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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半夏:雙標(biāo),她是認(rèn)真的

許半夏有自己的打算。

“能跟貴公司合作是我的榮幸,要不這樣吧,我之后每年都會給貴公司一份設(shè)計稿,至于價格咱們到時候再高量,時間暫定為三年?!?/p>

“當(dāng)然,我也保證在這期間,我不會跟其他任何公司合作,梁先生覺得我這個提議如何?”

ZA是個國際知名公司,與他們合作最好不過。

但是許半夏現(xiàn)在就是個小透明,背后既沒有資本也沒有人脈,她的真實身份暫時還不能曝光。

梁巍思考了會兒,然后同意了。

“那咱們走電子合同吧,我猜莉亞小姐應(yīng)該是不喜歡露面的?!?/p>

雖然沒見過許半夏長什么樣子,但是經(jīng)過這一番交談,他對許半夏的印象還是很好的

不像之前合作過的某些設(shè)計師,仗著自己的作品出色就漫天要價,一個新人,還是低調(diào)一些的好。

許半夏已經(jīng)預(yù)見到未來的生活會是如何精彩了。

“半夏,想什么呢,這么開心?!?/p>

猛然出現(xiàn)的聲音將許半夏給嚇了一跳,她抬頭就看見王全笑瞇瞇的望著她。

“你來做什么?還有注意你的稱呼?!?/p>

王全還是賊心不死,耽誤了這么多天,要不是他萬般討好著,怕是工作早就沒了

“當(dāng)然是來找你去吃飯的了,咱們好歹是夫妻一場,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想跟你敘敘舊?!?/p>

“我都來找你幾次了,你要是再不答應(yīng),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來之前他可是跟連清保證過了,今天一定要把事情給辦成。

天色漸暗,的確是快到了晚飯的時間。

“你是不是對咱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有什么誤解?連清又讓你怎么設(shè)計我呢?有些話不用我說的太明白吧?”

王全面不改色,“一頓飯而已,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你幾點下班,我等著你?!?/p>

他越是這么執(zhí)著,許半夏就越發(fā)的覺得這其中肯定有事情。

“出門右拐,慢走不送?!?/p>

許半夏上前去將門拉開就那么看著王全。

她就不信了,她都說的這么明白了,王全還不走。

“有你哭著求我的時候?!?/p>

王全似乎意有所指。

許半夏并未在意,等他走了之后才關(guān)上了門。

“劉晨,你們在這兒看著,我就先回去了。”

店里也沒什么可忙的了,不如早回去一會兒琢磨一下設(shè)計稿。

但是就在許半夏準(zhǔn)備去拉車門的時候,王全再次出現(xiàn)。

“既然你不識好歹,那我就不客氣了?!?/p>

他直接拽著許半夏將她塞進了副駕駛。

那一下直接讓許半夏的腦袋砸到了中控臺上,一瞬間她眼前一片黑。

也就是這個功夫,王全直接上車,啟動車子離開。

許半夏緩過神來的時候,車子已經(jīng)開出去老遠(yuǎn)了。

她生怕自己刺激到王全再讓他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便冷靜著開口道:“你要帶我去哪兒?!?/p>

說話的時候,許半夏打開了車?yán)锏囊魳?,這也才使得氣氛沒那么緊張了。

“找你吃飯你不愿意,我只能用強了?!?/p>

王全的解釋似乎也沒什么問題。

“你覺得我會信嗎?你要是沒什么陰謀的話,我名字倒過來念?!?/p>

許半夏一只手隱在衣袖下,憑著感覺將手機解了鎖。

左下角是電話的位置,現(xiàn)在只能隨緣了。

直到感覺到手心傳來的微微震動聲,許半夏才悄悄松了口氣,電話打出去了,但是就是不知道打給誰了。

“你信不信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現(xiàn)在只能聽我的,還有別耍花樣。”

他身上其實帶的有令人昏迷的藥,應(yīng)該在拽許半夏上車的時候就給她用了的,只不過那會兒太緊張了,就給忘了。

許半夏手心滿是汗水,濕漉漉的難受極了。

“不就是吃飯么,我答應(yīng)了,去哪兒吃?!?/p>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幫她報個警什么的。

王全笑的有幾分陰森,“去哪兒一會兒到了不就知道了。”

車子一路向西開出了市區(qū)。

“你要帶我去哪兒?你停車,我要下車!”

許半夏有些慌了,人多的地方王全不敢做什么,但是人少的地方呢?

此時的電話另一端,趙壘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對話聲,眉頭狠狠的皺起。

他叫來了還在跟他一起加班的陳澤,“查一下少夫人開的那輛車的定位,找到了立馬告訴我?!?/p>

趙壘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陳澤也不敢耽誤,忙按著吩咐去做了。

車子里,許半夏盯著窗外那不斷后退的樹木,心急如焚。

王全笑的更開心了,“你這樣還真好看?!?/p>

等會兒到了沒人的地方,他就直接把迷藥給許半夏用了,荒郊野嶺的又沒有監(jiān)控,他想干什么不行?

別說照片了,視頻不是照樣隨便錄!

“許半夏,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我這兒可是有麻醉藥,只要往你臉上噴一點,你就一點知覺都沒了,別逼我對你用強?!?/p>

王全拿出了個小瓶子在許半夏跟前比劃了下,許半夏果然不再吭聲了。

報警是不大可能了,說不定她剛把手機掏出來,王全就直接把她給弄昏迷了。

而趙壘已經(jīng)查到了那個在屏幕上不斷移動的小紅點。

“帶幾個人,追過去?!?/p>

趙壘說完就直接離開了辦公室。

路上的車輛越來越少,好在她看到了個熟悉的建筑。

“萬創(chuàng)城?這不是個爛尾樓嗎?王全你帶我來這兒干什么?”

許半夏想著,萬一電話是通著的,她報的地址說不定還能救了她。

王全不做解釋,將車子隨意的停下,車都還沒停穩(wěn)呢,許半夏直接打開了車門翻滾了下去,然后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拔腿就跑。

這個時候她才有空看了眼手機,發(fā)現(xiàn)是通話中的狀態(tài),趙壘三個大字直接讓她濕了眼眶。

“趙壘,救我......”

電話那頭是獨有的清潤嗓音,“別怕,我已經(jīng)在路上了,保護好自己我馬上就到。

王全已經(jīng)在身后罵罵咧咧的追了,許半夏直接將手機塞進風(fēng)衣外套的口袋里,開始拼命奔跑起來。

這邊她不熟,很快她就進了死胡同。

王全緊跟其后,因為體力好,他可比許半夏輕松多了。

“不繼續(xù)跑了?何必呢,浪費了這么多體力不還是沒跑掉,你說你累成這樣,一會兒可該怎么反抗呢。”

說完不等許半夏有所反應(yīng),王全直接就拽著她往回走。

在趙壘的車上,似乎更刺激一些呢。

“你這樣我可以報警抓你的?!?/p>

許半夏強迫自己冷靜,試圖讓王全那個荒唐的念頭。

“報警也得要證據(jù),你倒是提醒我了?!?/p>

說完就迅速的拿走了許半夏的手機,這一舉動可是把許半夏嚇的不輕。

不過或許是老天保佑,她的手機在王全找到她的時候就沒電自動關(guān)機了。

“沒電了呢,我看你怎么報警,真是可惜啊,這下連證據(jù)都找不到了?!?/p>

許半夏則是松了口氣,只要別被發(fā)現(xiàn)她跟趙壘聯(lián)系了就好。

“就在車上吧,你是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p>

“我不喜歡用強,你要是乖乖聽話,那瓶麻醉藥我是不會給你用的?!?/p>

他還是很想看看許半夏是個什么表情的,最多就是在拍照的時候給她用點藥讓她老實一下就行了。

許半夏抿唇,盯著王全,眼中全是陌生,“我在想,究竟是什么讓當(dāng)初那個你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念在曾經(jīng)夫妻一場的份兒上,你現(xiàn)在放我離開,我就當(dāng)這件事不存在。”

如果能上車反鎖上車門就好了.....

