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欧美综合精品二区,亚洲av无码国产精品夜色午夜,亚洲精品无码乱码成人,亚洲精品成人久久久,亚洲av成人午夜电影在线观看

話本小說網(wǎng) > 影視同人小說 > 許半夏:雙標,她是認真的
本書標簽: 影視同人  影視同人  新書福利     

就是要錢

許半夏:雙標,她是認真的

她盯著看了許久,不為別的,只是因為這個號碼當(dāng)初就是為了參賽準備的,知道這個號的好像也只有梁巍。

猶豫的功夫,通話自動切斷,可沒過一會兒居然又打過來了。

接通后,那邊傳來了個略微熟悉的嗓音。

“請問是莉亞小姐嗎?我是連氏集團的連清?!?/p>

許半夏那否認的話及時的咽了回去,“你怎么知道我的聯(lián)系方式的?”

連清也覺得奇怪呢,總覺得對面的聲音帶著幾分熟悉。

但是她沒多想,因為莉亞的聯(lián)系方式是她們家花了大價錢買通了ZA的內(nèi)部人員才拿到的,而且剛剛對方也間接承認了她的身份。

世界上這么多人,聲音相似的多了去了。

“莉亞小姐,我也是多方打聽才打聽到您的聯(lián)系方式的,我也是個爽快人,就不拐彎抹角了,我想請您吃頓飯?!?/p>

他們打聽的很清楚,莉亞跟ZA只是簽訂了短期的合作,并沒有成為ZA的員工

所以能跟莉亞搞好關(guān)系,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等她跟ZA的合約結(jié)束,說不定就會選擇跟連氏合作,而眼前的就是連家需要莉亞在ZA高層幫他們公司講兩句好話。

趙壘雖說眼前遇到了困難,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有另外幾家公司也在爭這個合作名額呢。

如果莉亞能主動幫他們說些好話,那這個合作就有九成的把握了,畢竟莉亞現(xiàn)在可是ZA的大紅人。

許半夏一下子就猜到了連家可能是要拉攏自己,便直接拒絕了,“抱歉,我們簽的有協(xié)議,最近幾年內(nèi),我是不會跟其他公司合作的?!?/p>

連清生怕許半夏掛斷電話,忙接口道:“不是合作,您說的那個合約我知道,我們自然不會讓您為難?!?/p>

“我的意思是咱們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如果您愿意的話,可以成為我們公司的首席顧問,在您跟zA的合作結(jié)束之前,我們是不會讓您給我們公司設(shè)計的?!?/p>

這樣既不算違背了跟ZA的合約,也能幫他們連氏集團增加熱度。

許半夏突然想到了陳澤同她說的那個合作,她試探著問道:“你現(xiàn)在來找我,該不會是為了跟ZA的那個合作?”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幾秒,顯然是被許半夏給猜到了真相。

其實連家人商議出來的結(jié)果就是,只要能將莉亞約出來,那他們就找人偷偷拍些照片出來,借機造個勢給ZA看。

沒想到被許半夏一下就給猜出來了。

不等連清解釋,許半夏又道:“其實你們不用這么麻煩,吃飯什么的我也沒興趣,你們想要跟ZA的合作也簡單,我跟梁先生知會一聲就行了?!?/p>

幸福來得太快,快到連清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莉亞小姐,您說的是真的嗎?“

許半夏唇角微勾,語氣帶著幾分不耐煩道:“自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騙你?你要是不愿意那算了。”

連清趕忙道:“不不不,當(dāng)然愿意了,只是我不明白,莉亞小姐為什么要這么幫我

許半夏笑道:“也是你這個電話打來的及時,我這會兒心情特別好,就隨手幫你一把

“連氏集團我聽說過,名氣蠻大的,說不定咱們以后有合作的機會也不一定呢,連小姐你說是不是?”

前半句連清還有些不信,可到了后半句她就完全信了。

能跟連氏企業(yè)攀附上,傻子才不珍惜這個機會。

“那就拜托莉亞小姐了,我們靜等您的好消息了。”

連清按捺下內(nèi)心的激動,這次她可是為家里立下了大功了!

當(dāng)時因為去晟宇集團,她可是跟家里發(fā)生過爭執(zhí),然后被趙壘攆了回去,她是面子里子全沒了。

所以這次事成,她足夠能跟家里證明自己了。

“連小姐放心,我一般不輕易許諾別人,只要我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許半夏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如果連清知道,今天她那么畢恭畢敬對待著的人是自己,不知道是個什么表情呢?

許半夏相當(dāng)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要說她會幫連家,除非地球爆炸,她之所以會那么說,不過就是想到了陳澤同她說的話以及這些天在網(wǎng)上看到的一些消息。

連家跟許長國的公司可是簽訂了不少的合作,說不定這次龍溪村的事情連家也有參與呢。

連清回家之后就將這件事跟家里人說了,并且信誓旦旦的保證是莉亞親口說的,絕對能讓這件事情成。

“你確定?”

連建國激動的問道。

“爸,這事我能騙您么,她親口跟我說的,一個設(shè)計師而已,能討好咱們的事她為什么不做?”

連清信誓旦旦的保證。

“切,這會兒說的挺好,別再是讓人給騙了?!?/p>

連清的哥哥連志強在一旁陰陽怪氣的開口。

他們兩個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打小就不對付。

“行了,都閉嘴!”

連建國吼了一句,便看著連志強開口道:“你去找個關(guān)系要好的記者,將這件事透露點風(fēng)聲出去。”

連清猶豫道:“爸,這樣會不會不太好,要不等結(jié)果出來再讓記者報道也不退。”

連志強冷嗤道:“你懂什么,你別看趙壘現(xiàn)在遇到麻煩了,可有幾家合作方依舊在猶豫是不是跟他合作。”

“只要咱們現(xiàn)在將跟zA合作的消息爆出來,還不是妥妥的將合作方搶過來?!?/p>

連建國滿意的點點頭,“清清,你是女孩子,公事上自然考慮的沒那么全面,聽我跟你哥的就行了。”

期間也就隔了兩天時間,有一家媒體報道起了這件事情,接著就有其他幾家媒體開始相繼轉(zhuǎn)載,連氏集團的熱度一下子就上漲了不少。

意料之中的,許半夏接到了梁巍的電話。

“莉亞小姐,網(wǎng)上的新聞是真的?你跟連氏集團的關(guān)系很好?”

許半夏解釋道:“當(dāng)然不是,那天連小姐不知道從哪兒拿到了我的聯(lián)系方式,說是讓我跟他們合作,我也不知道這事到了媒體嘴里就變了味兒?!?/p>

“梁先生,其實我自己還是希望ZA跟晟宇集團合作的,趙壘是個很有能力的人,這次龍溪村的事情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搞事?!?/p>

梁巍笑呵呵的道:“你似乎對趙壘特別有好感?”

