麻的人。

半夏注意到他們和地界上的人有差異,他們走了這么久的路,臉不紅氣不喘,而且呼吸很輕,下盤很穩(wěn),似乎人人都會武功底子。

“阿明,這里的人都會參加訓練嗎?”

“你看出來啦?其實不是參加訓練,而是他們生來就體質特殊,異于常人I“

“他們平民,也就壽命長些,無病無痛,一輩子不生病。那些大家族才厲害呢,聽說個個身懷絕技,擁有尊主賜予的神力?!?/p>

“切!什么神力??!世界上哪有神啊。”半夏不以為然。

“半夏你可不能跟別人這么說,褻瀆尊主,是要被處死的!”阿明悄悄的和半夏說道。

“還有多遠啊,我怕來不及!”半夏不停的東張西望。

“還要走上一個小時吧!”阿明塞給她一個紅薯。

半夏啃著紅薯突然問“這里為什么只有土豆和紅薯吃啊?”

“也有別的菜,只不過非常珍貴,一般人都只吃紅薯和土豆,而且是幾天吃一頓。”

“在這里不適合種菜,只有那些被尊主指定的土地才能長出菜來,可是數(shù)量太少,只供有權有勢的人?!?/p>

“富貴哥在那里偷了些種子,種在后院都怕人瞧見呢!”

“看來這個尊主的確有些本事??!”

半夏看過這里的土壤,都是巖石石壁,能夠種出土豆和紅薯怕也是不容易的。

“阿明。到了神殿我們就分開吧,我不能連累你了??!”

“半夏你這說的什么話?我雖然在這里生活了十幾年,可是我還是想回到地界上去。”阿明抬頭看著上空,他眼里充滿了悲傷。

“阿明!等我們找到出口,一定來接你,謝謝你!”半夏還是和阿明分開了,阿明看著她混入人群找不見了。

“希望你們都能沒事!”

神殿很大,很古老,也很磅礴大氣,殿堂廟宇有好幾座,屋頂上都有一根像避雷針一樣的建筑物。

“莫非這位尊主是浮云教教主?”半夏暗暗吃驚。

怪不得沒人知道浮云教教主到底是誰,合著人家不在地界上,而是在地底。

那么說明,這里的確有通向地界外的路,只要抓住這個尊主,就能出去了。

人群都聚集在偌大的廣場上,穿著黑衣面紗的教徒門分別站在神殿左右,守護著這里的秩序和安危。

他們就像幽靈一樣,無聲無息,隱沒在黑暗中,也就半夏眼力耳力好,她能感覺到一絲絲的波動。

“那些教徒應該也是藥人,這位尊主和趙家真的有關系!”半夏努力往前擠。

“咚?”一聲鐘響,響徹天地,大家都俯首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半夏貓著腰往前走,估摸著那位尊主可能要出來了。

這時兩排穿著黑衣面紗的人從神殿里走了出來,為首的那個手中高高舉著一卷布卷。

“恭迎尊主圣諭!”為首的女人高聲呼喊,跪在地上的人跟著喊。

“恭迎尊主圣諭!”

“真把自己當古代皇帝了!”半夏暗自腹誹。

她蹲在第三排觀察著這里的地形,她發(fā)現(xiàn)神殿的建筑風格和古代的神廟很相似,跟何家的風格有差異。

為首的女人慢慢打開布卷,布卷是黑色的,看起來古樸大氣。

“尊主有令,抓住的外來者,今天午時三刻,祭天!”

“得趕緊混進去!”半夏聞言從懷里掏出一瓶藥倒進嘴里,又掏出一瓶藥握在手心里,她跟著跪著的人拜了三拜,這才起身等候。

半夏趁人不注意跑進了神殿內,她小心翼翼的慢慢走近,她察覺到有人過來了,看清楚了只有一人,她將手中的藥瓶中的粉末灑向那個人,那個人立刻暈倒了。

半夏換上她的衣服,戴著面紗,倒也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就是不能說話。

她撿起地上的盤子,上面有兩個瓶瓶罐罐,半夏打開塞子一聞,是血。

不會是楊林和東方玉嵐的吧?

半夏連忙端著盤子往回走,她發(fā)現(xiàn)這后方有門,她走了進來頓時感覺陰森森的。

往前走了一段路,來到了個很大的大廳,大廳中有很多柱子,兩邊站著黑衣面紗的人,他們手中握著一把彎刀,像門神一樣無聲無息的站在那里,這里光線太暗,不仔細瞧會看不見。

半夏目不斜視的端著托盤,腳步沉穩(wěn)的一步步走向對面的廟堂,那里面燈火通明,應該有不少人。

“畫云,不是讓你把這血拿去給藥仙大人瞧瞧嗎?你怎么回來了?”一個黑衣面紗的人走了過來,聽聲音是個男的。

半夏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她只能一邊指著托盤上的罐子一邊揺頭。

“你是說藥仙說這兩個人的血,沒什么特殊的?”

半夏不懂他說什么,她擺擺手。

“你怎么不說話??!”男子慢慢靠近,半夏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腳尖,手心里出汗了。

她索性拿起一個罐子揺了揺,然后擺擺手,她想表達的意思是,這血少了,不知道這個男人能不能看懂?

“你是說藥仙大人嫌這血少了?”

半夏聽不懂他說什么,但是通過語氣是在詢問她。

半夏點了點頭,男子停住了腳步,轉身走進廟堂,半夏趕緊跟了上去。

半夏發(fā)現(xiàn)廟堂大廳跪了不少黑衣人,都在虔誠的祭拜。

半夏透過黑紗,看到那個男人在為首的那個人耳邊說著什么,想來應該是在征求她的意見。

“畫云,你跟我來,再取點血?!?/p>

半夏偏頭看了一眼正堂,那里供奉的是一只猛獸,她沒見過的猛獸。

半夏跟著男人七彎八繞的,路上碰到不少黑衣人,暗中也有不少黑衣人把守。

半夏一邊走一邊記著路線,直到男人停了下來,面前是一道石門,石門緩緩打開。

半夏走了進來,她抬頭看著前方,看到了楊林和東方玉嵐。

他們身上的衣服上,血跡斑斑,他們被鐵鏈鎖著關在牢中。

男人拿著罐子,抽出一把短刀,打開了牢房。

半夏拉住了他,指了指自己,意思是她來就好。

男人猶豫著走開了,半夏端著盤子一步步走近楊林,她側頭看了眼牢房外的男人。

“楊林?”半夏湊到楊林面前小聲呼喚。

楊林昏迷著,眉頭緊皺著,半夏晃了晃他的身體。

“楊林.....”半夏心急如焚,再回頭看了一眼牢房外的男人。

“嗯?”楊林終于有反應了,半夏松了口氣。

“你們要干什么?”楊林似乎很怕黑衣人,一把將半夏推了出去。

“是我!”半夏爬到面前撩起面紗,楊林瞪大了眼睛差點驚呼出聲。

“你怎么進來的?這里很危險!”