“呵,這話你自己信嗎?許半夏,最毒婦人心這幾個字我可是從你身上深刻體會到了的?!?/p>

“既然你自己不樂意,那就由我親自動手吧,這種事咱們之前做過無數(shù)次,你也別太矜持了。”

王全笑的猥瑣,能成堂堂趙大總裁戴個綠帽子,他這一生也算是值了。

“等一下,我想上廁所......”

許半夏開口道。

“又想?;??”

王全自然是不信的。

許半夏冷笑道:“你不信的話就跟過去看著我?!?/p>

她知道王全不會去的。

但是這次她卻失算了,王全捏著她的胳膊,笑道:“你就在這兒,哪兒也不許去,

忍不住了就地解決?!?/p>

許半夏的一顆心不住的往下沉,難不成今天真的要完?

“王全,我勸你想清楚.....”

話只說了一半,就見王全掏出了那個塑料小瓶子對著她臉上噴了一下。

許半夏第一時間屏住了呼吸,但還是吸進去了一點。

王全很滿意,許半夏無非是要拿趙壘威脅他,等他拍了那些照片,他就不信他們

誰還敢動他!

那個藥勁兒還是非常大的,許半夏眼前開始陣陣發(fā)黑,要不是背后靠著車,她怕是要滑坐在地上了。

遠(yuǎn)處仿佛有兩個小亮點在朝她靠近,是趙壘來救她了嗎?

許半夏往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大腦瞬間清明。

但是王全已經(jīng)等不及了,打開了車門直接將許半夏放在了后排的座椅上。

油門的轟鳴聲由遠(yuǎn)及近,像極了半夜炸街的跑車的聲響。

不過眨眼的時間,便有車子停了下來。

趙壘沖過來就是一拳,直接將王全砸倒在了地上。

許半夏這會兒也清醒了不少,攔住了趙壘。

“別因為這種人臟了手,咱們回去吧。”

將趙壘拽到了一旁,許半夏在王全的身上狠踹了兩下這才舒心。

“咱們報警的話是不是證據(jù)不充分?”

許半夏問趙壘。

“剛才的通話我錄了音?!?/p>

不過就算是警察來了,將王全帶回去,他也不會有什么事的,最多就是教育一頓。

王全終于明白趙壘為什么來的這么快了,不過許半夏是什么時候給他打電話的?他捂著肚子撐著地站了起來,“錄音了又怎么樣?有人證嗎?有物證嗎?我不過就是跟前妻一起出來聊聊天,警察有理由抓我嗎?”

這會兒陳澤也帶著人過來了,“趙總,夫人,你們沒事吧?”

許半夏搖搖頭,然后道:“你們按著他,把他身上的錢包還有手機都拿走,什么都別

給他留,把他外套跟褲子也都扒了吧?!?/p>

“那輛車的鑰匙就在車上,一會兒你們把車開回去,把他扔這兒就行?!?/p>

說完就拽著趙壘走了,留下了一地目瞪口呆的眾人。

不得不說,許半夏這法子雖說不地道,可是解氣??!

王全的表情從最初的不屑變成了驚恐。

“你這個賤丨人居然敢這么對我.....”

叫囂的話沒說完,就見兩個一米八多的大漢將他包圍了,那體格子,抵得上正常人三四個了!可不就是包圍了。

陳澤摩拳擦掌,這么損的事他頭一回干,想想還真是激動。

王全頭一次感受到了絕望,他眼睜睜的看著這幾個人扒光了他,只給他留了條底褲。

幸好現(xiàn)在晚上的氣溫不低,不至于把他凍死在這荒郊野外。

“大哥,幾位大哥你們行行好吧,別把事情做的這么絕.....”

王全直接給這幾人跪下了,他深知這是他最后的機會。

可惜啊,沒人搭理他。

陳澤帶著人走的毫不留情。

夜晚微風(fēng)拂過,吹的王全的一顆心哇涼。

從這兒回去,他估計得走一晚上,如果他不是被扒光了的話,是可以搭個順風(fēng)車回去的。

但是.....

王全低頭,頓時對許半夏的恨意又多了好幾分。

周圍越發(fā)的安靜下來,王全開始慌了,也顧不得其他了,沿著馬路就開始往回跑

身邊有車子呼嘯而過,片刻后那輛車又倒了回來。

車上的人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一個個興奮的不行。

“裸奔誤!今兒終于見著真人了!”

“趕緊拍下來,一會兒發(fā)網(wǎng)上,說不定還能上個熱搜?!?/p>

如今的情況,王全只能捂著臉繼續(xù)奔跑。

回去的路上,許半夏依舊是驚魂未定。

“今天要不是你,我估計就完了,說來也挺巧的,當(dāng)時我摸索著按的手機,沒想到居然按到了你的號碼。”

也得虧是趙壘,不然別人怕是還不能這么及時趕到。

“以后還是小心一些,或者你可以把我的號碼存儲成緊急聯(lián)系人,有什么事情第一個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至于那個王全,他的苦難才真正開始。

許半夏說不感動是假的,自打認(rèn)識了趙壘之后,她第一次有了被人保護的感覺。

以后那個能跟趙壘共度余生的人,一定特別幸福。

他真的是刷新了自己對男人的認(rèn)知。

“今天史密斯去公司了,合同已經(jīng)簽了,而且朱文娜被人收買的事情也有結(jié)果了。

許半夏好奇的問道:“誰收買的她?”

“是許長國?!?/p>

趙壘對此并不意外,那人一貫的小心眼兒。

當(dāng)初雙方合作取消,他就知道許長國要偷摸做點什么。

許半夏更覺得對不起趙壘,同時也慶幸幸好那天自己在場。

“這也太毒了,你那天去不是應(yīng)該帶個翻譯一起的嗎?”

他應(yīng)該不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才是。

趙壘解釋道:“本來那天約的就只是吃飯,而且朱文娜在史密斯身邊工作了好多年,史密斯也是出了名的正直。”

本以為只是簡單的吃飯,可是到了最后不知怎么的就聊到了合作上,而且誰也想不到那個翻譯會被收買。

“你以后還是小心一點,萬一他狗急跳墻,你要是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一定第一時間跟我聯(lián)系?!?/p>

趙壘囑咐道。

許半夏滿腹心事的點點頭,她就是個很普通的小店老板,一個個的怎么就老是找她麻煩呢?

第二天一大早,有個男人半夜三更裸奔的事情直接就傳遍了全網(wǎng)。

后來許半夏從陳澤那兒得知了更詳細(xì)的內(nèi)容。

有女司機被攔車,還以為碰上了變態(tài),直接就報警了。

王全被專車送到了警察局,他只說自己是被迫的,衣服錢包手機都被人拿走了,這才無奈攔車的。

因為那邊也沒監(jiān)控,證據(jù)什么的就更不存在了,王全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錢金鳳被通知上警察局里接他的時候,還被警察建議讓她帶著王全去看精神科?;厝サ穆飞希X金鳳猶豫了好久,才猶豫著開了口。

“要不我回去幫你張羅個老婆?你這......”