許半夏頓了頓,然后道:“這都不重要,如果ZA能跟晟宇集團合作的話,我自然也會報答ZA的。”

“咱們的合作期限延長到五年,并且沒年內(nèi)我會給ZA兩到三幅設(shè)計稿?!?/p>

這可是相當(dāng)?shù)挠姓\意了,梁巍自己都震驚了。

“你都這么說了,我要是再不同意,那是不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其實公司一直都在猶豫,畢竟晟宇集團跟其他公司比起來可是要優(yōu)秀的多?!?/p>

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說不定兩家的合同都已經(jīng)簽完了。

現(xiàn)在又有許半夏的加入,那選擇跟晟宇集團合作似乎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許半夏在意的始終都是這個結(jié)果,“那就多謝梁先生了,還有就是希望這件事您不要告訴給趙總知道?!?/p>

梁巍雖然好奇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不過他也不是那多嘴的人,當(dāng)即就答應(yīng)了。許半夏的心事總算是了了一樁。

可她的心落了地,趙壘那邊還不知道結(jié)果呢,在看到新聞的那一刻,他已經(jīng)打算另尋合作了。

與連志強說的一般無二,在新聞出來了之后,原本還在觀望的幾家公司,都轉(zhuǎn)頭來找了他們合作。

這可是讓連志強狠狠的得意了一把。

他跟趙壘同歲,可能力比趙壘差遠了,這么多年了,終于讓他贏了趙壘一次,怎么能不高興。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事情成了定局的時候,在某天上午,zA的代表梁巍帶著助理一行人去了晟宇集團。

趙壘收到消息的時候還有些疑惑。

“趙總這表情是很意外我的到來嗎?”

梁巍笑問道。

趙壘實誠的點點頭,“的確很意外?!?/p>

梁巍示意助理拿出了那份合同,“接下來還有讓你更意外的。”

“這是咱們之前談好的合同,趙總沒有什么異議的話,咱們就把字簽了?”

趙壘的確是更意外了,這之前可是一丁點預(yù)兆都沒有的。

“梁總,那那個新聞,你們.....”

梁巍解釋道:“我們zA可是沒發(fā)出任何聲明,我也不知道那些消息都是誰傳出去

的,所以趙總并不需要糾結(jié)那些新聞?!?/p>

“當(dāng)然,我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希望趙總盡快解決龍溪村的事情?!?/p>

趙壘正色道:“梁總,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合同順利簽署,趙壘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送算是松懈了。

“趙總,你認識的人里面有沒有很厲害的珠寶設(shè)計師?”

梁巍突然問道。

趙壘回想了一下,然后搖搖頭,“這個倒沒有,梁總為什么會這么問?”

梁巍意味不明的笑笑,“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那趙總,我就先告辭了?!焙芸礻捎罴瘓F的官方微博就發(fā)了消息,說慶祝這次合作順利。

連建國的辦公室里,助手急急忙忙的敲門進去,給連建國看了這條最新的微博。

“呵,這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也想學(xué)習(xí)我們了?沒想到趙壘也會有這么一天。

“這種新聞自然是誰先發(fā)出誰占優(yōu)勢,等著看笑話就行了?!?/p>

不過都這么久了,ZA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他要不要主動出擊?

“董事長,不.....不好了.....”

助理本來是準備將手機收起來的,可是下意識的刷新了一下微博,就看到了一條最新消息。

連建國不滿的瞪了眼助理,“跟了我這么長時間了,臨危不亂怎么還沒學(xué)會?”

說完他才看向了那重新放在他跟前的手機,這一看可不得了了。

“怎么會這樣?!”

那是一條ZA的官方轉(zhuǎn)發(fā)晟宇集團的微博。

“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那這不就是.....

“去將連清給我叫來!”連建國黑了臉,眼底氤氤著怒氣。

連清過去的時候還一頭霧水呢,看到連建國的表情之后,她才意識到事情并不簡單。

“爸.....”

“啪!”連建國抬手就是一巴掌。

“這就是你做的好事,這就是你信誓旦旦的保證!”

他現(xiàn)在都不敢想象這件事帶來的后果會是什么。

連清捂著臉,眼中氤氤著霧氣,“到底怎么了,你打我干嘛?!?/p>

連建國深吸一口氣,這才道:“ZA跟趙壘簽約了?!?/p>

連清整個人都像是石化了一般,嘴里喃喃著,“怎么會.....莉亞明明都答應(yīng)我了.....”

那天她聽到的信誓旦旦的話還在耳邊回響,事情怎么跟想象中的發(fā)展不一樣呢?

“那這事您也不能怪我啊,新聞又不是我讓發(fā)出去的?!边B清也是委屈的很。

連建國是個特別自負的人,不管是誰的錯,反正不會是他的錯,所以連清這指責(zé)—點用沒有。

回到辦公室之后,她就將電話打給了許半夏,當(dāng)然語氣也沒之前那么好了。

“你在耍我?”

許半夏冷哼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忘記告訴你了,我這人做事向來隨心。”

“你要怪也怪不得我,我可沒讓你們提前用新聞造勢,利用了我還想讓我?guī)湍銈?,怎么可能??/p>

說完,她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許半夏承認,她就是故意的,不過她也是沒想到連家那么著急就將新聞給爆出去了

想及此,許半夏拿出了手機給孫千發(fā)消息,“悅悅,我覺得我好像變壞了?!?/p>

很快,孫千的消息就回了過來,“女人不壞,男人不愛?!?/p>

許半夏笑的眉眼彎彎,不愧是她閨蜜,說的話她喜歡!

敲定了跟ZA的合作,趙壘也有時間繼續(xù)調(diào)查龍溪村的事情了。

在這個隨處都是監(jiān)控的時代,想要悄無聲息在這個城市消失,那也是不可能的,除非那人能隱忍一輩子躲著不出現(xiàn)。

某天晚上,那個上了通緝令,并且在某個地方有吃有喝的罪魁禍首耐不住寂寞了

雖說在這兒待著也挺好,吃喝管夠,可整天就他一個人,沒病也憋出病了。

看著窗外靜悄悄的一片,在心底做了許久的斗爭,他終于決定出去一趟。

他知道這個小區(qū)里有個按摩店,如果順利的話,不到一個小時他就能悄無聲息的回來。

可現(xiàn)實總是跟想象存在著特別大的差距的。

他到了按摩店,剛跟著那小姑娘進了屋,也就五分鐘不到,警察破門而入。

晟宇集團。

陳澤帶著最新進展到了趙壘的辦公室。

“總裁,那個工人將罪責(zé)都攬下來了,其他的什么都沒說?!?/p>

趙壘頭都沒抬,“罪魁禍首已經(jīng)找到了,事情也該結(jié)束了,龍溪村那邊的項目繼續(xù)推進?!?/p>

不管這件事的背后有沒有人使壞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zA的合作該是他的還是他的

天氣越發(fā)的熱了,在董秀珠的日漸不滿與童薇薇的嘰嘰喳喳中,趙壘的小姨父也回國了。

童安河比董秀珠大五歲,從面相上可以看出年輕時候也是個俊美的,不然董秀珠

也不能嫁給他。

從談吐上看,也是個頗有學(xué)問的,蠻儒雅的那種感覺。

初次見面,許半夏對他的印象還不錯,最起碼這人可比董秀珠好多了。

按理說,童安河回來了,他們一家再在趙家住著就不合適了,但是當(dāng)趙壘提出來的時候,沒想到童安河竟然拒絕了。

“還讓你小姨跟薇薇在這兒住著吧,也好跟你媽做個伴兒,我這剛回來,徹底安定下來還得一段時間?!?/p>

人家都說的這么明白了,趙壘也不好再拒絕。

許半夏突然發(fā)現(xiàn)了很奇怪的一點,那就是往?;畹牡暮艿亩阒槟概畟z今天格外的安靜。

童薇薇也不挑食了,也不嫌飯菜咸了淡了,董秀珠也是,好像很怕童安河一樣。

這就很有趣了。

許半夏回臥室的時候,意外的發(fā)現(xiàn)趙壘居然在等她。

見她過來,遞給她了一個小盒子,“算是我補給你的生日禮物吧?!?/p>

許半夏有幾分不知所措,趙壘接著解釋道:“本來前段時間就準備給你的,但是公司的事情一直都沒解決就給耽擱了,收下吧?!?/p>

將盒子塞給許半夏,他就如往常那般去了書房。

手中的盒子包裝精美,小巧玲瓏,應(yīng)該是個首飾。

許半夏嘴邊的笑意越來越大,里邊是條四葉草的項鏈,在燈光的映襯下,一閃一閃的非常漂亮。

趙壘的身影又突然出現(xiàn),“這個周末你是不是要去孤兒院?”

