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河中央突然竄起水柱,水花四濺,濺了他們一身。
“砰砰砰!”
大家舉著槍一陣猛轟,河水褪去,這才發(fā)現(xiàn)一條碩大的紅白相間的大魚游在河水中。
“丟手榴彈!”
“砰砰砰!”
河水濺濕了衣衫,他們后退,水花落下,那條魚翻著白眼兒躺在水中央,鮮血染紅了河水。
“總算是死了!”大家抹了把臉上的水漬,松了口氣。
“我們?nèi)デ懊嫣教铰?,你們跟著!”莫格帶著人往前探路,金豐下河用刀割了些魚肉上來,遞給沈瀾。
“干嘛?”沈瀾捂著鼻子嫌棄的躲開了。
“看下有毒沒,能不能吃!”
“別開玩笑了,在這兒沒有木柴,你拿什么烤?。 ?/p>
“也對??!”金豐把魚肉扔回了地下河。
“東方樂文,你看這是什么魚?”
“紅白相間,體型碩大,它的眼睛是藍(lán)色的,我剛才看到它嘴里的撩牙只有兩根,像大象一樣,根據(jù)記載,這樣的魚應(yīng)該是叫巨齒魚,生活在海洋深處,以吃海洋里的各種魚類為生,已經(jīng)幾百年不曾發(fā)現(xiàn)了。”
“就是說這地下河很可能連通著大海?”
“很有可能,但是也只是猜測,我們跟上莫格吧!”
一行人打著手電筒往前走去,身后的巨齒魚的尸體,被另一只更大的巨齒魚一點點撕碎,然后吞入腹中。
莫格跟著探路人一路走著,他們感覺這里錯綜復(fù)雜的地形,其實也有人活動的軌跡。
“你看這里“探路人發(fā)現(xiàn)了一個黑色五瓣花的印記。
“是老大!”莫格興奮不已。
莫格跑回來告訴沈瀾他們,找到了半夏留下的痕跡。
“真的嗎?”金豐連忙跑了過去,果然是有記號。
“太好了,說明我們來對地方了,趕快走,沿途注意有沒有記號!”
大家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他們沿途又發(fā)現(xiàn)了記號。
“嘩啦啦.....”河水波動的聲音越來越大,肖承君停了下來。
肖承君一路追著巨齒魚而去,巨齒魚的牙齒上掛著血離鞭。
龍銀伸手抓住肖承君,示意他回去。
“我要找鞭子!”
“我去找!”龍銀一頭扎進(jìn)深處,肖承君看了看,他還是跟在龍銀身后而去。
他們跟著巨齒魚來到了一個很大的洞穴中,這里似乎是巨齒魚的棲息之地。
他們以為里面會漆黑一片,沒想到石壁上竟然有夜明珠。龍銀看到那只牙齒上掛著血離鞭的巨齒魚,眼神一凜,追了上去。
巨齒魚似乎失血過多,躺在那里哀嚎著,在不停的揺頭擺尾。
龍銀的出現(xiàn)讓巨齒魚張大了嘴巴想把他吞進(jìn)肚子里。
龍銀趁機抓住血離鞭用力一拽,魚嘴將他的上身籠罩了,看得肖承君嚇出了一身冷汗。
龍銀將血離鞭拋向肖承君的方向,他伸手抓住兩根巨大的魚齒,用力一拽,硬生生的把兩根巨齒給掰了下來,鮮血噴涌而出。
巨齒魚在那里痛苦翻滾,龍銀拿著兩根巨齒拉著肖承君往上游去。”嘩啦啦.....”他們游出了水面,漆黑一片,龍銀拉著肖承君上了岸邊?!饼堛y你剛才不要命了?。 毙こ芯恢雷约簽槭裁春ε慢堛y會死。
“我死不了!”龍銀大言不慚的說道。
“去你媽的死不了,你鉆進(jìn)那魚的肚子里,你看你死不死得了!”肖承君氣呼呼的順著人聲的方向跑去。
“鞭子!”龍銀把鞭子遞給他,肖承君握緊了拳頭沒理他。
龍銀握著鞭子一路跟在肖承君身后,找到了莫格他們。
“嚇?biāo)牢伊耍液媚銈儧]事!”東方樂清抱著肖承君親了一口,卻發(fā)現(xiàn)肖承君氣得滿臉通紅。
“你把鞭子給他!”龍銀把血離鞭交給東方樂清,然后他自己走到一邊隱沒在黑暗中。
東方樂清瞅瞅那團(tuán)黑影,再瞅瞅坐在那里的肖承君,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承君,你的鞭子!”東方樂清把血離鞭遞給肖承君。
肖承君沒說話,也沒有伸手去拿鞭子,東方樂清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了!
東方樂清蹲在肖承君面前,伸手捋了捋肖承君額前的濕發(fā)。
“怎么了?龍銀得罪你了?”
“沒有!”肖承君氣呼呼的說道。
“還說沒有,這氣呼呼的呢!”
“說吧,在水下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惹怒了我們的小朋友?”
肖承君偏頭看了他一眼,深深的嘆了口氣。
“龍銀剛才為了從巨齒魚嘴里拿到血離鞭。差點被那魚吞了!”
“那你應(yīng)該感謝他,怎么還生氣了呢?”東方樂清把鞭子塞進(jìn)肖承君懷里。
肖承君撫摸著他以前愛不釋手的血離鞭,此刻卻覺得特別礙眼。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看到他為了鞭子,不顧自身安危,我就特別生氣!”肖承君又氣又惱又擔(dān)憂的模樣讓東方樂清啞然失笑。
“傻孩子!你這是擔(dān)心他,把他當(dāng)成好朋友了,所以他有危險,你很緊張,這是個事!說明我們的承君啊,慢慢長大了,有心了,知道喜怒哀樂,也知道為了朋友付出真心了!”
“這是好事嗎?”從來沒有人教他講大道理,他從有記憶開始,就是不停的訓(xùn)練,不停的受傷,不停的沐浴鮮血!
“對!是好事!承君,當(dāng)你覺得一個人值得你付出生命時,你就會懂了!”
“我不懂!也不要懂!生命很寶貴的,為什么要為了別人而付出生命!”
“那如果是楊林呢?如果你爸爸需要你拿命去救,你會不要命嗎?”
面對東方樂清的問題,肖承君沉默了。
肖承君從小無父無母,他以為自己是孤兒。
可是原來他是夏半閣主的兒子,是楊林的兒子,他是有父母的!
他叫楊林爸爸的那一刻,心底缺失的空擋,被填滿了,他想就這樣和楊林在一起生活,每天吃喝玩樂!
可是夏半被趙長嘯害死了,楊林也被趙長嘯害得昏睡了五年,楊林要復(fù)仇,他作為兒子,他也要復(fù)仇!
“爸爸他很好。我想一直和他生活在一起!”
“我想爸爸了!”肖承君趴在東方樂清腿上,紅了眼睛。
“如果哪天你有危險,你爸爸肯定會拼了命救你!那么龍銀也是把你當(dāng)兒子看待,所以他那么拼命的幫你拿回血離鞭?!?/p>
肖承君抬頭看著東方樂清“那我也要像喜歡爸爸一樣喜歡他嗎?”
東方樂清伸手揉揉肖承君的腦袋“他為了你能豁出命,不是和你爸爸一樣嗎?”
“嗯,我也覺得他很像我爸爸,讓我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所以啊,他只是在做他覺得他應(yīng)該做,并且值得去做的事情!”
“謝謝你東方叔叔,你也是好人?!毙こ芯嗳嘌劭?。
“東方叔叔可不是好人,我害死過很多人!”東方樂清看著河水惆悵的說道。
“可是他們是心甘情愿為你去死的吧,那他們也不生氣!”
