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應(yīng)該是古時候某個民族在這里生活過,可能是躲避戰(zhàn)亂啊,可能是不小心也掉下來了,只好在這里安家,這都是有可能的!”東方樂文拍拍身上的灰塵走了過來。
“你們看這繁復(fù)的花紋,這里的陳列,擺設(shè),包括這尊巨大的石像。你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什么?”
大家面面相覷“應(yīng)該是類似于佛教禮堂的地方?!?/p>
“沒錯,這里是廟堂,而這里原先住著的先人,他們信奉的不是佛祖,而是這尊石像!”
“可這石像到底是誰呢?”
石像很高大,這里又很黑暗,實在看不清石像的面容。
“不管它是誰了,我們繼續(xù)往下走,去救玉嵐!”金豐背著包從石階那邊下去了。
東方樂文又對著石像拍了幾張照片,這才急急忙忙的跟著下去了。
越到下面,似乎越來越暗,手電筒原本可以照見五百米元,現(xiàn)在似乎不到兩百米了。
“大家小心腳下的石階,別掉下去了?!?/p>
金豐走在最前面,他突然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幸好龍銀扶住了他的胳膊。
“謝謝!”金豐對他擺擺手。
金豐試了試,發(fā)現(xiàn)這段石階走到底了,他照了照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又是一間古屋,跟上面那間差不多,只不過這里沒有石像。
金豐照著手電筒四處找石階,大家好奇的打量著四周,這里空空蕩蕩的,很多東西應(yīng)該在歲月侵蝕下化為塵土了,唯有堅硬無比的石壁上的壁畫還殘留了一些。
東方樂文對著那些壁畫,拍照,攝影,記錄下來。
龍銀伸手敲了敲石壁,肖承君好奇的跟著敲了敲,沒什么特別。
金豐四處都轉(zhuǎn)了,沒有找到石階,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你們都找仔細(xì)些,說不定有遺漏的地方。”金豐讓其他人仔細(xì)找。
東方樂清坐在石階上看著他們忙碌,他捂著隱隱作痛的胸口,似乎被石穿魚傷的不輕。
“樂清你來幫我錄一段視頻吧,就錄我和這石壁上的壁畫!”東方樂文拉著東方樂清站在壁畫前,東方樂清虎著臉不情愿的給他錄影。
“這壁畫上畫了什么呀?”東方樂清舉著攝像機(jī)問他。
東方樂文站在壁畫面前笑的很開心。
“這壁畫殘缺不全,我也不知道畫了什么,但是隱約可以窺見這壁畫上記錄著一些先人的行動軌跡,他們在祭拜著那尊石像…“
“而且我發(fā)現(xiàn)這壁畫上還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這壁畫上的人都跪著伏低頭,只有領(lǐng)頭的人穿著黑衣黑紗,坐在石像前,那個領(lǐng)頭的人很可能就是首領(lǐng).....你看這些先人的背景。都是巖石,沒有綠植,都在山洞中,我猜測他們可能在這山洞里生活了很多年。然后這里面有很多未知生物威脅著他們的生命,所以那個黑衣黑紗的領(lǐng)頭人,就造了一尊石像鎮(zhèn)邪.....”
“東方樂文,你可以去寫小說了,編的有模有樣的!”東方樂清忍不住笑了出來。
東方樂文有些惱火了“這些雖然是我的猜測,但是這些壁畫上的內(nèi)容跟我說的很像,請你尊重一下歷史!”
“好好好.....尊重歷史,有個屁用啊!又找不到下去的路!”東方樂清小聲吐槽。
東方樂文不再跟東方樂清這個大老粗說話,一心一意的看著壁畫。
“咕噠!”
東方樂文似乎看見壁畫上的人動了下,石壁發(fā)出一聲很輕的摩擦聲。
“東方樂清,你來看下.....”
“看什么呀?有什么好看的,黑漆漆的!”東方樂清不樂意過去。
東方樂文索性過來拿著攝像機(jī)往回放,東方樂清看他的樣子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樂文,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噓?別吵!”東方樂文瞅著攝像機(jī)再瞅瞅石壁,難道是他眼花了?
“發(fā)現(xiàn)什么了?”沈瀾走了過來,瞅著攝像機(jī)。
“我剛才好像看到那壁畫里的人動了,可是攝像機(jī)錄下來的卻是沒動,難道我眼花了?”
“你扯犢子呢!這石壁上的壁畫怎么能動呢?這石壁堅硬無比,那畫的人怎么動??!”東方樂清伸手敲了敲石壁。
“別碰!”沈瀾一把將東方樂清拉開。
“怎么了?”東方樂清看沈瀾臉色不好。
“這壁畫所用的顏料里有毒!”沈瀾話音剛落,東方樂文就像瘋了一樣,一頭往石壁上撞去。
“樂文!”東方樂清驚恐的瞪大眼睛,就在東方樂文的頭要撞上石壁時停住了,沈瀾抓住了他的衣服。
東方樂清一陣后怕,連忙把還在掙扎著要去撞墻的東方樂文,死死抱住
“怎么辦?”東方樂清焦急的問沈瀾。
沈瀾掏出一個瓶子放在東方樂文鼻子下,東方樂文面目猙獰的掙扎了一會兒就暈了過去。
“怎么了?”大家圍攏過來。
“都散開。給他點空間?!?/p>
東方樂清把東方樂文放在地上,他看著石壁上的壁畫,揮刀砍去,壁畫上出現(xiàn)一道痕跡,碎石掉落,顏料飄散在空中,他聞到了一股怪味。
“有毒!捂住口鼻!”沈瀾低喝一聲。
“到底怎么回事?”大家捂著口鼻甕聲甕氣的問。
“這壁畫能夠迷惑人心,東方樂文被它蠱惑了!”沈瀾解釋。
肖承君百毒不侵,他握著血離鞭走到壁畫面前問沈瀾。
“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毒?”
“盡快離開這兒!”
“我們沒有找到石階!”金豐開口說道。
“那就先上去!”
一群人又回到上去的石階前,卻沒想到石階消失了,第一個踏上去的人直直掉進(jìn)黑暗中了。
“?。 ?/p>
他們想拉住他。都來不及。
“大家退后.....”沈瀾讓他們退后。
“怎么回事?石階怎么消失了?”大家心里有些恐慌。
“都別慌!沈瀾是藥王閣中很厲害的藥師,大家要相信他!”肖承君站了出來。
“對!相信阿瀾!”東方樂清連連點頭。
“這毒素會激發(fā)人心里最深的欲望,無欲無求之人,不會有事?!?/p>
“我們最想做的,就是救老大!”
“所以如果半夏出現(xiàn),或者東方玉嵐出現(xiàn),都是幻象,你們殺了她們,毒就解了!”沈瀾接著說道。
“就這么簡單?”金豐捂著鼻子問。
“你能殺了東方玉嵐嗎?”沈瀾側(cè)頭問他。
金豐下意識的揺頭,突然他眼前的景象變了。
他身處一個四周都是石壁的房間,原本一片黑暗,此刻卻有了亮光。
他看到東方玉嵐被鎖鏈鎖在牢里,身上滿是鮮血,閉著眼睛倒在那里,像一個破布娃娃!
“玉嵐!”金豐連忙打開牢房沖了進(jìn)去,他扶起東方玉嵐呼喚她。
東方玉嵐緩緩睜開眼睛,石壁上的夜明珠晃得她眼花繚亂。
“玉嵐,你怎么樣?”金豐扶著東方玉嵐坐了起來。
“我沒事,你怎么也來了?”東方玉嵐神色冷峻。
“我來救你??!”