王全頭一次惡狠狠的瞪了過去,“我是被許半夏害的!那個賤I人找人做的!”幸好他全程都捂著臉,沒人知道他是誰,不然他肯定找個湖就自我了結(jié)了。錢金鳳討伐許半夏的同時也悄悄松了口氣,只要她兒子不是變態(tài)就行。

回去之后,王全就發(fā)燒了,只得跟公司請了假,在家休息。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休息的這幾天,他那個公司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再去上班的時候,王全明顯的察覺到了公司里那古怪的氛圍。

“王經(jīng)理,人事部的盛經(jīng)理讓你來了去他那兒一趟?!?/p>

王全在腦海中將各部門的領(lǐng)導(dǎo)都過濾了一遍,然后問道:“盛經(jīng)理?人事部不是楊經(jīng)理嗎?”

那同事解釋道:“你沒來的這幾天,咱們公司的人員發(fā)生了變動,你去了就知道了

王全心里一沉,該不會連清幫他升職那事被發(fā)現(xiàn)了吧?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王全敲開了人事部經(jīng)理的辦公室大門。

“你就是王全吧,這是關(guān)于你的人事調(diào)動,你看一下,沒問題的話就收拾一下過去吧?!?/p>

盛經(jīng)理也不啰嗦,直接遞給了王全一份文件。

疑惑打開看完,王全不淡定了,“后勤部?公司這怎么安排的?!”

盛經(jīng)理不慌不忙的解釋道:“上頭給的命令,新總裁特意交代了,你有什么疑問的話,可以直接去問他,剛好他今天也在。”

新總裁?公司什么時候換老板了?他不在的這幾天究竟發(fā)生什么了?

王全決定去問個究竟。

總裁辦公室里,趙壘正翻看著賬本。

是的,這家公司的新老板就是他。

當(dāng)王全敲門進來,與趙壘對視的那一刻,時間仿佛都靜止了。

“你怎么在這兒?”

王全艱難的開口,是他想的那樣嗎?

趙壘很滿意他這種表情,“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頂頭上司了,給你的人事任命你想必也看見了,沒什么疑問的話就抓緊去執(zhí)行吧。”王全怎么可能會去,他拿著那么高的文憑,怎么會去后勤部!”你是不是想說你要辭職?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辭職之后,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家公司收留你,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看?!?/p>

趙壘成功的堵上了王全接下來要說的話。

“你在羞辱我?”

王全頭一次覺得無力,在趙壘面前,他好像毫無反抗之力。

趙壘但笑不語,王全又接著道:“為了許半夏那樣一個女人,值得嗎?”

他猜應(yīng)該是趙壘將他們公司給收購了,就因為個女人,就這么大手筆,想想還真是氣人。

“值不值得的已經(jīng)跟你沒關(guān)系了,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我手底下可不養(yǎng)閑人。”王全深呼吸了好幾次,才讓自己平靜了下來,“行,不就是后勤部么,我去!”趙壘的實力讓人害怕,王全即便要辭職不干,也得等新工作確定好了再辭職。

很快,王全去后勤部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公司,比起上次的降職,這次可謂是從云端到谷底的差距了。

看著后勤部那破破爛爛的辦公室,以及占了半個辦公室的雜物,王全吸氣再吸氣,他過的也太憋屈了!

他打電話給了連清,想要個說法,要不是那個女人逼他,他也不會變成這樣。

只可惜打了幾次對方都處于關(guān)機的狀態(tài)。

相比起王全,許半夏的生活可謂是蒸蒸日上。

可生活平靜的久了,總會起點波瀾。

這不,一大早的,趙壘就接到了董文秀的電話,說是他小姨要從國外回來了,讓他去接。

趙壘在腦海里將他家的親戚全部都過了一遍,這才想起個模糊的影子。

“你讓嚴(yán)叔去接吧,我公司走不開?!?/p>

董文秀當(dāng)即就拔高了嗓門,“那許半夏呢?她不能去嗎?就那么個破店,她也走不開嗎?”

這話許半夏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不過她還是對趙壘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可以過去。

董文秀冷哼了幾聲,說了時間便掛斷了電話。

“你小姨人怎么樣?好相處嗎?”

許半夏問道。

趙壘回憶了下,然后道:“她們一家出國快十年了,她本人不怎么好相處,因為是我外公家里最小的孩子,所以是屬于那種被寵壞了的?!?/p>

許半夏腦海中閃現(xiàn)著一個個刁蠻大小姐的形象,暗嘆估計又是一段時間不能平靜了

航班是夜里十二點的,到機場是上午九點多。

許半夏不到九點的時候就到機場外面了,不過航班落地的那一刻她才想起來一件事。

趙壘那小姨長什么樣子她也不知道??!

問了嚴(yán)叔,嚴(yán)叔也是搖頭。

無奈許半夏只得給董文秀打電話,可惜電話打了兩三個,都被掛斷了。

現(xiàn)在趙壘應(yīng)該是在開會,打擾他也不好。

許半夏再次給董文秀打了電話,依舊是被掛斷了。

那就沒辦法了,今天只能隨緣了,接不到人的話可不能賴她。

“媽,你跟大姨說了要來接我們嗎?看著不像是有人來接的樣子???”

“說了,你大姨身體不好,是你表嫂過來的?!?/p>

“切,就那個離了婚的二婚女人啊,表哥一表人才,怎么會娶了那樣的貨色,還不夠丟人的。”

許半夏:“?“

不出意外的話,這對母女就是趙壘的大姨跟表妹了。

還別說,母女倆長的還挺像,都是一副尖酸刻薄像。

原本還想著打個招呼詢問一下,現(xiàn)在看來也沒必要了。

許半夏將墨鏡戴好,轉(zhuǎn)身就走。

“嚴(yán)叔,要不咱們回去吧,我看里頭的人都出來的差不多了,她們沒等著咱們先回去了也說不定。”

許半夏看著外面,那對母女已經(jīng)走了出來。

嚴(yán)叔點點頭,然后發(fā)動了車子。

走到半道上,許半夏接到了董文秀的電話。

“你是不是要氣死我?不是讓你去接人,你干什么去了?!”

那嗓門大的,震得人耳朵疼。

許半夏特別無辜,“我不知道小姨長什么樣子呀,我給您打電話了,打了好幾個您也沒接?!?/p>

電話那頭是無盡的沉默,然后猝不及防的通話被切斷了。

等許半夏繞回店里一圈再回到趙家老宅的時候,趙壘的小姨跟表妹已經(jīng)到了。

小姨名叫董秀珠,今年大概有四十多歲的樣子,保養(yǎng)的倒是沒有董文秀好。

表妹叫童薇薇,才剛二十歲。

兩人看見許半夏的時候,明顯的愣了下。

這狀態(tài)怎么看也不像是個二婚的。

“這就是小姨吧,真是不好意思,說是去接你們的,最后也沒接到。”

許半夏笑瞇瞇的開口。

董文秀臉色有幾分不自然,這事吧,確實怪她。

“你就是趙壘娶的那個二婚的女人?也沒瞧出有什么不同,大姐,你也是,當(dāng)時你怎么就不好好把關(guān)呢?!?/p>

“那么多的千金小姐,大家閨秀,你說這人家背后都會怎么笑話咱們家?!?/p>

童薇薇也跟著附和,“就是啊大姨,我表哥如同天人一般,要娶也得是娶個門當(dāng)戶對的呀,我覺得連清姐姐就很不錯?!?/p>

許半夏笑意不達(dá)眼底,“那沒辦法,當(dāng)初趙壘非我不娶,我不想嫁也不行吶。”

“至于連清,趙壘說了,就算是世界上的女人都死光了,都不會娶她的?!?/p>

這表情,這語氣,可是要把童薇薇給氣死。

當(dāng)初兩家都還沒出國的時候,她就跟連清認(rèn)識了,這些年也都一直有聯(lián)系,連清還時不時的送她禮物,兩人的關(guān)系可是要好的不得了。

“你胡說,表哥瞎了眼才會娶你,一定是你使了什么歪門邪道!”