許半夏有種辦壞事被抓包的感覺,下意識的就將項鏈往身后藏。

等看到趙壘眼底的笑意后,她才瞪著眼點點頭,“對啊,怎么了?”

趙壘笑道:“這個周末我也去,咱們一起。”

晟宇集團私底下都資助了不少孤兒院,許半夏經(jīng)常去的那一家就是其中之一。

之前他不知道,可是在知道了許半夏經(jīng)常去之后,他對那兒就格外的關(guān)注。

許半夏點點頭,“有順風(fēng)車坐,那自然再好不過了?!?/p>

她心里比表面上更開心幾分,這是怎么回事呢?而且自打這天之后,她就格外期待這個周末的到來。

孤兒院有些遠,開車得一個多小時,可是這里環(huán)境不錯,院長是個很和藹的女人,今年五十多歲了,大約是太過操勞的緣故,頭發(fā)已經(jīng)白了一半。

將車子停好,遠遠的就聽到小朋友唱歌的聲音。

許半夏的身影剛出現(xiàn)在大門口,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半夏姐姐......”

“院長媽媽,半夏姐姐來了.....”

院子里的小朋友蜂擁而至,將許半夏給圍了起來。

“你們有沒有聽話呀?大寶,你又長高了?!?/p>

許半夏放下手里的東西,捏捏跟前一個小胖子的臉。

“半夏姐姐,你好久都沒來看我們了,我們都好想你呀?!?/p>

小女孩軟軟糯糯的嗓音,簡直能把人的心給萌化了。

“姐姐最近有些忙,不過我這次來給你們帶了好多好吃的哦?!?/p>

許半夏說完這才想起來身后的趙壘。

凌院長也從屋里出來了,拔高聲音道:“你們這群小皮猴,去幫著拿東西?!?/p>

因為離得遠,這次又有專車過來,所以許半夏便帶了許多東西,吃的穿的用的一應(yīng)俱全。

“許半夏,你看你,我不是都說了,咱們現(xiàn)在都能收到不少救助了,你不用再買這么多東西了?!?/p>

凌院長對許半夏是真的喜歡,這年頭能真心實意來看孩子的不多了,不像有些人,打著看孩子的旗號,過來拍個視頻,然后就再也見不到人影了。

“凌姨,這是我的一片心意,我挺喜歡這些孩子的,我來一次也不容易,可不得多給他們帶一些。”

“上次我聽你說你血壓不穩(wěn),這次我買了些降壓藥,還有這個測血壓的,你平日里也別太操勞了?!?/p>

凌院長背過身子抹了抹眼淚,這才笑呵呵的收下了。

“許半夏,這位是......”

趙壘覺得自己今天的存在感格外的低,他都在這兒站了半天了,這院長才發(fā)現(xiàn)他。

許半夏剛準備開口,就見趙壘接口道:“凌院長你好,我叫趙壘,是許半夏的老公

凌院長笑的相當(dāng)滿意,“不錯不錯,果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p>

許半夏鬧了個大紅臉,心臟還在因為趙壘的介紹而怦怦直跳。

“叔叔叔叔,半夏姐姐真的嫁給你了嗎?我長大了還要娶她呢,你能把半夏姐姐讓給我當(dāng)老婆嗎?”

小家伙問的無比認真,趙壘有些不高興了,管許半夏叫姐姐,怎么就管他叫叔叔了?

“不行哦,她是我老婆,不能給你的?!壁w壘認真的回答道。

“還有,你們管她叫姐姐,就得管我叫哥哥,不能叫叔叔,知道嗎?”

小朋友瞪著眼睛,不怎么明白他的意思,其中一個小女孩疑惑道:“可是院長媽媽說了,看著年紀小的才能叫哥哥呀。”

趙壘:“.....”

罷了罷了,童言無忌,他一個大人,不跟小屁孩計較。

許半夏跟凌院長在廚房忙活著準備午飯,院子里的對話剛好能傳進來。

“半夏,你這個老公我瞧著真不錯,我就知道,你這么善良的人一定能得到幸福的

凌院長看著許半夏,滿臉的慈愛。

許半夏并未解釋那么多,只是道:“他的確很好?!?/p>

人多,準備午餐的時間自然就長了很多,所以等他們吃完飯的時候都已經(jīng)一點多了。

時間過的總是很快,許半夏不過就是陪著小朋友讀了會兒書,做了幾個游戲,就又是兩個小時過去。

夏日的天變化是最無常的,原本晴空萬里,可突然間就烏云密布。

這是要下暴雨的節(jié)奏。

“前面有段路,一下雨視線就不好,要不你們等著雨停了再回去?!?/p>

凌院長擔(dān)憂道。

許半夏清楚這一點,便點了點頭,打算再等等。

因為夏天的雨都是來得快,走的也快,有的時候前一秒還在下大雨,后一秒就出太陽的。

可是這次他們都失算了。

天空就像是被誰捅了個窟窿,雨自打落下來的那一刻就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

而且天色也陰暗的如同傍晚時分。

趙壘不過就是幫著將院子里的花搬回來,前后也就不到一分鐘時間,身上就已經(jīng)濕透了,雨霧中能見度連五十米都沒有。

這樣的情況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我看這雨一時半會兒也是停不下來了,你們就在這兒吧,明天周日,又不用上班,你們在這兒待一晚,反正這樣的情況我是不可能讓你們回去的,就這么決定了,半夏,咱們?nèi)蕚渫盹??!?/p>

許半夏被拽走的時候,看了眼趙壘,發(fā)現(xiàn)他平靜的很。

難道他不知道在這兒留宿的話要面對什么嗎?

一頓飯吃的心事重重,而凌院長已經(jīng)開始給他們準備房間了。

原本許半夏還想著說找個理由跟趙壘一人一個房間的,可是這騰出來的這間房都是小朋友給他們讓出來的,她也不好意思再開口了。

“床單都是剛換上的新的,被褥也都是剛晾曬過的,你們放心睡?!?/p>

“走了走了,都回去睡了,丫丫,楠楠,你們兩個晚上跟我睡?!?/p>

凌院長領(lǐng)著孩子們離開了,臨走前還很貼心的給他們關(guān)上了房門。

房間并不大,可是收拾的很整潔,屋子里的擺設(shè)也很簡單。

桌子椅子都有,重點是那張大概一米五的小床。

就屋子里這擺設(shè),即便是想打地鋪也沒那個條件。

“那個.....要不你睡吧,我趴桌子上休息.....”