“他們讓我取你們的血,我?guī)湍惆焰i鏈打開,你帶著東方玉嵐先躲起來?!?/p>

半夏用一根銀針挑開了鎖,再起身去打開東方玉嵐身上的鎖,然后她割破了自己的手臂,滴了些血灌進罐子中。

半夏關上了牢房,沒有上鎖,她拉著那個男人出去了。

“東方玉嵐?”楊林連忙扶著東方玉嵐把她揺醒了。

“這是哪兒?”東方玉嵐好像傷的最重,一直未清醒。

“我也不知道,剛才半夏來了,他讓我們先躲起來。”

“哦!”東方玉嵐感覺頭痛欲裂,她靠在楊林身上走出了牢房。

面前一道石門擋住了,楊林研究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了機關,伸手扭動旁邊的一只獅子雕像上的眼珠子,石門開了。

“我們輕點,半夏說外面很多人把守?!?/p>

“嗯!”

楊林出了石門才發(fā)現(xiàn)這里跟昏暗,用來照明的就是屋頂上的夜明珠。

“這都是夜明珠?”連東方玉嵐都驚著了。

現(xiàn)在這個年代,能夠擁有如此龐大數(shù)目的夜明珠的家族,恐怕除了趙家,找不到第二家了。

“噓?”我聽到有人,我們先躲起來。

楊林隨手推開一間廂房,躲了進去,他試著和趙壘聯(lián)系,卻沒有回應。

半夏端著罐子跟著黑衣男子一路穿過廟堂,穿過像迷宮一樣的回廊,又穿過一座巖石山,走過一條湖,湖對面有一棟單獨的三層寶塔。

男子直奔寶塔而去,半夏連忙跟上,她發(fā)現(xiàn)這寶塔做工精致,古樸典雅,充滿了歲月的侵蝕,少說也得有千八百年了。

“藥仙大人就在里面,你進去吧!”

男子轉身離去了,半夏深呼吸,她倒要看看,這里面的人要楊林和東方玉嵐的血做什么!

半夏走進來,發(fā)現(xiàn)這里空無一人,寶塔里陰風陣陣,寒氣從腳底直沖腦門。

半夏走到了最里面才看到一個白衣白發(fā)男子,坐在蒲團上扶著案臺在看書簡,沒錯,就是那種古代的竹簡。

“放這兒吧!”藥仙大人仙氣飄飄,皮膚白皙,長相陰柔,一頭白發(fā)垂在腰間,看起來雌雄莫辨,要不是他開口是陰柔的男人聲音,半夏還以為她是女子。

半夏把兩罐血放在案臺上,退到了一邊守著。

她在這邊耗費時間越長,楊林和東方玉嵐那邊逃跑的機會越高。

藥仙大人伸手拿過一個罐子,扒開塞子,聞了一下,泛著銀色光澤的瞳孔中閃過一抹驚訝。

他起身將血液倒在一個容器中,又從置物架上拿了一瓶水,倒進了容器中,容器中的血液散開,最后分離成兩半。

“這不是一個人的血液!”半夏不知道他在干嘛,又聽不懂他說話,急得撓頭。

“畫云!”

“.....”半夏低著頭走到他面前。

“這不是一個人的血液,你是把他們倆搞混了嗎?”藥仙大人的聲音陰柔冰涼,仿佛是機器人。

半夏聽不懂,但是她以為藥仙大人是要她把另一個罐子遞給他。

藥仙大人接過罐子,將里面的血液倒進容器中,又加了些水,一樣的分離成兩撥。

藥仙大人轉身拿銀針刺入進去,銀針瞬間變黑了。

“這血有劇毒!”藥仙大人的聲音聽起來很驚訝。

半夏不由得好奇的抬頭看去,看到那發(fā)黑的銀針,她也楞了!

東方玉嵐身為秦氏家族的嫡女,不可能是藥人,楊林只是個如普通的醫(yī)

生,而她.....她這具身體也沒有做過藥人,那這劇毒是誰血液里帶來的?

“畫云,我需要時間研究下,你告訴尊主,那兩個人暫時不能殺!”藥仙大人似乎很激動,可惜半夏一個字也聽不懂。

半夏走到案臺邊,拿過一卷空白的竹簡遞給他,再遞給他一只毛筆。藥仙大人把剛才的話寫在了上面,半夏拿過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古代繁體字。

他們明明認識字,為什么說的語言卻不一樣?

不管怎么樣,藥仙大人提議讓尊主先不殺人,這是個好消息,半夏連忙抱著竹簡往廟堂那邊趕去。

楊林和東方玉嵐躲在廂房里,盤算著如何逃跑。

“外面人太多了,我們沒有勝算!”

“是啊,玉嵐,現(xiàn)在怎么辦?也不知道半夏怎么樣了?”

“最重要的是,我們現(xiàn)在身在何處?”東方玉嵐扒著門小心翼翼的瞅著外面的建筑物。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和我們住的房子不一樣!”

“我早發(fā)現(xiàn)了,這兒的風格像我太爺爺住著的老屋,古時候的建筑風格,用材也是,想來這是古代遺留下來的古跡!”楊林伸手摸了摸房間里的墻壁。

“我們是從無底洞掉下來的,難道這里是無底洞下面?可這里竟然住了這么多人,還有這么宏偉的建筑,簡直讓人不可思議!”東方玉嵐拿出手術刀在墻壁刮了些石料下來,在指尖搓了搓,拿到鼻尖聞了聞。

“這些裝修里,沒有現(xiàn)代建筑物的那些涂料和味道?!?/p>

“也許是他們效仿古法裝修的!”楊林答道。

“不會!你看…這痕跡很新,不超過三年!”東方玉嵐讓楊林看她刮的痕跡。

里面露出來的石料的確很新,可是現(xiàn)在怎么可能還造得出古代的房子,就算外表像,也不可能有古時候的材料和工藝!

“難道這里住著某個文明古國的居民?”

楊林和東方玉嵐覺得這個猜測可能是真的。

“篤篤篤.....”門外響起三聲敲門聲,他不是在門外敲,而是在墻角,聲音

很小。

“是半夏!”楊林連忙也敲了三下,這回半夏又敲了幾下。

“半夏讓我們回到地牢去,她說現(xiàn)在逃不出去,現(xiàn)在這里的人暫時不會殺我們,等她摸清情況,我們再逃!”

“那回去吧!”東方玉嵐和楊林打開了門,小心翼翼的回到牢中。

“你們先暫時待在這里,我先摸清情況!”半夏出現(xiàn)了。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東方玉嵐問她。

“這里是無底洞下面的世界,這里的人不歡迎外來人,外來人都會被燒死祭天!”

“為什么?”楊林吃了一驚。

“現(xiàn)在跟你們說不太清楚,因為我聽不懂這里的語言!”

“我只能告訴你們,在這里,只有挾持尊主,我們才有可能活著出去?!?/p>

“你的意思是,你會把我們帶到尊主面前,然后我一起動手?”東方玉嵐察覺了半夏的意圖。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你們要吃東西,保存體力,這是我?guī)聛淼氖O碌膫?,你們的傷一天就能好?!卑胂娜咏o楊林一個瓶子。

“那你自己小心!”楊林面色擔憂的對半夏說道。

“放心吧,等我消息!”半夏撩下黑紗出去了。

“來,我們先上藥!”楊林和東方玉嵐坐在地牢中上藥。

“她說的那個尊主,是不是我之前迷迷糊糊見過的那個女人?”東方玉嵐問楊林。

“可能吧,我也不清楚,畢竟這里對于我們來說,完全是另外一個世界了

“你說的對,我們現(xiàn)在被困在這里,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楊林嘆了口氣。

“我們得想辦法找到出口!”東方玉嵐一刻也不想待在這里,她感覺渾身難受。

“你中了毒,幸好半夏給你解了,過倆天會好的?!?/p>

“半夏也中了毒,可我看她似乎挺好的!”東方玉嵐看了眼地上幾天沒動過的冷紅薯,伸手掰開吃了一口。

“半夏她中的毒跟你不一樣,而且她可能服了藥,有一定的抵抗力,可是時間拖久了.....恐怕也有危險!”