大門,,嘔當(dāng),,一聲被關(guān)上,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許半夏小碎步跑了過去,親昵的挽上了趙壘的胳膊,“老公,表妹說你是瞎了眼才娶的我呢。”

趙壘身子僵了僵,不為別的,就因為許半夏的那聲甜膩膩的老公。

童薇薇也傻了,沒想到趙壘回來的這么不是時候。

“表哥,不是的......”

董秀珠接口道:“小孩無心之言,趙壘你不會介意的是吧?”

“趕緊過來坐,這么長時間沒見,你可真是越發(fā)的出色了?!?/p>

趙壘點頭應(yīng)了聲,然后道:“小姨夫呢?怎么沒一起回來。”

董秀珠面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然后道:“他還有工作沒處理完,過幾天才回來?!薄皠e說他了,說說你吧,當(dāng)時你結(jié)婚,我也沒趕回來,等下次婚禮我一定參加?!边@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許半夏倒是沒多大感覺,畢竟跟趙壘結(jié)婚之后,什么話她沒聽過?

趙壘皺眉,不悅道:“沒有下一次?!?/p>

董秀珠瞟了眼許半夏,說的話更直白了,“你說當(dāng)初那么多豪門千金排著隊等著嫁給你,你怎么會娶了個二婚的?”

趙壘似是不解,“二婚的怎么了?”

董秀珠理所當(dāng)然道:“因為配不上你啊!”

趙壘似乎更不解了,“為什么會配不上我?”

他也是個普通人,唯一不同的是錢多了一些,他覺得許半夏挺好的。

董秀珠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某個怪圈,許半夏為什么配不上趙壘呢?最主要的原因不就是因為她二婚么。

可她這么說了,她那缺根筋的侄子指定會接著問為什么二婚會配不上他。

許半夏憋笑憋的很辛苦,趙壘好像還挺可愛。

董文秀適時的開了口。

“你們這次回來住待時間長一點吧,咱們都這么多年沒見了,這次好好敘敘舊?!?/p>

人一上了年紀(jì),就越發(fā)的想跟親人在一起,特別是現(xiàn)在她孤身一人待在在大別墅里的時候,就更想念家人了。

這話可是說到了董秀珠的心里了,“大姐,我們這次回來就是常住的,薇薇年紀(jì)也不小了,我想著這次回來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把她的婚事給定下來?!?/p>

說到這個,童薇薇開始害羞了,“表哥,江承哥哥有對象沒有呢?”

許半夏眉心一跳,這圈子就這么小嗎?

雖然她不怎么待見江承,可如果是童薇薇的話,她站江承那一頭。

趙壘似乎也知道他這個表妹的真實嘴臉,便道:“應(yīng)該是有的。”

童薇薇不樂意了,“那些個女人真是不要臉,都是奔著江承哥哥家的錢去的,不過我不介意啦,我知道江承哥哥跟她們都是玩兒玩兒的。”

“結(jié)婚還是得找我這樣的,表哥,你幫我倆撮合撮合唄,要是成了,那咱兩家豈不是親上加親嗎?”

許半夏悄摸的翻了個大白眼,親上加親是這么用的嗎?而且這童薇薇也沒點自知之明。

董秀珠似乎也相當(dāng)滿意江承,“是啊趙壘,她可是你親表妹,這事你可得想著她,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便宜別人家了?!?/p>

許半夏無語的都無法用任何詞語來形容了,真不愧是母女倆!

倒是江承.....

許半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有好幾天了,他天天都來店里問孫千的消息。

果不其然,從老宅回到店里的時候,剛好就碰見了才到這兒的江承。

看見許半夏回來,他一臉心事的走了過來。

“嫂子,你能告訴我孫千在哪兒嗎?我想見她?!?/p>

江承憔悴了不少,身上那股痞氣也散了不少。

許半夏倒是蠻意外的,她以為放不下的只會是孫千。

“你見了她,然后呢?”

江承沉默,他也不知道他急于見孫千是為了什么,但自打跟她分開之后,他就覺得生活缺失了一部分。

他想問問那天晚上的是不是她,如果是她的話為什么她要躲著他。

許半夏又繼續(xù)道:“你追她的時候,我就挺不看好你們的,你們家境不同,生活方式也不一樣,就比如你對她可能只是一時新鮮,但是她對你卻是認(rèn)真的?!?/p>

“沒有了孫千,你身邊可以出現(xiàn)更多的女人,而她得需要很久很久才能走出這一段感情?!?/p>

江承抿唇,然后道:“她不一樣。”

許半夏嗤笑道:“哪里不一樣?因為你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打了你?還是因為她不圖你的錢?那我問你,你會跟她結(jié)婚嗎?”

江承繼續(xù)沉默,從他上初中開始,家里就跟他說,以后他要娶得人得是家里給選的,所以直到現(xiàn)在,他身邊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

許半夏嘆口氣,“除去你的背景,你還有什么呢?你所擁有的一切也不過都是因為你的家里,沒了他們,你一無是處,即便是你跟悅悅現(xiàn)在感情很好,我也不會贊成她嫁給你的?!?/p>

江承挫敗的不行,聽許半夏這么一說,他的確是一無是處。

一個快三十歲的人了,整天除了吃喝玩樂其他什么都不會。

“我知道該怎么做了,謝謝?!?/p>

江承沖著許瑞鞠了個躬,然后轉(zhuǎn)身走了。

從今天開始,他不會再來找孫千了,最起碼在他做出一番成就之前是不會過來的,但要說就此放棄她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

對孫千的感情他暫時還沒弄明白已經(jīng)到了哪一步,他相信時間會告訴他答案。

過了大概兩天時間,許半夏從趙壘那兒聽到了江承的最新消息。

那天從他店里回去之后,江承就跟他爸爸申請進了公司,但是是從最基層做起的

聽說江承的父親高興的老淚縱橫,直呼他兒子終于開竅了。

而之后沒幾天,孫千也重新回來上班了,仿佛還是從前的樣子,但是眉宇間的愁容卻愈發(fā)的多了。

眨眼間就過了一個多月,這一個月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樣子。

上午快十點了,孫千破天荒的遲到了。

在電話打了第N遍的時候,終于接通了。

“悅悅,悅悅?你怎么不說話?是出什么事情了嗎?”

許半夏緊張的詢問。

在沉默了很久之后,電話那頭終于傳出了孫千的哭聲,“半夏,我懷孕了,嗚嗚

許半夏還以為自己幻聽了,“你說什么?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過去找你。”

孫佳悅抽抽搭搭的開口:“我在中心醫(yī)院三樓?!?/p>

許半夏一刻也不敢耽擱,當(dāng)即就趕了過去。

醫(yī)院的走廊上,孫千孤零零的坐在那兒,手里捏著化驗單,孤獨感滿滿。

“怎么回事???是不是診斷錯了?怎么會懷孕呢?”

