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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如此類,他們每交手一次,伊藤南琪都會借著機(jī)會調(diào)戲自己王叔。
當(dāng)時,王叔的臉已經(jīng)比古老的青銅上的顏色還要復(fù)古,還要五彩斑斕一些。
也就是伊藤南琪真的下嘴親了自己王叔一口,王叔一怒之下,將劍刺中他的腰下三寸,而后憤然離去。伊藤南琪捂著自己傷口,扯著嘴角笑道:
“大娘子怎么變辣娘子了?”
從此,伊藤南琪總是變著法的去王宮找自己王叔,而王叔被弄的沒有辦法,開始了自己的宮外生活。
他們之間,也就演變成了如今的模樣,無論你如何找,我就是非要讓你找不到的無奈感!
期間,礙于王叔的王族身份,自己的父王也沒少警告,所以伊藤南琪這些年才有所收斂,不然,他也不會讓管臨溪躲他那么久!
“師父,恕徒兒直言,可是你把人家惹生氣的,認(rèn)錯連個態(tài)度都沒有,要是我,我也一輩子躲著你!”
管弦毫不客氣地譏諷道。這么多年了,伊藤南琪縱橫勾欄風(fēng)月場所那么久,卻是絲毫不懂男兒心思。
哪有你一邊追著人家不放,一邊又四處拈花惹草的道歉?
況且,從他渾身上下,自己真的沒有看見一丁點(diǎn)的悔悟。
還有,這些年王室對于王叔一直不娶王妃的流言蜚語到處都是。
更有甚者,民間竟然還說王叔正值盛年,卻雄風(fēng)不振,弄得他們整個王室還有管臨溪本人都跟著蒙羞,追其根源,還不是眼前這個浪蕩子惹的禍——
“我也想認(rèn)啊,可人家不給機(jī)會,弄得我的心也跟著肝腸寸斷??!”
伊藤南琪做捶胸頓足狀。管弦搞不明白,天下男子何止千千萬,為何對自己王叔那么執(zhí)著?怕是這里面的細(xì)節(jié),只有他們之間能夠理解吧。
“徒兒啊,你要是再不幫我……”
“離我遠(yuǎn)點(diǎn)兒!”
管弦起身,躲開了伊藤南琪的騷擾。
“只這一次,以后別煩我!”
呼——也不知道小王叔肯不肯見自己,其實(shí),答應(yīng)幫伊藤南琪,他還有一個目的,是想給小王叔正名。
這么多年,小王叔一直不娶,他們也弄不清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父王也想早早地給他塞一個妃子,但都被管臨溪給化解了,到現(xiàn)在,父王直接不管,自己也不便多問。
或許……管弦復(fù)看了伊藤南琪,或許,王叔也……
“乖徒弟,為師以后一定給你找個好媳婦兒!”伊藤南琪高興說道。
“你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說完,管弦準(zhǔn)身就走了。
圣人都說,偷得浮生半日閑,最近這段日子以來,自從蕭楠薔讓千則去找來一個江湖術(shù)士之后,便整日整日地待在雕花樓里,也不知道在搗鼓些什么名堂。
阿露和魅影時不時去見她的時候,她也只是說要鉆研一個什么東西,好讓自己視力都清楚什么的,總之,她就是鮮少露面就是了!
今日,阿露又來敲蕭楠薔的門了。
“主子,外面有人找你!”
“你們看著應(yīng)付就行!”蕭楠薔在屋內(nèi)吩咐道。
“可他指明要見你!”阿露也是無奈。
“那讓他進(jìn)來吧?!?/p>