那毒藥是趙壘給他的,本來想給趙長嘯下毒的。

那毒藥不會致命,一開始只會讓人手腳無力,頭暈乏力,而這是對變異人最有效的方法。

變異人體格異于常人,受再重的傷,他的戰(zhàn)斗力不會削弱多少。

但是時間久了,會慢慢的體質變弱,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精神,像一個久治不愈的病人。

半夏現(xiàn)在這么精神,恐怕她又服藥了。

無底洞中,金豐他們不知道攀爬了多久,累了就找個洞里歇歇,歇會兒再接著往下爬,有幾次差點掉下去了。

肖承君有些體力不支了,他到底還是個孩子,能夠堅持這么久,全賴他身體小,比較輕。

“這個洞到底有沒有盡頭啊?”

他們掛在石壁上像螞蟻一樣緩慢挪動。

“不知道啊,下去就知道了!”

“你說這都幾天了,他們還能活著嗎?”

“老大不會死的!”莫格堅信。

“說來也奇怪,你們一群大老爺們,竟然服從一個柔弱女子,也是稀奇!”金豐開口說道。

“夏半閣主也是女人,可她統(tǒng)治了云暗閣,帶出來多少精英?。∥覀冃だ洗蠖夹蕾p她,所以別小看女人?!?/p>

“就是,肖老大還是半夏老大從云暗谷禁地中救出來的,那禁地可從來沒有人進去,還能活著出來的!”

響云軍的軍人似乎對半夏有著迷一樣的崇拜,大概是因為那個天下無雙的夏半閣主吧!

“是啊,是挺牛掰的!”東方樂清對云暗谷中的禁地也有耳聞。

肖承君呼哧呼哧直喘氣,他用力將刀插進石壁往下攀爬,突然他腳下一滑,慌亂下他松了手,胡亂的想在石壁上抓住著力點,他整個人向下墜落,金豐伸手抓住他,兩個人都被帶了下去。

“??!”肖承君嚇得哇哇大叫。

“肖承君!金豐!”

他們一群人拿手電筒往下照,金豐靠著微弱的燈光,抽出背后的長刀刺入石壁,刀刃在石壁中滑了有些距離才停下。

“抓緊我!”金豐向下望著肖承君。

這里太黑了,幸好頭上有探照燈。

“你們怎么樣?”上面的人加快速度往下爬。

“沒事!”金豐喊了一聲。

“承君,你怎么樣?”金豐低頭問肖承君。

“我也沒事!”肖承君用力握緊金豐的手。

“我們來了!”東方樂清爬了下來,小心的越過金豐往下爬,遞給肖承君一把刀,肖承君插進石壁上,松開了金豐的手。

“你怎么樣?”東方樂清遞給金豐兩把刀。

“沒事!”金豐收了自己的大刀。

“你這刀不錯哦,你們警察還耍刀?。 ?/p>

東方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汗水,低頭看了看下面漆黑一片。

“我是特異局的,什么叫特異局???就是千奇百怪的異人!”

“也對!”東方樂清笑著點頭。

肖承君仔細聽了聽,他聽到了一絲絲響動。

“下面好像有東西!”

“???什么東西啊?”東方樂清和金豐低頭向下看,探照燈也只能照到五百米左右,而且光線不亮。

“不知道,就是聽到一絲絲的類似于什么動物爬行的聲音。”

“小心點,這么深的無底洞。我們爬了這么久也沒有遇到什么蟲子,連植物都很少,恐怕這下面有古怪!”金豐讓大家小心些。

“那兒有個洞口,我們去歇歇吧,餓了,吃點東西。”東方樂清奮力爬了過去,聽到吃東西,肖承君嘴饞,加快速度爬過去。

他們帶過來的都是干娘,只有東方樂清帶了不少零食。

“哎呀!這黑漆漆光禿禿的有什么可拍的?。 ?/p>

東方樂文興致盎然的拍個不?!澳悴欢幕鍖?!”

“是是是,我是個大老粗,您老是大學問家!”

“切!”東方樂清啃著餅干切了一聲。

“你們看這里的刻紋更加繁復了,我猜測這些洞里很可能有人類活動的痕跡!”東方樂文指著石壁上雕刻的花紋對大家說道。

“喂!東方樂文,我們是下來救人的,不是考古的,好嗎?”東方樂清無力吐槽。

“那你覺得這些洞里會有直達地底的入口嗎?”金豐喝著水走了過來。

“我不能確定,所以我一直沒提!”

“那你現(xiàn)在干嘛說??!”東方樂清伸手搶肖承君的零食吃。

“你個臭小子,這都是我?guī)聛斫o你吃的,還不讓我吃了!”東方樂清抓了一把薯片。

“我現(xiàn)在說,是因為這些刻紋上有人!”東方樂文拿手電筒一照,金豐看到壁畫上真的有人。

“他們在干什么?”

“這上面的人都在跪著,應該是在祭拜什么。而且你發(fā)現(xiàn)沒有,他們周圍的建筑都是石頭堆砌的?!?/p>

“所以他們很可能在這洞里生活過?”

“嗯,我覺得他們是在祭拜這無底洞下面的東西!”

“切!你鬼扯什么呢!這暗無天日的地方能住人嗎?”東方樂清鄙視東方樂文。

“我倒是覺得可以一試!”洞口處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他的聲音很嘶啞,似乎刻意壓低嗓音。

“龍銀!是龍銀!”肖承君一屁股爬起來躲在東方樂清身后。

“干嘛呀?龍銀是誰?。磕氵@小鬼那么怕他?”東方樂清把肖承君嬉出來。

“他是云暗谷中的一霸!”

“云暗谷中的一霸?聽起來還挺霸氣的!”東方樂清站起來走了過去。

他拿手電筒一照,看到的是一張銀色面具,把他嚇得夠嗆!

“鬼呀!”

“鬼叫什么呢你!安靜點吵得頭疼!”金豐拍了東方樂清一巴掌。

“他不是鬼嗎?”東方樂清一陣后怕的拍拍胸口。

“還大佬呢?連個鬼都怕,你那些兄弟知道嗎?”金豐一番話說的東方樂清臉色鐵青。

“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在這里突然看到這么個玩意兒,我嚇一跳,很正常吧!”

“我是龍銀!”龍銀走近了,他臉上戴著面具,一雙眼睛掃視一圈。

“你就是龍銀?云暗谷中的另類?”東方樂文好奇的圍著他轉。

“咔嚓咔嚓.....”東方樂文給他拍了幾張照片,打開了攝影功能,忍著他拍攝。

“我能看看你的臉嗎?”東方樂文好奇的問。

“只有我未來的妻子,才可以看到我的臉!”龍銀有些傲嬌的說道。

“那好吧!”東方樂文一臉遺憾的說道。

“喂!你那花癡的模樣能不能收斂下??!”