孫千抱著許半夏就開始哭,哭的撕心裂肺。

“沒.....沒診斷錯.....”

許半夏的心猛地一沉,“那這孩子是.....”

孫千擦了把眼淚,然后道:“是江承的?!?/p>

許半夏那個心情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你還記得咱們?nèi)厝频陠??江承也去了,我在酒吧見他了,然后我們?孫千也沒想到就那么一次自己就懷上了。

“那江承呢,他知道嗎?”

她也真是沒想到,這么狗血的事情會發(fā)生在孫千身上。

“我也不知道,那晚上他喝多了?!?/p>

孫千心亂如麻,她覺得江承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也或者是知道了并不在意。

事到如今,再說什么都沒用了,眼前最重要的是這個孩子。

“那這個孩子,你打算怎么辦?要告訴江承嗎?”

話音落下就見辦公室里出來了個醫(yī)生。

“你是她家屬吧?她這剛一個多月,回去注意休息,過段時間再來檢查?!?/p>

許半夏沖著那醫(yī)生道了謝,然后扶著孫千離開了醫(yī)院。

“半夏,我不想讓江承知道。”

不管是江承因為孩子跟她重新在一起,或者是他說不要這個孩子,這兩種情況都不是她想看見的。

“那.....要把孩子打掉嗎?”

許半夏其實是有幾分不忍的,不管大人之間有怎樣的糾葛,孩子是無辜的,當(dāng)初她為了孩子遭受了多大的罪,而且她自己是非常喜歡小孩子的。

但這件事的當(dāng)事人是孫千,她并不希望孫千成為單親媽媽。

孫千也在糾結(jié),她知道未婚先孕意味著什么,可若是說打掉孩子的話,她好像又舍不得。

“我回去再想想吧,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半夏,這件事你幫我保密好不好,誰也別說

現(xiàn)在不確定的事情有很多,可她唯一能確定的是這件事絕對不會讓江承知道。

許半夏點點頭,更加小心的攙扶著孫千。

“我送你回家,你好好休息一下?!?/p>

“別,哪有那么矯情,直接去店里吧,我一個人在家好無聊的?!?/p>

許半夏想想也是,她也不放心孫千一個人待著。

甜品店里多了位不速之客。

老遠(yuǎn)就能聽到童薇薇那吆五喝六的聲音,“這是我表哥的店,你居然還敢問我要錢?“

“信不信我跟我哥說開了你們!”

許半夏一陣無語,加快了步伐。

看到許半夏進來,童薇薇才不情不愿的開口:“表嫂?!?/p>

劉晨上前,小聲解釋道:“半夏姐,她吃了好幾樣甜品,我讓她付錢她不愿意?!?/p>

童薇薇不樂意了,“這是我表哥的店,我掏什么錢?”

許半夏笑道:“你說錯了,這店跟你表哥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不是我的員工非得讓你付錢,就是你表哥他親自過來,他也得掏錢的?!?/p>

“今天就算了吧,當(dāng)是我請你的,下次記得喲?!?/p>

童薇薇氣的要死,她不缺錢,但有免費的誰又想花錢呢。

就許半夏這樣不通人情世故的,早晚被趕出趙家的大門。

門口的風(fēng)鈴發(fā)出悅耳的響動,吸引了一眾人的目光。

“江承哥哥!”

童薇薇驚喜的喊叫出聲,直接跑到了江承跟前。

一旁坐著的孫千死死的攥著拳頭,低下頭不敢多看。

許半夏頭疼不已,這怎么還聚一起了呢!

江承甩開童薇薇的手,“你誰?。俊?/p>

童薇薇很是受傷,“我是童薇薇??!趙壘哥哥的表妹,你不記得我啦。”

江承對著她上上下下的看了好幾遍,然后搖搖頭,“不認(rèn)識?!?/p>

說完也不再搭理她,對著許半夏開口道:“我來幫公司的員工訂下午茶?!?/p>

許半夏詫異,“這事還得你親自跑?”

他是從底層做起不假,可這是不是太底層了。

江承笑呵呵的,看著親近不少,“我去談業(yè)務(wù),剛好經(jīng)過這兒,順手的事?!苯淮藭r間跟地點,江承就準(zhǔn)備離開了,也是轉(zhuǎn)身的這一瞬間,他才看到在那兒坐著的孫千。

心臟莫名的漏了一拍。

孫千瘦了不少,之前那總掛在臉上的笑意現(xiàn)在也沒了。

江承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千言萬語最后只化作了一聲嘆息。

他走了,童薇薇也追了出去,孫千松了一口氣,又開始發(fā)起呆來。

“江承變化挺大的,我覺得他心里應(yīng)該是有你的?!?/p>

許半夏忍不住開口道。

孫千抬手撫摸著小腹,誰能想到這里已經(jīng)住進去了個小生命了呢。

“有沒有的無所謂啦,我跟他以后就隨緣吧,一切看天意?!?/p>

反正她還沒有再找別的男人的打算,如果她跟江承緣分未盡,那總能再走到一起的。

許半夏上下打量著孫千,感嘆道:“你這話說的,我覺得你都能出家了?!睂O千釋然一笑,“我倒是感覺我可以去當(dāng)個哲學(xué)家,半夏,我有答案了?!痹S半夏愣怔,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她說的是什么。

孫千湊近她,小聲開口道:“我想留下他,其實我跟你實話說了吧,在遇到江承

之前,我就想過不結(jié)婚?!?/p>

因為閨蜜的遭遇,也因為在網(wǎng)上看過的恐婚小故事。

“就像你現(xiàn)在,一個人多好,自己掙錢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在家里想怎么睡就怎么睡,衛(wèi)生就是一個星期不打掃都沒人說什么?!?/p>

遇見江承是她生命里的意外,既然他們不能在一起了,那有個孩子好像也不錯。

許半夏喝了口水緩解了一下,“你考慮好了?單親媽媽可不是那么好做的,遭人非議是肯定的,而且你爸媽那邊......”

孫千笑的更開心了,“先不告訴他們,現(xiàn)在不是還看不出來嘛,等月份大的時候,我就找個借口出國或者是去外地把孩子生下來?!?/p>

“你想想,軟軟糯糯的小娃娃,誰看了不喜歡,那時候他們肯定不會生我的氣啦。

許半夏還是覺得孫千這個決定有些草率,但又說不出讓她去打掉孩子的話。

孫千戳了戳許半夏的胳膊,“放心吧,我真的已經(jīng)想好了,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以后要面對什么。”

許半夏終于認(rèn)同了,那些個說單親媽媽不容易的無非就是生活上不容易,可是孫千不差錢,自己也不差錢,難道兩個小富婆還養(yǎng)不了個孩子嗎?

“那我要做他干媽!”

孫千眉開眼笑,“放心吧,必須是你。”

她想生下孩子,何嘗又不是為了全許半夏的念想。

“剛剛那個童薇薇,是趙壘的表妹嗎?”

許半夏點點頭,“他小姨家的,前段時間剛回國,她.....想嫁給江承?!?/p>

孫千“噗嗤“笑出了聲,“不是我看不起她,江承要是能娶她,算是我瞎了眼?!痹S半夏:“......”