“你倒是學(xué)的挺快?。 睎|方樂清揉揉肖承君的臉蛋。
肖承君將血離鞭收了起來,去拿了一包餅干,慢慢走近龍銀。
龍銀盤腿坐在那里,無聲無息,仿佛和黑暗融為一體。
“你剛才消耗了體力,吃點東西,補充下!”肖承君把餅干遞給龍銀。
“我不用吃東西,你吃吧!”龍銀的聲音很低沉。
“拿著吧,孩子可不像你,什么都憋在心里,你拒絕了他,他會不高興!”東方樂清把餅干塞進(jìn)龍銀懷里。
“剛才我下去,那個巨齒魚的巢穴內(nèi)有夜明珠,那里很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p>
“真的嗎?”本來打算離開的東方樂清,聞言折返了回來。
“是的!不過那里是巨齒魚的巢穴,很危險,你得選幾個身手好的,水性好的,跟我一起下去。”
“好,你等著!”東方樂清轉(zhuǎn)身去喊人了。
“我也要下去!”肖承君啃著餅干說道。
“好!”龍銀這次倒是答應(yīng)的爽快。
“那下面除了夜明珠,還有別的嗎?”東方樂文湊了過來。
“暫時只看到夜明珠,等下下去再探!”
“那你把這個戴著,我在岸上也能看到下面的情況!”東方樂文遞給龍銀一個攝像頭。
“好!”龍銀伸手接過。
“龍銀,我們幾個下去!”東方樂清帶著人過來了。
“他們體力恢復(fù)了嗎?”龍銀站了起來。
“恢復(fù)了,沒問題?!?/p>
“真的要下去?”莫格有些不放心。
“之前有夜明珠的地方都很特別,所以我們?nèi)ツ嵌蠢锴魄??!?/p>
“可是那巨齒魚很危險!”
“藏在那個巢穴里的巨齒魚已經(jīng)被我拔了牙了?!饼堛y撿起地上的巨齒,東方樂文眼睛一亮,伸手拿了過去。
“這個要帶回去研究!”
“莫格,兄弟們身上出現(xiàn)了中毒反應(yīng)!”響云軍有人來向莫格匯報。
“什么?沈瀾呢?”莫格連忙跟著響云軍前去査看。
一些弟兄躺在地上在哀嚎,沈瀾在給他們看病。
“什么情況?”
“你看他們身上的皮膚變成黑色了,血管變粗了,像蜘蛛網(wǎng)一樣,我懷疑是那巨齒魚身上有毒素!”
“那怎么辦?”莫格心痛的看著弟兄們。
“我給他們喂了藥人的解毒血清,似乎有效果,但是能不能根除,不確定J“
“你們留在這里照看他們,有什么情況隨時匯報!”莫格拉著沈瀾走到了一邊。
“你是藥師,你肯定知道是什么毒素?!?/p>
“我身上帶的藥,暫時無法解毒!”
“就沒有辦法了嗎?”
“先用藥人的解毒血清撐著!”
“然后呢?他們能撐多長時間?”莫格追問。
“大概三天!”沈瀾回答道。
“三天?三天我們都不知道能不能出去?”莫格一拳砸在石壁上,悲痛不已
“莫格,你別這樣,也許事情沒有那么糟糕!”沈瀾拍拍莫格讓他稍安勿躁。
“我們響云軍本來就所剩無幾,如今又折損了不少。還沒有找到老大。我怎么能不急!”莫格煩躁的撕扯著自己的頭發(fā)。
“怎么了?”金豐拍拍沈瀾指了指莫格。
“他看到那些響云軍中毒了,情緒上有些波動!”
“沒有辦法醫(yī)治?”金豐問他。
“這毒素我沒見過,這里無法分解那些成分,無法對癥下藥,我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沈瀾收拾著醫(yī)藥箱,神色也有些不忍。
“被那魚咬了,沒有中毒的人的血,有沒有用?”東方樂文問沈瀾。
沈瀾聞言抬眸看著他“雖然那毒素不一定是巨齒魚身上的,但是被那魚咬了,沒有中毒,他的血里肯定有抗毒血清,也許可以試試,可是現(xiàn)在哪有人被咬了,不中毒的?難不成為了他們,讓無辜的人,再去被咬一口啊?”
“那個龍銀被咬了,他就沒事!”東方樂文帶著沈瀾去找龍銀。
龍銀站在河邊準(zhǔn)備下水,東方樂文攔住了他。
“你剛才是被巨齒魚咬了吧,你沒有中毒對吧?”
“怎么了?”龍銀側(cè)身面對著東方樂文問道。
“響云軍有人中毒了,藥人血清也壓制不住。想用你的血試試!”沈瀾拿出一管空的針劑走了過來。
“不行!”龍銀后退一步拒絕了。
“這人命關(guān)天的,你就幫幫忙,一點血,不礙事的!”東方樂文勸說他。
“不行!”龍銀就是不肯。
“龍銀,當(dāng)我求你了,你救救那些他們。他們都是我們出生入死的兄弟!”東方樂清走過來拉著龍銀求他。
“我的血,他們會排斥,會加速死亡!”龍銀伸手推開東方樂清。
“怎么會呢?解毒血清是不認(rèn)血型的!”
“我的血里沒有解毒血清,救不了他們!”
無論他們怎么勸說,龍銀就是不肯讓沈瀾取血。
“你們試試肖承君的血吧,他百毒不侵,血液里有抗體!”
肖承君正啃著蘋果,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他瞪了龍銀一眼。
“龍銀,你該不會怕打針吧?”肖承君啃著蘋果走了過來。
“就當(dāng)是吧!”龍銀倒是爽快。
“行了!試我的吧!”肖承君搏起衣袖,露出消瘦白嫩的胳膊,手腕上還有留著被飛蛾灼傷的疤痕。
“龍銀你這人怎么這么鐵石心腸啊?你讓一個孩子放血,簡直是喪盡天良!”東方樂清討厭死龍銀,現(xiàn)在更討厭了。
“剛才我就不該哄著承君原諒你!”東方樂清氣呼呼伸手推了龍銀一下,龍銀抱著手臂又退了一步,站在了水里。
“哼!”東方樂清冷哼一聲,扭頭背對著龍銀。
沈瀾抽取了肖承君一點血液,他拿出實驗儀器,開始提純。
夜明珠將這里照的亮如白晝,大家焦急的等著他提煉出解毒血清。
“老大,我們的弟兄也出現(xiàn)了中毒跡象!”東方樂清的手下來匯報。
“什么?帶我去看看!”東方樂清連忙跟著手下去了。
“沈瀾,怎么樣?這個血有用嗎?”東方樂文在旁邊時不時的就問一下,問得沈瀾皺著眉頭,很煩躁。
“咚!”龍銀跳進(jìn)了地下河中,肖承君嚇了一跳。
“龍銀你干什么呀?你一個人去很危險!”
肖承君跳進(jìn)水里,沉了下去,看到龍銀的身影,連忙游了過去。
龍銀游到了之前那個嵌著夜明珠的洞口中,那條巨齒魚翻著肚皮飄在那里,已經(jīng)死了。
龍銀拖著巨齒魚的尾巴游了出來,肖承君跟在他身后,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老大你看“東方樂清帶來的人,有三四個被巨齒魚咬了,咬到地方,皮膚漬爛,顏色變黑了。
“看好他們,等阿瀾提煉出解毒血清就沒事了?!睎|方樂清看他們在地上痛苦掙扎,伸手把他們敲暈了。
東方樂清回到沈瀾這邊,突然水里有動靜,他連忙掏出槍對著河水。
冒出水面的人是龍銀,他手里還拖著一條巨齒魚,他用力將巨齒魚的尸體甩到岸上,肖承君也冒了出來。
“如果毒素是巨齒魚身上的,也許你能從巨齒魚身上找到解藥?!饼堛y說著走進(jìn)了黑暗中。
“咳咳咳.....”肖承君咳出嘴里的河水,慢慢上了岸。
“這樣行嗎?中毒的人越來越多了!”東方樂清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我先用承君的血試試,再去用巨齒魚的血試下,到底有沒有用,得看結(jié)甲??