許半夏猶豫著開口道。

“不用,你去睡就行了,我還得處理一點公司的事情?!?/p>

趙壘說完就徑直坐下了。

許半夏微紅著臉,只能先躺下。

房間里安靜一片,外面的雨也停了,時不時的能聽到不遠處傳來的青蛙叫。

好像還是頭一次他們在準備休息的時候離得這么近。

就在許半夏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趙壘的噴嚏聲,她一下子就驚醒了。

夜晚還是有些涼意的,許半夏心中不忍,咬咬牙做了決定。

“要不你也過來睡吧?!闭f完她就往里面挪了挪。

反正大家都穿著衣服呢,也沒什么的。

趙壘恍了神,而后點點頭。

身邊的位置塌陷了下去,接著一道熟悉的味道縈繞在鼻尖。

床不大,盡管許半夏已經(jīng)睡得非??坷锩媪?,可兩個人的距離依舊很近,近到兩人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原本都還有些困意的,可這怎么還越來越清醒了呢?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趙壘突然翻了個身,許半夏整個人都僵了,她覺得趙壘應(yīng)該是睡著了,不然的話怎么會離她又近了?

由于一直背對著,許半夏哪里會知道,她以為已經(jīng)睡熟了的趙壘正睜著眼睛看著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許半夏終于累了,周公在不住的呼喚她,進入夢鄉(xiāng)后的她立馬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趙壘眼睜睜的看著許半夏翻個身直接將腿搭在了他的身上,緊接著整個人都鉆進了他的懷里。

這下他徹底清醒了。

許半夏這一覺睡得相當(dāng)踏實,她好像還做了個夢,夢里她抱著那個她最愛的抱枕,窩在沙發(fā)上懶洋洋的曬著太陽,總之就是舒服極了。

孤兒院的后院里養(yǎng)了幾只雞,天剛蒙蒙亮,那只名叫大聰明的大公雞就準時上崗了。

雖說晚上睡得晚,可早起已經(jīng)是幾年的習(xí)慣了,到了那個點,許半夏的生物鐘便將她給叫了起來。

抱枕的觸感似乎跟以前的不一樣,有些硬,還會自動發(fā)熱?

后知后覺的許半夏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她是抱著趙壘睡了一晚上嗎?

“是你自己過來抱著我睡的,我推了,沒推開?!?/p>

低沉的嗓音在這樣的早晨顯得格外悅耳,許半夏抬頭,正對上趙壘那雙幽深的眸子。

“對.....對不起.....我.....我可能是把你當(dāng)成抱枕了.....”

她自己什么習(xí)慣她可是很清楚的,所以這事怪不得趙壘。

“那什么,我去準備早飯。”

許半夏麻溜的下床,然后落荒而逃。

趙壘揉了揉已經(jīng)發(fā)麻的胳膊,從臉上的笑意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不錯。

回程的路上,車里的氣氛還是稍稍有些尷尬的。

許半夏每次都想開口說點什么緩解一下氣氛,可只要余光掃到趙壘的臉,她那些想說的話頓時就給忘的一干二凈。

好在,孫千的來電讓她轉(zhuǎn)移了一下注意力。

“半夏,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現(xiàn)在在哪兒啊.....”

孫千有氣無力的開口。

許半夏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你先別慌,我在孤兒院這邊正往回趕呢,差不多還得半個小時,要不你先打120,我等會兒直接去醫(yī)院。”

掛斷電話之后,許半夏明顯的感覺到車速提升了不少,她心里頓時又是一暖,趙壘總是這樣,在不經(jīng)意間的小舉動總能讓人感動。

在許半夏的心急如焚中,許半夏終于到達了醫(yī)院。

看趙壘還沒有要走的意思,許半夏只得道:“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去就行。”

趙壘沒說話,只是看著醫(yī)院道:“婦幼保健中心?”

許半夏嚇的一激靈,她怎么把這茬給忘了!

“咳,這里看婦科也很管用的,有些女孩子的病.....”

她這么一說,趙壘便不再多說什么了。

許半夏擦擦腦門上的冷汗,這才腳步匆匆的尋孫千去了。

她到病房的時候,醫(yī)生也在那兒。

“這是怎么了?嚴不嚴重啊?之前不都是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肚子疼了?”

孫千臉色微微蒼白,“沒事,就是我最近可能晚上沒睡好,動胎氣了?!?/p>

醫(yī)生跟著道:“大人的心情對孩子的影響很大,以后可不能這樣了,點滴掛完你就能走了,回去吃兩天保胎藥,臥床休息幾天?!?/p>

孫千點頭如搗蒜。

這次也是把她給嚇的不輕,不過幸好沒什么事情。

“你不是昨天去的孤兒院嗎?晚上沒回來?所以你跟趙總你倆在外留宿了?”

孫千的語氣越來越興奮。

許半夏莫名的就紅了臉,“昨天那邊下暴雨,沒辦法回來。”

孫千拉長了嗓音,“原來是這樣啊~~“

許半夏羞憤的瞪了她一眼,然后道:“我去給你拿藥?!?/p>

孫千盯著那逃也似的背影笑的眉不見眼。

因為是周末,醫(yī)院里的人還是非常多的,許半夏正百無聊賴的排著隊,隨意的一瞥,就瞧見了那剛走進醫(yī)院的一個熟悉的人影。

這不是趙壘那小姨父么!

許半夏將口罩戴好,又多看了兩眼,確定自己沒認錯人。

可是童安河身邊那大肚子的女人是誰?

兩人的關(guān)系看上去親密的不得了,如果不是她知道內(nèi)情,都要以為那女人是童安河的老婆了。

發(fā)呆的功夫,那兩人已經(jīng)沒了影蹤,許半夏猶豫著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給趙壘知道。

雖說董秀珠跟童薇薇不招人喜歡,可那畢竟是趙壘的親人。

許半夏沒想到的是,等孫千打完了點滴,兩人穿過醫(yī)院的花園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又看到了童安河與那女人。

那女人或許是走累了,正坐在椅子上休息,童安河就坐在她旁邊。

許半夏給孫千使了使眼色,兩人佯裝散步一般往那邊走去。

“放心吧,有董秀珠那個蠢女人在趙家,事情一定會成的?!?/p>

這是許半夏走過去的時候,聽到的唯一一句話。

“半夏,那人是誰???”

走出去老遠后,孫千才問道。

許半夏滿腹心事的解釋道:“那是趙壘的小姨父,前段時間剛回國,他小姨現(xiàn)在還在趙家住著呢?!?/p>

孫千腦袋有些轉(zhuǎn)不過來了,“那那個大肚婆.....該不會是個小三吧?”

許半夏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的也是人家的家務(wù)事?!?/p>

她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童安河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有董秀珠在,事情一定能辦成,那會是什么事情?