“救我?呵!”東方玉嵐冷哼一聲。
“你是來送死的吧!”東方玉嵐伸手掐住金豐的脖子。
金豐猛然驚醒,這是幻象,不是真的!
金豐拔出背上的大刀,橫在東方玉嵐玉頸上,他看著東方玉嵐熟悉的容顏,遲遲沒有下手!
“玉嵐.....你到底在哪里?”
“我就在這兒??!”東方玉嵐一用力,金豐感覺呼吸困難,他握緊了手中的刀,閉上眼睛,用力一劃,溫?zé)岬孽r血噴灑在臉上。
“眶當(dāng)“
手中的刀掉落在地上,金豐仿佛承受不起一樣,單腿跪在地上,然后整個人暈在地上了。
“他怎么樣了?”東方樂清捂著手臂問沈瀾。
“他的毒解了,你的傷上點藥吧!”
其他人都在互相砍著,沈瀾一陣頭疼,如果把他們都迷暈了,萬一出現(xiàn)危險,他們都死定了。
“我來!”龍銀從黑暗中走出來,他的身影幻化成一道殘影一閃而過,那些人都清醒了。
沈瀾目光炯炯的看著龍銀的身影,他到底是誰?
“嘶?疼,輕點!”東方樂清打了東方樂文一下。
“哦。”東方樂文小心的把藥灑在刀口上。
“這么深這么長的一道口子,得縫針吧!”
“縫什么針啊,過倆天就好了!”東方樂清粗聲粗氣的說道。
“怎么回事?”金豐迷迷糊糊的醒了,他感覺身體乏力的很。
“你醒啦?你那刀真不是蓋的,我還躲開了,都劃了這么深的一道口子!”東方樂清嘆息著說道。
“什么刀?你怎么受傷了?”金豐一個挺身坐了起來。
“你剛才把東方樂清當(dāng)玉嵐了,差點殺了他,幸好沈瀾反應(yīng)快!”
“是嗎?對不起!”
“不是說她出現(xiàn)了,殺了就可以嗎?為什么會傷到你?”金豐不解。
“按理說是這樣,可是這毒素經(jīng)過這么多年揮發(fā),威力已經(jīng)不足當(dāng)年的一半了。所以人不會陷入沉睡,反而半夢半醒,把周圍人當(dāng)成目標(biāo)!”東方樂文開口解釋。
“那這么說,這毒藥還不如當(dāng)年安全呢!”金豐站起來活動下筋骨。
“也不一定,如果人陷入沉睡,遲遲不醒來,將永遠(yuǎn)被困在夢里,直到死去。”東方樂文給東方樂清纏上紗布,鮮血很快浸透了紗布。
“沈瀾,他這個鮮血止不住。要不要縫針?”東方樂文把紗布拆了下來。
“都說了不用縫針,煩不煩啊你!”東方樂清踢了東方樂文一腳。
“被我的刀砍到,必須用我祖?zhèn)鞯乃?,才能止血否則會血液流盡而亡!”
“這么狠?”東方樂清看著自己呼呼冒血的手臂一臉驚恐。
“那把傷口縫上呢?也不能止住嗎?”東方樂文問金豐。
“不知道呢!我這刀每次出鞘,人必死,沒有救過!”
“那還是縫了試試吧!”東方樂清視死如歸的說道。
東方樂文和金豐相視一笑,沈瀾給他用了局部麻醉,給他縫上了,鮮血止住了。
東方樂清似乎回過味來了“你們倆合起火坑我呢!”
“這怎么能是坑你呢!這是在救你??!”金豐笑著說道。
“就是!”東方樂文附和著說道。
“哼!”東方樂清上身沒有知覺,沈瀾背著他。
他們的毒都解了,幻象消失了,在一處石壁上找到了一扇石門,他們走了進(jìn)去。
東方玉嵐從夢中驚醒,被夜明珠的光晃得頭暈。
“半夏怎么沒有消息了?”
“別急,現(xiàn)在外面那么多人,她也不容易。”楊林安撫東方玉嵐焦躁的情緒。
石門開啟的聲音響起,幾個黑子黑紗的人將他們帶了出去。
“他們會帶我們?nèi)ツ膬海俊睎|方玉嵐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半夏坐在廟堂中,她看到東方玉嵐和楊林被帶進(jìn)來了。
“尊主,人帶來了!”
廟堂正中央上座,坐著一位黑子黑紗的人,看不清容貌,她手中握著一根黑色權(quán)杖,權(quán)杖古樸無華,泛著歲月的氣息,看著有許多年頭了。
“藥仙,你瞧瞧他們?!弊鹬鞯穆曇袈犉饋泶菩勰妫行┫駴]成年的男子,又有些像沒成年的女子。
他沖著一旁的藥仙說著什么,藥仙站了起來。
“把她們帶過來。”藥仙招手,東方玉嵐和楊林被帶到了藥仙面前。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抓我們?”東方玉嵐憋屈了幾天,總算能說話了。
藥仙不顧東方玉嵐的掙扎,給她把脈,接著又給楊林把脈。
藥仙大人似乎眼神變了一下,然后轉(zhuǎn)身面對著尊主。
“尊主,這倆人體質(zhì)與我族人很像?!?/p>
“是嗎?可他們是外來人!”
“尊主,興許他們是我們在地界上面遺留下來的血脈?!彼幭山又f道。
“他們當(dāng)真和族人很像嗎?”尊主似乎很懷疑。
“尊主,不如讓他們同族人比試一番,您親眼瞧瞧!”藥仙這個提議不錯,尊主允了。
“把他們帶下去,好生招待著,準(zhǔn)備兩天后比試。”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你們憑什么抓我們???放開我!”東方玉嵐如今身體虛弱,掙脫不了束縛。
半夏連忙起身,拉著他們出去了。
“楊林,玉嵐,是我!”半夏把她們帶進(jìn)一間廂房內(nèi)。
“半夏,他們要干什么呀?他們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說的話,我一個字也聽不懂!”
“別急!聽我慢慢說!”半夏讓他們坐下來邊吃邊說。
“他們暫時不會殺你們了,這倆天你們得養(yǎng)精蓄銳?!?/p>
“準(zhǔn)備跑嗎?”東方玉嵐啃著地瓜問。
“不是!他們兩天后要你們和這里的人比武!”半夏的話讓他們倆人愣住了。
“比武?什么意思?”楊林放下地瓜,喝了一口水。
“我讓他們相信你們和他們是一類人,所以他們要考驗?zāi)銈?,如果你們贏了比試。就證明你們不是普通人類,那么他們就會讓你們在這里活下來,為他們所用!”
“半夏,我們怎么能留在這里呢?”楊林吃了一驚。
“不是留在這里,而是暫時在這里活下來,你要知道我們在這里勢單力孤的,首先我們要在這里活下來,然后再打探離開的路,那么就得讓他們信任我們,否則他們會殺了我們的?!卑胂慕o他們解釋。
“知道了,可我們不知道他們的實力,萬一我們輸了.....”楊林的擔(dān)心不是沒有道理。
“放心吧,以你們的武力,就算輸了,也不會太差?!卑胂淖屗麄兎判?。
“玉嵐,你感覺怎么樣?”半夏伸手給東方玉嵐把脈。
“你體內(nèi)的毒好像解了,應(yīng)該沒有大礙了!”
“半夏,你身上的毒…“楊林比較擔(dān)心半夏。
“楊林放心吧,我身上的毒暫時沒有發(fā)作,我能壓制!”