“他就是喜歡一些神秘的東西,碰到了就喜歡拍下研究,其實就是瞎搗鼓,顯擺他有文化,其實就是個書呆子而已,別跟他一般見識!”東方樂清拉著龍銀也好奇的瞅瞅。

“你怎么從云暗谷中出來了?”東方樂文拿著攝像機恕著他臉拍。

“我可以自由出入云暗谷,你們不知道嗎?”龍銀徑直走到肖承君面前蹲下身子。

“怎么樣?外面的世界好玩兒嗎?”龍銀伸手刮了刮肖承君的鼻梁。

“好玩兒!我不要回去!”肖承君躲到東方樂清身后。

“我又沒有要抓你回去!”

“真的嗎?你真的不會抓我回去嗎?”肖承君探出腦袋問他。

“你只要不惹事,不傷人,不犯規(guī),就行!”

“那不行!”肖承君嘛著嘴不答應。

“這么簡單的條件你都不能答應?”龍銀臉色冷了下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如果當有人欺負我時,我肯定得反抗的!”

“呵呵!那是自然!可是也不必傷人性命!”龍銀笑了笑。

“可要是那些人不是人,而是和云暗谷中的藥人,是一樣的變異人呢?”肖承君又問。

“他們已經(jīng)不是正常人了,留著也是禍害!”

“那就成交!跟我們一起下去?!?/p>

“你出來就是為了這小鬼?”金豐抱著手臂看著龍銀問。

“是啊,怕他會傷人,他年紀小,又任性,功夫又高,一般人可制服不了他,他要是聞禍了,連累到趙家,連我也未必能保住他?!?/p>

聽了這番話,大家面面相覷。

“那沈瀾呢?你有見過他嗎?”東方樂清問。

“他也出來了,他現(xiàn)在應該在慕容家?!?/p>

“這么多年,他在云暗谷還好嗎?”東方樂清神色有些激動,又有些愧疚。

“他很好,好吃好喝的招待著,每天就做研究,沒受欺負。他畢竟是慕容家嫡子?!?/p>

“那就好!”東方樂清長嘆一聲。

“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我們要下去救人!”

“救誰啊?這里可是個無底洞,下面有什么東西,都是未知的?!?/p>

“可我們也要下去救!”莫格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莫格?響云軍?”龍銀微微有些驚訝。

“沒錯,我們是響云軍,我們下去就是救我們的新首領!”

“歇夠了,我們繼續(xù)往里走,探探路,看看有沒有地方直達地底?!蹦裾泻糁懺栖娡纯谏钐幾呷?。

大家也紛紛跟上,東方樂文一直舉著攝像機拍攝,肖承君跟在他身邊特別好奇。

龍銀走在最后面,無聲無息!

“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山洞越來越寬了!”

“發(fā)現(xiàn)了,中途我還看見了一些人類活動的痕跡!”

“這說明這里的確有人居住過,他們很可能在這里守著什么東西。”

“那個東西很可能就在無底洞下面。”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猜測著,肖承君吃著餅干東張西望。

突然他聽到了異動,他側耳貼在石壁上傾聽,突然有什么東西纏住了他的手臂。

“啊!有東西!”肖承君尖叫起來,甩出血離鞭,帶起石壁上的灰塵和碎石,落在地上。

“什么東西?”大家聽到聲響連忙退了過來。

“不知道是什么,速度很快?!毙こ芯龘鹨路檬蛛娬照?,一圈於黑。

“有毒?”龍銀抬手握住肖承君的手把把脈,一只小飛蟲落在淤青上,那一塊皮膚很快就變得白嫩了,小飛蟲的肚子鼓成球了。

“怎么樣?”東方樂清拿過手臂看了看,沒有傷。

“沒事了!”肖承君抱下衣袖。

“大家小心一點,這里可能有毒物!”

大家盡量隔得距離近些,這樣發(fā)生突發(fā)狀況,也好照應。

“喂!剛才謝謝了!”肖承君猶豫著別扭的扯扯龍銀的衣服跟他道謝。

“沒事!”龍銀伸手揉揉他的發(fā)頂。

肖承君又聽到了異響,有什么東西在石壁上爬動,發(fā)出的摩擦聲。

“那個東西又來了!”肖承君小聲跟東方樂清說道。

“莫格,大家聚攏!”東方樂清上前拉住莫格。

他們圍在一起,將這個方位照的通亮,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洞里很寬,還有岔路口,石壁打磨的很光滑,而且石壁上也有壁畫。

東方樂文湊近石壁拍照,錄影,這時突然一只觸手從石壁中伸出纏住了東方樂文的手臂。

“樂文,小心!”東方樂清伸手抓住東方樂文的肩膀,把他往后帶。

肖承君的血離鞭纏上了觸手,觸手松開了東方樂文,卻纏住了他手中的攝像機。

“攝像機!”東方樂文甩開東方樂清的手,拼命的去搶攝像機。

他抓住了攝像機,一口咬在觸手上,觸手縮回了石壁中,消失不見了。

東方樂文跌坐在地上,緊緊護著懷里的攝像機。

“東方樂文你是不是瘋了?為了一個攝像機,你連命都不要了!”東方樂清扯著東方樂文的衣服,氣得扇了他一巴掌。

“攝像機對于我,就像你的刀之于你,都是不能失去的!”東方樂文緊緊抱著攝像機。

“行了,趕快走吧,大家小心!”莫格招呼著人繼續(xù)往前走。

“起來吧!”金豐彎腰伸手把東方樂文拉了起來。

“他也是擔心你!”

“我明白,樂清他心地很善良的?!睎|方樂文笑著說。

“剛才那是什么東西???知道嗎?書呆子!”東方樂清走在前面問他。

“石壁這么堅硬,它卻能輕易從里面鉆出來,石壁還能完好無損,我猜測是類似于幻術一樣的東西。”

東方樂清抽出刀,在石壁上砍了砍,堅硬無比,觸手不可能從里面伸出來。

“你的意思是說,這里有某種毒,能夠產生幻象?”

“嗯,所以大家看到任何東西,很可能都不是真的?!?/p>

“那該怎么辦?”肖承君問。

“我也不確定是幻術,還是真的,這都是我的猜測!”

“你這說了不等于沒說嗎?”東方樂清翻了個白眼兒。

“我們測下這里的磁場!”莫格讓響云軍用勘測儀器測下這里的磁場,然后再測試下這里有沒有毒!

東方樂文拿著攝像機繼續(xù)拍攝,東方樂清離他不近不遠的距離,有突發(fā)情況,可以救他。

“如果是真的有毒物,剛才那應該是書上記載的一種生活在巖石中的魚類,它們頭上有兩根觸角,它們的能夠輕易的刺穿石壁,又瞬間消失?!?/p>

“就是說它們生活在這石壁后面對吧?”東方樂清伸手敲了敲石壁,不像空心的。

“它們體型碩大,打的洞在深處,你光用敲的,是試不出來的。”

“你們也去幫他們!”東方樂清吩咐帶過來的小第們,去幫響云軍勘測。

“這里磁場是亂的,無法勘測,但是毒氣值爆表了!”

“就是說真是幻術嘍,那不用怕,只要不管他,就行,反正是假的!”