就因為童安河的這句話,許半夏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最后她決定,將事情告訴給趙壘知道。

趙壘的書房里,許半夏還是第一次踏足。

書架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臅?,擺放的相當(dāng)整齊。

“我有件事想跟你說,是今天我在醫(yī)院遇到的,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告訴你比較好

“怎么了?”趙壘拉了張椅子給她,示意她坐下。

“我今天在醫(yī)院碰到童薇薇的爸爸了,他跟一個大肚子的女人一起,關(guān)系瞧著比較親密。”

“還有我從他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聽他跟那個女人說有你小姨在趙家,事情一定會成,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事情,但是我覺得你或許可以注意一下?!?/p>

趙壘垂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后,他囑咐道:“這件事先不要跟任何人說,就當(dāng)做不知道?!?/p>

許半夏點頭如搗蒜,然后便離開了書房。

至于趙壘接下來怎么做,那就跟她沒關(guān)系了。

不過她下樓的時候,剛好遇到了董秀珠,毫不意外的,挨了一記白眼。

許半夏頭一次不想與她計較,如果童安河身邊那個大肚子的女人真的是他在外面養(yǎng)的小三,那董秀珠還是很可憐的。

從董秀珠平日里的表現(xiàn)來看,她對童安河外面找人這事是一無所知。

她不知道,童薇薇就更不知道了,整日里除了吃喝玩樂別的什么都不會。

這天,她又約著連清出去逛街,這次跟以往不同,兩人去的是大學(xué)城附近。

不為別的,只是因為在這個地方,她這一身名牌就格外的扎眼。

原本童薇薇是不屑來這種地方的,可是之前某次無意間到了這兒,那些人看著她的眼神都是羨慕的,崇拜的,回頭率也是超級的高。

自打那之后,她就特愛去那樣的地方找存在感。

連清一臉心事,基本都是童薇薇在說,她時不時的應(yīng)上一句。

“連清姐,你怎么不走了?”

童薇薇扭頭,發(fā)現(xiàn)連清正對著某個方向發(fā)呆。

她朝著那個地方看過去,只看到了兩人穿著破舊的人。

連清拉著她去了一旁,壓低聲音道:“就那胖女人,是許半夏的媽,身邊那個男的估計就是她弟弟?!?/p>

童薇薇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你說什么?許半夏的媽媽?!我的天!”

如果不是連清說,誰能想到這么粗鄙不堪的女人會是許半夏的媽。

連清似乎很滿意童薇薇的表情,她接著道;“許半夏這個媽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當(dāng)初找了一群記者去逼許半夏,沒想到被全網(wǎng)罵的狗血淋頭?!?/p>

童薇薇此時的心情已經(jīng)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在國外的時候,她聽她媽說起過許半夏,可這么震撼的她還真是頭一回知道。

“連清姐,我現(xiàn)在的心情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詞來形容,有這樣的親戚那不是拉低了我們家的檔次了么!”

連清冷嗤道:“那沒辦法,誰讓許半夏有手段呢,能抓住你表哥的心,這不比什么都強,不過說起來,阿姨跟她這個親家好像還沒見過面呢?!?/p>

童薇薇的大腦飛速的運轉(zhuǎn)著,“連清姐,你說我要是把這母女倆給帶回去,能不能給許半夏添堵?。俊?/p>

連清唇角微勾,這童薇薇簡直就是老天給她的神助攻??!

不管她以后跟趙壘還有沒有可能,反正跟許半夏的梁子是已經(jīng)結(jié)下了,所以她巴不得看許半夏倒霉。

“添堵是肯定的了,許半夏現(xiàn)在過的這么滋潤,怕是早就將她媽跟這個弟弟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過你要是將人帶回去,你表哥那兒估計不好說。”

童薇薇很是不屑,“這可是許半夏的親媽,我把人帶回去許半夏還得謝謝我呢,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許半夏坑她的幾次她可是還記著呢,只要許半夏不開心那她就開心了。

“媽,我想吃那個。”

許家寶亦步亦趨的跟著常月娥,手里已經(jīng)拿了不少吃的。

常月娥雖然心疼錢,可她兒子要吃的,她都咬咬牙給買了。

“兒子,差不多了吧,媽身上也沒什么錢了,要不咱們還是先回去,等我找到工作了,再帶你出來。”

常月娥不住的唉聲嘆氣,再這么下去她就要賣房子了。

許家寶點點頭,因為拘留瘦了兩圈的臉只剩下松垮的皮子跟著顫了顫。

“媽,咱回去再買只烏雞好了,多給我補補,你都不知道在里頭我過的都是什么日子。”

常月娥聽的那叫一個心疼,“行!身體最重要!咱再買點排骨回去。”

大不了就先把棺材本兒取出來。

一想到錢,常月娥就習(xí)慣性的罵許半夏幾句。

要不是那死丫頭做的這么絕,她至于現(xiàn)在這么為難么!

“媽,你沒錢怎么不去找我姐要啊,我聽小區(qū)的人說我姐嫁了個有錢人,是不是這樣???”

按理說許家寶早就該被放出來了,可是他在里頭跟人起了沖突,又跟人打架,這才讓他待到了前幾天才出來。

而常月娥跟許半夏之間發(fā)生的事情他都還不知道呢。

常月娥往地上障了一口,“呸,以后少提那個喪門星!”

那段被所有人都排斥的日子直到現(xiàn)在她都還記憶猶新。

兩人正走著,就見跟前站了兩個人,還是從穿著上一看就是特別有錢的人。

許家寶嘴里的烤串兒瞬間就不香了,盯著跟前的兩個人心里琢磨著哪個做他女朋友合適一些。

常月娥眼底則滿是羨慕,她雖然不懂名牌,可也識貨,就這小姑娘背著的包都能交個房子的首付了。

童薇薇高昂著下巴,輕蔑的看著那母子倆。

許家寶將手里的東西一股腦的塞給了常月娥,用袖子擂了一把嘴。

“兩位小姐姐,你們找我們是有什么事嗎?”

童薇薇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這才厭惡的看著常月娥道:“你是許半夏的媽?”常月娥點點頭,“我是,你們是.....”

童薇薇突然換了張笑臉,“趙壘知道吧,我是他表妹?!?/p>

常月娥還以為她們是來找茬的,拉著許家寶就要走。

童薇薇快走幾步將兩人攔下,笑道:“別走啊,我?guī)銈內(nèi)ペw家找許半夏。”

雖然之前的種種教訓(xùn)還刻骨銘心,可常月娥還是心動了。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她還是謹慎的。

童薇薇不屑的冷嗤道:“你愛去不去,你瞅你們這副窮酸相,難不成我?guī)銈內(nèi)フ以S半夏還圖你們點什么不成!”

雖然話不好聽,可好像也是這么個理兒。

許家寶才不會想那么多呢,他不滿道:“媽,人家小姐姐長的這么漂亮,怎么可能會有壞心思嘛,咱們?nèi)?!?/p>

“小姐姐,咱們走吧。”

常月娥也有這個心思,便沒多說什么。

連清拉著童薇薇道:“那你帶他們回去吧,我一會兒去公司還有事,就先走了。

童薇薇巴不得回去看許半夏的表情呢,忙不迭的答應(yīng)了。

寶馬車上,常月娥母子倆坐在后面,艷羨的看著車里的裝飾,許家寶忍不住問道:“你這車得二三十萬吧?”

童薇薇不屑道:“二三十萬怎么能配得上本小姐?這車是我爸剛給我買的,也就一百來萬吧?!?/p>

常月娥倒吸一口涼氣,她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

許家寶那叫一個羨慕,“小姐姐,那我姐是不是也有這么貴的車啊?”

有的話是不是也得給他這個親弟弟整一輛開開啊!