她這閨蜜心胸豁達(dá)的令她佩服。

在某西餐廳里,多日未見的連清一臉愁容,在看向?qū)γ孀耐鞭钡臅r候,才勉強扯出一絲笑意。

“連清姐,果然還是你對我最好,這個包我很喜歡?!?/p>

童薇薇叫的別提有多甜了。

連清笑意加深了幾分,“我可是拿你當(dāng)親妹妹看待的,不對你好對誰好?!?/p>

童薇薇拿著那個奢侈品包包翻來覆去的看,“連清姐,我是真的希望你嫁給我表哥的,要不是那個女人橫插一杠,你現(xiàn)在說不定就是我嫂子了?!?/p>

“對了,我記得咱們之前聊天的時候你不是說你會嫁給我表哥嗎?這怎么......”

連清笑的苦澀,“可能是我們沒緣分吧,許半夏比我有魅力?!?/p>

童薇薇翻了個白眼,“我呸,就她?她有什么魅力?反正我看不慣她,我媽也看不慣,好像姨媽也不喜歡她。”

就她那表哥,哪兒哪兒都好,就是眼光不好。

連清嘆了口氣,“那又能怎么樣呢,我沒人家有手段,在他們結(jié)婚之前,她故意跑來炫耀她跟趙壘哥的關(guān)系,我氣不過就去了她店里找她,我那時真的是失去理智了,就把她的店給砸了?!?/p>

“沒想到她將這一切都錄了下來,還拿給了阿姨看,我現(xiàn)在都沒臉去見阿姨了,我跟趙壘大概就這樣了吧?!?/p>

童薇薇絲毫不覺得這是連清的問題,“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我去她店里吃幾個甜品她還問我收錢,果然是低賤的人,見錢眼開的東西。”

她罵的越狠,連清心里就越開心。

剛沒了王全那個蠢貨當(dāng)出頭鳥,這個童薇薇又緊跟著來了。

“薇薇,她是你表嫂,別這么說,而且你是女孩子,萬一被人聽到了,傳出去不好的,乖,以后別說了?!?/p>

這嗓音溫柔的,讓童薇薇當(dāng)即就有去打一頓許半夏給連清出氣的想法。

“連清姐,你放心,姨媽那邊我會幫你解釋的,至于許半夏......”

雖然沒說把許半夏怎么著,但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可不是作假的。

連清適時的勸道:“好了好了,我都不生氣了,你也別氣了,我跟你說個好消息。

“后天晚上江家有個晚宴,江承應(yīng)該會過去?!?/p>

童薇薇激動的差點跳起來,“真的嗎?那我可以去嗎?”

連清點點頭,“當(dāng)然可以了,不過你表哥應(yīng)該不會去,不是什么重要的宴會?!?/p>

童薇薇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著,她表哥不去,那許半夏可以去啊!到時候那么多上流社會的人,豈不是讓她丟臉的大好機會!

“連清姐,等宴會的時候我把那個女人帶去,到時候給你出氣,怎么樣?”

童薇薇眼底閃爍著惡毒的光,心里有個計劃在慢慢成形。

連清搖頭道:“我就不去了,其實你沒必要為了我這樣的,萬一你再被許半夏針對了,那我可就太對不起你了。”

童薇薇不屑道:“就她?她一個外人要怎么針對我?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要讓她得到教訓(xùn)不可?!?/p>

連清似是無奈的搖搖頭,心里卻是樂開了花。

童薇薇回去之后,就抱著董文秀的胳膊撒起了嬌。

“姨媽,后天晚上江家有個晚宴,江承哥哥也會去。”

董文秀知道她的心思,笑道:“女孩子家一點都不知道害臊,你是不是要請柬呢?一會兒我跟你表哥說一聲給你弄一張?!?/p>

童薇薇搖搖頭,“我自己弄到請柬了呢,是連清姐給我的,后天晚上我想讓表嫂陪我一起去,我才剛回國不久,跟那些人都不熟,表嫂跟我一起還能做個伴?!?/p>

董文秀撇撇嘴,“你還不如叫上連清一起去,許半夏那樣的,萬一到那兒再丟人現(xiàn)眼的怎么辦?!?/p>

童薇薇在心里冷笑,就許半夏這不受人待見的樣子,離開趙家那不是早晚的事。

“我覺得表嫂挺好的呢,姨媽,你就答應(yīng)了吧,再說了,表嫂不是應(yīng)該多參加這種宴會見見世面嘛。”

董文秀這才無奈同意,打電話跟許半夏知會了一聲,讓她晚上回家一趟。

董秀珠將臉上的面膜撥弄平整,不滿道:“大姐,你對你這兒媳婦是不是太寬容了?*

“你就趙壘這一個兒子,你還讓他們搬出去住,這可說不過去啊,你這做婆婆的一點威信都沒有?!?/p>

原本董文秀心里就不舒坦,經(jīng)過董秀珠這么一挑撥,就更難受了。

“其實搬出去這事是趙壘提出來的,也怪我,他接手公司之后,我只看到了公司一日比一日的蒸蒸日上,卻忽略了趙壘承受了多大的壓力?!?/p>

董秀珠翻了個白眼,“這你也信?他壓力大,之前怎么沒說呢?還不是他那老婆在后頭挑唆的,大姐,你年輕時候可不這樣啊,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董文秀聽完覺得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頓時覺得許半夏還真是個喪門星。

既然一時半會兒離不了婚,那讓她在身邊給她點顏色看看也是可以的。

“等他們回來,我跟他們說讓他們搬回來住?!?/p>

董秀珠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對,拿出你當(dāng)婆婆的威嚴(yán)來,她一個當(dāng)媳婦兒的不來伺候你她伺候誰去?放心吧,我?guī)湍恪!?/p>

對于童薇薇讓自己陪著去參加宴會的事情,許半夏第一時間嗅出了不平常。

她是不想去的,奈何董文秀發(fā)了話,她只得答應(yīng)了下來。

童薇薇拉著許半夏去了的奢侈品店,既然要在江承跟前出彩,那禮服肯定得買新的

拉著許半夏來,當(dāng)然還有另外的意思了。

“表嫂,你看這件衣服好看嗎?”

童薇薇穿著件酒紅色的拖地晚禮服,站在鏡子前搔首弄姿。

許半夏琢磨著她是說實話好呢,還是敷衍好?

“小姐,這件可是太襯你的膚色了,而且也顯身材,您要是傳出去絕對是會場上最耀眼的那顆星。”

店員那恭維的話接踵而至,從童薇薇的表情來看,這話是說她心里去了。

許半夏托著腮,打算將這件店鋪拉近黑名單。

童薇薇有身材嗎?往那兒一站,誰能分得清前后?

這店員擺明了就是在睜眼說瞎話。

“你還是換一件吧,這件不適合你?!?/p>

許半夏決定還是幫童薇薇一把,畢竟是趙壘表妹呢,丟的可是他的人。

童薇薇自己是真的滿意,她覺得許半夏就是看不慣她穿的好看!

“就這件了,給我包起來!”

童薇薇大手一揮,闊氣的下單。

許半夏無語至極,覺得童薇薇的腦子指定是有點什么毛病。

其實只是去參加個晚宴而已,也不是什么特別重要的場合,去租一件就行了,但童薇薇不啊,她覺得租的配不上人家的身份,所以才過來買的。

“小姐,一共是九萬九千八,您看您是怎么付?”