一行人繼續(xù)往前走去,突然一只觸手從石壁中伸出,纏住了東方樂清的腰身,拖著他撞上了墻壁,疼的他觥牙咧嘴的。

“不是說幻術嗎?怎么還會疼??!”東方樂清扶著墻壁繼續(xù)走,腰間的觸手越纏越緊,嗽的他喘不過氣了。

東方樂清抽出刀砍在了觸手上,肖承君的血離鞭纏住觸手,用力將觸手拉開了,東方樂清跌坐在地上。

血離鞭繃的直直的,觸手也繃的直直的。

金豐走過來一刀砍斷了觸手,鮮血噴了滿臉,氣味非常惡心。

肖承君將斷裂的觸手甩了出去,收起了血離鞭。

“這里有毒,但是這石壁里面的石穿魚,也是真的!”龍銀走過去敲了敲石壁,突然他一拳砸穿了石壁,亂石滾落,塵土飛揚。

揮開塵土,露出一個巨大的空間,肖承君伸進腦袋瞅了瞅,這石壁里面也打了很深的洞。

“那條魚不見了!”

“石穿魚,它的軀體外殼堅不可摧,比石頭還硬,刀槍不入,也就它的觸角是它的弱點,但是它現(xiàn)在肯定不會再輕易伸出觸角了。”東方樂文一邊拍攝一邊解說。

“那怎么辦?”

“想要消滅它,只能用火烤,他雖然外殼堅硬無比,可是火烤,它軀體內的肉體會慢慢被烤熟,最后只剩下堅硬的外殼,和烤熟的肉體?!?/p>

“我知道,就跟烤海鮮一樣,可好吃了!”肖承君興奮的蹦了起來。

“你就知道吃,你怎么不想想,它體型那么大,我們怎么在這山洞里起火把它烤了?。俊睎|方樂清無語的說道。

“而且抓住它,是目前最大的難題,不抓住它,如何烤!”

“是??!所以火烤是不行的!”東方樂文接著說道。

“我進去殺了它!”龍銀說著走進了洞里。

“不行!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金豐拉住了他。

“我可以的!”龍銀推開他。

“不行!怎么能讓你一個人冒險呢!我跟你一起去!”金豐抽出大刀。

“你別添亂了。你這肉體凡胎的,那魚一下就把你弄死了!”東方樂清拉住了金豐。

“我跟你去!”

“樂清,危險!”東方樂文攔住了東方樂清。

“哎呀!我跟他去!”肖承君握著血離鞭爬進了洞里。

“你們在這兒等著,我們也去!”莫格帶著幾個響云軍的人爬進洞里。

“那你們小心啊!”東方樂清他們留在原地等著。

“老大,我們要不要準備點炸藥?”東方樂清的手下湊過來問。

“不能炸!萬一塌了,我們都得死?!?/p>

“就是,你個豬腦袋!”東方樂清伸手拍了那人腦袋一下。

“這魚的觸手有什么好看啊,臭死了!”東方樂清嫌棄的捏著鼻子。

東方樂文倒是拍的歡樂“樂清你把這觸角用東西裝起來?!?/p>

“你要干嘛?”東方樂清瞪大了眼睛。

“我要把它帶回去研究!”

“你瘋啦,這惡心死了!”東方樂清受不了他了。

“樂清,也許我們能夠從這觸角上,研究出克制石穿魚的藥物!”

“老大,我覺得東方少爺說的有道理!”

“去去去,那你去裝!”東方樂清踢了手下一腳。

龍銀他們在石洞里小心的走著,肖承君滿臉緊張,握緊了血離鞭。

“在那邊.....”肖承君聽到了聲音,龍銀貓著腰走了過去。

果然看到了黑色的魚尾巴,那魚尾巴比人還大,將這寬闊的石洞堵住了。

“怎么辦?”莫格悄聲問龍銀。

“我去吸引它的注意力,你們趁機捆住它!”

“好!”

大家都把繩子拿出來背在背上,肖承君站在前面,龍銀走到了魚尾巴跟前,伸手摸了摸,觸感像石頭,涼涼的滑滑的硬硬的,不像魚尾巴是軟的。

魚尾巴動了起來,瞬間掃碎了巖石,塵土飛揚,龍銀身影消失,石穿魚橫在肖承君面前,肖承君甩出鞭子纏住石穿魚的尾巴。

石穿魚巨大的魚頭向他咬來,肖承君情急之下只好收了血離鞭甩向魚頭。

其他人連忙解開繩子,甩向石穿魚,誰知石穿魚張開了嘴,嘴里滿是尖銳的撩牙,一口咬斷了繩子,然后血盆大口就沖著肖承君咬去,那嘴張得比肖承君整個人都要大。

“承君!”莫格驚呼一聲,連忙跑上前去將肖承君護在身下。

“莫格!”響云軍其他人連忙抽出刀也奔了過來。

“砰!”

一聲巨響,整個石壁似乎都顫抖了幾下。

“怎么回事?他們用炸藥了?”大家都走到石洞前伸頭看。

莫格推開壓在身上的石頭。將肖承君扶了起來。

其他人也紛紛從石塊中爬了起來,抖落下身上的碎石。

“怎么回事?”

他們抬頭發(fā)現(xiàn)那只碩大的石穿魚腦袋倒在一邊,鮮血濺的滿墻都是,地上的血都成一汪湖水了。

石穿魚的軀體四五分裂了,龍銀喘著粗氣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他一個人就把石穿魚震碎了!”

大家都驚呆了,這是什么樣的恐怖力量?。?/p>

怪不得他是云暗谷中的另類。

“走吧!”龍銀拍拍衣服上的灰塵,往回走。

肖承君看著那黑魚魚頭,皺著眉頭一臉糾結。

“別看了,想要烤熟它,需要很長時間。”龍銀回頭喊了一聲。

“哦!”肖承君收起血離鞭跟上他。

“他們回來了!”

“剛才怎么回事?”東方樂清看見他們身上都有血,尤其是肖承君,都成血人了。

“你怎么弄成這樣了,沒事吧!”

“沒事,這都是那石穿魚的血?!毙こ芯龑⒁路摿讼聛怼?/p>

“你們殺了那石穿魚?”東方樂清拿毛巾給他擦擦臉上的血。

“嗯,龍銀一個人就干掉了!”肖承君倒出些水洗臉。

“他那么猛?。繘]看出來啊,看著他那小身板,弱不禁風的,沒想到這么強!”

“我告訴你,整個云暗谷,沒有人打得過他!”肖承君神神秘秘的說道。

“不可能吧,我不信!”東方樂清又瞅了一眼坐在那里閉目養(yǎng)神的龍銀。

“信不信隨你!”肖承君聳聳肩。

“反正云暗谷的人,都不敢惹他?!?/p>

“那他怎么戴著面具,不能見人嗎?”