沈瀾只帶了一些簡便的實驗儀器,條件有限,他只能盡力。
肖承君去裝吃的背包里拿吃的,發(fā)現(xiàn)沒多少了,他拿了一個橘子。
“東方叔叔,我們吃的也不多了?!?/p>
“我們下來已經(jīng)快三天了,物資肯定不太夠了。”
“那怎么辦?要是找不到半夏阿姨,我們要餓死了!”
“傻瓜,你們體質(zhì)異于常人,就算+天半個月不吃,也死不了?!鄙驗戦_口說道。
“可是餓肚子很難受??!”肖承君苦著一張臉。
“現(xiàn)在特殊時期,克服一下??!”東方樂清拍拍他的肩膀。
“成功了,拿去試下!”沈瀾把提煉出來的解毒血清用針劑吸了三四根,讓東方樂清拿去試下。
沈瀾拿著針劑扎進(jìn)巨齒魚血管里,抽取了滿滿一管血。
肖承君蹲在那里盯著他搗鼓,覺得特別好玩兒。
“你去看看龍銀,我總覺得他狀態(tài)不太好?!?/p>
“他?好的很!徒手將一千多斤的巨齒魚就給拖上來了?!?/p>
“去看下!”沈瀾讓他去看下。
肖承君不情愿的走進(jìn)黑暗中,他走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找到龍銀。
“龍銀?龍銀?你去哪兒了?”
肖承君繼續(xù)往前走了一會兒才隱約看到前方石壁旁有一個人影。
“龍銀!你怎么老喜歡躲在黑暗里啊!”肖承君走過去坐在他身邊。
“沈瀾讓我問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俊?/p>
黑影沒有回答,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樣。
“喂!問你話呢?怎么不說話?。俊毙こ芯焓滞屏送坪谟?,結(jié)果那個黑影直接倒在了地上,把肖承君嚇了一跳。
“喂!龍銀你怎么了?”肖承君連忙去把那個黑影扶起來,他拿手電筒照在那個人臉上,發(fā)現(xiàn)是一具白骨。
“東方叔叔,那邊有一具尸體!”
“什么?哪兒呢?”東方樂清跟著肖承君跑了過去。
拿夜明珠照亮了這里,這才看清這具尸體已經(jīng)成白骨了,但是看樣子應(yīng)該死了差不多+來年了。
“沒事,可能是以前從上面掉下來的人?!睎|方樂清拉著肖承君回去了。
“我沒找到龍銀!”
“老大,那血清好像有用,癥狀減輕了些!”
“真的?”
“嗯,老大你去看看!”東方樂清跟著手下去看了。
“沈瀾,你弄的怎么樣了?”
“還沒有提煉出來,不過你的血清有用,但是你太小了,不可能抽很多血,否則你會體力不支的!”
“我沒事兒,我流的血比你抽的還多!”
“只要能救他們就行!”
“你倒是挺關(guān)心他們!”
“他們是響云軍,是我媽媽的軍隊,其他人是東方叔叔的手下。他們都是我應(yīng)該在乎的人!”
肖承君小小年紀(jì),愛恨分明,本事又大,將來肯定出息!
“好孩子!但是再等等,等我把這毒素分析出來!”
“龍銀不知道去哪兒了?”肖承君瞅著漆黑一片的地下河嘆了口氣。
“他的狀態(tài)似乎很不好,他看起來很強,應(yīng)該不能維持太久!”
“你的意思是他也靠藥物維持?”
“也不一定,他和藥人不一樣,他之所以可以在云暗谷中自由出入,就是因為他是個異類!”
“異類?有什么不同呢?”肖承君問。
“他體內(nèi)有很多毒素,但是他能不靠藥物就可以活下來,而且他到底有多強,目前無人知曉,只知道找他比試的人,沒一個能贏!”
“你想想,他體內(nèi)那些毒素和藥人的毒素是不一樣的,那么他天生帶毒嗎
?還是因為什么原因帶著毒素,他體內(nèi)甚至很可能有抗毒血清,對許多毒素都能夠接納,就像你一樣?!?/p>
“可是我可沒有她那樣強悍的體魄,他一下子就將石穿魚打死了!”
“是啊,他和趙壘一樣,明明應(yīng)該活不久,卻是硬生生的活了下來,還很強!”沈瀾提煉出來一種淡藍(lán)色的液體。
“這是這巨齒魚血液里的?”肖承君好奇的看著那漂亮的液體。
“血液是紅色的,怎么會是藍(lán)色的?”肖承君又問。
“巨齒魚的血液是紅色帶著一點藍(lán)色,而這淡藍(lán)色,就是毒素?!?/p>
“哦!”肖承君明白了。
“那能解嗎?”肖承君問。
“這種毒素應(yīng)該不是巨齒魚自帶的,應(yīng)該是這巨齒魚吃了什么東西,然后才帶著這劇毒!”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洞穴里,真的有東西?”
“應(yīng)該是!”沈瀾點點頭。
“可龍銀不知道去哪兒了?”肖承君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地下河。
“你們下水的時候,他會出現(xiàn)的?!鄙驗懼珠_始分析毒素成分,試著調(diào)出解藥。
“阿瀾,那些人身上的毒好了很多,你快再弄點兒!”東方樂清跑了回來。
“剛才是誰罵龍銀說讓一個孩子放那么多血的?”沈瀾頭也不抬的說道。
“只有承君的血可以嗎?”
“目前是!”
“抽我的吧,救人要緊!”
“承君,出去了,我給你買好多好多肉吃!給你補血!”
“血可不是光吃肉補的!”沈瀾拆臺。
“那你說吃什么補啊,我都給他買!”東方樂清財大氣粗的說道。
“我只要有吃的就行!”肖承君坐在石頭上,擔(dān)起袖子。
“他們幾個人?”沈瀾拿著針劑問東方樂清。
“還有十二個人沒藥!”
“—百毫升!”沈瀾抽了一百毫升,肖承君感覺是有點不舒服了,不過還好。
“你們下水吧,等你們上來差不多都好了。”
東方樂清領(lǐng)著人站在了河邊,肖承君左顧右盼的找龍銀。
“下水啦!”東方樂清跳了下去。
肖承君最后一個跳了下去,他跟在他們身后,最后游進(jìn)了那個洞穴中,他發(fā)現(xiàn)龍銀站在了那里。
東方樂清游了過去,龍銀伸手推開一道石門,他們游了進(jìn)去,游了大概幾分鐘,他們上了岸,發(fā)現(xiàn)這里亮如白晝,石壁上全是夜明珠。
“這么土豪啊,哪兒都有夜明珠!”東方樂清抹了把臉上的河水。
“這里是一條通道,通道地這山體的另一邊!”龍銀把他們帶到一道裂縫前,他們看到裂縫那邊天空星星點點,就像地界上的夜空一樣。
“我們這是走出無底洞了?”大家都以為出了無底洞了。
“并不是,那邊的夜空是用一種特殊的發(fā)光的珠子嵌在巨大的上空石壁上形成的,看起來像夜空!”
“那邊是什么情況?怎么過去?”東方樂清扒在裂縫前問龍銀。
“只能炸開這石壁過去,不過那巨齒魚應(yīng)該吃了那邊流過來的什么東西,才導(dǎo)致體內(nèi)有毒素的,所以那邊很危險!”