童薇薇心里越發(fā)的看不上許半夏這一家子了,不愧是土包子。

“你姐有兩家店,手里應(yīng)該有不少錢,你可以讓她給你買一輛?!?/p>

常月娥心里不抱希望,就現(xiàn)在的許半夏,堪比冷血動物。

一想到這兒,常月娥就有些退縮了。

“要不你還是把我們放下來吧,我們不去了?!?/p>

許家寶第一個不同意,“不行,為什么不去!她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也得帶上我們才是,媽,你可別糊涂!”

他越是這么說,常月娥就越后悔那一時鬼迷心竅。

可是當(dāng)童薇薇將車子停在了趙家的院子里,常月娥看著那堪比城堡的別墅的時候,她的那些后悔與不安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房子買著得好幾千萬吧!

“跟我過來吧。”

童薇薇斜睨著母子倆,那神態(tài)別提有多高傲了。

不巧的是,董文秀姐妹倆逛街去了,并不在家,童薇薇打電話的時候兩人正在回來的路上。

“你們兩個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姨媽一會兒就回來?!蓖鞭闭f完就上樓了。

把這母子倆單獨留在樓下,她可是非常放心的,最好是能出點什么事,這樣許半夏丟人能丟的更徹底一點。

“這客廳比咱們家還要大,我要是能在這兒住上幾天,這一輩子也值了?!?/p>

許家寶話音剛落下,常月娥就趕忙接口道:“去去去,別瞎說,瞧你這點出息?!?/p>

這話應(yīng)該她來說才對。

“媽,快過來,這個葡萄是國外進口的,我之前在電視上見過,一串都要好幾百的,快來嘗嘗?!?/p>

許家寶說著已經(jīng)抓了一把塞進了嘴里。

常月娥眼睛都直了,不愧是有錢人家,這吃的水果都趕上她家兩天的生活費了。

兩人正大快朵頤著,董秀珠先從外面走了進來,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兩人,嗷的一嗓子就嚎了出來。

“哪里來的叫花子!”

童薇薇適時的出現(xiàn),忙開口道:“媽,你別激動,這是我表嫂的家人。”

董文秀剛踏進屋里的腳步頓住了,僵硬的看著那已經(jīng)站了起來的母子倆。

“薇薇,你說他們是誰?”

童薇薇再次解釋道:“姨媽,那是我表嫂的媽媽跟弟弟,您不認識他們嗎?”董文秀捂著心口,只覺得呼吸困難。

“他們.....他們怎么會在這兒?”

常月娥笑的滿臉褶子,“親家,要說咱們這還是第一次見面,你看我也沒給你買點

什么,不過你家里這么有錢,應(yīng)該不會計較這些是不是?”

董文秀的臉黑的不能再黑了,“你閉嘴!誰跟你是親家!”

董秀珠合上了震驚的嘴巴,帶著幾分幸災(zāi)樂禍開口道:“這許半夏的親人怎么都這個樣子???我剛進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們在偷吃水果,果然是上不得臺面的?!?/p>

董文秀氣的手都是抖的,“你們出去.....趕緊走!立刻馬上離開我家!”

童薇薇眨巴著無辜的雙眼道:“姨媽,他們說是來找表嫂的,咱們就這么把人趕出去會不會不大好啊?!?/p>

“這是我姐的家,你憑什么把我們趕出去!”

許家寶的話無異于火上澆油。

董文秀癱坐在沙發(fā)上,指著一旁的小柜子,“快把藥給我.....”

緩了好大一會兒,董文秀才有氣無力的開口道:“給趙壘打電話,讓他跟許半夏現(xiàn)在回來?!?/p>

童薇薇連連點頭,忙打電話去了。

這回可有好戲看了!

當(dāng)許半夏帶著一頭霧水回去,看到正站在客廳里的常月娥跟許家寶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姐,你回來啦,這老太婆剛剛說要趕我們出去.....”

許家寶拉著許半夏,那樣子別提有多親昵了。

許半夏本就冷著的臉頓時又冷了幾分,直接抬手一巴掌打在了許家寶的臉上。

“別叫的那么親切,過去幾十年咱們的關(guān)系都沒這么好過,還有不會說話就閉嘴,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

常月娥不愿意了,抬手就要去打許半夏,可惜中途再次被許半夏捏住了手腕。

“是上次的事情教訓(xùn)還不夠?帶著你兒子趕緊走!”

許家寶捂著臉嗷嗷大哭,“你這個死女人憑什么打我,媽,你打她啊,把她往死里打。”

許半夏眼中滿是悲戚,許家寶這話她太熟悉不過了,在過去的十幾年里,只要他一個不順心,就會這么哭著跟常月娥說。

之前的許半夏會換來一頓毒打,但是現(xiàn)在不會了。

董文秀跟董秀珠也驚呆了,許家寶這么大個人,說哭就哭,這也太那什么了。

恰巧此時趙壘回來了。

在看到常月娥母子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趙壘,這就是你找的老婆,你給我找的親家,許半夏的弟弟叫我老太婆,這就是他們家的家教。”

董文秀狠狠的剜了許半夏一眼,那不滿任誰都能感覺到。

趙壘開口問道:“你們是怎么找到這兒的,是怎么進來的?”

不等童薇薇開口解釋,許家寶就先指向了她,“是她帶我們來的,說要帶我們找我姐。”

童薇薇在心里狠狠的罵了句,忙開口道:“表哥,我.....”

“你閉嘴,聽他說?!壁w壘打斷了童薇薇的話。

許家寶像是邀功一般,將事情一股腦的都給說了出來。

“是連清告訴你這是你表嫂的媽媽跟弟弟?”趙壘問道。

雖然許家寶不認識連清,可童薇薇一直跟連清走得近,這一點他是知道的。

都這個時候了,童薇薇只得點點頭。

“可我也是好心啊,我表嫂過的這么好,總不能讓她家人跟乞丐一樣吧,讓人知道豈不是要笑話我們家?!?/p>

看著理由找的,讓人根本無從反駁。

可許半夏才不信這個,再加上這事是連清告訴童薇薇的,明顯的就是這兩人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她看向了常月娥道:“那你呢,跟著她過來找我是為了什么?”

常月娥語塞,許家寶快速的接口道:“當(dāng)然是要錢了,沒道理你自己享福,讓我跟媽住那個破房子,我也要住別墅?!?/p>

許半夏并不搭理他,只是看著常月娥,她倒要看看她這個媽還好不好意思開口再同她說這些。

常月娥那叫一個心虛,主要是上次那事讓她心里有陰影了,那段時間她家門都不敢出,有不少網(wǎng)紅拿著手機在她家門口直播,她也是害怕萬一這回的事再被許半夏抖落出去,她怕是要在這個城市待不下去了。

“在我報警之前,我勸你還是帶著你兒子離開吧,別跟我提什么母女情分,咱們之間可沒有?!?/p>

許半夏也不想再耽誤時間了,直接下了最后通牒。

常月娥縮了縮脖子,一把拉住了許家寶,訕笑道:“我們這就走,這就走?!?/p>

一場鬧劇雷聲大雨點小的結(jié)束了,并未達到童薇薇的預(yù)期。

可當(dāng)著趙壘的面她又不敢開口說什么。

偌大的客廳里寂靜無聲,許半夏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趙壘看著童薇薇道:“以后這樣的蠢事別再做了,你要是很閑的話不如去找個工作。”

“媽,我跟許半夏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說完直接拉著許半夏離開了趙家。

董文秀氣的直接砸了桌子上的杯子。

“大姐,這許半夏到底是有什么魔力啊,趙壘怎么就舍不得跟她離婚了呢?”