“不知道,聽說他一開始出現(xiàn)在云暗谷,就是戴著面具!”肖承君拿鏡子照了照,臉上血跡洗干凈了。

“??!救命啊!”石洞里突然傳出東方樂文的求救聲。

“這死小子,讓他不要拍,非要拍?!睎|方樂清擔起衣袖打算胖揍他一頓。

“救命??!”東方樂文連滾帶爬的往這邊跑來,東方樂清拿手電筒一照,發(fā)現(xiàn)一只石穿魚伸出觸角,眼看就要纏住東方樂文了。

“樂文!”東方樂清持刀飛奔過去,砍在觸手上。被震開了。震得虎口一陣麻痹了。

“不好,又來一只,龍銀!”肖承君喊龍銀。

“樂清你沒事吧?”東方樂文拉著東方樂清出了石洞。

“砰!”石穿魚將石洞撞的更大了,碩大的魚頭看著轉動著眼珠子兇狠的看著他們。

“吼?”魚頭長大了嘴,喉嚨里發(fā)出野獸般的嘶吼聲,他的觸角垂在兩側。

“吼?”石穿魚動了,它從石洞里游了出來,觸手直奔東方樂文而去,張著血盆大嘴要將東方樂文一口吞下。

東方樂清一群人持刀砍向觸角,卻都沒有成功砍斷。

金豐掄著大刀砍來,削掉了觸手上的外皮,石穿魚似乎沒想到會受傷,更生氣了!

它的銅鈴大眼兇狠的瞪著金豐,它直直向金豐撞去。

東方樂清他們的刀砍在石穿魚身上,發(fā)出鏗鏘之聲,肯定傷不到它。

“戳它眼睛!”肖承君發(fā)現(xiàn)石穿魚的眼睛應該不像石頭一樣堅硬!

東方樂清跳上了魚背上,騎在魚頭上,舉著刀想刺進石穿魚的眼睛,石穿魚左右晃動著身子,他有幾次差點被甩出去。

金豐舞著大刀和石穿魚周旋,石穿魚的頭太堅硬了,砍得他都快斷了,石穿魚的外殼沒有任何損傷。

“龍銀!”肖承君走到龍銀面前推了推他。

龍銀閉目養(yǎng)神沒有動,肖承君只好放棄了。

石穿魚把他們都甩了出去,不少人受了傷,東方樂清倒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

石穿魚甩著尾巴掃向東方樂清,這要是掃到了,非死即傷。

東方樂文倒在他不遠的地方,猶豫著撲在東方樂清身上。

“你干什么?”東方樂清伸手想將他推開,眼看那帶著強大力量的尾巴就掃過來了。

血離鞭纏住了魚尾巴,魚尾巴掃向了肖承君,肖承君奮力抓住血離鞭,手心里都在滴血了。也不肯松手,他面色兇狠,憋紅了臉。

“承君!”莫格試圖爬過去,可是他的速度及不上石穿魚尾巴的速度。

“快松手!”

肖承君眼看尾巴掃來了,只好松了血離鞭,向后滾了出去,險之又險的躲過一擊。

石穿魚的觸手纏住了東方樂文,東方樂清拼命的抓著東方樂文的手。

“樂文......”

“呀!”肖承君撿起地上的血離鞭繃直了甩向了石穿魚的眼睛,石穿魚嘶吼一聲'松開了東方樂文。

“樂文!”東方樂清爬起來接住他。

“吼?”石穿魚沖著肖承君憤怒的嘶吼,直奔肖承君而去。

“我去你媽的!”東方樂清從包里掏出一個手榴彈扔向了石穿魚。

“都躲開?。。 ?/p>

所有人連忙散開,只聽“砰“的一聲巨響,耳朵都炸聾了。

大家紛紛看過去,發(fā)現(xiàn)石穿魚身上被炸穿了一個洞,血液源源不斷的滴落在地上。

“這樣都沒炸死!”

“吼?”石穿魚像是瘋了一樣,在那里瘋狂的揺頭擺尾嘶吼。

攪起塵土碎石,他們趕緊撿起裝備一起往深處跑去。

“他是怎么了?”

金豐背著龍銀跑著,東方樂清問他。

“不知道,可能力量消耗太大,你也看到了,炸藥都炸不死那魚,他一個人干掉了!”金豐氣喘吁吁的說道。

攀在石壁上的沈瀾,差點被石壁的震動給震掉下去了!

沈瀾用手電筒照著下方,他看到下面有一個洞口有些異樣,他連忙抽出刀,整個人向下墜落,快快到了的時候,將刀插進石壁中,滑了那么遠,停下了。

沈瀾連忙往那個洞口爬去,他站在洞口聞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火藥味,還有濃重的血腥味。

“他們應該來過這里,還發(fā)生了戰(zhàn)斗!”

沈瀾連忙握緊刀扶著墻壁走了進去,一路上他很留意周圍的痕跡。

突然又是一陣地動山揺,沈瀾連忙扶住石壁,穩(wěn)住身子。他目光詫異的看著背后的石壁,動靜好像是從石壁里傳出來的。

沈瀾連忙離開石壁,他用手電筒照著石壁,觀察著有沒有異樣!突然他在隱蔽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個符號,那是云暗谷的暗號。

“應該是龍銀!”沈瀾連忙往深處跑去。

“這是怎么回事?”

東方樂清扶著東方樂文在地上左右揺晃,大家都感覺四周石壁在震動。

“不好!來了好多!”肖承君仔細聽,發(fā)現(xiàn)石壁里都是石穿魚。

“你是說來了很多石穿魚嗎?”東方樂清問他。

“嗯!他們都在石壁里,把我們包圍了!”肖承君神色很慌張。

“能不能再炸死他們?”莫格問。

“恐怕不行!在這里炸,我們也會被埋了!”金豐握著大刀眼觀八路。

“大家都靠攏,不要分散了,都把武器拿出來!”

“樂文你武力不行,就待在我身后!”東方樂清握著刀擋在東方樂文面前。

“樂清,我能保護好自己,你自己也要小心!”東方樂文躲在他身后舉著攝像機。

“龍銀?你不要睡了,現(xiàn)在都要死了!”肖承君扯著龍銀揺晃著他的身子。

“他可能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金豐把龍銀放在角落里。

“放這兒會不會被吃了啊?”肖承君擔心的問。

“你不是很討厭他嗎?他被吃了,你不該高興??!”金豐開玩笑似的說道。

“我.....我雖然討厭他,可我也不想有人死!”肖承君是個孩子,喜怒哀樂都在臉上。

“行了!他死不了的!”金豐拉著肖承君進了包圍圈,把他推到東方樂文身邊。

“聽著,我們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它的眼睛,使勁兒戳它眼睛!”金豐大聲喊道。

“知道了!”

石壁在劇烈顫動,地動山揺,石壁發(fā)出石穿魚摩擦石壁的聲響,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多。

“砰!”一只觸角突然從石壁中伸出,大家連忙舉刀就砍。

金豐首當其沖,瞅準機會,在觸手纏住他的時候,揮刀砍去,觸角斷了,縮回了石壁中。

“金豐,只有你的刀可以斬斷那觸角,你的刀是什么制作的?”東方樂清看著金豐手中的大刀。

“這是我家祖?zhèn)鞯?,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總之我還沒有見過相同材質的刀具!”金豐喘著粗氣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

“怪不得,金家祖?zhèn)鞯陌?!?/p>

“又來了!”肖承君甩鞭纏住觸手,金豐二話不說,揮刀就砍,鮮血四濺,惡心的要命。

“砰砰砰!”

幾聲巨響過后,一前一后鉆出來一只體型碩大的石穿魚,張著血盆大口沖他們咬來。

大家揮刀就砍,然而根本傷不到石穿魚,反而崩裂了刀,被石穿魚頂了出去,受了傷。

“砰砰砰!”金豐掏出槍沖著魚頭開了幾槍,魚頭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瞪著金豐。

“東方樂清,我吸引它,你們用槍打他的眼睛?!?/p>

“好!”