“哪兒不危險啊,到處都是有大家伙,你們回去叫上他們一起過來,我們炸開這里,到里面去!”東方樂清吩咐幾個人游回去。
“你什么時候下來的?”肖承君走到龍銀面前問。
“沒一會兒!”龍銀靠在石壁上回答道。
“龍銀,你說這水里有沒有毒素???”東方樂清看著地下河中水問道。
“水應(yīng)該沒有,巨齒魚應(yīng)該吃了那邊流過來的什么東西!”
“那就好,要不然我們?nèi)炅?!?/p>
“你說那邊的世界,有人嗎?”東方樂清扒著裂縫看。
“有!”肖承君點頭。
“我聽到了腳步聲,離這里不遠(yuǎn)!”
“真的???這暗無天日的無底洞下住著人。你說會是什么人呢?”
“會不會是天人教?”肖承君開口問道。
“也有可能啊,他們在這里住著,肯定是他們,只是住著這地底下,他們怎么生活呢?”
沈瀾帶著人都游了過來,那些中毒的人都綁在兄弟身上一起背了過來。
“他們還需要一定時間恢復(fù),我建議在摸不清對方的底細(xì)情況下,先等他們恢復(fù)過來。”沈瀾伸手?jǐn)Q了擰額前的劉海,擰出水。
“那就暫時在這里休息,等他們恢復(fù)?!?/p>
大家原地休息,肖承君靠在石壁上睡覺,其他人也靠在石壁上睡覺。
龍銀伸手把肖承君靠在自己身上,這樣他睡的比較舒服。
東方樂清睜開眼睛看著他“你說你這人真是怪,說你不關(guān)心他吧,你又為了他差點讓魚吃了,說你關(guān)心他吧,說話又那么絕情。”
“.....”龍銀扭頭不理東方樂清,東方樂清聳聳肩閉眼睡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中毒的人醒了過來,他們感覺舒服多了,身上的黑色也褪了不少,應(yīng)該沒有大礙了。
他們爬起來去河邊洗了把臉,拿了些吃的吃些。
“這次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我們走了這么久,也沒有找到老大,再這樣下去,我們只怕走不出去了。
“不會的!我們一定能找到老大,然后出去的?!?/p>
半夏又偷偷的溜進(jìn)石牢中看了他們,告訴他們明天就要比武了,體力攢夠沒?
“放心吧,只要不比我強,我不會輸!”東方玉嵐對自己的武功很自信。
半夏比較擔(dān)心楊林“楊林,你武力弱些,又是肉體凡胎,你要是撐不住就認(rèn)輸!”
“半夏,我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楊林了。”
楊林的目光讓半夏低下了頭“總之撐不住就認(rèn)輸,后面有我呢!”
“你最近把這里的地形圖畫好沒?”東方玉嵐啃著紅薯問半夏。
“你是不知道啊,這里很大啊,要不是我從上面掉下來的,打死都不會相信,在這地底下,竟然有這么寬闊的空間!而且那個神秘的尊主掌控著這里的白天黑夜!”
“這些人的確是鬼斧神工,硬生生的在這地下,開辟出如此廣闊的空間,在這里繁衍生息!”楊林也挺驚嘆。
“而且這倆天我在藥仙那里,看著他好像在煉丹!”
“煉丹?”那不是古時候的人才會的嗎?
“奇怪2!那個藥仙的地位在這里僅次于尊主,他卻天天在寶塔中煉丹。”
“他煉丹就煉丹吧,但是他煉出來的丹藥又不吃,都給倒進(jìn)那一湖池水中了?!?/p>
“那池水中是不是有什么東西?你下去過嗎?”東方玉嵐問半夏。
“沒有!你是不知道,這里看守很嚴(yán)的?。∠胪低档南氯?,幾乎只能在那些人換班的那么幾分鐘下去!”
“那你下去看看下面有什么?”
“好,我今天找機會下去!”半夏起身出去了。
“她會不會有危險?”楊林擔(dān)憂的問道。
“半夏比你強,比你聰明,她不會有事的!”東方玉嵐看著殘缺不全的地圖,讓楊林都記下來。
“東方玉嵐你不會是想跑吧?這里這么多人,我們?nèi)松夭皇?,怎么跑啊??/p>
“我們只要跑到半夏說的那條地下河前,就安全了。”
“你怎么就確定呢?”
“半夏說這里的人討厭外來人,但是地下河那邊他們并沒有派人把守,說明什么?”
楊林撐著下巴思索“說明他們不會靠近地下河,他們不會離開這個空間領(lǐng)域!”
“沒錯!所以只要我的跑進(jìn)地下河,他們不會追來!”
“可是我們就算跑進(jìn)地下河,那無底洞,我們也上不去??!”
“地下河呢,連通著很多地方,說不定我們能游出去?!?/p>
“可是這樣太冒險,我們什么都沒有,如果遇到危險,我們很被動!”
“楊林,如果留在這里,你要一輩子留在這兒嗎?”東方玉嵐面色冷冽的看著他。
“我只是覺得先留下,找別的出口。”
“他們不會離開這個空間,你以為會有別的出口嗎?”東方玉嵐接著說道。
“那你想怎么辦?”楊林靠在石壁上嘆了口氣。
“很簡單,先讓他們帶我出去,然后讓他們不再把我們關(guān)在這里,我們在夜里往地下河方向跑?!?/p>
東方玉嵐指著地圖上的路線說道。
“也不是不可行,可萬一明天.....我們失敗了呢?”楊林不得不考慮和面對這個殘酷的問題。
“如果失敗了,我們就留在這兒,再找機會!”東方玉嵐不是輕易放棄的人
“那就按你說的辦!”
石洞內(nèi),大家都歇息好了,背上背包準(zhǔn)備炸開石壁。
“都退后!”莫格讓爆破手準(zhǔn)備爆破。
“這里不會被炸塌吧?”
“塌了,我們跑過去唄!”
龍銀站在肖承君不遠(yuǎn)處,東方樂清挨著肖承君,一有情況就嬉著他跑。
爆破手把炸藥放在裂縫那里,大家又往后退了些。
爆破手點燃了引線,然后跑到一邊,只聽“砰“的一聲巨響,碎石滾落,亂石亂飛,大家躲避著亂石往裂縫那邊跑去。
他們驚訝的發(fā)現(xiàn),在星光下有著房屋的影子。
“那是房子嗎?還是墓葬?”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肖承君打著手電筒,飛快的跑了過去。
他們發(fā)現(xiàn)那是真的人居住的房子,都是石頭堆砌的,不是墓葬。
“真是好神奇啊,他們竟然在這石洞里生存?!?/p>
肖承君打開院門,聞到了紅薯的味道,他吃了那么久的零食餅干,頓時嘴饞了。
肖承君跑進(jìn)旁邊的小屋子里,發(fā)現(xiàn)土灶上的鍋蓋上放著幾個紅薯,連忙伸手拿了一個起來,燙的又扔了回去。
他拿了一個碗裝著紅薯跑了出去,卻撞到了一個人,后退了幾步,定睛一看,是個粗衣麻布的中年男子。
“你這娃兒哪兒來的,跑來偷紅薯!”
男人說話他聽不懂,他抱著紅薯要出去,男人攔著門口不讓他走。
“不就吃你個紅薯嘛!至于嗎?回頭給你錢!”
男人聽到他的話似乎嚇壞了,跑了出去,又拿著一把揚叉回來對著他。
肖承君頓時火了“不就吃你個紅薯嗎?至于拼命嗎?”