“半夏,你能聽得懂他們的話?”東方玉嵐問她。
“我聽不懂啊,我只能記住,然后問一個朋友,他和我都是地界上的人?!?/p>
“你是說這里也有和我們來自一個地方的人?”楊林吃了一驚。
“是啊,別伸張!”半夏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說來也奇怪,我雖然不算博學(xué)多廣,可是我也會幾國的語言,可是從未聽過他們這樣的語言!”
“我也奇怪呢!我也精通好幾國的語言,卻從未聽過他們這樣發(fā)音的語言?!睎|方玉嵐附和道。
“難不成他們是古時候的少數(shù)民族,鮮少有人知道,所以關(guān)于他們的記載
都沒有了!”楊林猜測道。
“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這個無底洞,在古時候要想下來,可是非常困難的!”半夏耳朵動了動有人來了。
“你們記住,要休養(yǎng)生息,一定要努力贏!”
“放心吧!”
半夏悄悄的出去了,楊林和東方玉嵐坐在房間里愁眉苦臉。
“別愁了,還是吃了睡,保存體力吧!”楊林拿起地瓜吃著。
“這怎么吃啊,就只有地瓜,土豆,還是直接烤的,一點味道都沒有!”東方玉嵐吃不下。
“這里資源匱乏,能長出這些都非常不容易了?!睏盍肿寲|方玉嵐忍忍,性命攸關(guān)。
“你說他們到底是什么民族呢?真的是遺落在歷史記載中的民族嗎?”東方玉嵐吃著地瓜。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里的人都見不得人!”
“楊林,你和半夏很早就認(rèn)識了嗎?”東方玉嵐問。
“沒有啊,我只是和夏半閣主五年前認(rèn)識的!”楊林撕下地瓜皮,吃了一大口。
“那她有沒有跟你說過云暗谷中的事情,或者關(guān)于趙家的?”
“你是想問她知不知道紅顏淚吧?”楊林戳穿了東方玉嵐。
“沒必要這么直接吧!”
“東方玉嵐,我可以很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紅顏淚是什么東西,她都未必知道?!?/p>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東方玉嵐察覺到楊林的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
“我是聽東方樂清說的??!”
“那小子??!”東方玉嵐點點頭。
“東方樂清挺好的,我覺得比你們有人情味!”
“那是自然!他自小就不安分的,后來被趕出秦家,就開始拉幫結(jié)派,
去了北荒,你可別被他的外貌給騙了,他可是個狠角色!”
“不狠,如何占據(jù)北荒!”楊林不置可否。
半夏回到廟堂,那位尊主已經(jīng)不在了,半夏又晃蕩著去找藥仙。
藥仙似乎不喜歡被人伺候,除了必要的時候,他都是一個人待在塔中。
半夏偷偷摸摸的靠近寶塔,她剛要溜進(jìn)去,就被藥仙發(fā)現(xiàn)了。
“畫云,你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呢?”
“.....”半夏用手比劃著她想幫藥仙干活。
“不用了,我習(xí)慣自己來?!彼幭勺哌M(jìn)了塔中。
半夏還是跟著進(jìn)去了,她得看看藥仙要干什么。
“你這人怎么不聽話?”藥仙有些生氣了。
“.....”半夏指著自己的嗓子擺擺手。
意思是她不會說話。不會打擾到藥仙。
藥仙讓她把藥材一一歸類,他自己進(jìn)了內(nèi)室。
半夏發(fā)現(xiàn)這些藥材都很罕見,莫非這附近有地方專門種植藥材?
沈瀾背著東方樂清進(jìn)了石門,發(fā)現(xiàn)這里的格局像陵墓墓道。
“大家小心些,這里可能有古怪!”沈瀾把東方樂清放了下來。
“這個格局好奇怪?。 ?/p>
“這是古代修建陵墓的墓道,我猜測這里很可能有陵墓?!?/p>
“陵墓?那我們可以從中得知他們的來歷了?”東方樂文興奮了起來。
“也不一定,他們擅長用毒,又養(yǎng)著那些罕見的毒物,他們修建的陵墓中,一定機(jī)關(guān)重重!”
“阿瀾說的對,我們還是小心些?!睎|方樂清囑咐大家提高警惕。
“東方樂文,你對歷史比較了解,依你看呢?”沈瀾把東方樂文拉上前去。
東方樂文仔細(xì)看了看這格局,的確和墓道中的神道很像。
“我們得具體的知道這個地形和整個布局,我才能知道這不是墓葬?”
“這個簡單,我去探路!”肖承君走上前去,被沈瀾拉住了。
“我們邊走邊記錄,你別亂來!這里可比外面更兇險!”
“沈瀾,我總覺得那里面有什么東西?!毙こ芯粗岷谝黄乃淼?,他感覺體內(nèi)的血液在加速奔涌,似乎那黑暗中有什么東西窺視著他的,讓他很不舒服。
他們記錄著路線,發(fā)現(xiàn)這里蜿蜒曲折,不像墓道,倒像是隧道。
“這里應(yīng)該先人挖的隧道,旁邊應(yīng)該有墓葬?!睎|方樂文看著紙上的布局。
“這里沒路了!”肖承君走到了一堵石壁前,沒有洞門了。
“我看看'.…“金豐走上前來,他敲了敲石壁。
“這是道石門,有機(jī)關(guān)!”金豐的手在四處摸著,突然“咔噠“一聲,緊接著“嗖嗖“的聲音響起。
“小心!”
大家紛紛躲開,但是速度慢的人被石門射出的暗器刺中了倒在地上。
“嗖嗖.....”金豐躲在石門旁邊,等暗器射完了,這才伸手按了機(jī)關(guān),石門應(yīng)聲而開。
寒冷刺骨的寒意,撲面而來,凍得他一個哆嗦。
“你怎么樣?”有人扶起受傷的人。
沈瀾蹲下身子,看了看插在肩膀上的暗器,打開醫(yī)藥箱,拿出止血藥,繃帶,一把手術(shù)刀。
“按住他,我把暗器拔出來!”
“好!”
沈瀾伸手握住暗器,用力往外拔,“噗“的一聲,暗器拔出來了,鮮血噴涌出來,沈瀾連忙倒上止血藥,用紗布按著傷口。
金豐走進(jìn)了石門中,他驚訝的看著石壁上散發(fā)著光暈的石頭。
“那是夜明珠!”肖承君開口說道。
“夜明珠?這么多夜明珠?”金豐驚呆了。
這條隧道中有了夜明珠照明,不再什么也看不見了。
他們一眼望去,也望不到頭,散發(fā)著綠光的夜明珠在這隧道內(nèi)顯得格外的滲人。
沈瀾換了幾塊紗布了,鮮血總算止住了,他拿出傷藥倒在傷口上,卻發(fā)現(xiàn)被這暗器刺出的傷口有些異樣。
沈瀾拿手電筒仔細(xì)照,發(fā)現(xiàn)傷口有些發(fā)黑了。
“有毒!”東方樂清說。
“得趕緊解毒!”沈瀾說著從醫(yī)藥箱中拿了一瓶黃色液體,用針劑吸了一管,扎進(jìn)他胳膊中。
“這是什么?”東方樂清問。
“藥人的解毒血清,能解百毒!”
“你們進(jìn)來看“金豐站在石門處喊他們。
東方樂清跑了過去“怎么了?這是....”
“驚訝吧!這都是夜明珠啊。在古代,能夠擁有這么多夜明珠的人,都非富即貴!”