大家紛紛扔下手中的刀,拔出了槍,對著石穿魚猛攻。

子彈打在石穿魚身上,也只是讓石穿魚的魚鱗掉落幾片而已。

“砰砰砰!”

“砰砰砰!”

山洞里槍聲此起彼伏,東方樂文拉著肖承君退到了龍銀身邊。

“怎么辦?”肖承君急得不得了。

石穿魚一個擺尾,一群人被掃了出去,另外一只石穿魚將金豐頂飛了出去,然后直奔肖承君這邊而來。

東方樂清被石穿魚纏住了,顧不得這邊,石穿魚巨大的身子將山洞堵的嚴實,把他們隔離開了。

肖承君讓東方樂文扶著龍銀往后退,他拿著血離鞭擋在他們面前。

“承君.....”東方樂文不放心他。

“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往后退。”

東方樂文扶著龍銀退到了黑暗深處,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肖承君小小的身影!

“吼?”石穿魚嘶吼著張牙舞爪的沖向肖承君。

肖承君跳到石壁上,再跳到了石穿魚背上,他右手握鞭,左手握刀,試

肖承君神情冷漠,雙目噴火,手下動作快準狠,鮮血濺在他臉上,身上,他全然不顧,直到他將石穿魚碩大的眼珠子扯了出來,才停下。

石穿魚在地上痛苦哀嚎,翻滾,攪得石壁都在顫抖,似乎要塌了一樣。

東方樂文趴在那里看著如同煞神一樣的肖承君,嚇得臉色蒼白。

云暗谷中出來的人,果然不是正常人,連一個五歲的孩子,戰(zhàn)斗力都如此恐怖!

這只石穿魚不構成威脅了。肖承君滿身鮮血,滿臉殺氣騰騰的握著還在滴血的刀奔向了另外一只石穿魚。

“呀!”肖承君甩出血離鞭,纏住了石穿魚的尖刺,他掛在石穿魚背上被甩來甩去,金豐握著刀靠近,大家舉著槍狂轟石穿魚巨大的瞳孔。

“承君,接著!”金豐把手心里的刀扔向了石穿魚背上的肖承君。

肖承君扔了短刀,伸手接住大刀,握著刀柄攀上石穿魚頭頂,一陣狂砍,石穿魚側頭想咬住肖承君,肖承君瞅準機會對準石穿魚的瞳孔用力刺去。

“吼?”石穿魚吃痛倒在了地上,肖承君死死握著刀柄,把石穿魚釘在地上。

東方樂清和莫格帶著人,對著石穿魚另外一只眼睛開了很多槍。

肖承君反復插了好幾刀,石穿魚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抽搐,鮮血流了一地,匯流成河,血腥味彌漫著山洞,讓人作嘔!

“呼呼?總算解決了!”

“歇會兒!”

大家累的氣喘吁吁,身上都掛彩了,靠在石壁上休息休息!

肖承君提著刀還給金豐“你的刀很特別!”

金豐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伸手接過刀,插進后背上背著的刀鞘里。

拿過一瓶水猛灌了一大口,抬手擦去嘴角的水漬。

“這把刀是我祖?zhèn)鞯?,這么多年來,出鞘的次數(shù)很少,但是每次出鞘,都會飲血而歸!”金豐的臉色有些不高興。

“刀,不飲血,你想它飲什么?”肖承君撿起地上的血離鞭,看著顏色微微加深了些。

“我這把鞭子還飲血呢!”肖承君滿身鮮血的笑了。

“鞭子飲血?倒是頭一回聽說!”

“它喜歡我的血!”肖承君愛不釋手的撫摸著血離鞭。

他之所以選擇這個做武器,也是那天無意間碰到了血離鞭,然后被刺破了手,血離鞭吸收了他的血液,所以他要了這把鞭子!

“你們都沒事吧!”東方樂文緩過神來,舉著攝像機拍攝石穿魚。

“你真是不要命的拍啊!”東方樂清無力吐槽。

“下面還不知道有什么東西呢!”東方樂文岔開了話題。

“不管有什么,我們都得下去?!?/p>

他們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繼續(xù)往深處走去,莫格他們還在記錄路線。

“我們在這里待了估計快一天一夜了,在這山洞里待了幾個小時,卻依舊沒有走到頭,我在想我們是不是一直在這里轉悠?”莫格看著探路人畫的地圖,感覺不大對勁。

“這里就像迷宮一樣,所以感覺在原地踏步!”龍銀的聲音有些虛弱,似乎還沒有恢復。

“那依你看,該如何?”金豐問他。

“我們應該往下走,才對!”

莫格跟著探路人探測有沒有往下的路,他們在這里歇會兒。

沈瀾一路跟著暗號走到了石穿魚尸體那里,他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這種生物應該在地界上早就滅絕了,不知道他們費了多大勁兒才殺了他們!”

沈瀾繼續(xù)往里走,金豐他們跟著響云軍一路走著,找到了一條石階,通向黑暗無比的深處。

“大家小心,這個無底洞里可能還存在著我們沒有見過的生物!”

大家打著手電筒,慢慢的走下石階,東方樂文發(fā)現(xiàn)石階旁的石壁上有壁畫,距離太遠看不清,他都給拍攝下來。

卻一個不慎腳下一滑,整個人掉下了石階。

“??!”

站在東方樂文旁邊的人,下意識的伸手抓住他,卻被帶了下去,他旁邊的人伸手拉住他,就這樣一個個吊在石階下面,直到龍銀伸手握住了金豐,金豐才沒有掉下去。

“堅持住,我們這就拉你們上來?!?/p>

莫格讓人把繩子放下去,讓他們抓住繩子,然后石階上的人把他們拉上來。

“好險!”東方樂文最后一個爬上來,驚出一身冷汗。

“東方樂文,你是不是不搗亂,你心里不舒服啊!”東方樂清揪著他的衣領怒吼。

“好了,他又不是故意的,算了!”金豐把東方樂清拉開了。

“對不起!”東方樂文知道自己錯了。

“??!我的攝像機!”東方樂文看到空空如也的雙手,趴在石階上向下望。

東方樂清這暴脾氣壓也壓不住“你害得大家都差點沒命了,你還在乎你那破攝像機,現(xiàn)在掉了也好,安心上路!”

“我的攝影機?。 睎|方樂文跪在那里,望著石階下掉眼淚。

“哎呀!下去說不定能找到的!”肖承君走過來拍拍東方樂文的肩膀。

“對??!下去找!”東方樂文擦擦眼淚爬起來,拿著手電筒往下走。

“這還不知道多高呢,攝像機掉下去,早成渣渣了!”東方樂清冷哼一聲。

“你這臭嘴就少說幾句吧!”金豐摟著東方樂清的肩膀拍拍他。

“這樣至少讓他有個盼頭?。 毙こ芯f著蹦蹦跳跳的往下跑。

“你小心點,別掉下去!”

東方樂文沖在最前面,他發(fā)現(xiàn)石階下有一根巨大的柱子,他連忙跑了下去,果然沒多久就到底了。

“你們快下來,這下面有東西!”

“東方樂文走到底了?”