肖承君甩出血離鞭纏住楊叉,然后用力一扔,楊叉在空中飛著落在了地上。
中年男子說了一堆他聽不懂的話,但是顯然中年男子很生氣又很驚恐的跑了。
“承君,你別一個人亂跑,跑丟了,很危險的!”東方樂清跑了過來。
“紅薯!熱的!”肖承君把紅薯遞給東方樂清。
“就你貪吃!”東方樂清捏了捏他的鼻子。
“這里還真有人住?。 睎|方樂清到石屋里轉(zhuǎn)了一圈。
“剛才我還碰到一個大叔,被我打跑了!”肖承君啃著紅薯說道。
“什么情況?”莫格帶著人都過來了。
“這里有人住,有吃的,我們不用擔(dān)心物資了?!睎|方樂清走了出來,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一群人朝他們過來了。
“你看.....來了好多人!”
大家順著東方樂清手指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還真來了不少人,他們手中都拿著武器,都是些揚叉,鋤頭,一些短刀。
“看樣子來勢洶洶啊,大家小心點!”莫格讓大家不要輕舉妄動,先試探下。
“咔嚓咔嚓.....”東方樂文舉著攝像機拍個不停。
“他們的服飾不是現(xiàn)代的,看樣子他們在這里住了很多年了?!鄙驗懙人麄冏呓耍派锨叭ピ儐栠@是什么地方?他們是什么人?結(jié)果他們?yōu)槭椎哪莻€人瞪著眼睛粗聲粗氣的說了很多他聽不懂的天書!沈瀾只好退回來問東方樂文“他們說的是哪國的語言?”東方樂文拿著攝像機走近他們,咔嚓咔嚓拍個不停。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生活在這里?”
“@@##&&%%.....”對方怒目圓睜很氣憤的說了很多話,但是東方樂文一個字也沒有聽懂。
“華叔,少跟他們廢話了,他們是外來人,我們直接殺了!”一個年輕人走到為首的人面前說了什么,然后他身后一群人舉著手中的武器沖著東方樂文扎去。
東方樂文楞了一下,然后被沈瀾眼疾手快的嬉了回去,但是手臂上還是被劃了一道血痕。
“你們這是干什么呀?干什么無緣無故傷人???”東方樂文沖著他們吼道。
“別費力氣了。他們和我們語言不通!”
“那怎么辦???”東方樂文吹著手臂上的血痕問沈瀾。
“他們沖過來了!”莫格讓人后退。
“他們是藥人嗎?瘋了嗎?”肖承君邊跑邊問沈瀾。
“目前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他們不歡迎外來人!”
他們跑到了一間石屋里躲著,透過窗戶看到那些人跑了過去。
“現(xiàn)在怎么辦?”
“我也不清楚,他們的話聽不懂,很難辦!”沈瀾喘著粗氣的說道。
“也許可以用這個軟件試試!”東方樂文拿出手機,打開了一個翻譯軟件。
“我來玩兒!”肖承君拿著手機對著話筒說了一些剛才那些人說的片段。
“點翻譯!”東方樂文伸手點了翻譯。
“對不起親親,小翻的大腦里暫時沒有儲存您所說的語言,請核對正確后再對小翻說話,小翻再為您服務(wù)!”
“.....呱呱呱“一群烏鴉飛過頭頂。
“我沒說錯啊,剛才他們就是這么說的?!?/p>
“沒說你說錯了,是這種語言在歷史中消失了,所以這個軟件并沒有錄入!”東方樂文摸了摸肖承君的腦袋。
“翻譯不出來,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怎么辦?。 苯鹭S急得抓耳撓腮。
“我們都到了這里了,一定能找到半夏,只是這里的人跟排斥我們,所以我們要混入他們當(dāng)中,才能套到信息!”
“我們一說話就露餡了,而且他們說什么,我們也不懂??!”
“我們可以裝啞巴,用手語!”
“派幾個人出去偷些他們的衣服,我們換上?!?/p>
“目前只能這樣了!”
“承君在他們面前不可以說話了?!鄙驗憞谕行こ芯?/p>
“可是他們認(rèn)得我們的臉??!”
“易容?。 鄙驗懩贸鲠t(yī)藥箱開始搗鼓易容液。
“藥師就是厲害啊,什么都會!”
“那好,你們幾個出去偷衣服,千萬小心!”莫格安排了幾個人出去偷衣服。
華叔帶著人沒找到人,連忙召集這里的所有人開會。
“今天闖進(jìn)來了很多外來人,我會向上面匯報,你們各家都要注意,一旦發(fā)現(xiàn)了,就發(fā)射信號,我們立刻支援!”
“是,華叔!”
響云軍成功的偷了一些衣服回來了,他們連忙換上,然后再易容。
他們分散的走在石屋外面,看到不少人拿著武器回來了。
他們迎了上去,用手語問他們怎么了?
“華叔說來了很多外來人,我們最近要小心些?!?/p>
他們聽不懂,只能靠猜。
“應(yīng)該是說要找我們吧!”
阿明悄悄的跟在他們身后,直到周圍沒人了,他才出現(xiàn)。
“你們是和半夏一樣的人嗎?”
沈瀾聽到地界上的語言,連忙轉(zhuǎn)身。
“你聽得懂我們的話?”
“我也是地界上的人,只是從小掉下來了而已,你們跟我來!”
他們跟著阿明去了阿明的石屋內(nèi),一時間人太多,石屋都站不下,院子里也站滿了。
“讓他們蹲下來吧,目標(biāo)太大?!卑⒚鲗ι驗懻f道。
莫格伸手做了個蹲下的手勢,院子里的人干脆坐在了地上,此時原本的夜空,突然亮如白晝了,就像地界上的白天一樣,大家驚奇的看著“天空“!
“這怎么還有天亮???還有一個太陽呢!”
他們驚訝的發(fā)現(xiàn)一輪太陽冉冉升起。
“這是怎么回事?這里是地下啊,怎么可能會天亮?會有太陽?”東方樂清簡直是驚呆了。
“那不是太陽,那只是一種類似于太陽的礦物石,會發(fā)出光亮,而這里亮如白晝,是因為石壁上被遮住的夜明珠都露了出來,看起來像白天的天空!”龍銀開口說道。
“這么土豪啊,這么一大片“天空“,那得多少夜明珠??!”
“你剛才說你見過半夏,那有沒有見過東方玉嵐?”金豐焦急的問阿明。
“沒有!半夏她去了神殿,她說她有兩個朋友被關(guān)在那里了,她要救人!”
“那一定是玉嵐,那神殿在什么地方???”金豐又問。
“神殿是尊主住的地方,很危險!”
“不管多危險,我都要救出玉嵐!”
“我們下來就是為了救人的,你能告訴我們,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他們又是什么人?”東方樂文打開了攝像機對著阿明錄影。
“他們的祖先一直住在這里,所以他們也住在這里,繁衍生息,從未離開!他們不信奉神明,只信奉那神殿里的尊主,把他當(dāng)做神明祭拜?!?/p>
“他們的祖先是哪國人?”東方樂文又問。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因為很多歷史都在神殿中,外人是不得而知的。但是他們都自稱是天人教的教徒,而那尊主是天人教尊主!”
“真的是天人教?。 贝蠹页粤艘惑@。
阿明也很驚訝“你們知道這個天人教?”
“其實知道的不多啦,就是在一本書中提到過天人教,具體的情況,并沒有記載。”
“他們的祖先世代在這里,所以這些人都是些普通的教徒,真正深入核心的,是這里的那些大家族!”
“你的意思是說,這里有人和那個尊主很親近,類似于皇親國戚?”