“不!還有很多富商,以及挖這些夜明珠的工人!”東方樂文拿著攝像機(jī)拍攝。
“樂文說的對,依我看,這里說不定真的藏著一個礦,盛產(chǎn)夜明珠,住在這里的先人專門釆夜明珠,所以他們慢慢挖空了山體。最后他們也上不去了,還養(yǎng)了很多珍稀猛獸守著這里?!?/p>
“東方樂清你編故事的能力比我還強!”東方樂文笑著說。
“那你覺得為什么在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會有這么多夜明珠?那些皇帝啊,富商啊,可是最會享受的,不可能藏在這洞里?!?/p>
“目前不清楚,我們繼續(xù)往前走。”
肖承君走在前面,他警覺的盯著四周,他總覺得有眼睛盯著他。
不光是他,連金豐和東方樂清都感覺不對勁了。
“你們有沒有感覺好像有人盯著我們?”
“這里恐怕也有猛獸,我們小心些?!鄙驗憘渲t(yī)藥箱走了過來。
“肖承君,你別到處亂跑?!?/p>
“我知道,我自己能保護(hù)自己?!毙こ芯捯魟偮?,他聽到了翅膀煽動的聲音,頓時停下了腳步。
“你聽到什么了?”東方樂清問他。
“翅膀在煽動,它的呼吸很輕,它沒有動,似乎在監(jiān)視我們。”
“翅膀?莫不是蝴蝶?”大家面面相覷。
翅膀煽動的聲音響徹隧道,無數(shù)的黑影直奔他們而來。
“不好!來了好多,快跑!”肖承君轉(zhuǎn)頭往回跑。
那團(tuán)黑影將他們籠罩了,大家揮舞著手中的武器,空中的黑影紛紛掉在地上,那是一只只有巴掌大的飛蛾。
“?。 蓖蝗挥腥吮伙w蛾咬了,頓時倒在地上哀嚎。
莫格揮著刀想過去救人,卻在快要碰到那人的那一刻,那個人身體燃燒,化為了煙灰!
莫格驚呆了,這飛蛾的力量太恐怖了,連響云軍這樣的異人都能瞬間燒死!
“喇喇喇?”飛蛾越來越多了。
他們胡亂的在隧道里奔跑,碰到洞口就鉆進(jìn)去躲著,大家跑散了。
“呼呼?”肖承君捂著胸口直喘氣,他身邊的人是東方樂文。
“那飛蛾太恐怖了,一個人就那樣被燒死了?!?/p>
“嚇壞了吧!”肖承君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那飛蛾我在云暗谷中看見過,飛蛾撲火你知道嗎?”
“當(dāng)然知道了,這是個成語!意思是飛蛾貪念燈的光亮,不惜用自己的生命去靠近。”東方樂文靠在石壁上咽了口唾沫。
“但是這種飛蛾卻不喜歡光亮,它會攻擊一切在它視線中的東西,唯獨不會靠近光源?!?/p>
“它身上帶著一種很奇怪的礦物毒素,只要被它咬到,人就會瞬間灰飛煙滅,我親眼看見那些藥人慘死?!?/p>
“那有沒有辦法克制它?”東方樂文問。
“只要我們?nèi)矶奸W閃發(fā)光,它就不會攻擊我們。”
東方樂文看向了通道中的夜明珠,肖承君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去拿!”
“肖承君,太危險了,你一出去,飛蛾會撲上來的?!睎|方樂文拉住了他。
“放心,我速度快,不會有問題?!?/p>
東方樂文躲在石洞中看著肖承君一步步走進(jìn)隧道,他跳到石壁上甩出血離鞭打落石壁上的夜明珠,此時耳邊已經(jīng)聽到飛蛾煽動翅膀的聲音了。
肖承君伸手接住夜明珠的一瞬間,一團(tuán)飛蛾撲面而來,肖承君甩出血離鞭打落了不少飛蛾。
然而飛蛾前仆后繼的將肖承君包圍了,夜明珠滾落到石洞邊,東方樂文伸手拿了過去。
夜明珠在黑暗的石洞里閃閃發(fā)光,照亮了東方樂文的臉。
“?喇喇?”
“啪!啪!啪!”
肖承君手中的血離鞭舞成了一道殘影,無數(shù)的飛蛾紛紛落在地上,石壁上的夜明珠滾落了幾顆掉落在地上。
“給我去死吧!”肖承君目光如炬,面容兇狠,他握著血離鞭拼著命卷起了地上一顆夜明珠,然而飛蛾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夜明珠的光亮讓飛蛾紛紛飛走了,肖承君緊緊握著夜明珠,單腿跪在地上,呼呼直喘氣。
“肖承君!”東方樂文拿著夜明珠出來了。
“把夜明珠撿起來?!毙こ芯焓至瞄_衣袖,飛蛾咬了一口的地方灼熱難忍。
“你被它咬了?”東方樂文抓著他的手腕,面容驚懼的看著那被燙傷的手腕上還能隱約看見倆個牙孔。
“沒事!”肖承君若無其事的拿著夜明珠往前方跑去。
金豐他們在隧道中不知疲倦的砍著飛蛾,然而這些飛蛾怎么也砍不完。
肖承君甩出血離鞭將石壁上的幾顆夜明珠都弄了下來,這截隧道頓時昏暗了不少,唯有拿著夜明珠的人清晰可見。
沈瀾撿起夜明珠靠近那團(tuán)飛蛾,飛蛾頓時飛走了。
“他們怕這夜明珠?”金豐抹了把頭上的汗水。
“他們只是不會攻擊光源體!”沈瀾讓他們一人拿著一顆夜明珠,這樣飛蛾不會再攻擊他們。
“沒想到你還記得!”沈瀾伸手摸摸肖承君的腦袋。
“我可是過目不忘!”肖承君驕傲的說道。
“他被飛蛾咬了!”東方樂文小聲說道。
“你說什么?承君,你被飛蛾咬了?”沈瀾著急的看著他。
“沈瀾你忘了,我百毒不侵!”肖承君一臉無所謂。
“咬哪兒了,給我看看!”沈瀾執(zhí)意要看。
“沒事兒!”肖承君櫓起袖子給他看手腕,那塊傷口就像被火燒過一樣。
“你感覺怎么樣?”沈瀾拉著肖承君坐在地上,他打開醫(yī)藥箱,找燙傷藥。
大家圍攏過來,這里頓時亮如白晝。
“承君,你被飛蛾咬了?”東方樂清這才看清楚他的傷。
“沒事兒,我百毒不侵,受傷了,也很快就好了!”肖承君從小就習(xí)慣了受傷,但是他百毒不侵,所以他天不怕地不怕,什么地方都敢闖。
“阿瀾,他真的沒事嗎?”東方樂清還是不放心。
“不知道!先上藥?!?/p>
龍銀的身影隱在黑暗中,他目光沉沉的看著肖承君手腕上的傷口。
金豐他探了探路,這里岔路口太多,但是只有這主干道上有夜明珠,所
以他覺得應(yīng)該走主干道!
大家拿著夜明珠小心的前進(jìn),龍銀無聲無息的靠近肖承君。
肖承君感覺龍銀碰了下他的手腕,肖承君抬頭看了眼他。
“你怎么沒有夜明珠?”
“我不需要,那些東西不會攻擊我!”
“果然還是你厲害!”肖承君有些羨慕嫉妒恨。
“你也很厲害!”龍銀聞言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肖承君看到不少飛蛾藏在那些沒有夜明珠的黑洞石壁上。
他們一路走到一條石階前,石階直通黑暗中的地下。
“這里的格局果然是一層層的往下的走勢!”東方樂文拿著攝像機(jī)不停額拍攝,大家小心的往下走。
“承君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沈瀾回頭問他。
肖承君撩起衣袖看了看傷口,傷口已經(jīng)好了,直留下一道淺淺的類似燙傷的痕跡。
“不愧是云暗谷中的藥師,你的藥太靈了,已經(jīng)好了!”肖承君把手腕遞給沈瀾看。
沈瀾滿眼不相信的樣子,拿著他的手腕左看右看。
“阿瀾你的醫(yī)術(shù)長進(jìn)不少?。 睎|方樂清搭著沈瀾的肩膀往下走。
沈瀾沒有說話,他回頭看了看隱沒在黑暗中的那一抹身影。
沈瀾總覺得這個龍銀太過神秘,以前也沒見過他幾次,為何這次他下山了,還專門來找半夏?