有這么個丈母娘,趙壘心里也不嫌膈應(yīng)的慌。

那邊連清也在等著看好戲呢,可惜等到最后跟童薇薇一樣的失望。

她覺得事情要是就這么結(jié)束的話,那可就太可惜了。

所以在幾天后,常月娥出門買菜的時候,被人攔下了。

“好狗不擋道?!蔽娴眠@么嚴實,說不定是來給她推銷保健品的呢!

連清氣了個半死,這老不死的!

“我能幫你問許半夏要到錢?!边€是正事要緊。

常月娥上上下下打量著眼前這個戴著寬大的墨鏡遮了半張臉,一個口罩遮了另外半張臉的女人,總覺得身形跟聲音有些熟悉。

“你誰?。课覒{什么要相信你?”

連清沉聲道:“要么你就這么一直窮下去,要么就相信我?!?/p>

窮,可謂是直戳常月娥的心窩子。

她年紀大了,出去上班又沒人要,她那寶貝兒子才出來沒多久,出去上班也是不可能的,現(xiàn)在母子倆就在家吃老本兒呢。

“那你說說要怎么幫我?!惫们衣犅牥?,萬一管用呢。

連清指了指一旁的公園,然后道:“去那邊說?!?/p>

兩人找到了個比較僻靜的地方,連清這才開口道:“許半夏那兩家甜品店,現(xiàn)在每天的收入差不多上萬?!?/p>

常月娥雙眼放光,一天都好幾萬,那個店都已經(jīng)開了那么久了,許半夏得掙了多少錢?

連清接著道:“這還不算她嫁給趙壘的時候,趙壘給她的錢,你那閨女現(xiàn)在手里少說得有個幾百萬吧?!?/p>

“所以許半夏有錢,就看她愿不愿意給你,你知不知道她有什么把柄?”

常月娥努力回想了半天,然后搖搖頭。

“你不是說要幫我么,說了半天跟白說一樣,真是浪費時間?!?/p>

許家寶還在家里等著,常月娥也不想浪費時間了。

連清忙拉住了她,“你去找許半夏,就說你自己得了絕癥,快要死了,讓別人都知道,迫于輿論壓力,許半夏也會給你錢的?!?/p>

常月娥瞪圓了眼睛,趁著連清不備,她一把將她的墨鏡給拽了下來。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常月娥冷笑道:“好啊,原來是你,我說怎么凈給我出這損招呢?!?/p>

既然暴露了,連清索性拽掉了口罩,“我這可是目前為止最有效的辦法,你不信的話就繼續(xù)窮著吧。”

“我也實話告訴你,我之所以讓你這么做,就是為了給許半夏添堵,你把事情鬧得越大,我就越高興,知道嗎?”

常月娥想反駁,可是她也覺得連清這個辦法很好,反正比她想到的那些都要好。

“你自個兒好好想想吧?!?/p>

連清知道,常月娥會按著她的法子去做的。

“我再幫你最后一點,你最好趁著她店里人多的時候去,那樣效果會更好?!?/p>

連清的話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一直縈繞在常月娥的腦海中。

這個法子,或許她可以去試一試。

在面對生離死別的時候,人都是會有惻隱之心的,許半夏的心應(yīng)該狠不到見死不救的地步。

常月娥匆匆忙忙的往家回,她得好好琢磨一下,想個妥當(dāng)?shù)挠媱潯?/p>

期間隔了三天,常月娥面色蒼白,一臉憔悴的出現(xiàn)在了許半夏的店里。

為了讓效果逼真,她愣是忍著三天沒吃飯,實在餓得不行了,就喝口水墊吧墊吧聞著店里飄來的陣陣奶香味,常月娥差點沒控制住。

她也的確是聽了連清的話,這個點店里幾乎人滿為患。

常月娥進來的時候,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許半夏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立馬就陰沉了下來。

不等她開口,就見常月娥的身子晃了晃,扶著一旁的柱子才堪堪站穩(wěn),“半夏,我生病了很嚴重,醫(yī)生說要做手術(shù)。”

許半夏嘴里的話盡數(shù)咽了回去,她緊緊的盯著常月娥,似乎想分辨一下是真是假。

常月娥用余光觀察了下許半夏的神色,然后接著道:“那天從你家回去之后我就去醫(yī)院了,醫(yī)生當(dāng)時就讓我住院了,但是.....”

那欲言又止的話許半夏一猜就知道,但是沒錢唄,所以今天她來是找自己要錢來的了。

凡是跟錢沾邊兒的,常月娥什么事辦不出來,所以許半夏覺得這病是真是假還真不一定呢。

“哪個醫(yī)院,現(xiàn)在過去,我親自問問那醫(yī)生?!?/p>

許半夏作勢就要走。

常月娥慌了,嗷的一嗓子就坐在了地上,“我能騙你嗎?我都這個樣子了,你還以為我是在騙你,我不去看病了,還是等死算了。”

店里的客人開始三三兩兩的往外走,但還是有些繼續(xù)等著看熱鬧。

許半夏陰沉著臉開口道:“你起來,想要鬧事的話別在這兒?!?/p>

常月娥猛掐了下大腿,擠出了幾滴眼淚,“我沒有鬧事,我都這樣了,你還以為

我是在騙你,你不想管我就直說,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白眼兒狼.....”

門外圍著的人越來越多,之前的事情也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所以許半夏又成為了眾矢之的。

“你這孩子怎么這樣啊,你媽這臉色一看就不對勁,不是生病了是什么,你看你穿的一身名牌兒,你媽穿的是什么,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啊?!?/p>

“不是,你不知道,這大媽之前來鬧過,事情后來曝光了,她打她閨女打的可慘了

,那簡直都沒把她閨女當(dāng)人看,所以人家才不管她的,你可別亂說話了?!?/p>

有人給許半夏正了名,譴責(zé)她的人頓時閉了嘴。

花白的頭發(fā),又破又臟的衣服,現(xiàn)在的常月娥看著別提有多可憐了。

“姑娘,要不你就給她點錢讓她去看看病吧,畢竟你們是血脈相連的親人,她之前就算是有再大的過錯,可畢竟都已經(jīng)過去了不是,這是何必呢?!?/p>

有些個上了年紀的人看不過去了,主動過去將常月娥給扶了起來。

“讓讓,讓讓,我們是記者,讓我們進去?!彪S著聲音落下,人群中擠進來了幾個人。

一看到記者,常月娥再次跪坐在地上,“記者同志,你給我照上去,讓我在全國人民面前跟我女兒道歉,以前是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求你原諒我。”

說著居然朝著許半夏的方向磕起了頭,這會兒的常月娥也是豁出去了,她就不信了,她都磕頭了,那些人還能抓著她以前的錯誤不放。

許半夏錯身站到一旁,然后問著那些記者,“誰讓你們來的?”