大家連忙加快了速度,都往下跑,他們也發(fā)現(xiàn)一根柱子。

東方樂文打著手電筒到處找攝像機,可地上都沒有。

東方樂文抬頭看了下頭頂?shù)氖A,盤算著掉落的位置,他跑到欄桿處,發(fā)現(xiàn)下面還有一層,連忙轉身從這邊的石階跑了下去。

大家的手電筒照亮了一大半空間,這才發(fā)現(xiàn)這里應該古人修建的類似于一個教堂的地方。

四周都是石壁,但是正中央一根柱子立著,前面還有一尊巨大的石像。

這個教堂的高度差不多!

“如此巨大的石像,古人是如何制造出來,又如何擺放在這里的???”

“真是神奇!”

莫格湊近石像,伸手摸了摸石像,摸到了一手厚厚的灰塵。

“??!救命?。 蓖蝗粬|方樂文尖銳的呼救聲響徹云嘯,他們嚇了一跳。

東方樂清煩都煩死他了“東方樂文,你到底在搞什么??!”

“救命?。∠旅嬗袞|西!”東方樂文剛才在下面找到了攝像機,他伸手去拿,還在驚訝這么高摔下來,竟然完好無損,緊接著就悲劇了!

因為他發(fā)現(xiàn)攝像機下面那個巨大的黑色圈圈,竟然是一條巨大的黑蛇!

東方樂文頓時嚇得臉色慘白,抱著攝像機連滾帶爬的爬上石階。

東方樂清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騰空而起,連忙拿手電筒照去,發(fā)現(xiàn)一條黑蛇吐著特別長的蛇信子,直沖著東方樂文而去。

東方樂清二話不說,拔槍就轟,吸引了黑蛇的注意力,從蛇嘴下救出了東方樂文。

“樂文叔叔!”肖承君連忙將嚇癱了的東方樂文拖到一邊。

“砰砰砰!”大家連忙拔槍開干。

“嘶嘶?”黑蛇吐著蛇信子,眼神輕蔑的看著渺小的人類。

黑蛇貌似比石穿魚的個頭還要大,只是蛇頭沒有石穿魚那么龐大。

“大家都聚集到一起,莫格把手榴彈拿出來!”金豐讓大家聚攏。

“會不會把這里炸塌了?”莫格有些擔心!

“應該不會,這里的石壁挺扛炸的?!?/p>

東方樂清拉開手榴彈,就扔向了黑蛇,大家捂著耳朵往后躲。

“砰“的一聲巨響,灰塵四濺,大家嗆的直咳嗽。

濃煙散去,那條蛇不知去向了。

“大家小心,這里到處黑漆漆的,那蛇也是黑色,保不齊搞偷襲!”

“咳咳?”

沈瀾察覺到腳下地面在震動,頻率很短,猜測可能是他們在用炸藥。

沈瀾順著震動強弱,一路找到了那條石階,他拿手電筒照照,一眼望不到底。

“嘶嘶?”黑暗中響起黑蛇吐信子的聲音,金豐揮刀砍向身后,果然看到那蛇盤踞在石像上,居高臨下的瞅著他們。

“咔嚓咔嚓?”東方樂文對著黑蛇一陣猛拍,黑蛇側頭躲過那閃光燈。

“那蛇好像怕閃光燈那樣的光?”金豐轉頭對東方樂清說道。

“那也不能用閃光燈拍死他吧?”東方樂清煩躁的說道。

“那當然不能!不過啊,我們有雷光彈!”莫格讓響云軍把雷光彈拿出來。

“試試!”

莫格把雷光彈扔向了黑蛇,黑蛇的尾巴一掃,雷光彈飛向空中,然后“砰“的一聲在沈瀾不遠處炸響。

爆發(fā)出來很強的白色如同閃電的光亮,差點閃瞎沈瀾的眼睛。

“近不了它的身,怎么辦?”

黑蛇似乎被激怒了,它張著血盆大嘴沖了過來,大家舉槍一陣猛轟,似乎傷不到它,它咬住了一個人。

金豐舉著刀跳起,直直砍在黑蛇蛇身上,削下一片蛇鱗,黑蛇扔下嘴里的人,盤踞到石像上,吐著信子。

“你沒事吧?”

被咬到的那個人,背上有兩個血洞,趕緊拿出醫(yī)藥箱給他止血。

“嘶嘶?”黑蛇又沖了過來,這次他的目標是金豐。

“蛇有什么弱點?”肖承君問。

“打蛇打七寸!”

“七寸在哪兒?”肖承君又問。

“就是整條蛇有多長,按比例劃分?!?/p>

“不懂!”肖承君甩出血離鞭纏住黑蛇的蛇身,大家舉刀砍,用槍打,黑蛇一個掃尾將肖承君掃飛了出去,正好落在沈瀾懷里。

“沈瀾?”肖承君抱著沈瀾的脖子,吃了一驚。

“沒事吧!”沈瀾把他放下來。

“沒事,可是這蛇很麻煩!”肖承君握著血離鞭目光如炬的盯著黑蛇。

“用毒就行了!”沈瀾掏出一瓶毒藥扔向了黑蛇,黑蛇張著嘴吞下了。

“你怎么來了?”東方樂文看到沈瀾吃了一驚。

“你這個廢材都能來,我為什么不能來?”沈瀾盤算著時間,該毒發(fā)了。

“你是沈瀾?”東方樂清站在那里不敢上前,他與沈瀾已有+年未見。

當年的小少年,已經(jīng)長成如今的大男人了。

沈瀾笑著一步步走近東方樂清,他站在東方樂清面前說“是我,沈瀾

“!”東方樂清瞬間淚流滿面。

“真的是你?”東方樂清伸手捧著他的臉撫摸。

“是我!”沈瀾伸手握住他的手。

“我不是在做夢吧?”東方樂清哽咽了。

“你沒做夢!”

“沈瀾!阿瀾!”東方樂清一把抱住沈瀾哭了起來,哭的很大聲。

“喂!別搞得像男女舊情復燃一樣,掉一地雞皮疙瘩!”東方樂文一邊吐槽,一邊拍照。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東方樂清就抱著沈瀾哭。

“先把這蛇解決了吧!”金豐咳嗽了一聲。

沈瀾松開東方樂清,走到黑蛇面前,拿出手術刀,伸手插進蛇的肚皮,然后劃拉開。

“這蛇是他養(yǎng)的嗎?”金豐瞠目結舌。

“怎么可能是阿瀾?zhàn)B的!”東方樂清擦擦臉上的淚水。

沈瀾動作帥氣的把蛇開膛破肚,拿出潔白的手帕擦拭干凈手術刀。

“我給它吃了麻醉劑!”

“原來如此!”

“可是這黑蛇如此龐大,那麻醉劑也有用?”東方樂清好奇的踢踢一動不動的黑蛇。

“自然不是普通的麻醉劑啊!”沈瀾給它吃的麻醉劑,只要一滴就可以讓牛瞬間麻痹,更何況他給這黑蛇吃了整整一瓶!

“還是阿瀾威武!”東方樂清摟著沈瀾愛不釋手。

“話說。你怎么下來了?”

“你們甩下我,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沈瀾把玩著手里的手術刀,東方樂清立刻退到金豐身邊。

“不是我們不帶你,而是當時情況緊急!”金豐開口說道。

“好了,過去了,這里是什么地方?”沈瀾打著手電筒照照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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