他找半夏想干什么?把半夏抓回去嗎?
他是趙長嘯的人嗎?是趙長嘯的臥底嗎?
沈瀾被無數(shù)個問題困擾,卻找不到傾訴的人。
“東方樂清,你注意下龍銀?!?/p>
“注意他干嘛,他比我們都厲害,不需要保護(hù)他!”東方樂清似乎不太喜歡龍銀。
“就是因為他比我們厲害,我們才要注意他啊,萬一他是奸細(xì)呢!”
“說的也對啊,你說他從云暗谷跑來這里,沒有目的,那也不能信啊!”東方樂清回頭看了那個黑影一眼。
“一路上他也不說話,像個影子一樣跟在我們身邊,著實可疑!”
沈瀾和東方樂清說著悄悄話,莫格和金豐帶著人走到了石階底部,他們發(fā)現(xiàn)這里的布局和上面的房間不一樣。
這里石壁上沒有壁畫,光禿禿的,這里也沒有石像,也沒有石柱。
東方樂文拿著攝像機(jī)四處看,突然他身后響起一聲尖叫,頓時大家神經(jīng)
緊繃起來,舉著武器沖過去了。
“怎么了?”東方樂清跑了過來,眾人手電筒一照,地中心堆滿了白骨,看起來非??植?。
“這是人骨嗎?”東方樂文上前仔細(xì)查看,發(fā)現(xiàn)是人骨,看這痕跡少說也有幾百年了。
“幾百年沒有化成灰?”
“這里是石壁,空氣干燥,不流通,是可以延緩骨頭風(fēng)化的,甚至還可能形成干尸?!?/p>
“干尸?”東方樂文突然拿起一塊骨頭扒拉著一堆白骨。
“你干嘛?要挫骨揚灰?。俊?/p>
“找找有沒有干尸,如果有的話,我可以推測是幾百年前的。”
大家?guī)椭寻坠前抢_,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一具棺槨。
棺槨是青銅的,顏色古樸大氣,充滿了歲月的痕跡,上面雕刻著繁復(fù)的圖紋。
“看下字兒認(rèn)識不?”東方樂清嘛嘴一吹,灰塵滿天,嗆的直咳嗽。
東方樂文仔細(xì)的看著棺槨上的圖紋,除了一些圖案,上面想文字一樣的符號,他還真的從未見過!
“奇怪了,看這青銅棺,應(yīng)該是一千五百年前的,那個時候是人形文字,可是這棺槨上雕刻的符號不是,也就是說青銅棺是一千五百年前的,但是實際上埋葬的時間不是。”
“可是這青銅棺早于死亡時間,難道他早早的打造了青銅棺來給自己當(dāng)棺木?”
“有沒有可能,這青銅棺是在這里挖出來的,然后他據(jù)為己有?”東方樂清問。
“你這個猜測也有可能,古人都喜歡埋葬在風(fēng)水寶地?!睎|方樂文說著拿著攝像機(jī)拍個不停。
“要不要開棺?”
大家面面相覷,一時間都拿不到主意。
“開吧!”沈瀾拍板。
東方樂文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拍攝他們開棺的場景。
大家圍成一排,手中的鐵鏟翹起棺槨,只聽“砰“的一聲,棺槨蓋掉落在地上,塵土飛揚。
“咳咳咳.....”
“里面還有一個紅木棺!”大家扒著高高的棺槨,向里望,發(fā)現(xiàn)里面還躺著—具紅木棺。
“我們把它抬出來.....”大家站在棺槨上,里面的人綁上紅木棺,用虎爪勾上,外面的人用力往上拉。
紅木棺大約長二米二,寬一米二,東方樂文仔細(xì)的查看上面的文字,發(fā)現(xiàn)和青銅棺槨外面的一樣,他從未見過。
“開棺!”東方樂清興奮的搓著手,沈瀾無語的揺揺頭。
“你這些年該不會靠著盜墓發(fā)家的吧?”
“怎么可能?我可是靠我的拳頭?!?/p>
“等一下!”東方樂文讓他們先停手。
“怎么了?樂文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東方樂清吃著餅干湊了過來。
“這不是紅木棺!”東方樂文一臉嚴(yán)肅,搞得東方樂清心里字突突。
“什么意思?”
“這是一口鮮血染紅的棺木!”
“鮮血染紅的?”東方樂清伸手摸了摸,沒有血啊!
“仔細(xì)聞!”
東方樂清湊近聞了聞“還真是一股怪味兒?!?/p>
“這些人應(yīng)該是殉葬的,他們的鮮血原本都放進(jìn)了棺槨中,將這棺木泡著
.....經(jīng)過這么多年,原本的棺木顏色變成了紅色。”
看著這滿地的尸體,大家心情沉重。
這么多人放棄生命,放干自己的血,像獻(xiàn)祭一樣,獻(xiàn)給一個死人,意義何在?
“這太殘忍了!”
“我們要不要開棺?”東方樂清問。
“開!我倒要看看這里面是什么人!”
大家努力翹開了棺木的一角,一股黑煙冒了出來,奇臭無比,讓人作嘔。
“有毒!快閃開!”沈瀾一腳將棺蓋合上了,那股黑煙盤旋在空中久久不散。
“阿瀾!怎么辦?”東方樂清捂著口鼻甕聲甕氣的問他。
“別慌!”沈瀾看著盤旋在空中的黑煙,猜測這可能是棺木主人放進(jìn)去的,目的是怕有人打開棺木!
“承君你不怕毒,你去掀開棺蓋,看看里面有沒有什么東西!”
肖承君伸手抓住棺蓋用力一掀,棺蓋應(yīng)聲落地,一股股黑煙都冒了出來。
肖承君拿手電筒一照,里面躺著一具帶著面具的尸體,身上穿著奇裝異服,黑煙是從他手中握著的權(quán)杖中釋放出來的。
肖承君伸手把權(quán)杖拿了出來,黑煙瞬間飛入了權(quán)杖中。
“沒事了?”東方樂清小心的拿開手,味道沒有了。
“這個權(quán)杖好像佛教的權(quán)杖??!”
“這不是佛教的權(quán)杖,是傳說中天人教的權(quán)杖?!睎|方樂文對著權(quán)杖拍照。
“天人教?”大家都沒聽過。
“傳說天人教的第一任教主是天人,有神鬼莫測的力量,他開創(chuàng)了天人教,教古人類一些謀生技能,讓古人類繁衍生息......”
“那不是相當(dāng)于人類的始祖?”
“你說的沒錯,我看的那一本殘缺的記錄上,只殘留了一點關(guān)于天人教的信息,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對這個神秘莫測的天人教十分好奇,一直在探索研究?!?/p>
“你說的那么神乎其神的,難道這棺木里躺著的,就是天人教的教主嗎?”東方樂清小心的湊近紅木棺,往里瞅。
“也是和我們長的一樣啊,就是戴著面具!”
“我都說了,記錄不全,關(guān)于天人教的信息我在國內(nèi)搜尋了多年,一無所獲!”
“那是不是說明,我們闖入了天人教教主的墓地里了?”