店員恭敬的開口。

童薇薇手微微一頓,這錢她也不是給不起,但是她想讓許半夏給出了,她帶著許半夏過來的目的就是這個。

許半夏瞧著童薇薇看過來的眼神,心中頓時明了,感情是讓她來當(dāng)冤大頭的。

“表嫂,給錢啊?!?/p>

“薇薇,你看這你出來也沒說讓我付錢吶,所以我就帶了幾千塊錢現(xiàn)金,你是錢不夠嗎?我都說了,讓你去租一件禮服就行,你非不聽.....”

眼看著店員的眼神越來越鄙夷,童薇薇受不了了,“閉嘴!我有錢!”

許半夏垂眸,掩去眼底的笑意。

“表嫂,你跟我一起去參加晚宴,你穿什么?”

頭疼的付了款,童薇薇隨口問道。

許半夏茫然道:“家里好多衣服呢,隨便穿不行嗎?”

童謠鄙夷的看著她,“參加晚宴得要禮服的,就像我剛剛買的那件一樣?!?/p>

然后她在店里打量了一圈,挑了一件最丑的出來。

“表嫂,你試試這個吧,我覺得跟你非常搭。”

許半夏假裝認(rèn)不出來這是個老年款,便拿著去試了。

上身效果,自然是一言難盡。

而那兩個店員將自己那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童薇薇相當(dāng)滿意,這要是穿著去出席了宴會,許半夏得被人笑死。

“表嫂要不就這一件吧,我覺得跟你非常搭?!?/p>

童薇薇違心道。

許半夏點點頭,“我也這么覺得,不過我錢不夠,這件要多少錢?”

店員忙回道:“這件最近打折呢,五萬八?!?/p>

許半夏暗自撇撇嘴,這玩意兒五百八她都不買。

店員生怕許半夏不買了一樣,又接著道:“這一件是蠶絲純手工的,上頭這繡花也是咱們的師傅一針一線繡上去的?!?/p>

童薇薇不愿出這個錢,便道:“表嫂,要不你給表哥打個電話,讓他給你轉(zhuǎn)錢,這么好的衣服錯過不就可惜了?”

許半夏搖搖頭,“他這個點一般都在開會,那還是算了吧,我.....”

話未說完,就見童薇薇打斷了她,“錢我出?!?/p>

只要能讓許半夏出大丑,五萬塊錢算什么?說不定連清一高興,直接就給她報銷了呢!

許半夏這才道:“那行吧,謝謝你了薇薇?!?/p>

童薇薇這次付錢可利索多了,她開始在心里幻想著晚宴上許半夏出丑的樣子。

晚宴的地點在江家旗下的一家酒店里,距離入場還有一個多小時呢,童薇薇的造型就做好了。

她看著鏡子里美艷大氣的人兒,嬌羞的不行。

今天晚上的她一定能艷壓全場的吧。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童薇薇給許半夏打了電話,“表嫂,你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可別遲到了。”

許半夏笑道:“放心吧,我現(xiàn)在準(zhǔn)備回家換衣服,一會兒直接到宴會的現(xiàn)場,你在門口等著我就行了?!?/p>

童薇薇不放心的囑咐道:“那天我給你買的禮服你可一定要穿吶!你來了絕對是全場最吸睛的!”

如果不是許半夏要去店里幫忙,她一定親自監(jiān)督著許半夏將那件禮服穿上。

不過童薇薇卻絲毫不擔(dān)心會出什么意外,就許半夏那個鄉(xiāng)巴佬能懂得什么?

江家的晚宴來參加的還是年輕小姑娘們居多,大家的心思幾乎都一樣,那就是沖著江家的未婚獨子江承來的。

童薇薇蓮步輕移,自覺優(yōu)雅的下了車,酒店門口站了不少的年輕小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

因為是趙壘的表妹,所以過來套近乎的人還是很多的。

“薇薇,你今天好漂亮呀,這件衣服可是太適合你了!”

“你今天這個造型可是能艷壓那些個女明星了呢,回頭率絕對百分之百?!?/p>

一個個恭維的話都夸的童薇薇找不著北了。

“你們不要這么說,哪有那么夸張,都說的我不好意思了。”

童薇薇抬手,學(xué)著電視里那大家閨秀的樣子捂嘴笑了笑。

“哎?薇薇,你不是說你表嫂陪你一起來的嗎?她人呢?”

“我可是還沒見過趙總的太太長什么樣子呢,這次可能一睹真容了,聽說人長的很

漂亮,身材也好呢。”

“切,你怕不是羨慕人家的臉跟身材吧?是不是羨慕人家命好?”

一個二婚女人嫁給趙壘,除了命好她們也想不出其他什么理由了。

童薇薇打斷了那些人的談話,“我表嫂一會兒就來了,不過你們可以期待一下,她今天的裝扮可是很出類拔萃呢,一定會讓你們大吃一驚的?!?/p>

從今天過后,許半夏就會成為這個圈子的笑話!

眾人都被她這話給勾起了興趣,一個個眺望著等待著許半夏的到來。

終于,在她們的翹首以盼之下,一輛豪車緩緩在她們跟前停下。

高跟鞋,大長腿,楊柳細(xì)腰,再到那張不比任何人遜色的臉。

童薇薇可謂是這些人里頭最震驚的那個了,她這表情許半夏滿意極了。

“她好漂亮啊!狀態(tài)也好好,難怪趙總能看上她?!?/p>

周圍傳來的贊嘆聲更是讓童薇薇黑了臉。

許半夏當(dāng)然沒穿童薇薇看中的那件老年衫,她又不傻。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赫本風(fēng)的黑色禮服裙,顯年輕不說,還顯身材。

“薇薇,你臉色怎么不好看?是不是不舒服?”

許半夏壓低了聲音關(guān)心道。

童薇薇恨的咬牙切齒,但是還得維持著臉上的笑意,“表嫂,我給你買的那件你怎么不穿呢?那個多好看。”

許半夏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小心“的抬高了嗓門,“你是說我這件衣服不好看嗎?我覺得挺好的啊?!?/p>

旁邊可是站著不少人呢,一聽這話,那目光齊刷刷的轉(zhuǎn)移到了她們兩人身上。

童薇薇氣的腳下都踉蹌了幾步,她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她這個表嫂簡直就是個綠茶?。?/p>

“沒有,你聽錯了,你這件衣服很!好!看!”

她單方面宣布,從今天開始,她跟許半夏的梁子徹底結(jié)下了!

宴會正式開始。

今天許半夏完全就是陪著童薇薇過來的,所以她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待著。

江承果然來了,不得不說,他的變化還是非常大的。

身上那種輕浮的感覺已經(jīng)完全沒了,頭發(fā)也染回了黑色,看著倒有幾分繼承人的樣子了。

童薇薇一顆芳心撲通亂跳。

她剛湊到江承身邊,就見旁邊不知打哪兒又出來個女人。

雙方一對視,全部都傻眼了。

童薇薇與那女人撞衫了。

撞衫不可怕,誰丑誰尷尬。

童薇薇不丑,可她身材不行,跟那女人一比,她就十分的一馬平川。

不止是如此,這件衣服那女人給人的感覺就是成熟女人的韻味,童薇薇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個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雙方一對比,高低立現(xiàn)。

也幸好那個女人過來只是跟江承打了個招呼便走了,童薇薇盯著人家那搖曳生姿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才暗暗的罵了句不要臉。

等她再回神時,江承已經(jīng)沒影兒了。

許半夏心滿意足的看著戲,反正她早就提醒過童薇薇了,也賴不著她。

“嫂子,孫千最近還好嗎?”