記者的態(tài)度不怎么好,他們是巴不得事情鬧大的那種,“許半夏小姐,你會原諒你媽媽嗎?她都給你磕頭認錯了,你再這么冷血無情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許半夏從未這么討厭過記者,也不是說記者不好,而是眼前這幾個記者眼里除了熱度其他什么都沒有。

“我往死了打你,井罵你不得好死,罵你是賤I人,最后我再跟你賠禮道歉,那你能原諒我嗎?”

許半夏冷靜的問道。

那記者愣了下,沒吭聲。

“事情不是發(fā)生在你們身上,你們當(dāng)然可以說沒關(guān)系,可以原諒,可事情是發(fā)生在我身上,不是你們。”

“而且這是我的家事,請你們離開?!?/p>

許半夏顯然不愿意再多說什么。

就在此時,其中一個記者接到了個電話,片刻后對著一起來的那幾個人使了眼色,之后便離開了。

常月娥也哭不出來了,來的時候她就餓,哭鬧了這一陣她就更餓了,這會兒眼前陣陣發(fā)黑。

許半夏也不在乎其他那些看熱鬧的人了,看著常月娥開口道:“你在哪個醫(yī)院檢查的,現(xiàn)在帶我過去,只要那醫(yī)生說需要做手術(shù),手術(shù)費我可以出?!?/p>

常月娥腦袋嗡嗡響,只隱約聽到了許半夏說什么給錢,她還以為許半夏妥協(xié)了,心下頓時一喜,想起身,可誰知道起猛了,眼前一黑,人直接就栽倒在了地上。

店里頓時亂了起來,許半夏冷靜的打了120,靜等著醫(yī)生的到來。

這件事很快又在網(wǎng)上傳開了,因為又有人將店里的事情拍下來傳到了網(wǎng)上。

常月娥被送進了搶救室,許半夏就坐在外面等著,不遠處還有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你是病人的家屬?她年紀也不小了,以后可千萬不能再餓著了,問題不大,輸幾瓶葡萄糖恢復(fù)體能就好了。”

醫(yī)生的話讓許半夏有一瞬間的愣怔,“醫(yī)生,你的意思是說她昏倒完全是餓的?那她身體其他方面呢?有沒有問題?”

“暫時還沒發(fā)現(xiàn),如果你不放心的話隨后可以給她做個全身體檢。”醫(yī)生說完就又回到了搶救室。

不多時,常月娥就被推了出來,一直到病房,許半夏都默不作聲的跟在后面。

直到醫(yī)生護士都出去完了。

“行了,既然醒了就別裝了?!痹S半夏拉了把椅子坐在了病房旁邊。

常月娥眼珠四下亂轉(zhuǎn),終于睜開了眼睛。

“我是真的沒想到,裝病這一招你都用上了,為了坑我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你就不怕你的話成真了?”

許半夏諷刺道。

常月娥撐著床坐了起來,“你要是給我養(yǎng)老錢,我至于這樣?說到底不還是你的錯

“反正我現(xiàn)在一毛錢都沒有,住院費你不一樣得給我花錢,而且只要我出院,我就繼續(xù)去你店里找你。”

“反正我以前對你做的那些事情都曝光了,那些網(wǎng)友也都罵過我了,我也不怕了。

這是要耍無賴了!

許半夏被氣笑了,“很好。”

說完,甩門而去。

常月娥還以為自己這次拿捏住許半夏了呢,可是沒想到在許半夏走后不久,護士拿著醫(yī)藥單就來找她了。

“你家屬呢?你這得去交錢了,不然就得停藥了?!?/p>

常月娥手上還扎著針,“我閨女呢?就是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她沒給錢嗎?”

護士點點頭,“交了二百塊錢,但是已經(jīng)用完了。”

常月娥要氣死了,許半夏這殺千刀的,出去吃頓飯怕是都不止二百塊錢吧!

“那我不住了,一會兒我就出院。”反正她可沒多余的錢花在醫(yī)院里。

護士接著道:“那也不夠,你這已經(jīng)超了。”

常月娥伸手要來了繳費單,心里將許半夏又罵了一個遍。

甜品店已經(jīng)暫停營業(yè)了,出了醫(yī)院之后,許半夏就一直坐在街邊的長凳上。

偌大個城市,好像并沒有她的容身之地。

直到一雙皮鞋進入到她的視線之內(nèi)。

許半夏抬頭,正對上趙壘擔(dān)憂的眼眸。

“你怎么會在這兒?”這個點他應(yīng)該在公司的。

趙壘在她身邊坐下,然后道:“出來辦事,剛好路過?!?/p>

車上充當(dāng)工具人的陳澤又暗自腹誹半天,他家老板如今說謊是越來越利索了。

“我店里去的那些記者,是不是你讓他們走的?”

許半夏問道。

趙壘點點頭,“算是吧。”

他跟那家雜志社的老板有些交情,之前就交代過如果是許半夏店里的事情,那就讓他們別管,今天去的是雜志社的幾個實習(xí)生,并不知道內(nèi)情。

以后這樣的事情應(yīng)該不會再發(fā)生了。

“還是謝謝你了,其實現(xiàn)在想想不管有沒有記者報道,我都無所謂了,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應(yīng)該也不是最后一次,她不把我的店搞停業(yè),她是不會罷休吧?!?/p>

許半夏嘆氣,抬頭盯著頭頂上的樹葉雙眼放空。

趙壘皺眉,“她找你其實就是要錢,要不我.....”

他覺得如果能用錢解決掉,一勞永逸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

話沒說完,就被許半夏給打斷了,“可千萬別,你要是敢給她一毛錢,咱們就絕交。

說完她才覺得自己太嚴肅了,便又繼續(xù)道:“我欠她的早就還清了,反正我現(xiàn)在孑然一身,什么都不在乎了,我現(xiàn)在的存款就算是我下半輩子坐吃等死也足夠花了,我還能跟她耗得起?!?/p>

半晌后趙壘才點點頭,“那我聽你的,一毛錢都不給她。”

這么認真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還有幾分好笑,許半夏的壞心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一會兒還有事嗎?我?guī)闳€好地方?!?/p>

許半夏興致勃勃,雙眼燦若星辰。

趙壘其實是丟下工作出來找許半夏的,可是看她這樣,什么工作,什么應(yīng)酬,全都得靠邊站。

“沒事了,已經(jīng)能下班了。”

說著直接去了車前,將陳澤叫了下來,“公司那邊你去處理一下,一會兒你打的回去,車費報銷?!?/p>

陳澤一臉懵,他這就被拋棄了?

醫(yī)院這邊本來車就多,在加上到了放學(xué)下班的時候,路上的車就更多了,到達許半夏所說的那個目的地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多小時以后的事情了。

“這是.....大排檔?”趙壘一身西服,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這會兒這邊的人已經(jīng)很多了,都是附近的大學(xué)生,為了搶個位置,許半夏沒想那么多,直接拉著趙壘的手就過去了。

“我跟你講,這家店可是幾十年的老店了,我上大學(xué)的時候就經(jīng)常跟孫千過來,老板手藝很好,他家是這條街上生意最好的一家,咱們要是再晚來一會兒可就得等位置了。'

大概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許半夏講的滔滔不絕,而趙壘還沉浸在手上那柔軟的觸感里。

“哎,你是不是沒有來過這種地方啊?”許半夏后知后覺。

趙壘點點頭,“沒有?!?/p>

上一章 嚴重 許半夏:雙標,她是認真的最新章節(jié) 下一章 去民政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