“很有這個可能!”東方樂文點點頭。
肖承君握著權(quán)杖,他感覺體內(nèi)的血液在加速奔流,他體內(nèi)的力量在增強,他憋的臉色通紅,眼睛充血,汗水濕透了衣服。
他看見眼前晃動的人影,他想把他們都?xì)⒐猓撬幌雱邮?,他緊緊握著權(quán)杖。
就在肖承君克制不住慢慢將權(quán)杖指向東方樂文時,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他感覺體內(nèi)騷動的力量瞬間消退了,他通紅的眼睛恢復(fù)了正常,他剛才想殺人的沖動,也沒有了。
哐當(dāng)一聲,權(quán)杖掉在了地上,肖承君看了眼龍銀,后者隱沒在黑暗中,仿佛剛才他不曾靠近肖承君。
“龍銀!”肖承君低聲呢喃。
“承君你沒事吧!”沈瀾扶著肖承君靠在棺槨上。
東方樂清伸手慢慢靠近尸體臉上的面具,他倒要看看他長的什么樣子。
“你干什么?”東方樂文一把抓住東方樂清的手,把東方樂清嚇得一個哆嗦。
“你干什么?嚇?biāo)牢伊耍 ?/p>
“我還想問你,你想干什么呢?”東方樂文甩開他的手。
“我就想看看他長什么樣子??!”
“都過去幾百年了,你看到的不是白骨就是干尸,能看到面容嗎?”掉落在地上的權(quán)杖,黑煙又冒了出來,大家頓時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承君快把它拿起來!”
“不行!”肖承君拒絕了。
“快點啊,要不我們中毒了!”東方樂清焦急的喊道。
肖承君為難的看看他們,又看看腳邊散發(fā)著黑煙的權(quán)杖,伸腳將權(quán)杖踢向了龍銀。
龍銀伸手接了過去,黑煙再次回到權(quán)杖中。
肖承君皺著眉頭看著龍銀,心里的疑惑越來越深。
“我們把棺蓋蓋回去吧!”
龍銀把權(quán)杖放在了尸體手中,大家合力慢慢將紅木棺棺蓋蓋上了。
“我們找出口吧!”大家歇了會兒,吃了東西,繼續(xù)找出口。
肖承君抱著零食吃,龍銀坐在他不遠(yuǎn)處,肖承君遞給他一塊餅干。
龍銀揺揺頭,沒說話。
“沒毒!”肖承君塞進(jìn)他手里。
“就當(dāng)我謝謝你給我療傷!”
龍銀的嘴角挑起,似乎笑了下。
“你為什么跟著我們???”肖承君吃著薯片問他。
“我不是說了嗎,我有任務(wù)!”
“什么任務(wù)???”肖承君窮追不舍的問。
“我不會傷害你們!”龍銀很真誠的說道。
“我沒說你會傷害我們??!”
“我就是好奇你這么強悍,你到底是誰?”肖承君偏頭瞅著他。
龍銀似乎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肖承君的腦袋。
“以后你會知道的。”
“切!”肖承君翻了個白眼兒,起身去找東方樂文,看他錄下的那些東西,很有意思。
莫格帶著人在用勘測儀器勘測這里的毒氣,還有這里的結(jié)構(gòu),看看有沒有暗門。
金豐也在四處敲敲打打的,剛才的幻象特別真實,金豐感覺東方玉嵐就在那個地方。
他感覺他離那個地方很近了,關(guān)著東方玉嵐的地方,也是在石室中,石壁上也有夜明珠,和剛才隧道里的夜明珠是一樣的。
金豐用刀鞘敲打石壁,然后聽回音,判斷哪里是中空的。
“吱吱?”一陣怪異的聲響引起了金豐的注意力。
他打著手電筒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那聲音好像消失了,金豐一臉疑惑的轉(zhuǎn)身繼續(xù)敲打石壁。
“吱吱?”又是一聲怪異聲響,像是石板在石壁上摩擦的聲響。
金豐再次轉(zhuǎn)身,打著手電筒搜尋聲音的來源。
“吱吱?”
金豐順著聲音的來源一路肖去,發(fā)現(xiàn)好像是那口紅木棺發(fā)出的聲音,可又不確定!
金豐抽出了刀,慢慢的靠近紅木棺,怪異的聲音還在響。
金豐在離紅木棺還有三步遠(yuǎn)時停了下來,他一動不動的聽著那聲音,確定是那紅木棺。
金豐面色冷峻的提著刀跨步上前,他用手電筒照著紅木棺,尋找聲響來源,發(fā)現(xiàn)紅木棺的棺蓋在緩緩移動。
金豐以為自己眼花了,他又湊近看了看,他看到紅木棺一角已經(jīng)完全打開了,棺蓋還在緩緩移動。
金豐面色有些驚悚,他握緊了刀“你們來看,紅木棺自己打開了?!?/p>
“什么?”聽到動靜,幾個人圍攏了過來。
“怎么了?”東方樂清捂著手臂走了過來。
“紅木棺自己打開了!”金豐指著紅木棺說道。
只聽“砰“的一聲,他們剛才蓋上的棺蓋掉落在地上,激起地上的灰塵,嗆了一鼻子灰。
“咳咳咳.....你把它打開干嘛?不要命了!”
“不是我打開的.....咳咳咳,它自己打開的?!苯鹭S咳嗽著說道。
“它自己怎么打開?。渴w把它推開?。俊睎|方樂清沒好氣的說道。
“你們沒事吧?”肖承君走了過來。
“沒事!那棺蓋沒蓋嚴(yán)實,自己掉下來了!”東方樂清退回到石壁邊坐下,拿瓶水喝。
“棺蓋就是自己打開的,我剛才看的一清二楚?!苯鹭S堅持說道。
莫格那些人離他們遠(yuǎn)了些,這里只有他們幾個人了。
東方樂文拿著攝像機(jī)走了過來,他照著打開的紅木棺,感覺有些異樣,他慢慢走近,往里看了一眼,嚇得臉色蒼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尸體不見了!”
“你咋呼什么啊,嚇?biāo)牢伊?!”東方樂清生氣的喊了一句。
“尸體不見了?”金豐連忙上前查看,原本躺在棺木中的面具尸體,此刻真的不見了。
“尸體真的不見了,我們得小心點。”金豐拖著嚇傻了的東方樂文回到肖承君身邊。
“尸體真的不見了?”東方樂清看他們的架勢好像不像在撤謊。
“你別去,尸體真的不見了,我們得趕快離開這里,這里很危險.....”東方樂文抱著東方樂清的腿嚇得語無倫次了。
“我去叫莫格他們集合?!苯鹭S轉(zhuǎn)身走進(jìn)黑暗中。
肖承君拿著手電筒在四周照著,突然東方樂清看到了那具面具尸體,他就站在不遠(yuǎn)處面對著他們,手中握著那把權(quán)杖。
“在那兒!”
肖承君和東方樂文順著東方樂清手指的方向看去,手電筒將尸體徹底照亮,的確是那具尸體。
“他是活了嗎?”
“不知道,我們得趕快離開這里。”東方樂清拉著東方樂文轉(zhuǎn)身去找莫格他們。
龍銀隱沒在黑暗中,他回頭看著那具尸體,轉(zhuǎn)身跟在肖承君身邊。
“他好像跟著我們走來了?!毙こ芯死瓥|方樂清的手,小聲說道。
“別說了!怪滲人的?!睎|方樂清心跳如鼓,冷汗都出來了。
就算他見多識廣,也沒有見過幾百年的尸體復(fù)活的,這簡直是活久見,嚇?biāo)廊肆耍?/p>
“莫格?莫格?”金豐的聲音在前面黑暗中響起,東方樂清悄悄的松了口氣
“金豐!”