“也可以這么說吧,傳說那些大家族背后都有一位老祖宗,活到了至今!”阿明點頭說道。
“不是吧?活到如今都千把歲了,都成老古董了,怎么可能還活著!”東方樂清不相信。
“是啊,我也不信,可是這里的人對此深信不疑,對尊主對那些大家族。都非常恭敬!”阿明笑著說。
“行了!先救人!那神殿在哪兒,可以帶我們?nèi)幔俊苯鹭S一心想快點救出東方玉嵐。
“神殿就是那座最高的建筑,平時都是大門緊閉,只有大事發(fā)生時,才會開門,大家才能進(jìn)入?!?/p>
他們走到窗邊努力眺望,也只能隱約看到一根高聳入云的針。
“今天來的正是時候,我?guī)銈冞^去?!卑⒚髡f著收拾著東西。
“什么正是時候?”
“前幾天尊主不是要殺了那兩個人嗎?后來沒殺,說是今天要比武。所有人都會去神殿觀看!”
“比武?誰比武?”金豐追問。
“尊主讓那兩個被抓的人和天人教教徒比武,贏了就不殺他們!”
“那我們趕快去!”金豐迫不及待的說道。
“你們要跟緊我,你們和他們語言不通,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阿明再三叮囑。
大家跟著阿明一起上路,陸陸續(xù)續(xù)的聚集了很多人。
他們的樣貌倒是沒什么不同,就是衣著和現(xiàn)代不一樣,語言也不一樣。
“他們說的到底是哪國的語言???我研究歷史,也沒有聽過!”東方樂文湊到阿明跟前問。
“他們說的語言,據(jù)說叫天語,起源于他們第一代天人教教主!”
“具體是哪國的,我也不清楚?!?/p>
“天語?這么厲害?。 睎|方樂文手癢想拍照攝影,可又不敢拿出攝像機。
“這要走多久???”金豐湊了上來。
“一兩個小時吧!”
“這么久?你們這里就沒有交通工具?”
“這里是地底啊,不是外面,你覺得什么交通工具能夠攀山越嶺?還能養(yǎng)活?”
“.....”金豐尷尬的摸著腦袋笑笑。
這里的路真的很難走,還好這里有夜明珠,不用黑燈瞎火的四處摸索。
他們翻過了又一座小巖石山,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了那巍峨的神殿樣貌。
阿明在和這里的土著說話,他們默不作聲的跟著人群走。
肖承君啃著土豆,嫌棄的扔了。
“不甜又不咸,為味道!”
“先忍忍吧!”沈瀾安撫他。
一個小孩撿起了肖承君啃了一口的土豆,放進(jìn)嘴里吃了。
“他把我扔的給吃了!”肖承君拉著東方樂清的衣服小聲說道。
“這里不是外面,物資匱乏,他們只有土豆和紅薯。肯定經(jīng)常吃不飽的!”
肖承君從口袋里摸出一塊餅干,猶豫著走過去遞給那個小孩。
小孩亮晶晶的眼睛的看著他,肖承君把餅干塞進(jìn)他嘴里,小孩下意識的啃了一口,然后開心的說了句什么,肖承君也聽不懂,不過小孩高興了就行!
小孩啃著餅干,小眼睛瞅著肖承君。
他們走了許久,翻山越嶺,總算是到了神殿入口。
這神殿入口是一塊巨大的巖石雕刻而成,給人一種莊嚴(yán)肅穆的威壓!
他們看到前面的人排起了長隊,一個個在盤查。
阿明臉色焦急的拉著他們離開了人群,走遠(yuǎn)了些才開口說話。
“他們今天開始盤查人口了,肯定是有人上報說來了不少外來人!”
“那怎么辦?”
“他們盤查是不是本地人的依據(jù)是什么?”沈瀾問阿明。
“他們的依據(jù)是他們一出生就烙印在手臂上的天人教印記!”
阿明說著}?起衣袖,露出他手臂上天人教的印記,那是一只藍(lán)色的眼睛。
“這個容易,我們也烙一個!”東方樂清說道。
“不容易!他們烙印這個是要用特殊的顏料才能這樣!”阿明苦著臉揺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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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顏料?”沈瀾問阿明!
“那種顏料只有仙人塔中的藥仙才有!”
“仙人塔在哪兒?”
“在那邊!”阿明伸手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一座寶塔。
“我們?nèi)ネ狄稽c過來!”金豐招呼莫格去偷一點顏料。
“你們小心,那藥仙很厲害的!”阿明囑咐他們。
肖承君也跟著去了,龍銀無聲無息的跟在后面。
他們偷偷的潛入仙人塔,發(fā)現(xiàn)這里防守不是很嚴(yán),他們打暈了幾個人,然后順利的進(jìn)入塔中,到處翻找顏料。
肖承君爬上了頂上,打開一個盒子,里面有一個藍(lán)色瓷瓶,他打開一看,里面是藍(lán)色顏料。
“找到了!”肖承君從頂部跳了下來。
“快走!”金豐拉著肖承君往外跑,正好撞見了守衛(wèi)。
金豐二話不說,上前就把人打暈了。
沈瀾在外面焦急的等著,他們看著一群人慢慢的少了,他們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這邊有很多人聚集。
守衛(wèi)都驚動了,金豐他們只好動手了,肖承君纏住一個人想把他甩出去,結(jié)果那個人抓著血離鞭把肖承君甩了出去。
“噗通“一聲,肖承君掉進(jìn)了仙人塔前的湖水中,他摔的腦袋有些暈,緩緩?fù)鲁痢?/p>
在湖水中的半夏聽到有人下來了,連忙往上游,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是個孩子,連忙游了過去,抓住孩子的手往上游。
“嘩啦啦.....”半夏拉著孩子讓他冒出頭來。
“咳咳咳.....”肖承君咳出嘴里的水。
半夏看到岸上有人在打架,頓時有些懵。
這里的人發(fā)生內(nèi)亂了嗎?
肖承君游到岸邊,用力爬了上去,他撿起地上的血離鞭,沖著那幾個壓著金豐的人而去一鞭子下去,皮開肉綻,金豐趁機把他們踢了出去。
“快走!”金豐讓所有人先撤退。
半夏連忙從水里上來了,她跟在他們身后,金豐察覺了,回身就是一刀,半夏側(cè)身躲開了。
金豐看清了半夏的臉,連忙收了刀。
“半夏,你怎么在這兒啊?”
“你是?”金豐做了易容,半夏一時間沒認(rèn)出來。
“我是金豐!”
“金豐?你們也下來了?”半夏吃了一驚。
“是,我們都下來了,我們來救你們?!?/p>
“快走!”半夏帶著他們離開了仙人塔,沈瀾連忙迎了上來。
“怎么樣,拿到了嗎?”
“拿到了!”金豐把瓶子給沈瀾。
“跟我過來!”沈瀾一個個的給他們烙印上。
“這個還能洗掉嗎?”
“不清楚,先混過關(guān)再說!”
“他們在干什么?”半夏戴好面紗。
“現(xiàn)在進(jìn)入神殿需要看烙印檢查身份,所以他們要作假!”阿明看到半夏沒事,松了口氣。
“你是肖承君?”半夏躲在肖承君面前問。
“嗯!”肖承君點點頭。
“玉嵐她還好嗎?”金豐拉著半夏問。
“她很好,今天要比武!”
“她能贏嗎?”金豐很擔(dān)心!
“放心吧,東方玉嵐的功夫不比你弱,我就是比較擔(dān)心楊林!”
“爸爸?”肖承君一聲爸爸讓半夏心臟一抽。
“你怎么知道他是你爸爸?”半夏回過神來抓著肖承君問。
“血脈之力!”肖承君只回答了四個字。
“血脈之力?”半夏琢磨著。
“差不多了,我們進(jìn)去吧!”沈瀾收了顏料。
大家手臂上都有印記了。
他們一個個排隊檢查,第一個到了金豐,那個人看了一眼那印記就放行了,后面的人松了口氣。
大家有驚無險的進(jìn)入了神殿,廣場上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
“你們是從哪個方向過來的?有路過地下河嗎?”半夏問他們。
“我們就是順著地下河一路過來的。”
“離這兒近嗎?”
