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賭場的狂熱引發(fā)了反效應,賭錢的人越來越少對應的來找所謂的幸運女神的人越來越多。不眠不休的堵在世紀賭場門口,逼著巖白眉交出幸運女神。
所謂的幸運女神就是空穴來風,但這幫已經(jīng)無路可走的賭徒把這件事當做了可以拯救自己的救命稻草,偏執(zhí)到了極點。
這個時候沈星的那個兄弟郭立民又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為了處理這些事巖白眉頭疼的不行,哪怕請示猜叔回應他的只有一句話,那就是自己解決。
巖白眉有些懷疑是不是猜叔發(fā)現(xiàn)自己騙了他。
可看著許南微還有沈星,他又搖了搖頭,絕對不會是他們兩個。
現(xiàn)在唯一會給他使絆子的也就是杰森賈他們,他們都不知道猜叔和許南微這層關系。
所以……到底是誰。
一個人影在巖白眉的腦海中閃過,像是一陣風快的讓人抓不住。
郭立民消失的事情只有巖白眉和許南微知道,巖白眉告訴她也是為了先控制住沈星,他私下派人去找一找,起碼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房間門被敲了兩下,許南微還以為是去藍琴賭坊的沈星回來了便沒有一點疑心打開了門。
門外的人像是一塊木頭站定在那,死氣沉沉。
看清來人時許南微發(fā)出一聲驚呼:“郭立民?!你回來了!”
聽到這段話郭立民的眼神微微動了動,他的嗓子像是許多天沒有喝水般沙啞粗糲。
“你在關心我嗎。”
他問的直白又莫名。
眼前的人已經(jīng)大變樣,身上穿著一件并不合身的短袖短褲,灰撲撲的,像是別人剩下的衣服。許南微一怔,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不該點頭。
“……果然都是假的。”
“什……?”
還沒等她把嘴里的疑惑問出口一塊手帕就捂在了許南微的口鼻,在地下拍賣場的時許南微就對這個迷藥的味道格外熟悉,她瞪大雙眼,刺鼻的氣味順著氣管和血管瞬間流向四肢百骸。
失去意識時,她只聽見了郭立民說的一句話。
“得不到你,那就讓你留下?!?/p>
郭立民的手冰冷的像是一具尸體,哪怕面對著已經(jīng)昏倒的許南微他也只敢觸碰她的臉頰和胳膊。
監(jiān)控把這一切都照的清楚明白,等巖白眉報完警之后沈星還難以置信的死死的盯著屏幕,把郭立民背著許南微離開的視頻看了一遍又一遍,嘴里還喃喃的說著不可能的話。
“還有什么不可能!”最近的事情快要將巖白眉逼瘋,他一絲不掛的白發(fā)此時也變得混亂,不規(guī)則的捋在腦后。
“……”
沈星喘著粗氣,潛意識的站直身體和巖白眉無聲的的對峙著。
“我已經(jīng)報警了?!睅r白眉咬著牙,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道:“想過的順,就給我瞞著猜叔!”
說完這話巖白眉就砸門而出。
追夫河下有一間密室,那間密室是當時打仗時一些人為了活命挖出來的一個小房間,那里陰暗潮濕,除了堆放一些無用的東西那里幾乎已經(jīng)荒廢。
“但拓?!?/p>
除了找貨源但拓剩下的時間就是坐在門庭前發(fā)呆,聽見猜叔的聲音但拓幾乎是下意識的起身走到了猜叔身側。
猜叔并沒有多說,只是瞇起眼睛用手遮擋了一下刺眼的陽光。
“走吧,陪我去個地方。”
達班除了沈星所有人都知道那個密室在哪所以跟著猜叔沒幾步但拓就已經(jīng)猜出來要去哪了。
“猜叔,里面太潮濕了,你要是取什么東西讓我去吧。”
聽到這話猜叔突然停住了腳步,他轉(zhuǎn)頭深深的看向但拓然后點了點頭。
“好,你幫我去取吧?!?/p>
猜叔轉(zhuǎn)身坐在了岸邊望向追夫河輕聲一笑,“幫我取一件女人的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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