金豐聽到身后有聲音,回身照了過來“你們怎么來了?我還沒有找到莫格。
“這里太大了,岔路有多,分散了很危險。”
“誰說不是呢!我喊了半天也沒有答應(yīng),不知道他們跑哪兒去了?!苯鹭S說著要轉(zhuǎn)身,手電筒的光好像照到了一個什么東西,反光詞在他臉上,他抬手擋了下,他再次朝那個方向照去,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人戴著面具,手中還有一柄權(quán)杖,那不是紅木棺中的尸體嗎?
“那那.....那是那具尸體嗎?”金豐舌頭打結(jié)了。
“別說了,快走!”東方樂清加快腳步跑了過來,那具尸體也越來越近。
“他他.....他動了?。?!”金豐一聲驚呼震天響,在這石壁中的回音久久未散。
“快跑?。?!”
他們慌不擇路的往前跑,后面的尸體不近不遠(yuǎn)的跟著。
“甩不掉怎么辦???”
“甩不掉就干他!”肖承君怒吼一聲,回身甩出一鞭,鞭子打在了尸體身上,那具尸體一動不動的站著,沒有攻擊他們。
“是不是他體內(nèi)有蠱蟲?”沈瀾提出疑問。
“有這個可能性,阿瀾,該你上了。”東方樂清躲在沈瀾身后。
“他又動了!”
“你們退后些,給我照著亮?!?/p>
“好!”他們?nèi)她R齊用手電筒照著那具尸體。
沈瀾從醫(yī)藥箱中拿出一瓶紅色液體,他彎腰將液體倒在地上,一路延伸到尸體腳邊,他站在一邊觀察著。
尸體一動不動的站著,似乎他們不動,尸體也不動。
“你們后退!”沈瀾讓他們后退幾步。
他們照做了,尸體果然動了,一腳踩在了紅色液體上,并沒有異樣。
第57章尸體說話了
尸體走過了紅色液體的地方,卻沒有蠱蟲的跡象。
沈瀾從醫(yī)藥箱中又拿了一瓶顏色比較深的紅色液體,一點點的倒在地上,那具尸體慢慢向這邊移動了。
“應(yīng)該是有蠱蟲。”
“剛才他怎么沒反應(yīng)?”東方樂清問。
“剛才那是假血,只是又血腥味,現(xiàn)在這是真的血。”
“他還分得清真血假血?。 ?/p>
尸體停在了血液面前,他手中的權(quán)杖在顫動,沈瀾神色冷冽的握著手術(shù)刀,就等蠱蟲出來的一瞬間,用手術(shù)刀把它開膛破肚!
“爾等是何人?”黑暗中響起一個極其刺耳,讓人耳膜生疼的男人聲音。
“誰?”他們晃動著手電筒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
“是這具尸體在說話?!?/p>
手電筒的光亮聚集在尸體身上,沈瀾距離尸體只有兩步遠(yuǎn)。
“你是誰?”沈瀾在與它對話。
“爾等是何人?為何闖入這里?”
“我們是從上面掉下來的,不是有意闖入的!”
“速速離去!”
“我們找不到離開的路!”
“跟我來!”
尸體說著大步向前走去,肖承君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尸體與自己擦身而過。
“跟著他!”
“莫格他們不知道去哪兒了,會不會中了機(jī)關(guān)?”金豐開口問道。
“我們還有朋友被困在這里了,還請閣下能夠救出他們!”沈瀾對著尸體拱手躬身,很是尊敬!
“.....”尸體沒有說話,而是繼續(xù)往前走著,走到一道石門前,尸體打開了機(jī)關(guān),石門開啟,地上躺著一個人。
“是我的弟兄!”東方樂清連忙跑了過去。
“喂!阿三,你怎么樣?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阿三?”東方樂清探了探阿三的鼻息,已經(jīng)斷氣了。
“他好像中毒了!”沈瀾拿著手電筒一照,阿三臉色皮膚變成黑色了。
“阿三!”東方樂清悲痛的伸手幫阿三閉上了眼睛。
“把火給我,我把他火化了,把骨灰?guī)е?。”東方樂清伸手抹了把臉。
沈瀾沒讓他動手,他親自動手把人火化了,然后把骨灰裝在一個瓶子中遞給東方樂清。
東方樂清握著骨灰瓶的手不斷顫動,他淚眼朦朧,滿臉悲痛。
他掏出一支筆在瓶子上寫下了阿三的名字。
“別難過了,我們?nèi)フ夷?!”金豐摟著東方樂清的肩膀繼續(xù)往前走。
“人死不能復(fù)生,你能這樣替他收尸,已經(jīng)很好了。”
“我們很多弟兄,連尸體都找不到,就建個衣冠冢!”
“他們都是苦命人,我們都是苦命人!雖然他們叫我老大。但是在我心里,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我的好兄弟!”東方樂清揉了揉眼睛。
“其他人呢?”東方樂清走到尸體面前,紅著眼睛質(zhì)問他。
“.....”尸體繼續(xù)往前走,他們跟在身后。
“地上有血跡!”
手電筒照在地上,果然有斷斷續(xù)續(xù)額血跡。
“他們中有人受傷了!”
他們順著血跡來到了一間石室中,所有人都在里面。
“你們沒事吧?”東方樂清跑進(jìn)來一個個查看。
“你們怎么找來的?”莫格扶著石壁站了起來。
“那具尸體帶我們來的!”肖承君指著尸體說道。
“他不是紅木棺中的尸體嗎?怎么活了?”大家剛剛落下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了。
大家舉著刀槍對準(zhǔn)了尸體,沈瀾擋在了尸體面前。
“你們誤會了,他是帶我們離開的,你們不能傷害他!”
“阿三中了機(jī)關(guān),中毒了,他死了!”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男子神色激動的吼道。
“我知道阿三死了,大家都很難過,可是這具尸體目前對我們沒有惡意,他能帶我們離開!”東方樂清攔住了那個兄弟。
“他不是死了幾百年了嗎?怎么又活了?”大家面面相覷,一臉驚恐。
“這具尸體目前的情況,我們還不清楚。但是他目前不會傷害我們!”
尸體轉(zhuǎn)身走出了石室,他們連忙跟上。
這里漆黑一片,唯有手電筒的光線,大家跟著尸體七彎八拐的,不知道路過了什么地方,直到尸體停了下來。
“到了嗎?”東方樂清小心翼翼的上偏查看,發(fā)現(xiàn)前面的是懸崖。
“這里沒有路?。 ?/p>
大家聞言紛紛走了過來,這里是懸崖,沒有路,底下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底下是什么!
“你這不是坑我們嗎?”
“此處的路,斷了!”那個讓人頭皮發(fā)麻的聲音又響起。
“你的意思是你活著的時候,這里是有路的?”沈瀾問它。
“本座并沒有死!”它的話讓人毛骨悚然。
你在紅木棺里不知道躺了幾百年了,還套了一層青銅棺槨,外面還有堆積如山的尸骨!
你現(xiàn)在說你沒有死,這不是活見鬼嗎?
“那還有別的路嗎?”沈瀾耐心的問。
“倒是還有一條道路。只是非常兇險!”
“兇險我們不怕!”
“其實從這里跳下去,不會死!”尸體說著抬腳跳了下去,瞬間消失在黑暗中。
“喂!你不怕你那老骨頭摔散架了啊你!”東方樂清沖著懸崖下吼道。
“我們跳下去!”沈瀾突然開口說道。
“你瘋了?阿瀾,他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你可是活生生的人??!那不能比的!”東方樂清拉著沈瀾不讓他跳。
沈瀾目光堅定的看著東方樂清“是兄弟,就信我!”
