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高啟盛下了飛機就直奔麗水別苑。
高啟盛大嫂,大哥什么時候能回來?
陳姝凝我已經提交了取保候審書,應該就是這兩天的事。
陳姝凝阿盛,現(xiàn)在有另外一件事需要你和小虎出面去辦。
陳姝凝和高啟盛簡單說了下司機小陸的事和他的身份。
高啟盛這小陸藏得挺深啊。
高啟盛抬起頭,擰著眉說道。
陳姝凝你和小虎去看看車里能不能找到什么。
高啟盛如果發(fā)現(xiàn)了呢?
陳姝凝的神色沒什么變化,淡淡說道。
陳姝凝按兵不動,將計就計。
這顆釘子拔了,誰知道程程又什么時候在他們身邊安排一個新的釘子呢?
既然這樣,那倒不如繼續(xù)裝作不知,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陳姝凝小虎,老高應該給你安排了任務,我希望你能把這把火燒的更猛一些。
鬧得越大,輿論的聲音越大,那些警察只能迫于壓力放人。
唐小虎好,聽大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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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陳姝凝帶著手下一眾人迎接出獄的高啟強。
大紅色的一字肩禮裙襯得那張?zhí)焐愘|的美人臉明艷無比,純凈的白與耀眼的紅相撞,在她身上得到了完美的和諧,成了一眾人中最亮眼的風景。
高啟強一身黑襯衫黑西褲,他的穿著打扮和外頭盛傳的黑社會頭子巧妙對上了。
他步伐紈绔,神態(tài)囂張地走出來,敞開雙臂想要擁抱陳姝凝。
紅光滿面,目空一切的神情仿佛他是剛談成一筆大項目似的。
陳姝凝看高啟強這樣子,笑著白了他一眼,然后就被牢牢抱進了懷里。
一個擁抱還不夠叫高啟強滿足,他又捧起陳姝凝的臉狠狠香了一口。
安撫了老婆之后,高啟強才把目光,看到了弟弟和小虎身上。
四人上車離開警局,高啟盛和高啟強說了司機陸濤的身份以及上回在車里搜到竊聽器的事。
高啟強難怪安欣說什么錄音。
原來是有內鬼出賣他。
陳姝凝果然是程程。
陳姝凝挽著高啟強的手,把腦袋擱在他的肩上。
高啟強既然她先開戰(zhàn),那我豈有不應戰(zhàn)的道理。
有些人不給點教訓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陳姝凝注意分寸。
高啟強要怎么搞程程她不管,至于別的,不行。
高啟強我向你保證,這樣的事不會再發(fā)生。
這一次他不僅要把程程扳倒,從她手里拿回度假村工程,更要她的命。
高啟強我一會兒去工地平息混亂,你要一起嗎?
陳姝凝一頓,眼神立刻變得清明。
陳姝凝好端端的怎么想帶我去工地?
陳姝凝嫌麻煩,很少過問公司的事,高啟強也不會在家里和她聊這些。
高啟強你是建工集團的繼承人,有你一起出面安撫那些人效果更好。
高啟強把陳姝凝的手握得更緊些,眸色也跟著深了點。
陳姝凝也是,反正公司是我的。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是提醒,也是威懾。
前排的高啟盛和唐小虎默不作聲地聽著陳姝凝的話,一個心中冷笑,一個心中驚訝。
高啟強嗯,建工集團是陳姝凝的。
高啟強順著她的話,語氣里帶著明晃晃的笑。
陳姝凝坐起身和高啟強對視,眼里是細碎的亮光,溫柔堅定。
陳姝凝我喜歡這話。
也喜歡你的覺悟。
她抬手學著高啟強的樣子,捏了捏他的耳垂。
每當夜晚纏綿時,他總在她耳邊,鎖骨處流連忘返。
他們的軟處只有彼此知道,也只有彼此能輕而易舉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