江承不知何時來到了許半夏身后,突然開口將許半夏嚇了一跳。

“還可以吧,能吃能喝的,你這是.....”

許半夏上下打量著穩(wěn)重了很多的江承。

“我覺得你們夫妻倆說的很對,所以我棄惡從善了,以前孫千也跟我說過類似的話,不過我沒放在心上?!?/p>

“她過的好我就放心了,我會做出一番成績給她看的?!?/p>

江承在說這話的時候,眼底是從未有過的認(rèn)真。

許半夏心頭一跳,“你對她......”

江承苦笑道:“說了你可能不信,我好像喜歡上她了,最起碼分開的這么長時間,我想到的只有她?!?/p>

許半夏暗嘆這大概就是天意弄人,“等你做出成績的時候她要是跟別人結(jié)婚了呢?或者是她真的放棄你了,你怎么辦?”

江承思考了會兒,然后道:“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我會祝她幸福?!?/p>

許半夏笑出了聲,“其實有些事情不努力誰也不知道結(jié)果是什么樣,你要加油。”

她這一語雙關(guān)的話不知道江承有沒有聽出其他的意思,不過她覺得這兩人還是可以期待一下的,畢竟還有個孩子呢。

大概是看到了童薇薇正往這邊走,江承跟許半夏告了別,匆匆的離開了。

童薇薇氣急敗壞的將過錯全都怪在了許半夏的身上,“你跟江承哥哥說什么了?他怎么看見我就走!”

許半夏頗為無語,“我并不覺得我說話有那么大的影響力?!?/p>

童薇薇冷哼一聲,“一定是你跟他說了我什么壞話!”

許半夏點點頭,“你要是想這么認(rèn)為的話,那就算是吧,這下滿意了嗎?江承好像走了誤,你要離開嗎?”

這種宴會一丁點意思都沒有,還不如早早回家。

童薇薇將怒意壓下,笑道:“別慌啊表嫂,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再陪我待會兒,咱們很快就回去?!?/p>

許半夏笑瞇瞇的點點頭,她倒想看看童薇薇還能玩兒出什么花樣。

沒過多久,主持人就上臺講話了。

前頭說的什么許半夏沒注意,但是最后那句她聽的很清楚。

“有請趙太太上前?!?/p>

趙太太?誰?

眾人的眼光齊聚到許半夏身上。

童薇薇站在人群中笑的別提有多得意了。

許半夏雖沒搞清楚狀況,但是反應(yīng)還是很快的,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就到了主持人的身邊。

“剛剛有位童小姐說您為了給這次宴會添彩,特意準(zhǔn)備了節(jié)目,我能不能問問您準(zhǔn)備的是什么節(jié)目?”

許半夏看向了童薇薇,對方挑釁的朝她笑笑。

“來這里還要準(zhǔn)備節(jié)目嗎?真是不好意思,我表妹大概是忘記告訴我了,她只說讓我來陪她,其他什么也沒說?!?/p>

童薇薇目瞪口呆,許半夏就這么把她給賣了?毫不留情的賣了?

她可是趙壘的表妹!許半夏怎么能這么不給她面子呢?

眾人的眼光又齊聚在了童薇薇身上,有探究的,不屑的.....

當(dāng)然也有人對許半夏不滿的,這種事大家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可也沒必要這么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出來吧。

“不過,既然薇薇表妹都說了,我要是不做點什么,她面子上也過不去,我學(xué)過幾

天鋼琴,就給大家彈奏一曲吧?!?/p>

說著就走向了不遠(yuǎn)處的鋼琴。

童薇薇氣的心口疼,這個該死的綠茶女!

許半夏先是調(diào)試了幾個音,然后指尖上下飛舞,一首卡農(nóng)躍然而出。

隨著聚光燈打在許半夏身上,她便成為了全場最耀眼的那個人。

童薇薇攥緊了拳頭,心里堵得不行。

她記得她是來讓許半夏出丑的,怎么反倒讓許半夏在眾人面前越發(fā)出彩了呢?究竟是哪里出了錯?

許半夏也詫異自己居然能把這首曲子完整的彈下來。

她學(xué)習(xí)鋼琴也算是機緣巧合吧,從高中的時候她就去給人家當(dāng)家教,那個時候鋼琴的課外輔導(dǎo)價格格外的高。

為了多掙一些錢,她就利用業(yè)余的時間去蹭鋼琴課,去圖書館看書,總之是利用到身邊所有可用的資源,這才自學(xué)會了鋼琴。

臺下爆發(fā)出了雷鳴般的掌聲,不少人開始上前夸她。

童薇薇覺得自己必須還得再做點什么,不然花了這么大代價出來這一趟,沒讓許半夏出點丑,那豈不是太虧了?

可要再繼續(xù)待下去的話,她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許半夏這個死女人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宴會上人走的差不多了,許半夏走到了童薇薇跟前,“薇薇,咱們要走嗎?”

“表嫂,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去個洗手間,回來之后咱們就走?!?/p>

童薇薇說著就走了。

許半夏也沒多想,只是覺得童薇薇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

果不其然,等會場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童薇薇也沒回來。

許半夏到外面看了眼,趙家的車已經(jīng)不在那兒了。

就在此時,趙壘的電話打了過來。

“回去了嗎?我剛結(jié)束個應(yīng)酬,就在那附近,沒回去的話我載你一程。”

前頭坐著的陳澤悄悄的撇撇嘴,自家老板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撒謊了,他們什么時候在這附近有應(yīng)酬了?

這電話來的還真是時候!

也就幾分鐘的功夫,趙壘的車子在許半夏跟前停下。

剛上車,許半夏就踢了鞋子,沒辦法,腳疼的不像樣。

“也不知道人家都是怎么穿高跟鞋的,逛街一天腳都不會累的,我這才多久就要疼

死了?!?/p>

趙壘默默的別開眼,倒不是看不過去,而是許半夏正彎著腰,他剛好看到了不該看的。

“去附近的商場?!?/p>

朝陳澤吩咐了一句,趙壘便不再說話。

許半夏還以為他有什么事呢,便也沒問。

到了商場之后,趙壘獨自下了車,不多時便回來遞給了許半夏一個紙盒子,里頭裝了雙平底鞋。

“換上吧?!?/p>

許半夏愣怔了許久,眼眶微微發(fā)酸。

仔細(xì)回想過往的那二十多年,除了孫千,趙壘好像是頭一個這么關(guān)心她的。

即便是剛跟王全結(jié)婚的那一年,兩人的感情還不錯,他也沒這么對她過。

許半夏更不知道的是,從這天開始,趙壘的車上都會備上一雙平底鞋。

“明天我休息,咱們回老宅一趟?!?/p>

趙壘話音落下,就見許半夏點點頭,“好?!?/p>

明天指定又是不能平靜的一天,童薇薇回去肯定是要告狀的,那件禮服她明天得帶回去,人家花了好幾萬買的呢,可不能放著落灰。

童薇薇到家的時候董文秀已經(jīng)睡了,客廳只留下了個過道燈還亮著。

她剛準(zhǔn)備上樓,就聽見身后傳來的聲音,“薇薇,你回來了?。俊?/p>

“?。。?鬼?。 ?/p>

童薇薇尖叫出聲,下一秒就見燈亮了,董秀珠不悅的揭掉臉上的黑面膜。

“鬼叫什么!你連你媽都不認(rèn)識了?”

“你這大半夜的很嚇人的好不好!以后晚上別貼這個了,媽,我有話跟你說。”

母女倆一同去了童薇薇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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