“不是!阿瀾,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啊,這是要命的!”
“我也覺得可以跳,這下面很可能有地下河,我們掉進(jìn)地下河里,不會死的!”龍銀走上前來,瞧了瞧懸崖下面,抬腿跳了下去。
肖承君側(cè)目傾聽著下面的動靜,過了大概幾十秒吧,他聽到了很輕微的落水聲!
“龍銀!”
“龍銀!”
懸崖中響起回音,過了大概一倆分鐘后,下面響起龍銀的聲音?!毕聛?!”
“咚!”
“咚咚!”
“咚!”
一個個像下餃子一樣,紛紛往下跳,然后落水聲此起彼伏!
“這下面還真是地下河??!”
“大家都沒分散吧?先找地方上岸!”
他們在地下河中上了岸,這下面奇冷無比,還好他們體質(zhì)異于常人。
但是東方樂清,東方樂文和東方樂清那些兄弟就不一樣了。
“喝點這個吧!”沈瀾遞給東方樂清一瓶亮黃色液體。
“這是什么?啊切?”
“這是御寒之物,喝了能讓你們暫時不被寒氣侵蝕,否則你們會活活凍死的?!?/p>
東方樂清給兄弟們一人分一點,莫格拿著探照燈在探路。
“那具尸體呢?”緩過勁兒來的東方樂清問沈瀾。
“不知道,好像沒看見他了?!?/p>
“會不會摔成骨頭架了?”
“我總覺得那具尸體怪怪的,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兒吧!”金豐說著站了起來。
“既然這下面是地下河,說不定半夏她們也掉了下來,那么她們很可能沒有死!”
“對啊,趕緊找出口!”
大家跟在莫格身后走著,他們發(fā)現(xiàn)這里到處是巖洞,錯綜復(fù)雜,還不知道這地底下還有什么危險!
“這地下空間如此龐大,想要找到半夏她們,恐怕難上加難??!”
“再難我們也得找他們!”
他們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時不時腳下一滑,滑進(jìn)地下河中。
前面的人停了下來,他們偏頭望向前面的人。
“前面是怎么回事?。≡趺赐O铝??”
莫格的聲音從前面?zhèn)髁诉^來“前面路太窄了,過不去,我們要渡過地下河到對面去!”
大家背好背包,把手電筒戴在額頭上,準(zhǔn)備渡過地下河。
手電筒的光亮照在地下河河水中,還不知道這里有多深。
“我們先過去,試下深淺!”
莫格讓探路人綁上繩索,慢慢下河,慢慢的往前走,河水很快漫到肩膀了,走到河中央時,探路人整個人沉了下去,繩子在晃動。
“抓緊了繩子,有異動,馬上拉上來!”
大概過了三秒鐘后,繩子劇烈揺晃起來,差點把岸上的人撤到河里。
“快往回拉!”
大家一起用力往回拉繩索,突然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拉上來的繩索是斷的,那個探路人沒拉上來。
“怎么回事?”大家的手電筒光都照在河面上,河水在蕩漾,波光粼粼。
“這地下河中怕是有危險!”
“我下去看看!”沈瀾把背包扔在地上。
“不行!阿瀾太危險了!”東方樂清拉住了他。
“我去吧!”肖承君走上前來。
“我體重輕,目標(biāo)小,遇到什么東西,我還可以躲避。”
“我跟你一起下去!”沈瀾說著把繩索綁在腰上。
“阿瀾,你小心!有危險就晃繩子,我們拉你上來?!?/p>
“放心!”沈瀾一頭扎進(jìn)了河水中,肖承君也跳進(jìn)了河水中。
“咕嚕咕嚕?”
他們在水下游著,看到了一些血跡,連忙往血跡那邊游去。
沈瀾看到一只殘肢,游過去拿起來看了看,看那斷口,應(yīng)該是被什么動物的牙齒咬斷的。
沈瀾往回游,肖承君聽到了一些異響,他回頭看去,一團(tuán)巨大的黑影速度非??斓臎_他們游來。
肖承君拉著沈瀾,伸手指了指身后,告訴他有危險。
沈瀾伸手推開肖承君,一個巨大的黑影從他們中間游了過去。
“咕嚕咕嚕?,,沈瀾示意肖承君迅速上岸。
“快往回拉!”莫格面色驚恐的握住繩索用力往回拉。
“怎么了?”東方樂清見他臉色大變,走到河邊喊沈瀾。
“我剛才看到了一團(tuán)黑影.....”
“嘩啦啦.....嘩啦啦.....”河水劇烈激蕩起來,濺了他們一身水。
“阿瀾!”東方樂清扯著嗓子大喊,突然河水濺得高高的,一只巨大黑影在空中又落下。
“那是石穿魚嗎?”
“不清楚,肯定是魚類!”莫格他們奮力拉著繩索,結(jié)果又倒在了地上,繩索又?jǐn)嗔恕?/p>
“阿瀾!肖承君!”東方樂清急得要下水,被金豐拉了回去。
“你干什么?不要命了!”
“我要去救阿瀾,你別攔著我!”東方樂清氣呼呼的吼道。
“你去送死?。 ?/p>
“那我也要去救阿瀾!”東方樂清伸手推開金豐,徑直往河邊走去,東方樂
文拉住了他。
河水下,肖承君的鞭子不好使,他握著短刀刺向那只碩大的怪物。
沈瀾用力往上游,在那怪物沖向肖承君的時候,他一下子騎到怪物背上,用刀刺向頭頂。
然而他還沒有成功,就被怪物甩出了河水,落在對面了。
“咯咳咳.....”
“阿瀾!”東方樂清看到沈瀾欣喜不已。
金豐跳下去救肖承君,那只怪物停在不遠(yuǎn)處,金豐拉著肖承君往上游。
那只怪物沖了過來,金豐握著刀當(dāng)頭砍去,被怪物巨大的沖擊力沖出了水面,肖承君和他落在了沈瀾身邊。
“你們沒事吧?”沈瀾扶著石壁站了起來。
“沒事!”金豐揺揺頭。
“看清楚那是什么了嗎?”
“應(yīng)該是一種地下河中的魚類,體型很大?!?/p>
“我們把他引出來,用炸藥炸死它?!苯鹭S抹了把臉上的水漬。
“可以!”沈瀾點頭。
“莫格,你們把炸藥拿出來,我們把那個怪魚引出來,你們?nèi)诱ㄋ帯!鄙驗憶_著河對面的莫格喊道。
“好!”莫格讓人把炸藥,手榴彈,都拿出來握在手里。
“我去吧!”金豐說著往河邊走去。
“我來!”龍銀走了出來。
金豐回頭看著沈瀾,沈瀾讓他回來。
龍銀走進(jìn)了河里,慢慢下沉,大家聚精會神的盯著河面。
直到河水有了動靜,大家握緊了炸藥,就等那怪魚躍出水面。
龍銀站在水中,那條怪魚直奔他而來,卻在即將咬單他時,他的身影消失了。
“嘩啦啦.....”怪魚一下子沖出了水面,大家連忙扔炸藥。
“砰砰砰!”幾聲震耳欲聾的聲響過后,歸于平靜。
大家照著水面,水面蕩漾著,波紋很大,怪魚掉了下去,不知道死了沒有!
“咚咚咚!”石壁上被震碎的碎石紛紛落在水中。
“趁現(xiàn)在趕快過來!”金豐喊了一聲。
大家連忙背著背包,下了河,躲避著亂石,成功的渡過了地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