“很遠(yuǎn),得走幾個小時!”
“怎么了?”
“東方玉嵐說他們不敢進(jìn)入地下河,所以想偷偷額逃跑,跑進(jìn)地下河,再找出口?!?/p>
“行不通吧,那地下河中很危險,我們已經(jīng)遇到幾只猛獸了?!?/p>
“這樣啊.....”當(dāng)初半夏在地下河中倒是沒遇到什么危險。
“那我得盡快通知玉嵐,讓她不要輕舉妄動?!卑胂腻e過人群走進(jìn)神殿主殿。
不知過了多久,主殿中的人出來了,他們都是黑衣黑紗,為首的人手中托著一巻黑布,她將黑布攤開。
“尊主有令,比武開始!”
過了大概幾分鐘后,東方玉嵐和楊林就被押解到比武臺上了。
“楊林當(dāng)時不是在楊家嗎?什么時候跑到這里了?”東方樂文一臉懵。
“可能他說去找父母時,下來的吧!”
東方玉嵐握著手術(shù)刀,發(fā)絲飛舞,神色冷峻,霸氣側(cè)漏的看著對面黑衣黑紗的人。
東方玉嵐手腕一動,手術(shù)刀像是有生命一般,隨著她的動作飛舞起來,對面黑衣黑紗的人連忙側(cè)身躲避,東方玉嵐不給她喘息的機會,雙手間舞著手術(shù)刀,只見刀光劍影間發(fā)出鏗鏘之聲,他們的身影化為一道殘影,最后分開時,手術(shù)刀在東方玉嵐手中轉(zhuǎn)的飛快,割破了黑衣黑紗那個人頸間的絲帶,并未傷及皮膚,可見力道和速度把握的相當(dāng)好。
“這些人倒是不足為懼,但是這神殿里的守衛(wèi)軍和那些大家族,恐怕比較難對付!”金豐看著神殿方向。
“我們先摸清這里的地形吧,然后偷襲,探探他們的實力?!蹦衲弥h(yuǎn)鏡四處在看。
“莫格說的對,我們目前對這些天人教的教徒都不了解,所以很被動。但是如果他們的戰(zhàn)斗力不及我們,那我們就可以強攻!”沈瀾也贊成莫格的提議。
“尊主到!”突然神殿那邊傳來動靜。
—身黑衣黑紗尊主,手中握著一柄權(quán)杖,她身后跟著兩男一女,樣貌都挺年輕,他們畢恭畢敬的參拜尊主。
“尊主永世長存!”
“尊主永世長存!”廣場上的人也都跪了下來,山呼這句話。
莫格他們蹲在人群中,假模假樣的低著頭。
“今天是個大日子,我們終于找到了祖先遺留在外的血脈,我們終于可以拿他們的血,來祭奠祖先,復(fù)活祖先,復(fù)興我天人教!”
尊主高舉著權(quán)杖,大家也伸展著手臂高舉著。
“你說他們在干嘛?”
“他們要獻(xiàn)祭你們的朋友,復(fù)活天人教教主。”阿明湊了過來。
“什么?不是說比武贏了。就不殺嗎?”金豐急了。
“我一開始也是這樣以為的,可是我剛才問他們了,他們說天人教教主陷入沉睡,幾百年了,他沉睡之前留下預(yù)言,如果地界上的后代來到這里,他就會醒來,帶著這里的教徒殺回地界之上,奪回屬于他們的世界。”
“那都沉睡幾百年了,早死了,怎么可能復(fù)活?他們是腦子壞掉了嗎?”大家都很氣憤。
“不行!得盡快把他們救出來。”
尊主和那三大家族的家主不知道在說什么,聽不懂,他們在這下面小聲商量著。
突然大家都站了起來,他們連忙站了起來。
望向神殿的方向,尊主不見了,剩下那三大家族的家主還站在神殿中。
“我們在這里被困了幾百年,終于等來了機會,大家回去后一定要虔誠的祭拜教主,這樣教主就一定會醒來,帶領(lǐng)著我們?nèi)ソy(tǒng)治這個世界。”
“教主萬歲!”
“教主萬歲!”
他們的聲音仿佛要穿破石壁直達(dá)地界之上!
大家都陸續(xù)離開了神殿,他們也不能久留。
他們徘徊在神殿外,等著半夏出來。
半夏此時此刻正在被人安排去打擾廟堂,尊主就坐在蒲團(tuán)上打坐。
半夏千方百計的想看看尊主長什么模樣,可是黑紗完全阻擋了視線。半夏輕手輕腳的打掃著廟堂,她走到石像面前,伸手打掃案臺。
“別動那里!”身后的尊主開口說話了,半夏聽不懂,但是她迅速轉(zhuǎn)身低著頭。
“藥仙那邊可有什么動靜?”尊主又說了句什么,半夏比劃著自己不能說話0
尊主擺擺手讓她下去了,半夏連忙想溜出去找莫格。
她成功的出了神殿,阿明就在外面等著她。
“他們呢?”
“在那邊,半夏,他們要將你的朋友獻(xiàn)祭,去復(fù)活教主?!?/p>
“不是說比武贏了,就讓他們留下嗎?”半夏心里一驚。
“那是騙人的!”
“你的意思是,他們有人發(fā)現(xiàn)我了,故意給我的假消息?”半夏瞬間感覺頭皮發(fā)麻。
“不清楚,但是你傳達(dá)我的意思,和今天尊主要傳達(dá)的意思,是不一樣的。
“快走!”半夏催促著阿明,帶她去找莫格。
“老大!”莫格迎了上來。
“我原本以為他們暫時安全了,卻沒想到一開始就有人懷疑我了,現(xiàn)在得趕緊把玉嵐他們救出來?!?/p>
“你是說有人故意透露給你假消息?”沈瀾走了過來。
“對!”半夏點頭。
“那我們可能也暴露了,得趕緊找地方躲起來。”沈瀾話音剛落,一轉(zhuǎn)身眼前一黑,他們被一圈黑衣人包圍了。
“這.....有人跟蹤我?”半夏摘了黑紗,眼里迸發(fā)出駭人的殺氣。
“先別廢話了!先干他們!”
“砰砰砰!”
“砰砰砰!”
他們紛紛開槍,那些黑衣人身上出現(xiàn)了血窟窿,他們卻像是不怕疼一樣,揮舞著彎刀刀刀刺向他們的要害。
“子彈好像打不死他們!”
“用手榴彈,把她們炸碎,看他們還能不能站起來!”
“不行啊!他們死死纏著我們,用手榴彈,我們也會死的!”大家扔了槍,拔刀開干,一時間刀光劍影,鏗鏘之聲不絕于耳。
“沈瀾!他們是藥人,你還有麻醉劑嗎?”半夏退到沈瀾身邊問他。
“麻醉劑還有,但是人太多了,恐怕不太夠!”沈瀾說著一刀砍掉了一個黑衣人的人頭。
金豐的刀所到之處,殘肢在空中飛舞,地上一堆黑衣人的尸首。
“呼呼.....”他們背靠背站在一起,汗水淋漓,大口喘氣。
剩下的幾個黑衣人拿著刀圍著他們,他們與之對峙著。
肖承君突然發(fā)現(xiàn)一具無頭的黑衣人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沒有頭也活了!”
大家這時發(fā)現(xiàn)地上的那些尸體都自己撿起自己的尸首,又都站了起來。
“這怎么可能?”大家簡直瞠目結(jié)舌了。
“他們的體內(nèi)可能有我們不知道的蠱蟲或者毒素,他們變成了像吸血鬼和僵尸一樣的存在?!鄙驗懺谠瓢倒戎幸娺^這樣的藥人,只是極其少數(shù),要花費多年精力,才能達(dá)到這個地步。
“那座神殿里的人,可能全部是這樣的存在。”
“那怎么辦?”大家都有些慌了。
“他們沒有意識,只聽從主人的命令,我們可以用火把他們燒了。”半夏讓沈瀾把酒精拿出來。
他們把酒精倒在黑衣人身上,然后用打火機點燃了他們的衣服,黑衣人頓時像火球一樣攻向他們。
一陣驚險過后,黑衣人都被火燒了。
“嘩啪.....”地上一堆黑黑的東西,火焰時不時炸兩聲。
“你說我們把神殿燒了,是不是都解決了?”金豐捂著鼻子說道。
“你想的美,沒看到這里到處是石頭嗎?你能把石頭點著?。俊卑胂纳焓峙牧怂幌?。
“那也是啊,你說難怪他們躲在這里,原來怕火!”
尸體燒了之后,發(fā)出惡臭,臭氣熏天的,都要吐了。
“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
“去仙人塔!”半夏帶著他們往仙人塔撤去。
坐在廟堂里的尊主突然睜開眼睛,她身邊站著的人連忙迎上去。
“情況如何?”
“派去的人,沒一個回來。都被燒成灰了!”
“他們倒有些本事!現(xiàn)在他們?nèi)ズ翁幜??”尊主又閉上了眼睛。
“去了仙人塔!”
“哼!藥仙那個老頑固,就讓他吃點苦頭吧!”
“是!”
“仙人塔我們闖過一次了,不會有危險嗎?”東方樂清問半夏。
“這里防守最弱,也最清凈,而且藥仙的地位僅次于尊主,如果我們挾持了他,事情會好辦很多。”半夏這倆天一直在幫藥仙干活,可不是白干活的。
“阿明,這些事情與你無關(guān),你可以走了?!卑胂霓D(zhuǎn)頭對阿明說道。
“半夏。我們是朋友,而且你們聽不懂他們的話,我可以翻譯!”
“可是這樣你很危險!”
“我可以說是你們逼我的啊,沒事的!”
仙人塔也是石頭堆砌的,外面的守衛(wèi)見到這么多人,頓時警覺起來。
“砰砰砰!”他們二話不說,拿槍開干,那些人都倒在了地上。
他們一路走進(jìn)仙人塔,那個藥仙正在丹爐房里煉丹。
“藥仙大人!”阿明推開門喊了一聲。
藥仙被人打擾了煉丹,很不悅。
“何事?本座不是說過,本座煉丹時,不許打擾嗎?”藥仙依然坐在蒲團(tuán)上沒有起身。
“藥仙大人,有人闖進(jìn)來了?!?/p>
半夏他們都進(jìn)來了,小小的丹爐房都站滿了人。
藥仙睜開眸子,轉(zhuǎn)頭看著陌生人,眼里的不悅更加深了。
“他們是何人?”
“藥仙大人,他們是外來人,尊主要殺了他們,所以躲進(jìn)了這里。”阿明對藥仙畢恭畢敬的說道。
“外來人,一律處死!”藥仙大人高冷的說道。
“阿明你告訴他,他不聽我們的話,我們就殺了他!”阿明如實轉(zhuǎn)告給藥仙大人,藥仙大人似乎笑了下。
“爾等好大的口氣??!竟然敢對本座如此無禮!”藥仙大人站了起來,他很美很仙,身上的氣質(zhì)也很獨特。
“他說什么?”
“他生氣了?!?/p>
“我們還生氣呢!”東方樂清沒好氣的說道。
東方樂清直接上前,迅速伸手抓住藥仙大人的衣領(lǐng),然而他沒有抓住,藥仙大人竟然退到了一邊。
“藥仙大人可不是普通的護(hù)衛(wèi)能比的?!卑⒚鹘辜钡恼f道。
“這話怎么說?”東方樂清退了回來。
“藥仙大人僅次于尊主,但是其實一直有傳言,藥仙大人的功力比尊主要厲害?!?/p>
“爾等闖入這里,究竟想干什么?”藥仙大人開口了。
“藥仙大人問你們想干什么?”阿明轉(zhuǎn)告給他們。
沈瀾湊近丹爐,用鼻子聞了聞,一股藥材香。
“他在煉制一種解藥!”
“我懷疑那解藥是給湖水下的那東西吃的!”半夏在池水下看到了一個洞口,那天她沒來得及進(jìn)去。
阿明把他們的話翻譯給藥仙大人聽,藥仙大人立刻滿臉驚訝。
“你們也懂得藥理?”
“藥仙大人問,你們也懂得藥理?”阿明翻譯給半夏他們聽。
“雖然我不知道他在煉制什么丹藥但是光憑這藥香,不是毒藥,也不像是補藥!那就只能是解藥!”
阿明把沈瀾的話翻譯給藥仙大人聽,后者聽了,連忙神色激動的走到沈瀾身邊。
“本座的確在煉制解藥,可是這么多年了,從未成功!”藥仙大人的語氣很沮喪。
“不知你在為何人解毒?”半夏問他。
藥仙大人猶豫了一會兒之后,帶著他們走進(jìn)了一道暗門中,這里是一條通道,石壁鑲嵌著夜明珠。
通道里很冷,他們一路跟著七彎八拐的,走到了一道石門前,藥仙打開了石門,他們跟著走了進(jìn)去,發(fā)現(xiàn)這里別有洞天。
上面是湖水,這下面卻沒有水,那湖水中有個黑影在飄蕩。
藥仙大人看著那個黑影,看了許久才開口說話。
“她是個精靈,天生與我們不同!所以尊主把她抓去做了很多試驗,她身上有很多劇毒,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這么多年來,我也只能每天給她丹藥,讓她可以緩解疼痛,卻始終煉制不出解藥,讓她解脫!”
“精靈?”半夏皺著眉頭看著那團(tuán)黑影。
“藥仙大人說,她雖然看著像個人,但是實際上她的身上長滿了像魚鱗一樣的東西,但是她有著人的面貌,卻有一條尾巴!”
“蛟人!”沈瀾開口說道。
“傳說中的蛟人?”大家吃了一驚。
“如果你們有辦法解她的毒,本座可以幫你們離開這里?!?/p>
“藥仙大人說,你們要是能救這蛟人,他送你們離開?!?/p>
“那位尊主不會如此輕易的讓我們離開?!卑胂淖尠⒚鬓D(zhuǎn)告給藥仙。
“尊主他自會自食惡果的!”
藥仙大人的話讓他們面面相覷,不過半夏還是想救那條蛟人,畢竟藥仙這個助力,她們不能失去。
半夏從這下面走到了那個洞里,蛟人就漂浮在不遠(yuǎn)處的湖水中。
半夏游了過去,蛟人感覺到陌生人靠近,瞬間游到了不遠(yuǎn)處,毓牙咧嘴的攻擊半夏。
半夏捏著幾根銀針和蛟人在水中糾纏,她將銀針插入蛟人頭上后,蛟人不動了。
“你別傷害她!”藥仙大人急忙過來了。
沈瀾幫半夏把蛟人放在地上,半夏給蛟人把脈,顯示中毒已深,應(yīng)該沒有救了。
半夏拿出幾根銀針插進(jìn)蛟人身上的穴道,有一只綠色小蟲子從蛟人鼻尖鉆了出來,沈瀾一手術(shù)刀五馬分尸了。
半夏收了銀針,她皺著眉頭看著沈瀾“想要治好她,這里的條件有限,必須回到地界之上去治療?!?/p>
阿明把半夏的話轉(zhuǎn)告給了藥仙大人,藥仙大人揺揺頭。
“我們的祖先躲在這里就是避難的,只有等我們的教主醒來,教主才能帶我們族人離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